第33章 章節

了撒嬌的神情,我一個心軟,我就答應他了。

當他看着他的那輛奔馳出現在劇組的時候,果然又引起了轟動,不過唯一比較幸運的是他沒有下車,“晚上我來接你。”

還沒等我說不用,他用另外一句話堵住了我的嘴,“老婆,我覺得我們缺少了戀愛這個環節。”說完這句話,他就開車走了,獨留我一人在那裏傻笑。

“蔣總和你說了什麽?”淩納姐從車上下來時,正好看到我這副傻傻的樣子。

“他說要重新追我,想要和我談戀愛。”

“所以你們就和好了,你這輩子真是徹底栽在他手裏,他為了不讓你心思放在其他人心上,真是煞費苦心,什麽時候我也可以遇到一個像他這樣的男人就好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還是那個被億萬少女迷戀的黃金單身漢,可是我卻有點成了下堂婦的味道,我們明明都已經結婚了,可是卻連訂婚都被他壓了下去,我總感覺好像哪裏出了錯,不對勁。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和蔣允達一起坐在電視機前看着三級片,最後笑着流眼淚

我覺得淩納姐一語道出了問題的本質,好像不管我和蔣允達鬧得有多兇,最後我還是會和他和好,我一直覺得那是因為忍讓大度的原因,其實現在想想他也總是願意在适當的時候給彼此那個臺階下,我看着遠處已經稍稍有些刺眼的陽光,不得不承認我這輩子恐怕真的是逃不出蔣允達的手掌心了。

“你在這裏想什麽呢?還不趕緊進去,要不然導演又該說你了。”白夜橦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好心催促我,當然,我覺得他可能是覺得我站在那裏瞪着兩只眼睛看太陽的行為略微有些傻氣,傻氣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所以他才制止了我的行為,其實我更偏向于幸福這種東西才是更會傳染給大家的東西,所以當我試圖把自己的幸福傳染給大家,而忘記了如何演繹言心這個略顯悲劇的女主角時,我的人生就悲劇了。

我再次被導演當作孫子一樣訓了一個狗血噴頭,這一次,白夜橦沒有來給進行技術指導,因為他似乎也在走神,當我第十次被當機的時候,淩納姐使出了她的殺手锏,“再被當機,今天中午的午飯就全部都是胡蘿蔔炒飯,對了,還有香菜,我會在旁邊看着你吃進肚,如果你一點都不介意如此有營養的搭配的話,我更加不介意親自執行。”

事實證明我是介意的,因為在第十一次的時候,我終于找到了昨天晚上的感覺,把一個苦情的豪門貴婦演繹的是淋漓盡致,就連一向挑剔的淩納姐都說,看到戲中的我,她仿佛看到了我将來被蔣允達抛棄後的凄慘人生,雖然我一直在旁邊強調,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也一定是蔣允達被甩,到時候就算是他跪着來求我我也絕對不會甩他的,只是淩納姐比我還入戲,她就只顧着拿自己在動物園市場新買的那條一塊錢十條的手絹暗暗抹淚,完全不聽我的解釋,比我這個劇中人還要入戲,最後我只好對旁邊為我補妝的化妝師說,“其實淩納姐一直以來都想嫁豪門的,為了可以積攢更多的嫁妝,你看她連手絹都換成了一塊錢十條,可是命運她老人家卻告訴她,即便将來她有錢了,和豪門門當戶對了,可是仍舊不一定幸福,所有說嫁男人關鍵是要嫁個知冷知熱,千萬不可以嫁個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自己喜歡的,這是經驗之談,千萬不要忘了,淩納姐,給我一條手絹。”

化妝師連忙阻止我,結果還是晚了,當我看到那條把自己的臉擦成五顏六色,俨然像一個小醜的手絹時,我真的很想問候一下淩納姐的祖宗十八代,這件事給了我一個沉重的教訓:貪小便宜可以,可是一塊錢十條手絹的便宜絕對不能占。

今天我的戲份很重,且主要集中在白天,都不是太考驗演技的戲份,整整一天,我都在白夜橦身邊扮演一個花瓶加好妻子的角色,簡而言之就是在男人面前我要裝的很是大方得體,在女人面前我要琴棋書畫,不對,是對于各類奢侈品,和各種家長裏短了解的徹徹底底。

我在女眷這邊扮演着一個知書達理偶爾還八卦一下的貴婦人,另外一邊,白夜橦在男人堆裏應付的是無比自如,好像他天生本就應該過這種生活,當鏡頭不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就會抽空遛神:難道蔣允達每天所過的日子就是這種日子。我一直都以為電視上那些打扮得光鮮靓麗的主角們在出席各種宴會時都是一種享受,可是現在,我卻忽然覺得做一個只有兩分鐘戲份的小樹妖也是一種享受,當鏡頭再次轉向我的時候,我吞下杯中的最後一口香槟酒,略顯腳步不穩的走入了洗手間,我從包裏拿出一管口紅進行補妝,正好蔣怡依扮演的那個女配走了進來,也從化妝包裏拿出粉底補妝,兩位風格迥異的女人相遇在化妝間,按照以往的劇情發展的話,肯定是那位美麗漂亮的青梅竹馬會像我這位怨婦出牌,不過,我說過了這部劇其實脫離了狗血的另外一部狗血的戲,所以,到最後,竟然是我補好了妝,而蔣怡依的眉筆恰好掉在了地上,我低頭彎腰幫她把東西撿起來時,正好被來找我的白夜橦碰到,“言心,你在幹什麽?”

“永骅,我幫這位小姐把東西撿起來。”我把東西塞入蔣怡依的手中,有點受寵若驚的走到白夜橦的身邊。

“你好,我是薛明華。”她溫文有禮的向他伸出了手,無辜驚訝的表情好像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面,我不得不佩服老戲骨就是老戲骨,什麽戲都可以應付的得心應手。

“你好,我叫呂永骅,薛小姐,很高興認識。”他向她伸出手,也是一副初次見面的表情,所有的人都在揣着明白裝糊塗,就連我這個妻子也是,因為她早就知道他的心裏一直都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薛明華,永骅,明華,孤兒院的院長媽媽起了這樣一對相近的名字,本就注定了剪不斷,理還亂的緣分。

“咔。”導演終于說出了這個字,那瞬間,我感覺自己算是徹底解脫了,其餘兩個人也都恢複了正常的表情,我看看手上的腕表,恰好是晚上八點,我慢悠悠的走向正在準備奔赴下一個場景的導演,“李導,今天沒有我的戲份了吧,我可以早點下班嗎?”

“嗯,你今天早點離開吧,對了,樂泉啊,有時間,幫我向蔣總問個好,他這次投資了這麽多錢給我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他了,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謝謝蔣總。”他笑容滿面的看着我,可是我卻覺得她的笑容有點像青樓媽媽把自己女兒送給客人賺錢後數錢時的表情,我正想告訴他其實我和蔣允達一點都不熟時,他的眼神轉向我的身後,是所有的人都把眼神轉向了身後,我從善如流的順着大家的眼神轉頭往後看,蔣允達正穿過大廳往我們這邊走來。

他看到我把視線挪向了他那裏,就沒有再往前走動,只是站在原地等我,我覺得他這種行為甚是缺少紳士風度,這種時候他就算是不走過來幫我披件衣服,那也不應該就站在原地等我啊,我決定就趁今天這個機會給他上一門課,那就是如何做一位真正的紳士,只不過,李導很顯然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他看見蔣允達的一剎那,就恨不得可以把我打包過去,他看見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到處張望,還以為我在和蔣允達鬧小脾氣,為了以防我被蔣允達給踢了,他非常有義氣的招呼蔣允達,“蔣總,樂泉在這裏。”他拿着播音喇叭,穿着一身花衣裳,揮舞着手臂的樣子,讓所有在場的人都不忍直視,因為那個動作像極了市場上賣衣服的僞娘拿着喇叭賣衣服的動作,我真害怕蔣允達走過來後看到他的這副尊容,就會臨時決定不再投資這部片子,因為李導的品味實在是太獨特了一點,我實在是不敢恭維,我三步并兩步快步走到蔣允達身邊,催促他,“不想被李導來問候的話,就趕緊走。”

“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和打扮的像只花母雞一樣的李導多聊幾句,我覺得泉泉也是這麽想的對不對。”每當蔣允達用這種腔調和我說話,又或者說一定要和我唱反調的話那就一定有問題。

“有什麽要求盡管提,但前提是現在我們就走。”我一臉又被有算計了表情看着他,今天早晨才和好,他的老毛病不會又犯了吧。

所幸的是在李導趕到之前,他帶我離開了現場,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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