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邵飛鳴看到方文藝表情痛苦露出奸笑:“嘿, 小子, 我對付不了其他蕩劍峰的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你?門派裏死那麽多人怎麽偏偏你們蕩劍峰沒人死呢?”

有陣法包圍加上毒素的蔓延,方文藝不但逃不掉連行動也漸漸遲緩, 邵飛鳴的心情舒暢,手中的火系法術耍弄似的不斷丢向方文藝, 此時的方文藝別說是反抗,連躲避攻擊也變得十分困難。

他心中知道這次恐怕兇多吉少,但也還沒有到必死的地步,一邊繼續躲避一邊刺激邵飛鳴。

“門派死的人都是和你一夥的, 我看就是你下的毒吧,你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胡說八道!”邵飛鳴本就因為被掌門追究而十分不滿,現在聽到方文藝的話更加憤怒:“若是我第一個毒死的就該是你們蕩劍峰的人!哪裏還容得了你在這裏活蹦亂跳。”

活蹦亂跳的方文藝閉了嘴, 從一顆樹上直直跳下去,想利用樹的高度跳出岩漿的範圍,可惜他現在的靈力都用來護住了心脈,身體其他部位早已全被毒素侵入。

想法雖好但腿腳無力,掉下去的位置正位于岩漿中央。

眼看着他直直往下掉, 邵飛鳴一陣歡喜張嘴大笑, 就等着他掉入岩漿中, 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寶物。

他布下的這岩漿陣,就算是金丹末期的人也不敢随意踏足, 一般人更是不敢上前, 如今已勝利在握。

正在他洋洋得意之時, 一道人影突然從眼前掠過, 将要跌落岩漿的方文藝被人穩穩接住,穿過了岩漿。

“齊哥。”

莊莼甄看到他這副模樣爆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邵飛鳴心中驚懼瞬間倒退數丈遠,但那氣勢一瞬間又消失了,他懷疑自己剛才只是産生了錯覺。

方文藝此時已經臉色發黑,莊莼甄顧不上憤怒,給方文藝把了個脈。

“嘿,一個來送死不夠又來了一個,今日我就讓你們主仆同生共死!”

邵飛鳴說着便開始念起咒語,莊莼甄身後的岩漿翻滾的更加厲害,甚至開始上升。

方文藝神志已經渾渾噩噩,所有的靈力與集中力都用來對付着四面方八方往心髒湧去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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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莼甄看也沒看邵飛鳴,找出一顆藥丸想要喂給他,但方文藝因為痛苦此時正緊緊咬着牙關。

莊莼甄着試了幾次也無法掰開他的嘴,最後只能将方文藝抱在懷裏,自己将藥丸塞進嘴裏又喝了口水,讓藥丸融化在自己的嘴裏,雙手向他身體裏不斷輸送靈力幫他護着心脈。

感覺到方文藝放松一些之後,莊莼甄将他吻住,用舌尖在他牙關處一遍又一遍地掃過,用傳音不斷呼喊,終于方文藝的牙齒微微放松,莊莼甄趁機将藥水渡過去。

“小甄……”

藥的苦味讓方文藝清醒了一絲,莊莼甄将靈力大量輸入他的身體裏對抗毒素,方文藝心神一松暈了過去。

邵飛鳴看着他們兩人,連凝聚起來的岩漿都忘在了一邊,指着莊莼甄和方文藝:“你你你,你和他……”

莊莼甄這才剛想起他似的,明明上一秒還笑得極溫柔的眼神瞬間冰冷至極:“本以為掌門會處死你,沒想到讓你逃過一劫,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的人,死已經太便宜你了。”

他将一顆藥丸丢在伯修的面前:“怎麽做不用我教吧?他不死你也別活了。”

伯修抖了抖将藥丸吞了下去,藥一入喉便覺體內靈力瘋漲,他的修為立即回到金丹期,甚至比原來還要高,伯修心中既激動又害怕,看着莊莼甄的眼神裏前所未有的恭敬,又夾雜着畏懼,他向莊莼甄半跪道:“謝主人賜藥。”

邵飛鳴看着他們面目扭曲,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你居然敢與妖修勾結!待我回到門派一定要你好看!”

邵飛鳴說完轉身就走,伯修下一秒便擋在他的面前,笑得十分妖魅:“這位師兄,你跑什麽?我主人說的話你沒聽見?今日要是你不死,我可就活不成了。

你若乖乖聽話,不逃跑的話,我就讓你舒舒服服的死,如何?”

“妖孽!”邵飛鳴的寶器帶着火焰砸向伯修:“滾開。”

“啧啧,你這人怎麽這麽兇?”伯修輕輕松松躲開他的攻擊,手中出現一把琴,纖長的手指在琴弦上一撥,靈力随着聲音而去,将邵飛鳴面前的火焰切得粉碎。

伯修看了一眼抱着方文藝沒看他一眼的莊莼甄,知道這主人對自己怎麽搞死眼前的人沒興趣,他舔了舔嘴角,那就按自己的意思來吧。

“這位師兄,如此良辰美景,你不如與我說說話談談心如何?”

他手中的琴弦撥動,邵飛鳴周圍漸漸起了煙霧。

邵飛鳴沒多久便着了伯修的道,周圍的岩漿陣瞬間碎裂,包裹着兩人的煙霧也漸漸遠去。

莊莼甄只是抱着方文藝看着他,方文藝的臉色已經恢複,只是消耗太多過于虛弱還沒醒來,莊莼甄低頭在他的唇上碰了碰:“你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明明被我那麽對待後怎麽也該有些防備才對,卻總是把各種機會一次又一次送到我面前。”

他将方文藝找了個地方放好後将被他殺死的兇獸處理了一下,烤起了肉,方文藝生生被肉香饞醒,起身時手臂上還有微微的疼,但身體已經恢複,只是還有些虛弱。

“醒了?來吃點東西吧。”

方文藝接過肉狼吞虎咽,吃了一會才發現情況不對,大佬正一臉假笑的看着他。

“怎、怎麽了?”

大佬笑笑:“齊哥說過的話又忘記了嗎?”

方文藝努力想了想,好像沒忘記什麽啊,他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莊莼甄嘆了口氣:“不是說好去哪裏都要一起的嗎?為什麽要自己走。”

方文藝原本想說只是找吃的,但想到自己差點死翹翹,連忙閉了嘴,頓了頓又道:“我真的只是想出來找點吃的,不想打擾你冥想,走的也不遠,真沒想到會遇到邵飛鳴那個倒黴催的,對了他人呢?”

“跑了。”

莊莼甄敷衍了一句,割下一塊肉塞進自己嘴裏,方文藝有錯在先也不再追問,總之現在都沒事了就好,低着頭猛塞肉,兇獸肉的靈力讓他的身體迅速恢複。

兩人快吃完時伯修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回來,蹲得遠遠的舔了舔舌頭,方文藝以為他是餓了,将剩下的一點肉扔在伯修面前的石頭上。

伯修原本想打個飽嗝來着,看着他扔過來的一坨肉傻了眼,看了一眼莊莼甄,對上莊莼甄的眼神,硬生生把嗝憋了回去。叨着那塊肉三下五除二吃了個精光——撐到想吐。

他目光哀求地看着莊莼甄,莊莼甄向他一揮手,伯修便消失在了原地。

接下來,他們大多時間都以狩獵為主,偶爾遇到遺跡也會進去探個險,方文藝原本還想再見到邵飛鳴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結果再也沒有遇到他,直到清陽派的弟子全部回到門派也沒再見到,心中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後來遇到了什麽不測。

歷練中生死不過是一息之間,就算是千陽大陸修為最高的悟化宗掌門也不敢輕易穿過大陸邊緣的疆界。

回到門派,顧承年與易小寒的修為都提升了一些,方文藝的修為也到達了臨界點,他很想直接突破到金丹但時間不等人,據說幻海密境會出現在悟化宗的地界,所以必須先趕到悟化宗集合,清陽派把弟子召集回來就讓他們做好準備。

易小寒先是誇了兩句方文藝的修為提升不錯,之後又看向大佬,她看着大佬盯了好一會,突然眉開眼笑:“小甄這是遇到什麽好事了?”

大佬看向她臉露微笑,易小寒是除了方文藝外唯一一個能看得出他情緒的人,方文藝會注意到他的情緒但對于他內心的東西卻從不碰觸,而易小寒則喜歡追根究底,可能因為她是女人的關系更加敏感,輕易便能看出他的情緒變化,他們來到清陽派不久他的心思就被易小寒戳破。

易小寒沖莊莼甄招招手,兩人避開方文藝他們往後山去說悄悄話。

“發生什麽好事了?”

“只是關系更近一步了。”

易小寒眉開眼笑:“我就知道斯齊喜歡你,就是他自己沒自覺而已,這家夥別的方面明明都很敏銳,偏偏這方面遲鈍的很。”

莊莼甄十分認同她的話。

兩人聊了很久才回去,進了山洞莊莼甄發現方文藝站在洞口等他,看着他的時候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

“你和師姐聊什麽聊了這麽久。”

“師姐問了些歷練的事。”

“你……”方文藝想問他不會把他們的事說了吧,但想想也不可能,而且也問不出口,這種憋成內傷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你們老是在一塊,師兄會不高興的。”

莊莼甄看向他面露疑惑:“為什麽?”

“還為什麽?還不是你老單獨和師姐在一起!”

“那又怎麽了?”

“師兄和師姐是一對道侶,覺得你們關系太好了,當然要吃醋,懂嗎?

“那齊哥呢,也覺得我們關系太好嗎?”

“我?”方文藝看向他将心中的憋屈無視掉:“怎麽會!我自然希望你多交些朋友。”

莊莼甄翹起嘴角:“那就好,”他原本往裏走的步伐轉了方向向外走去:“齊哥放心,我知道你很關心他們,師姐對我來說和齊哥一樣,我只當她是姐姐。”

方文藝看着他走了,只覺得聽完他的話心裏憋得更難受了,站在原地生着悶氣。

什麽叫和我一樣?能和我一樣嗎?你們認識才多長時間就和我一樣了!好氣啊!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氣!所以更加氣了。

方文藝以為歷練中那件事已随時間飄遠,畢竟後來莊莼甄都沒再做過什麽出格的,但沒想到呆在門派的半個月內,方文藝石床被莊莼甄爬了五回!

回去的第一晚方文藝總覺得心情不順,修煉也進行不下去便早早睡了,第二天總算是恢複了一點,晚上正在考慮要不要修煉時,大佬爬上了他的床,方文藝以為大佬是來喂藥,結果一個滾燙又急促的深吻從天而降,方文藝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一臉懵逼被親了個夠,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壓倒在床。

好不容易等到大佬放開他了他的嘴,還沒來得及問一句就見莊莼甄一臉難受加委屈:“齊哥,我又難受了。”

……

……

……

好氣啊!可是又不能把人打一頓。

“難受你自己解決啊!我不是教過你了嗎?!”

莊莼甄低着頭埋在他的肩窩裏,滾燙的呼吸讓他半邊身體都又酥又癢,他看不到大佬表情,只覺得大佬的聲音聽起來很低落:“我弄不出來。”

……%*&(*……%%……)

方文藝有心拒絕,見大佬又要吻他連忙偏開頭躲開來,大佬安靜了一會似乎放棄了吻他,只是滾燙的身體越貼越緊,方文藝一動不敢動,只能感覺到他湊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将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方文藝倒抽一口涼氣更加不敢動了,一邊咒罵自己沒出息的身體,莊莼甄見他沒有再回避動作也越來越膽大,最後整個人都趴在了方文藝的身上,在方文藝瞪過來時再次吻住了他。

從一開始沒反應到反抗無效到最後慢慢的配合,方文藝在心裏再次把自己糊弄過去了。

莊莼甄是真的佩服了他自欺欺人的本事,

不過以後的日子長的很,這種貓抓老鼠的游戲他不介意多玩玩。

他也不多糾纏每次釋放了就走人,反而是方文藝每次都被撩的水深火熱,心裏将他大罵一頓,然而卻也沒發現自己從未想過讓大佬去找個女人之類的問題。

讓方文藝更無語的是,甚至連每晚的喂藥都改成了用嘴喂!

大佬第一次準備這麽幹的時候,方文藝一臉驚恐地看着他,攔住了他往自己嘴裏塞藥的手。

“你這是準備幹嘛?!”

“上次齊哥中毒我也是這麽喂的,我覺得這樣喂起來效果更好。”

藥是吃到我肚子裏,效果好不好和你有什麽關系?!

“不用了,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那齊哥今晚就別吃藥了。”

“為什麽?”天曉得他這幾天被折騰根本都無法靜心冥想,全指望晚上這顆藥了,他還想着在進密境之前可以把修為突破到金丹呢!

“萬一晚上我難受,齊哥不吃藥還能幫我。”

“我吃!怎麽喂都吃!”

為什麽喂藥變成這麽色氣的事方文藝已經不想去想了,反正藥一進嘴裏兩秒他就會睡着,至于在睡着之前大佬怎麽折騰他的唇舌,他已經不在乎了。

至于正常人會不會接受這種事,對這種事會不會這麽快适應,他一點也不想考慮!

終于到了去悟化宗的日子,邵飛鳴一直沒有回門派,謝秋賢親自外出去尋找也不曾找到,不能整個門派等他一個人,所以方文藝跟随顧承年在傅長老和路遠的目送下,乘坐着門派的飛行寶器,向着悟化宗一路極速而去。

悟化宗為各門派準備的住處,與曾經在天千學宮時那種結界空間類似,每個門派的人通過屬于自己的結界後會到達屬于自己的洞府。

無論是叫得上名的大門派還是其他小門派齊聚一堂,悟化宗做為老大哥對前來的門派十分熱情。

幻海密境的蜃景已現,就在悟化宗這片陸地盡頭的海洋上,只是具體的現世時間還無人知曉,悟化宗已派了人在那裏駐守,一旦有現世跡象就會立即通知門派。

而各門派的弟子這段時間多以切蹉交流為主,一方面抓緊提升修為,一方面也好與其他人交流相識,進入幻海密境後每個人都會被随機傳送在不同的地域,現在與各門派弟子打好關系萬一碰上相熟的自然是好事。

一開始可能遇到熟悉的人是好事,但等到真的遇到寶物後,好事可能就是壞事,同伴之間搶奪寶物而致死的比比皆是,更何況死在幻海密境只會成為密境的肥料,門派想要找到下手的人都不可能,在裏面殺人自然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方文藝最近有些怕了莊莼甄,他現在迫切的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回到現實進行一堂青少年生理方面的補習,雖然他依稀記得曾經自己年少也有過一斷頻繁勞駕五姑娘的往事,但他可從來沒有去勞駕過別人的五姑娘啊!

趁大佬還在收拾的空檔跑出去,從天千學院出來的學子每個門派都有,方文藝想看看能不能遇上什麽熟人。

出門不久果然就遇到了熟人,狼孤似乎是特意來找他。

兩人互相見了禮,随意閑聊了幾句,到了人少的地方狼孤才小聲道:“張斯成變了許多,現在和門派的兩個修為很高的師兄關系不清不楚,還有一位長老也糾纏不清。”

方文藝驚訝:“狼噬呢?他不管?”

狼孤搖頭:“我不知道他怎麽想的,不過我曾看到他們一同出行,而且幾人的修為增長速度都提升了。”

方文藝垂頭抿唇這種情況他不得不往最壞的方面去想,張斯成恐怕已經發現了身上的金手指。

狼孤看着他深思的模樣就知道問題不簡單:“你自己多加小心,我聽聞他與他交好的人時常提起你。”

方文藝跟狼孤道謝後決定去找張斯成看看情況,在素元派駐紮的山頂打聽到他去了後山,一路往後山去,終于在山林裏發現了張斯成和他的兩個師兄,畫面太過辣眼睛,方文藝一眼掃過去立即轉過頭。

親眼證實以後方文藝心中一個咯噔,原本以為避開了原劇情,張斯成不會再遇到原後宮中的人就沒事,但沒想到他會找其他人,想想也是,之前他想接觸的人都被自己攪合了,如果沒有自己阻攔張斯成自然很容易勾搭上別人。

“我的好弟弟,既然來了怎麽又走了。”

方文藝準備離開,卻被張斯成叫住,他是故意讓人将方文藝引來這裏。

方文藝聽到他的聲音停下腳步,反正又不是他丢人現眼,便站在那裏等張斯成出來。

他将雙耳用靈力塞住,等了怕有半個多時辰,身後有人影晃動他才将靈力撤回,轉身看向張斯成,以及兩個和他穿着同樣衣衫的青年,他們一人替張斯成整理衣服,另一人則在替他束發。

“都看清楚了?”

張斯成倚在替他整理衣衫的人身上,将散落的長發撥到腦後,方文藝只覺得他這副□□的模樣格外辣眼睛,目光看向旁邊:“你喜歡演活春宮我可沒興趣看。”

張斯成身邊的兩人不友好地瞪着方文藝,張斯成卻絲毫不介意,哈哈大笑後也不避諱當着他的面與那兩人火辣熱吻,方文藝覺得再吻下去都要點火了,考慮自己是不是先走的時候,張斯成終于推開了兩人:“我這弟弟向來說話如此,師兄們別和他計較,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就回來。”

兩人瞪着方文藝離開後,張斯成笑眯眯地看着方文藝:“你是不是很驚訝,有狼噬在我身邊,我居然還敢找其他男人,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可惜啊可惜,狼噬比我更想要強大的力量,而我現在就是他得到力量的捷徑,我找的男人越多他強大的越快。

你說這世界奇妙不奇妙,我以前居然沒發現自己身上竟還有這等奇妙的長處?”

張斯成真的發現了金手指。

張斯成看他不說話也不等他:“說起來,我曾經覺得有些人冥冥之中明明與我有關,卻每次都擦肩而過,比如千鴻逍,比如溫先生,我一直覺得奇怪,後來發現這些人都或多或少與你有關,你想盡辦法讓我去素元派,其實是為了讓我避開那個邵飛鳴對嗎?”

“你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我與那些人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麽呢?你又是怎麽知道那些人會與我有關?我想想,你的變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哦對了,在蒼狼學院潑了我一盆冷水開始,讓我猜猜,究竟是有高人在指點你呢?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張斯齊?”

方文藝看着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對于他的話不屑說一個字,這種事多說無益,任何回答都有可能被他抓住漏洞。

張斯成對他的挑釁滿不在乎,挑眉看他:“我得到一個消息。”他湊近方文藝小聲說道:“有人告訴我,我原本應該是天下之主,但因為你,我失去了這個資格。

所以只要殺掉你,我就能變回這個世界最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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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卟卟小可愛的營養液,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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