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擺放着一雙和衣服同樣顏色的高跟鞋,并且是那種十寸特細的鞋跟,她讨厭高跟鞋,更讨厭這種高跟鞋。
可她沒無選擇,只好穿上,然後頭也不會的離去。
樓
下,醫院正門口,停着一輛名貴的勞斯萊斯車房,奢華的黑色轎車在陽光下耀眼刺目,大刺刺的停在醫院門口正中央,仿佛它就是神一般,停在這裏理所當然。
當然,也沒有人敢上前去阻攔。
淩碟往門口一站,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就像一個發光體,無論出現在哪裏都會是衆人矚目的焦點。
豪車後座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帥氣英俊的男人坐在後坐,對着她溫柔的微笑。
淩碟卻愣了一秒,然後上車,“碰。”的一聲,車門自動關上。
鼻尖傳來的滿是那熟悉的男性氣味,讓人沉醉。
“你怎麽親自來了?”淩碟目視着前方,沒有看他。
而後坐和前座早已被一道黑色的屏障隔開,她能看見的只是黑色隔音玻璃。
“我放心不下你。”歐陽宇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她絕美的容顏,飛快的将她渾身打量了個遍。
淩碟渾身一震,接着便沉默了,放心不下她?她真的很想狂笑。
歐陽宇哪裏知道她在想什麽?以為她害羞不好意識回答,畢竟,從前的她是那麽的嬌羞動人。
“你穿旗袍很好看。”他癡迷的望着她的側臉,完全無法想象她竟然在十八歲後發育了,并且發育的如此完美。
胸口那呼之欲出的渾圓美麗誘人,猶如水蜜桃一般誘人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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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葉凨讓我穿上的。”淩碟毫不留情的潑他冷水,立即表明她是不會為了讨好他而投其所好。
歐陽宇苦笑,“其實你穿什麽都好看。”
“是嗎?包括不男不女的休閑裝?”淩碟冷笑,耳邊還回蕩着他曾經的那幾句話。
“我只是一個空有一身蠻力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殺人的工具,毫無情趣可言的木頭女人,男人婆、刁鑽、蠻橫、目中無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些每每都在她耳邊回蕩,是她這麽多年的噩夢,當然不是他親口說的,是由另外的女人傳達。
歐陽宇面色微變,半天才說道:“你還在生氣?我當年并不是有意的。”他不是道如何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好了,我不想再提當年事情。”淩碟打斷他的話,讨厭他的表裏不一。
和葉凨在一起,至少知道葉風在利用她,而這個男人吃人不吐骨頭,說一套做一套,倘若不是她親自聽見,也許她現在還是他身邊的一個傻瓜。
“可我必須和你說清楚,我們之間不能再誤會下去。”歐陽宇也固執,他受不了和小蝶分開,受不了小蝶的冷淡。
只有他知道,當年他不是不渴望她的身體,不是對她的身體沒有反應,而是她太過于平靜,無論他如何賣力的挑/逗,她都毫無知覺,一副上斷頭臺似的。
讓他滿腔的欲火沒有地方發洩,讓他每每都靠沖涼水來熄滅焚燒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愛她,不想勉強她,想要得到她相同的回應。
“小蝶,我當初去找你了,去你家我才知道你輕生了,你知不知道我......”
“住口。”淩碟怒氣的低吼,情緒開始激動。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為了一個女人将我出賣,撤走了在我家公司所有的資金,我被父親趕出家族,被警察通緝,母親自殺,這一切的一切你拿什麽償還我?你現在有什麽資格在我面前提起這些?”
她再也受不了的怒吼,時隔多年第一次提起當年的事情,依舊是那麽的讓她心如刀割,心痛難當。
一瞬間,車內安靜下來,剩下的只是彼此的喘氣聲。
淩碟別開臉,不去看他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因為那會讓她心痛,讓她恨,讓她控制不住将他毒打一頓。
車飛快的行駛,很快來到歐陽宇所住的城堡大門外,車并沒直接開進去,而是停在了那金碧輝煌的大門口。
當淩碟下車後,發現山上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煙雨蒙蒙中帶着一層霧氣,城堡內的牡丹和茉莉任然嬌豔無比争奇鬥豔,在層層白霧下若隐若現,霧裏看花別有一番滋味。
可仔細一看,發現原來這裏的小雨不是從天而降,而是人工制造,就連白霧也只有城堡內有,城堡外依舊是陽光明媚,想必是這裏的主人專門吩咐下人這樣做的,還真是煞費苦心。
“這是你最喜歡的?你喜歡在早晨的霧中漫步,尤其是下雨的天氣,不管多大的雨你都不帶傘,喜歡站在花叢中和花融為一體,喜歡霧裏看花的美妙。”
歐陽宇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目光始終都焦距在她如天使般的容顏上。
“知道我為什麽喜歡霧裏看花嗎?”淩碟破天荒的主動問他。
“恕我愚鈍。”他雖然不是聰明絕頂,可智商也超過常人,卻從來不懂她。
淩碟踏進那如天堂一般的城堡,漫步在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由于她穿着高跟鞋,走路非常不方便,索性脫去鞋子,光着腳踩在鵝卵石上。
淩碟輕笑,展開雙手輕輕從盛開的花瓣上拂過,花瓣上的水珠輕輕的滴下,也打濕了她的雙手,手上沾滿了淡淡的花香。
“霧中的花,神秘具有誘/惑性,當你遠處看見它在朦胧中,你總有一種想要把它看清的感覺,想要知道它是否如心中所想的一樣美麗芬芳。”換而言之,身後的這個男人如霧中的花朵一般,永遠無法看清。
而他永遠都是霧中的花朵,她永遠都是那個霧裏看花的人,怎麽也走不進他的心。
歐陽宇是何等精明的人,豈會不明白她話中有話,“其實霧中的花一直在等待,等待你的靠近,只是他被霧迷失了雙眼,看不清誰才是惜花之人,選擇了一個錯誤。”
淩碟停下腳步,站在一株開的嬌豔無比的牡丹前,伸手便在下一朵,轉身對他一笑,傾國傾城。
讓歐陽宇看得如癡如醉,朦胧中,她如仙子一般美麗脫俗。
“我美還是它美?”淩碟将手中的牡丹插在頭上,嬌豔動人。
“人比花嬌。”歐陽宇情不自禁的回答,幾度想要上前将她擁入懷中,可怕吓壞了夢中的女神,只能癡癡的望着她。
淩碟又笑了,只是笑容中沒有溫暖,接着頭上的花被她摘下,滑落在地面,“只可惜,我再也不是那個惜花之人。”
光裸的腳踩上細膩的花瓣,牡丹在她的腳下花瓣灑落一地,一瞬間凋謝。
歐陽宇呆呆的看着快要消失在霧中的淩碟,許久都沒有下一個動作,直到眼前的倩影消失,他才回神。
蹲下/身體,撿起被淩碟踩過的牡丹花瓣,放在鼻尖嗅着,仿佛還殘留着屬于她的幽香。
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從前,從前她總是在霧中漫步,而他重視在遠處相望,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不同的是,她以前絕對不會将盛開的花摘下,她說:“天有惜花意,恐花開染塵。先教微雪下,始放滿城春。”從來舍不得傷害花朵一片花瓣,如今,她變了,再也不是從前的她。
不過沒有關系,他能讓她愛上第一次,就能讓她愛上他第二次。
“主人。”不知何時黑無常出現在歐陽宇身後,想必是将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裏。
歐陽宇轉身玩耍着手中的花瓣,“何事?”
“淩小姐來了,不,是淩大小姐來了。”黑無常畢恭畢敬的報告,瞄了被踩碎的牡丹一眼。
歐陽宇一愣,自從知道小蝶還活着後,他早就忘記了還有這號人物,“你去告訴她,我不見客。”言畢,轉身便要離去。
“可是她非得見你,還說她有秘密告訴你。”黑無常盡職盡責的把事情緣由說清楚,以免主人錯過了什麽?
歐陽宇一挑眉,沉默半響,“把她帶到我書房。”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書房。
豪華卻不失威嚴,商務的格調又帶着一絲家居型,給人壓迫不缺不失溫馨的感覺。
“宇,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我想死你了。”嬌滴滴的嗓音撩人心魂,一雙妩媚的鳳眼帶着挑/逗性的看着抱着他的男人,雙手暖昧地在他身上游走,還不時的将嬌/軀往他身上磨蹭,企圖勾起他的***。
歐陽宇非半合著眼,撇唇一笑,幽魅的眸光冷睇着她那吹彈可破的無暇容顏,“想我?不是你父親讓你來勾/引我的?”他毫不留情的一語點破她一直以來的用意。
“宇,你知道人家的心意,還這麽挖苦我。”淩依晨噘起小嘴,杏眼含着媚光,舉手投足間更是風情萬種。
原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