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路飛的修羅場
“好了,路飛你就站在這裏,不要動哦!”
路飛站在甲板上,一個人花枝招展,張着手臂迎抱海風,身上的香味兒已經具現化,開出一朵朵櫻花。
“你幹嘛?”
娜美向我走來,奇怪我的舉動,我說:“帶路飛出來把氣吹散點。”
“他怎麽做到的?”
“哦,霍霍完了半瓶沐浴露而已。”
那邊的路飛做着一個動作,快無聊死了,“那羅可以了嗎?”
“到吃飯的時候才可以下來哦!”然後和娜美小聲的說:“不用管他,讓他吹會兒風。”
娜美:“……”
船繼續航行,來到一座島上,上了島發現是一個很大的平原,平地偶爾有幾棵很高又瘦的樹,還結了果。
像辣椒長長尖尖的蘋果。
船一靠岸路飛就飛奔出去了,生怕被逮到。
他吃了樹上的蘋果,回頭叫我。“那羅快來,這是蘋果,可以吃的!”
我提着蘋果的蒂,這玩意兒長的就像大幾倍的朝天椒。
在路飛的期望下我猶豫的咬了一口,嗯……甜甜的,還可以。
“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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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笑了,他又摘了一個,“是吧!哦哦哦哦,那邊有房子!”
他拉着我跑過去,敲了敲門,沒人應就直接推門進去。
這是蒙古包,轉了一圈,裏面沒人。
出來我們發現了長的非常非常長的……狗,至少10米以上!
還有馬,那脖子簡直可以和長頸鹿媲美!
真是神奇。
路飛踢斷一根竹竿,上面就掉下一個像是失了智的老爺爺,據他說他站在高跷上因為害怕沒有下來已經10年了,我有個疑問,吃喝拉撒怎麽辦?
老大爺騎着他的馬在草原上馳騁,我想起了一首歌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但是一聲槍響打破了這個美好的畫面,雪麗馬被抓了,是海盜!
以福克斯為首的海盜要和路飛進行比賽,輸的一方會輸掉一名隊友給對方,路飛那個二百五答應了!
“為什麽要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這根本沒有必要!”
我不同意,路飛不在意,“有什麽關系嘛,那羅,我們不會輸的!”
結果,在賽舟比賽中我們就把喬巴輸出去了!
路飛這個烏鴉嘴!
如果是公平競争我還沒那麽大意見,關鍵是對方簡直是卑鄙無恥為了贏不擇手段,裁判也是他們的人,還吹黑哨,氣死我了!
比一次還不行,我們明明贏了,路飛又答應了第二次。
“那羅不要這樣嘛,很好玩啊!”
好玩好玩,路飛,我看你缺一頓社會的毒打!
最後的最後,路飛頂着爆炸頭渾身是傷的贏了,喬巴給他包紮傷口,我讓他站在船艙木板上面壁思過。
“來,你站在這裏,不許睡覺不許動!”
“為什麽啊那羅?”
“為什麽?同伴是拿來玩的嗎?我不好好罰你,你都不長記性!你看看索隆和山治,我們本來可以不用受傷的,還是這種沒有意義的傷!你好好反醒!”
山治扭成波浪,“啊啊啊,那羅小姐關心我了,放心吧為了那羅小姐即使受再多的傷也沒有關系!”
索隆:“切,花癡!”
路飛委屈的看着我,擡了纏了繃帶的手給我看,“可是我也受傷了呀!”
我扭過頭,“活該!”
路飛拉拉我的袖子,“那羅……”
沒有用,他再看向其他船員,本來還看熱鬧的人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事情要做。
“啊,我的航海日記還沒寫。”
“啊,我的湯看看好了沒有。”
“啊,我的藥劑!”
“啊,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我去研究一下。”
人員一下子散完了。
“看誰都沒有用!面壁吧!”我離開,路飛頭抵着牆,我回頭把他吓了一跳,“要是敢睡覺你晚飯就不要吃了!”
“不要啊那羅……”路飛伸出爾康手,沒敢追上來,他一個人面對牆,還有些疑惑,“那羅好兇啊,是不是姨媽來了啊?”
路飛有多動症,罰他面壁不動還不能睡覺真的要了他老命,吃晚飯時他就很生氣,一邊狠狠地吃飯一邊很兇的對我說:“那羅兇巴巴的!為什麽要罰我!我沒有錯!”
路飛的話吓到了其他人,他們都覺得路飛要雄起了,膽肥了!
我放下碗筷瞪過去,他立馬熄火像只委屈的小狗嗚咽着。
眼睛亂轉,見我不說話,他又放心了,吃完了東西,想了想還是覺得他沒有錯,又對我吼了一句,“我讨厭那羅!”
就跑出去了。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路飛一系列的舉動,腦子裏閃過了一些詞語,無理取鬧的小作精。
哼,矯情!
娜美擔心的朝我說:“這樣沒事嗎?雖然路飛有事做的事真的很讓人惱火,但是我們都習慣了。你們沒必要為這種事吵架……”
“不用管他,他閑的。”
直到晚上睡覺,我都沒有遇到過路飛,不知道他躲哪裏去了。
羅賓在看書,娜美叫我早點睡覺,她說:“還說沒關系,一會不見你就要找。說不定路飛找個角落睡覺去了,他的性子醒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但願如此吧,說來路飛從來沒有對我生過氣,也沒有說過這種話。
“我對路飛很嚴格嗎?”
睡前,娜美想明天她還是把路飛揍一頓吧,省得再把那羅氣壞。
我伴随着歌聲入睡,歌聲悠揚,讓人發困。
歌聲?哪來的歌聲?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裏有兩個陌生的女人,一個黑色頭發一個橘色頭發,而橘色頭發的女人也在警惕我們另外兩個人。
“你們是誰?”
“你們是誰?”
“這是哪裏?”
黑發女人看着我們兩個,不知道在想什麽。
房間外面吵吵鬧鬧,黑發和橘發出去看了看,我換了一件衣服,畢竟不能穿睡衣出去。
我穿好衣服,那個橘色頭發女孩又跑了回來,看見我還愣了一下,接着馬上去翻看桌子上的筆記本和相冊。
我的衣服很奇怪嗎?裏衣是藍色衣裙,上有亮亮的閃片,外面罩着鲛人紗,衣底紋路是蝴蝶紋,頭發盤起來,掉兩根長綢帶。手拿一把用絹制作的團扇。
我的記憶裏應該這麽穿。
我走出房間,一個金發男人看到我送了我一朵玫瑰花,我猜的沒錯,這是在海上。
“歐!這裏還有一位美麗的小姐?公主殿下,在下願意做您的騎士!”
這條船上的每個人都不認識對方,也是因為這個正在争吵。
一個戴草帽的男生在我身邊嗅來嗅去,然後托腮思考,“你的味道好熟悉啊……哦!我知道了!和我的一樣!”
橘發女孩走了,綠發男士走了,船上還剩金發男山治,是廚師,長鼻子烏索普兼修船工,馴鹿喬巴是醫生,黑發女是考古學家羅賓,草帽男是船長,叫路飛……這是羅賓說的。
我居然是財務!
羅賓讓我們說出還記得的最近的一件事。
大家都聽到了什麽歌聲,輪到了我,我說:“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雷電,黑色的雲……”
路飛說記憶忘了但是夢想是不會忘的!
“可是我就忘記了,我不記得我有什麽夢想。”
路飛詫異,“怎麽可以忘記夢想呢?要不,你也和我定一個夢想好了!”
我問:“你的夢想是什麽?”
“我要當海賊王!”
“……”
“不要。”
“為什麽?”
“不要就是不要。”
“這樣啊,那我再找一個夢想給你好了。”路飛對給我找一個夢想耿耿于懷。
“我覺得,這不是我應該做的。我應該還有很重要的事去做。”
羅賓笑着看完我與路飛的互動,她說每個人都聽到了歌聲,這個歌聲應該有問題。
果然,晚上就來了一個拿海馬的熊孩子,就是熊孩子手裏的海馬奪走了我們的記憶。
路飛誤打誤撞踢了一腳海馬拿回了自己的記憶。
因為沒有航海士我們晚上不敢開船,要等到天亮再去尋找同伴和記憶。
其他人都去休息了,我站在船頭看風景或者說發呆,月光灑在我身上,海風拉着我的衣袖玩耍。
“那羅!”
我回頭,被抱了個滿懷。
是路飛!
一個男生,為什麽會有櫻花的香味?
還怪好聞的。
等一下!
“放開我!”
我将路飛推開,路飛抓着他的帽子,左看看,又看看,才放下心來,“我還以為,那羅要飛走了呢!”
我和他拉開距離,“你來幹什麽?”
“那羅在這裏。”
我往海面看,他湊過來,水面黑乎乎的,“在看什麽?”
我不理他,繼續發呆。他在身邊沒有走,一個人又待不住,有時候爬上船杆有時候坐上圍欄上反正就是停不下來。
我說,“覺得無聊就回去睡覺啊。”
“可是那羅在這裏啊,雖然現在的那羅怪怪的。”
“哪裏怪?”
“你都不理我了,也不許我靠近你。”
“是嗎?”
“啊。”
在這一聲啊裏,我居然聽出了他覺得很委屈,因為我不理他嗎?奇怪的人。
“我以前怎麽對你的?”
“嗯……雖然那羅很兇……”
嗯?
“也很摳。”
嗯??
“老是叫我洗澡。”
???
“可是那羅很好啊,她還給我買衣服,買肉給我吃,陪我玩!”
我怎麽感覺……是在養狗?
“我很喜歡那羅……”
我抓緊了手裏的團扇,看向笑起來像是得到全世界般滿足的路飛,難道我們是……
“也很喜歡娜美,喬巴,山治,索隆,烏索普,羅賓,總之,我一定會把大家的記憶都找回來的!”
我放松了團扇,繼續看向海面,“是嗎?”
船裏面的人:白癡船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路飛:我讨厭那羅!
睡一覺醒來的路飛:那羅快來玩啊!
那羅:面壁去
路·老老實實·飛:哦。
路飛:虐我?不存在的,我超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