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永璋的去世(一)

七月,夜風陣陣,蟬鳴鳥叫,溫馨如暧,可是鐘粹宮的天空,卻多了一點哀怨。“玉敏,玉敏,你在哪裏呀?”躺在床上的永璋,撐着虛弱的身體呼喚着玉敏。

正在偏廳裏喝着悶酒的玉敏,随着心中不滿與怨恨。酒的頻率越來越快,玉敏恨呀,恨得淚都擠出來。

“玉敏,你怎麽在這裏喝酒,我到處找你。”永璋拖着脆弱的身體踏進了偏廳,看見亂醉如泥的玉敏。

“你一天到晚找我幹嘛?”玉敏聽到永璋的聲音,恕,一氣而上。

“玉敏,我只是看見你這麽晚還沒有回寝室,擔心你。”看着玉敏的眼神,讓原本平靜的心變得不平靜。

“你一天到晚的玉敏,玉敏,我煩都煩死了。你知道嗎?我是多麽不喜歡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嗎?”玉敏惡狠狠拴着永璋的雙臂,用一種讨厭又恨的眼神看着永璋。

“玉敏,你什麽意思?你怎麽啦?”永璋看着玉敏恨怒的眼神,讓他瞬間明白了眼前這位女子是多麽不喜歡和他待在一起。

“我怎麽啦?我恨呀,我恨我的出生,我恨我不能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卻要跟你這個病怏怏一起過日子,我心不甘,我心不甘呀。”看着眼前的永璋,玉敏早已把全部的憤怒發洩出來。

“那你為什麽要答應這門婚事呢。”聽到玉敏的話,永璋順着玉敏的話問道。

“誰叫我是臣子的女兒,我的阿瑪額娘沒有能力讓我自己選擇自己的婚姻,不能讓我自己選擇心愛的人。我阿瑪額娘又不敢抗旨,我又能如何。我剛聽到賜婚的事情,死活不同意,可是我阿瑪額娘以死相逼,我又不能做不孝之女。我帶着恨、帶着憤,入住了鐘粹宮。嫁過來這麽久,我從來沒有開心過。我恨我的無能、我恨現在的我,我也恨你。”玉敏一字一句直擊永璋。

“你有心愛的人?誰呀?”永璋不管自己的難過,卻很好奇玉敏的心上人是誰?

“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是福隆安,你好妹妹的額驸,我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了福隆安,卻因為皇上看上的額驸,讓我所有的希望被打散。你說這對我公平嗎?”酒意陣濃的玉敏說越說不滿。

“玉敏,玉敏,我知道你心裏的苦,我這個病怏怏的阿哥,讓你覺得沒有幸福的味道。可是我能怎麽辦呢?玉敏,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永璋想伸手抱緊玉敏,卻被玉敏狠狠的甩開了。

“怎麽辦?怎麽辦?讓我來指點你。”東歪西倒的玉敏,對天花板大叫着。

“我告訴你,永璋,我想讓你死,你死了之後我就解脫了。”對着下面的永璋,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好象一下子解放、輕松了。也許心裏的解放,讓玉敏酒意醉濃,一下子跌倒在永璋的懷裏。

聽到玉敏希望他死的話,永璋覺得懷裏的玉敏,讓他覺得很陌生,也許是從來沒有熟悉過吧。雖然成親一年多,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親近過,雖然永璋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那份苦沒有人能夠懂得。人前人後的苦與樂,只有自己才知道。

“珊林,你來看看愉妃娘娘讓五哥給我帶來的盆栽。”深夜裏,福隆安和福惠還在窗前欣賞着愉妃娘娘親自培養的盆栽,愉妃随着日漸不受寵之日起,開始在景仁宮研究起盆栽。以便打發無聊的時間,看着皇宮裏一批又一批的新人進宮,愉妃、純妃他們的心漸漸從不忍到平靜。福惠知道盆栽是愉妃的寄托,當永琪将盆栽遞給她時,她就是知道愉妃是真心待她,有一種親情再現的感覺。

“惠兒,愉妃娘娘的盆栽真漂亮。你以後多進宮看看愉妃娘娘,這麽多年來,娘娘一直很寂寞。雖說五阿哥一直在身邊,但是畢竟五阿哥是男子,如果你去多陪陪她,我想她一定會很開心的。”兩人在窗前靜靜的看着盆栽,靜靜的說着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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