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略略略

賀秋瑜用指節敲了敲喬藝笙的腦門, 無奈的問道:“你不會連你們家是靠什麽發家致富的,都給忘了吧?”

喬藝笙仔細想了一下,依稀想起來, 自己家可能是靠文創産業發家致富的。想到這裏,喬藝笙的臉色有些尴尬,弱弱的為自己挽尊, “最、最近比較事多嘛, 忘了嘛…”

賀秋瑜先回了主卧換了一身衣服後,才來到客廳,在茶幾上打開了電腦,插上了U盤, 才對喬藝笙說道:“阿笙,過來。”

喬藝笙過去, 坐在沙發上。

賀秋瑜指着電腦上的請柬樣式, 說道, “這些, 是你哥哥讓他的審美還不錯的秘書、助理們, 選出來的。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喬藝笙認真看了看這些請柬樣式,又對比了一下自己先前在淘寶上看見的樣式。最終選擇了一款帶有燙金印章的、十分古典的樣式。

“請柬算是确定了, 那咱們婚禮要請哪些人呢?”喬藝笙問道, “圈內的話, 我就只同我的隊友們玩的比較好。其他的話, 也沒有什麽太好的朋友了。圈外的話,就宋苗一個…哦,還應該要請一下朱姐,朱姐平時也多關照我的;還有我的助理小趙, 以前在生活上,沒少幫我跑腿…嗯,陳老師和窦明誠先生,不請的話,也得請他倆吃喜糖。畢竟陳老師在教我表演這方面,還是挺照顧我的。其他的,除了親戚、或者我爸爸他生意上的朋友,我就沒有什麽人要請了。其實親戚或者爸爸生意上的朋友也可以不請的,等窦明誠先生的戲拍完了之後,咱們可以去旅游一圈,就對外說咱們旅行結婚了。你覺得呢?而且我覺得,那些人,其實對我來說,也并沒有這麽重要,請不請都無所謂的。你呢?你打算請哪些朋友?”

“朋友?”賀秋瑜愣了一下,“我沒有比較好的朋友,直到遇見你,我幾乎都是孤身一人。若真要請的話,就我那兩個便宜哥哥吧,再加上和陸嘉言一起搞營銷號的白偌吧…”

“啊?那你這伴郎的人數都湊不夠啊…”

“為什麽?”

“伴娘就四個啊,伴郎不也得四個嗎?”

賀秋瑜默默在心裏算了一下,才說道,“那把我前經紀人也叫來吧,剛好湊夠四個…”

“……”喬藝笙想說些什麽,但是張了張嘴,什麽又都說不出來。

“那請柬定下來了,我這就給你哥說了。”賀秋瑜對喬藝笙說,“明天你沒有什麽安排吧?”

喬藝笙想了一下,回答道,“沒有。怎麽了?”

“明天去你家,正式拜訪一下叔叔阿姨,還有你哥哥。”

喬藝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了,問道,“那我一會兒豈不是還得回我爸媽那邊?”

“如果吃完飯比較晚了,你就明早回去。我先回陸墨那裏,和陸墨一起去你家。”

“賀秋瑜,別這樣。陸叔叔再怎麽樣,也是你爸爸,哪怕就是生物學意義上的爸爸,你也不能直呼其名啊…我也就算了,反正不出意外,就得跟你死磕一輩子了。可是別人一樣,別人聽見你這樣直呼你爸爸的名字,會說你的。即使不說你,也會在心底輕視你的…”

“好,我知道了。”賀秋瑜沒有反駁喬藝笙的話,有些敷衍的認了錯,“我去做飯了。”

“行。”

賀秋瑜去廚房做飯了。

喬藝笙就在客廳裏,找來了紙和筆,将婚禮要宴請的賓客名單列了出來。

婚慶公司,賀秋瑜同喬藝笙在前幾天就确定好了。再過兩天,也可以問問婚慶公司,看看流程能否敲定了。若是流程敲定了,那該準備的就可以上手準備了。比如婚房的布置。

婚紗照,不是特別必要,可以先省去,以後有機會了可以慢慢拍、慢慢補。

伴娘服,也讓人去定做了。不追求款式多麽好看,只要面料好,質感好,哪怕伴娘服的款式很常規,也不會出錯。至于伴郎的衣服,那是賀秋瑜的事情,賀秋瑜自己知道安排。

而請柬,需要新人自己寫。幸好,邀請的人不算多,也不算特別費時間。

完了就是喜糖了。

糖,倒是好準備。

喜糖,就不一樣了。

這不能随便就抓兩把糖,送給別人。

正當喬藝笙為喜糖的事情而煩憂的時候,就聽見了賀秋瑜的聲音:“阿笙,過來幫一下忙!”

喬藝笙一聽,便急忙放下手中的筆,去了廚房,“怎麽了?”

“看見菜板上的蔥了嗎?幫我切成蔥花一下。”賀秋瑜一點也不客氣的吩咐道。

“哦哦,好。”喬藝笙愣了片刻,便幫着賀秋瑜切蔥了,“你怎麽讓我來幫你切蔥啊?不怕廚房被炸了啊?”

“我煮湯的時候才發現忘記切蔥花了,又不想關了火再去切蔥花,所以就讓你來把忙了。”賀秋瑜回答道,“再說了,這廚房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廚房。要真被你炸了,那也還有你的一份在裏面。我橫豎不虧。”

“啧!果然是奸商啊!”喬藝笙感嘆了一句後,蔥花也切好了,“喏,蔥花給你切好了。還有需要幫忙的嗎?”

“暫時沒有了。”賀秋瑜瞥了一眼喬藝笙切的蔥花,同她說道,“你再歇一會兒,咱們就可以吃飯了。”

“好,那我去客廳等你。”

喬藝笙出了廚房,等了沒多久,賀秋瑜就将飯菜做好了。

吃完晚飯,喬藝笙依舊很自覺的去收拾廚房了。

趁着喬藝笙收拾廚房的時候,賀秋瑜去洗了澡。

等喬藝笙收拾好了廚房,就看見賀秋瑜要上裹着浴巾出來了。

喬藝笙看着賀秋瑜的胸肌,腹肌,人魚線,吞了吞口水,紅了臉,對賀秋瑜說道:“你下次洗完澡,可以穿好衣服再出來嗎?”

賀秋瑜知道喬藝笙的意思,卻存心想要逗她,一邊用毛巾擦着頭發,一邊回答道,“這是在自己家裏,為什麽還要講究這些?”

“那、那萬一有人來呢?”

“有人來了,我會這樣?”

喬藝笙無言以對,看着賀秋瑜,再次吞了吞口水,沒有再說什麽了。直接從賀秋瑜身邊走過,回了卧室。

賀秋瑜跟着喬藝笙回了卧室,就看見喬藝笙站在衣櫃前找衣服。

賀秋瑜有幾分慌了:“你幹嘛呢?”

喬藝笙停下找衣服的動作,回頭,看着賀秋瑜,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找換洗的衣服,去洗澡。”

“哦,哦。”

喬藝笙找好了衣服,便去了洗手間,洗澡了。

洗完澡出來,喬藝笙就看見賀秋瑜坐在床頭,看電腦。

賀秋瑜見喬藝笙洗完澡出來了,就合上了電腦,将電腦放在床頭櫃上。

“你在幹嘛啊?”喬藝笙坐到梳妝臺前,一邊進行日常的皮膚維護,一邊問道。

“工作上的事情。”

賀秋瑜沒有說具體是什麽事情,喬藝笙也知道分寸,沒有再細問。

賀秋瑜下了床,走到喬藝笙身後,将喬藝笙用幹發帽包起來的頭發給散開,開始用幹毛巾替喬藝笙擦頭發。

喬藝笙沒有看懂賀秋瑜這番操作,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喬藝笙不信賀秋瑜會這麽好心,突然來替自己擦頭發,便問道:“有什麽事情嗎?”

“沒事就不能來替你擦頭發了嗎?”

“真的沒有事情嗎?”喬藝笙還是不信。

賀秋瑜沒有回答了,就認真的替喬藝笙擦着頭發。

等頭發擦的半幹的時候,喬藝笙的日常皮膚護養也結束了。

賀秋瑜站在喬藝笙身後,從背後輕輕抱住了喬藝笙。

喬藝笙被賀秋瑜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住了,恍惚之間想起昨晚自己不斷求饒,賀秋瑜才勉強放過自己的場景,便更加不敢動了。

“阿笙…”賀秋瑜在喬藝笙的耳邊輕輕的喚道。

“那、那什麽,賀秋瑜,我覺得吧,咱們還是稍微節制一點會比較好…”喬藝笙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開口說出這句話的。

“阿笙…”賀秋瑜還是保持着從背後抱住喬藝笙的姿勢。

喬藝笙害怕惹火,也不敢去撩撥賀秋瑜。畢竟她的腰,到現在都還是酸的。

也幸好,當女團成員的這些年,體力、柔韌性都練出來了,也幸好,自己的年紀不算小,才能在第二天還有精力、體力去試紗。

若是自己年齡再小個五六七歲,第二天怕是起床都難。

賀秋瑜最終還是沒有對喬藝笙做什麽。

只是輕輕的吻了一下喬藝笙的耳後,仿佛哀求一般,對喬藝笙說了一句“不要再抛下我了”後,就松開了喬藝笙,自己又去了一趟洗手間。

喬藝笙被賀秋瑜的那句“不要再抛下我了”搞得沒頭沒腦的,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但這并不妨礙喬藝笙趁着賀秋瑜再次去洗手間的這段時間,火速上了床,蓋上了被子,還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生怕露出一點點肉。

四月末的延城,夜間不算太熱,卻也不能說冷。

若是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只怕是會捂出一身的汗。

所以喬藝笙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使自己蓋上被子不會太熱。

等賀秋瑜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喬藝笙用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樣子。

正想說話的時候,就感受到了空調的冷風。

賀秋瑜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至于這樣嗎?”賀秋瑜打完冷顫,愣了幾秒後,最終只憋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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