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時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指甲慢慢的掐進了他的肉裏,就算我要死了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而我也快撐到了極限,因為缺氧腦袋裏開始嗡嗡作響。雙手再也使不出力氣,視線越來越模糊,嘴唇慢慢變成了青紫的色。

第一次感覺死亡離自己是那麽近,觸手之間的事情。腦子裏一片的空白,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意識開始漸漸的喪失。

“啪……”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做得太過火了。”新來的那名黃色頭發的男子冷冷的盯着倚倒在牆邊擦拭嘴角血跡的光頭男。

“這點不用你提醒。”他冷哼道。

“如果他死了,你們全部都要陪葬。”黃發男狠狠的說,四周氣溫冰冷到了極點。

“你以為你是誰啊?”光頭窩了一肚子的火,被黃發男激烈的說辭一下子激發了出來。

“你有種再說一遍。”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啊?老子……”光頭的話還沒有說完,黃發男就已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力道和速度都非常誇張。另外四人見老大又被人打了,集體沖了上去。速度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幾米的距離幾乎是瞬間就撞在了一起,第一個照面黃發男就吃了大虧。那四個配合得非常的好,分兩人去阻擋進攻,分兩人來防守,想要擊破還是要花點代價。

“休斯,還看什麽看,幫忙。”黃發男面子上挂不住,連忙喊幫手。

“就在等你這句話。”站在遠處觀戰的男子微笑着走了過來,看樣子大約30歲左右,肌肉算是比較發達的類型。

光頭一夥大概平時就經常受他們的氣,現在想報仇吧。但是,他這次的任務是來抓人的,現在還不是将局面鬧僵的時候。畢竟現在可是大功一件,如果功勞給別人搶的的話那就太不值得了。

“行了,算了。”光頭非常識時務的忍下了這口氣。

“哦?可是我可沒有打算就這麽算了,勞頓,你覺得呢?”肌肉男,也就是休斯,他似乎打算趕盡殺絕。

“沒有意見。”勞頓回話。

“你們從一開始就打算吃掉我們吧?”光頭冷冷的問。

“沒錯。”勞頓絲毫不打算隐瞞。

兩隊人又要準備開始交鋒,2V5,如果是街頭混混打架鬥毆人數就起決定性的優勢。可惜這裏不是街頭,這群人也不是混混。接下來的事情除了誇張就是詭異,勞頓的身體突然發出了強烈的金黃色光芒,光線非常的刺眼,大約10多秒以後,光芒漸漸消失,四周已經看不見勞頓身影,休斯的手上卻多了一把微微發光的雙韌斧頭,制作非常的精良。

“居然進化到二段了。”光頭似乎有些吃驚。

“哼哼,今天你們就準備好把命留在這裏吧。”休斯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

“拼了,媽的。”光頭豁出去了。

這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相繼發出兩次強光,但是沒有剛才的強烈。光頭手裏的是一把長槍,漆黑色的,看起來挺拉風的樣子。還有旁邊的斯文人,他手裏拿着兩個鐵骨朵,看起來重量很吓人的樣子。

“老四……”光頭還沒來得及提醒,五個成員中沒有武器的最後一人被休斯的斧頭劈開了身體,當場死亡,鮮血噴灑了一地。光頭火到了極點,發瘋般的沖向休斯。另外一個也似乎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速度向飛一般的奔了過來。

2V1的戰鬥。

光頭揮舞着長槍橫甩向休斯,休斯直接用斧頭跟他硬碰,光頭的力道似乎差了對方很多,武器差點都被打飛。抓住了這個機會,休斯高舉斧頭劈向他的腦袋,眼看光頭就要飄了,兩個鐵骨朵突然擋在了前面。一般這個時候按照那些小說裏說的那些劇情來判斷,光頭應該保住了命。可惜,鐵骨朵一下子就爆裂開,斧頭發出了銳利的光芒,光頭被劈成了兩半。鮮血再次噴灑,濺到了最後一個人的身上。沒有武器的他迅速的揀起長槍,還沒有來得及反擊斧頭就已經橫掃了過來,慌亂中他将槍身豎擋在腰部。斧頭砍在了槍身上,他被強大的沖擊力推着撞進了牆壁裏。一道白光閃過,牆壁上出現了一條平滑的裂縫,最後一個人也被秒殺,連同那跟長槍一起分成了兩截。一場厮殺在1分鐘內就結束了,殘忍的結束了。

“走吧,勞頓,別忘記把那個能讓我們立一大功的人帶走。”休斯微笑着說。

第六刻 夢魇

更新時間2007-9-19 6:24:00 字數:2056

“到底在哪裏出錯的?到底在哪?!”

各種大型電腦将一個培養器圍在中間位置,透明的液體中侵泡着一個弱小的身體。除了漂浮的發絲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物品遮蔽身體,清晰的可以辨認出這是個少女。白得像雪的皮膚,細得堪比魔鬼的腰,嫩得像SD娃娃般得小臉。眼睛輕輕的閉着,她給人一種憂郁,悲傷的感覺,仿佛任何人都會被她感染,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血色,如果不是跳動的儀器或許誰都不會認為她還活着。

現場十多個身披白色長褂的男男女女忙碌的敲擊着半透明的鍵盤,眼睛一動也不動的盯着空中全透明的屏幕,這裏的一切都不是人類現在這個時候能達到的水平。一個BOSS級的人物坐半透明的平臺上仔細的監控着少女的各種數據,他顯得有一些蒼老,年齡應該接近花甲。透明的屏幕上顯示着一組組加密過的統計圖。

“百分……之零……”他仿佛很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這麽好的實驗品,被你糟蹋了。”說話的是個看起來年齡略小一些的中年男子,從他身上看到的是跟老者完全相反的氣質。老者給人的是一種慈祥,安逸的感覺。中年男子則給人一種霸道,威武的感覺。

“百分之零……”老者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這句話。

“你又創造了記錄,這次創造了一個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武器。”中年男人毫不掩飾的譏笑着,眼睛時不時瞥向容器裏的少女。

“你到底想說什麽?”老者的視線突然銳利起來,他一動也不動的盯着中年男人的眼睛。這是一種打從心底讓人感覺恐懼的眼神,那雙眼睛仿佛是一個黑洞,慢慢的将一個人的勇氣吸走。中年男子的表情極不自然,臉上早已積滿了汗水,他不想看再看下去,卻怎麽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仿佛已經被牢牢的吸住。

“不要挑戰的我威嚴。”老者将眼睛移開,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依舊将注意力集中在這些有可能改變命運的數據上。表面上沒有任何異樣的中年男子走進了身後的鐵門之後猛的依靠在牆壁邊上喘氣,似乎很難受的樣子,那種極度壓抑的感覺他或許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拳頭狠狠的打在地板上,他冷冷的盯着老者的背影。“我一定不會讓你舒服多久,我發誓……”

“重新啓動……”老者的聲音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大家開始緊張的忙碌着。沒有人敢怠慢,因為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重要數倍,成功的話,名留青史是一定的。失敗的話,浪費了一塊一輩子都難以找到的好材料。可以說,一個人一輩子都難有這樣的機會。

培養器裏的透明液體慢慢的排出,新的液體又慢慢的流了進來,更換的工作舉手間便完成,緊接着是各種儀器開始重啓,任何步驟都絕對不容許出錯。可是卻偏偏出了問題。

“2號檢測機無法啓動。”

“1號控制器無法啓動”

“……”

☆☆☆☆★★★★☆☆☆☆★★★★☆☆☆☆

猛的被驚醒,我很想站起來,卻發現手腳根本動不了,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夢魇!我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是在夢魇,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感覺非常的不好受,好想大聲的叫出來,可惜卻說不了話。似乎有人呼吸,就在我的身邊。我非常的恐懼,很想站起來或者翻動一下身體卻怎麽也無法做到。身體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的心就像要跳出來一樣,劇烈的跳動着,恐怖到了極點……

感覺像是過了幾個小時,手腳終于恢複了控制,但是身體有點麻木,仿佛沒有觸覺一般。我掃視着四周,發現這裏似乎是牢房,不得不感嘆現在的劫匪多麽多麽的專業,連牢房都有,可惜鐵門的比例沒有對,覺得稍微大了一點點。觸覺慢慢的恢複了一些,感覺臉上癢癢的難受,應該是剛才被吓出來的冷汗。我用手擦了擦,卻感覺有點怪怪的。怎麽說呢?我發現手感很舒服,讓我忍不住多擦了幾次。

我神經啊我?自己的臉都那麽愛摸。不對!這雙手……是我的嗎?

我注意到了這雙細巧,白嫩的小手,我敢肯定這不是我的,那誰能告訴我它為什麽長在我身上啊?還有這雙腳也是,我最讨厭就是穿鞋了,哪個王八羔子亂給我穿鞋啊?還搞成這種粉紅色。那些人是不是變态啊?裙子什麽的也往我身上套。那群人是不是神經了啊?還把假發也往我身上套,我不會真的走進變态堆了吧?

疼……

我終于發現這長到腳跟的白色發絲不是假發,得到這個結論我幾乎呆住了。聯系到細巧,白嫩的皮膚,我低都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發現比以前微微高了一點點。

我的心緊緊的繃了起來,右手顫抖的伸向下半身的某個部位。臉唰的一下紅遍了,手像觸電般的縮了回來。

“我……”

優美的嗓音,只說了一個字我就再也說不下去,感覺非常的別扭。我最終确定了我現在變成了一個女的?!

肯定還是在夢魇,我安慰着自己。一個标準的男人怎麽可能突然變成一個嬌小的女人?!這太惡搞了,想當年美國惡搞伊拉克的時候也沒有那麽恐怖。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随便找個地面躺了下去,身體壓住了頭發使我一翻身就疼。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我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告戒自己,醒來以後一切都會恢複的……

第七刻 痛

更新時間2007-9-20 6:24:00 字數:2187

幸運,沒有再來一次夢魇。在這種地方還能睡着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

大約到早上了吧,因為光線漸漸充足了起來。我慢慢睜開了眼睛,首先是感覺渾身有點乏力,我想撐在地面上想坐起來,雙手卻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很難控制,撐起了一點點突然雙手無力,摔倒。疼痛感襲來,我甚至有股想大哭的沖動,雖然極力忍住了,眼眶還是積了一點點水珠。

給別人看見面子就丢大了。我趕緊騰出右手想擦掉眼眶的小水珠,一不小心紮中了眼睛。疼啊!這回眼淚真的掉出來了。我只能又氣有惱,最後在兩只手的配合下才艱難的完成了擦眼淚的動作,以前從來就沒有發現會那麽的困難。

剛才沒有注意到一個地方,現在我才突然想起來。

這雙腳?!怎麽好象是我的?心裏咯噔跳了一下。我慢慢的将雙手擡了起來,看到的仍然是一雙不應該屬于我的東西。我想拍拍自己的臉看看是不是還在做夢,有點難控制的右手沒将臉拍到,卻刮中了頸部。尖銳的疼痛感告訴我現在不是在做夢,現在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怎麽會這樣啊?我記得我應該是男的吧(廢話)?怎麽現在變成女的了?那群人?一定是那群人幹的。

就這麽坐着感覺好累的。我慢慢的摻扶在地上想站起來,身體就像有千斤重一般,雙腳非常的難控制,怎麽站都站不起來。氣都快氣死了,卻無可奈何。我只能跪着慢慢的像前爬,一步一步的,非常的艱苦,我有種想哭的感覺。沒注意到膝蓋壓到了頭發,腦袋刺的疼了一下,平衡不穩又摔了一跤。疼是肯定的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那麽敏感,還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就不信連這麽點地方都到不了。怒了,将長長的頭發圍在脖子上,我繼續爬。短短四,五米的路程居然花了我近10分鐘。我一邊揉發疼的膝蓋一邊思考。

做個女人應該很好玩吧?怎麽樣都算是擺脫以前那張鳥不拉尿的臉了。不對呃,也不知道我的臉變了沒有。如果臉沒變的話我怎麽見人啊?

我盯着發紅的膝蓋,想:一般女人有那麽弱的嗎?可能有吧。一般女人的淚腺也比較發達,好象我現在确實是這樣,原本還以為那些女人為什麽動不動就哭,原來真的很容易受傷。

一般人突然變成女人會像我一樣沒什麽感覺嗎?或者是我比較變态一點呢?哎……想這個也沒有,做幾天女人玩玩也好,這種事情還沒有遇到過。希望到時候還變得回來,我可不希望真正的從愛轉為被愛,X轉為被X。如果那種事情真的發生了,不知道我會不會自殺呢?日了,我到底在做什麽啊?怎麽腦子裏都是這些肮髒的念頭啊?!

感覺好空虛啊!今天沒有去學校,家也沒回,不知道媽媽現在再做什麽,她應該很擔心吧?我要快點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但是,如果我要回去就應該先變回來吧,要不然誰都不認識我。雖然做女生還沒有做夠,但是為了長久的安全,還是變回來吧,這可不是好玩的東西。但是,我現在要怎麽逃走呃?貌似這裏沒有那麽簡單的說。有牢房,有專業打手,還能把人變成女人,所以這裏應該沒有那麽簡單的吧?至少想逃出去應該會很難。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不知道為什麽,全身不由自主的緊繃着,心跳速度也突然快了起來,連我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吧嗒……”鐵門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被人打開。

我連忙将腦袋埋了起來,假裝睡着。現在我感覺有點心虛,被別人看的時候有種赤裸裸的感覺,心裏很不舒服。大約就是因為別人知道我是由男人變成女人的吧。

“快點吃東西吧,我先走了,另外,我知道你已經醒了……”聲音應該是一個年輕年人發出來的。

不說我倒還沒感覺,一說吃東西我就感覺餓死了。可惜我沒有膽量擡頭,雖然心裏非常的好奇對方長什麽樣,但還是忍了下來。保持這個姿勢真不舒服,頸部有點酸痛。更加致命的是從自己的身體裏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非常的清新誘人,連我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這可是我自己的身體啊,暈。

鐵門被重重的關上,腳步聲漸漸離去。直到再也聽不見了,我将小腦袋伸了出來,感覺天旋地轉的,再像剛才那樣過幾分鐘的話我肯定會被自己的香氣誘死。

天啊!那家夥把飯菜放在門邊而已,距離我有八,九米的距離,來回大約就是17米左右。對現在移動四,五米都有問題的我無疑是個打擊。盯着那誘人的雞蛋,那誘人的飯香,我已經把持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氣嘗試站立,身體卻偏偏跟我作對,怎麽努力都無法完全的控制。最後,利用了牆壁我才能勉強的站了起來,兩條腿軟綿綿的,移動一下都很難,但是總比那該死的跪姿強。

我就這麽靠着牆壁慢慢的走了過去,突然,右腳沒有跟上速度而踩空,腳裸刺的疼了一下,身體又摔到了地上。這回真的很疼,極力的忍住淚腺的發作。我相信我還沒弱到這個地步,怒火漸漸的燒了起來。

我就不信我連這幾步路都走不完。我脫離了牆壁,站起來,又跌倒,再站起來,再次跌倒。心中有種不服輸的氣,你越是不讓我走路我越是要走。或許就是這種倔強的性格才讓我能這麽笑着撐過了無數次的打擊吧。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終于……還是沒有站起來。手臂有許多擦傷,看起來有點狼狽的樣子。我躺在地面上喘着粗氣,剛才為了方便跪着走将頭發卷在了脖子上,現在感覺好難受,想搞回來,卻發現……頭發打結了。

狂暈。這麽多的頭發現在幾乎亂成了一團,都纏繞在脖子上。現在又熱又難受,做什麽事情都不順。

我想殺人啊!靠……

第八刻 食物

更新時間2007-9-21 6:34:00 字數:2448

女人其實也不容易啊!

我感嘆道。花了近1個小時才勉強将打結的發絲解開,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這麽做了。全身有總快虛脫的感覺,在地上躺了幾分鐘,恢複一些力氣以後我又爬了起來。人是鐵飯是鋼,再不吃飯的話我怕就會非常難看的被餓死。

雞蛋那誘人的香味已經沒了,但是依然将我的口水逼了出來,任何食物在我眼前此刻都算是美味。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電影裏不也是經常有這種地方嗎?多半應該有監視器吧(電影看多的表現)?我也是有自尊的,給他們看見我這麽狼狽的想吃東西的樣子多丢人啊。

向前再走一半就可以吃到東西,填飽肚子,但是尊嚴會被別人踩在地上。

向後再走一半,有可能會餓死,但是可以保留自己最後的一點點自尊。

我選擇了向後,或許我就是那種愛裝清高的垃圾吧。我慢慢的扶着牆壁走了回去,這回卻是出奇的順利,沒有發生什麽踩頭發,腳軟而摔跤的事件。難道是上天都讓我選擇這條路嗎?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蹲回了角落裏。

角落很陰冷,又很舒服。我漸漸的有點明白女人為什麽大都喜歡在受傷的時候靠角落裏了,身累了,在角落裏随便靠。心累了,在角落裏随便哭。這就是性別之間的差異了,男人蹲在角落裏哭那叫難看,女人蹲角落裏哭那叫可愛。

餓死了……

肚子一遍又一遍的在給我報警,但是為了面子的我還沒有打算妥協。其實到目前為止我都不知道這裏到底有沒有安裝監視器,全都只是我按照電影裏面的情節來判斷的。如果判斷錯誤,肚子就白白挨餓了。我開始慢慢的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她不會知道我們在監視吧?”

“不可能,沒人可以發現監視器的位置,她怎麽可能知道我們在監視?”

“有可能是猜的呢?”

“那你給我猜猜下期彩票的號碼啊。”

“這個怎麽能猜啊?”

“那不就對了嗎?你認為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女孩能知道我們在透牆監視她嗎?”

“既然她沒有任何的能力,為什麽還要監視她啊?”

“我怎麽知道啊?上頭交代下來的時候只說了要我好好的監視,有什麽細小的情況都要記錄下來。”

“看來上面很重視她啊!”

“嗯,是絕對的重視。”

“可是她看起來很弱的樣子……”

“可能就是弱才能讓上面那麽重視吧。”

“為什麽啊?”

“在我們這裏你能看到弱者嗎?不可能吧?就這個是例外了。”

“好象确實是這樣。再問你一個問題。”

“說。”

“你說話就不能将腦袋轉過來嗎?怎麽老是盯着屏幕啊?”

“說你是白癡就是白癡,這麽極品的美女你都提不起勁來。”

“不是提不起勁,你……不覺得她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嗎?”

“有感覺到啊。”

“還有那種眼神,我真的說不出來是什麽了。就是感覺很悲傷的那種感覺,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說的感覺。”

“明白。”

“明白?那你說說什麽感覺。”

“憂傷,莫名其妙而來的憂傷。就像人突然見到鬼會不由自主的産生害怕感一樣。”

“嗯,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這樣,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看到她心裏就有一種悲傷感。”

“說實話,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這裏的人都死光了,只有她和我。”

“為什麽啊?”

“你說……一個強壯的男人和一個柔弱的女人會發生什麽?”

“靠,你滿腦子就這些念頭。”

“是男人都有這樣的念頭,你呢?難道你沒有嗎?”

“……”

“我就說吧。”

“現在她好象不吃飯,怎麽辦?”

“有兩個辦法,第一個肯定可以讓她吃飯。第二個辦法成功率就不知道了。你選擇哪個?”

“廢話,肯定是第一個。”

“我相信你不會喜歡這種方法。”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啊。”

“第一種方法就是強行灌她,成功率百分之百。”

“免談,說下一種。”

“誘惑她,就把飯菜放在她面前,我們再說一些好話,應該能誘惑到她吧。”

“試試看吧。”

★★★★☆☆☆☆★★★★☆☆☆☆★★★★

此時的我正在睡覺,又累又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的。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幾乎是被瞬間驚醒,将腦袋繼續埋了起來。聽腳步聲似乎是穿着類似于皮鞋一樣的鞋子吧,那就應該很有可能是個男的,我的心髒莫名其妙的加快了跳動速度。

鐵門被打開,那腳步聲卻越來越近。我緊張到了極點,心髒都有跳出來的可能行。

香味……

好象是香肉的味道,太誘人了,我要受不了了。暈,口水怎麽又出來了。

“裝睡可不是好孩子哦。”

寒……這算是什麽口氣啊?!怎麽有點像是陌生的大叔正在誘騙小朋友吃糖啊?還有她怎麽知道我在裝睡啊?不會是試探我的吧?

“不要在裝了!你知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應該知道現在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如果這都還不知道是指什麽的話我就真的沒救了,簡直就是威脅。我不得不慢慢的擡起了頭,香味一下子又重了幾分,我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這就對了嘛,接下來呢,乖乖的把這些吃了。”

我只是微微的将腦袋擡了起來,現在只能看到他的膝蓋以下,給我的感覺他應該是蠻強壯的,按照我現在的情況是絕對打不過的。

“怎麽?想試試壯男人對付弱女人的手段嗎?”

日了,聽了這句話我非常的不爽,有種尊嚴被踐踏的感覺,好歹我也是個男人。

擡起了頭,我冷冷的盯着眼前年輕男子的眼睛,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似乎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弱小的人兒有這份膽量,但是現在确實是這樣,對方沒有威脅到,自己倒被震住了。

我不知道他在震驚身什麽,是我的那張還沒有見過的臉還是我的眼神?

第九刻 死亡的擦身球

更新時間2007-9-22 6:44:00 字數:2371

“剛才你是怎麽回事?達克?”

“沒……什麽。”

“你怎麽看起來失魂落魄的啊?”

“沒有。”

“那是開水……”

“燙死了,你怎麽不早說。”

“我看見你拿在手上那麽久了也沒事。”

“你還笑,舌頭都起泡了,快給我拿紙來。”

“我不笑了,我真的不笑了,你到底是什麽回事?”

“沒什麽。”

“我們做了那麽多年的朋友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告訴我。”

“我是怕你笑話我。”

“有什麽好笑話的啊?快說。”

“哦,你看她應該很弱對吧?”

“是啊,怎麽了?”

“我剛才竟然有點害怕她。”

“什麽?你有沒有搞錯啊?”

“真的,我剛才看到她之後就開始有點害怕了。”

“為什麽。”

“你想知道?自己去試試吧,我形容不出來。”

“你在耍我啊?”

“一句話,你自己去試,我現在心情不好,別煩我。”

“喂,我開玩笑的啊,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我現在心情真的不好。”

☆☆☆☆★★★★☆☆☆☆★★★★☆☆☆☆

那男的是白癡嗎?或者是腦袋不正常?怎麽一句話不說就走了?

一股輕微的絞痛襲來,提醒我肚子正處于饑餓當中。盯着眼前的豬排大餐,我非常的想鄙視一下制作它的那個人,沒事幹嘛加那麽多的香料啊?快被香味熏死了,簡直就是想謀殺。

“吱吱……”一只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老鼠似乎被香味吸引了過來,但是看見美餐的旁邊有一個“巨人”,不得不離開,将目光鎖定在了鐵門口的雞蛋飯上。

可憐的小老鼠,似乎比我還慘呢。一只老鼠雖然沒有什麽智慧,雖然很弱,但是它們照樣能生存下來,即使沒有自尊也一樣。我是不是真的太清高了呢?可能我應該先保住自己的命吧,連命都沒了還談什麽将來啊?

想通了,我端起了地上的豬排大餐,手不穩差點就打翻了,我敢打賭,如果這些東西就打翻在我面前我一定會郁悶到死,好在我運氣沒有背到這個地步。

食物有時候真的是可以沖昏頭腦,大約兩人份的豬排我都快啃完了我才想到了一個問題,非常嚴重的問題。

好象在監獄裏的飯菜下毒這種事經常有吧?該不會這裏面也有毒?好象我都快吃完了,不會死吧?不過,他們把我搞來這裏,會有那麽無聊就這麽讓我死了嗎?應該是我太多疑了。

或許,我真的應該多疑一點比較好。腹部越來越強烈的刺痛感告訴我這食物真的有問題,後悔已經太遲了。我用雙手夾着劇烈疼痛的腹部,身體緊緊的蜷縮成一團,這樣只能短暫的舒服一點點,漸漸的,腦袋也開始有點暈,耳朵老是嗡嗡的響。緊接着是腦袋像要裂開般的疼痛,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漸漸的地面出現了幾滴鮮紅的血跡。

“達克?她怎麽了?”

“我……我不知道。”

“她剛才正在吃東西,然後突然就這樣了。”

“那食物有問題!”

“有毒?”

“肯定有毒。”

“我們快點過去。”

“門在這邊。”

“剛才這個豬排是你做的。”

“我……我沒有下毒。”

“我相信你,你食物有給別人碰過嗎?”

“有,芭笛副所長碰過。”

“芭笛所長?肯定是他。”

“走這邊。”

“嗯。”

“為什麽那麽肯定是芭笛?”

“答案只有一個,因為她現在是所長最重視的。”

“你是說芭笛跟所長對着幹?”

“別廢話那麽多了,把門打開。”

站在門口的兩人擋住了光線,兩條被拉長的影子将角落的那個弱小的身影完全的遮蓋住了。此時的她顯得非常的安靜,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劇烈的表現,地面上有一小塊鮮紅的血跡。四周的氣氛冷到了極點,到處都彌漫着一股極度悲傷的氣息,仿佛角落裏的那個弱小的身影就是悲傷的化身一般。

啊!

我的眼睛毫無焦點的看着前方,全身都被吓出了虛汗。

剛才那個是?預感?就像上次的一樣?

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了一只小老鼠,它沒有選擇吃我眼前的豬排大餐,反而吃那已經沒有味道的雞蛋。

跟剛才的一模一樣,原來這只老鼠不是怕我,它知道這裏面有致命的毒藥才沒有吃。

我輕輕的端起來這盤致命的大餐,眼神變得冷漠起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殺我,但是,我沒有那麽容易死,絕對沒有那麽容易死。

砸到了地上,如果不是這突然而來的預感,現在呆在這裏的就只是一具屍體。

“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

“等等,鏡頭對準那塊豬排,把畫面放大10倍。”“15倍。”

“你想幹什麽啊?”

“看到了沒有?豬排的表面上有一點點綠色的粉末,這是你的調料嗎?”

“不是我,我沒有下任何粉末狀的調料。”

“很有可能你的豬排被人下毒了。”

“下毒?不可能,這可是我親手制作的啊,難道你懷疑我?”

“懷疑你我就不會告訴你了,快想想,有誰接觸過這盤東西。”

“巴笛副所長,對,他接觸過。”

“他?看來肯定是他下的。”

“為什麽?”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她現在怎麽辦?”

“我很好奇她是怎麽知道這東西裏面有毒的。”

“可能她根本就不知道裏面有毒呢?只是想絕食對我們表示抗議吧。”

“嗯,也有可能,我們先去試探一下,看看她是不是知道吧。”

“我去。”

“我們一起去。”

第十刻 異變

還是那間高科技大廳,某人又被莫名其妙的拖進了培養器裏,還好這會衣服沒有被扒光。兩次的氣氛都有所差異,上次充斥的是緊張感。這次卻更加的重要,然後現場彌漫的并不是緊張感,而是一種沉沉的憂傷。

“成功率大約有8%,真是個吉祥的數字啊。”老者還是看似悠閑的坐在那塊半透明的平臺上。

“啓動。”老者的聲音傳到了每位工作人員的耳朵裏。

一切都在正常的運作着,現場死氣沉沉的,但還是要進行下去。很多人似乎被這股憂傷的氣氛所感染,心情極度的郁悶。

藍色的液體被慢慢的輸送進小女孩的體內,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利,那麽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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