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要說軍訓辛苦,其實也沒有什麽,不過是在烈日下一動不動的站立、走正步、齊步走,不過是一天過後,身體快要散架,仿佛不屬于自己,不過是有個別女生臉色蒼白,暈倒在地。

但總的來說,還是挺愉快的。猶記得上一次軍訓,開始時恨不得快點結束,教官離開時卻又有點淡淡的失落感,特別是班上的女生,有很多都留下來眼淚。

當然,不排除極個別女生和教官十分投緣的情況,這其中投緣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上了大學的孩子,一個個像是脫缰的野馬,在高考時被禁锢的身體和思想,第一時間釋放出來。軍訓晚上九點結束,10點多往樓下望去,還有成雙成對的人在操場旁邊不知道幹什麽。俗話說得好,先下手為強,後面,就什麽都沒有了。

我們寝室的四個男生都比較含蓄,暫時還沒有行動,晚上關燈後的卧談會大多聊點高中時的生活,當然,同級中哪個女生比較漂亮,也是話題之一,男生嘛,聊的不就是這些。

軍訓中,我們最喜歡的是休息時拉歌的時候,一大群人一起哄笑,一起唱歌,非常有感覺。

軍訓中途的的時候,學校組織舉行了歌詠比賽,以排為單位,實際上就是以系為單位,一個系組建一個隊伍,唱兩首歌,一首自定,一首指定歌曲—《軍中綠花》,據教官稱,這是唯一一首比較柔情的軍隊歌曲。好吧,聽起來還不錯,學起來也簡單。

我和劉尹雙雙被選入參賽隊伍,不知道教官是以什麽标準,劉尹我不敢說,反正我是屬于五音不全類型。

要參加比賽,這就意味着往後,訓練之後,還要額外抽出時間來練習,不過還好,習慣了軍訓生活之後,沒有先前那麽累。

這時,我的電腦已經郵寄過來,只不過現在暫時不能聯網,還等正式開課之後。

而且,我面臨着一個巨大的問題,一個寝室四個男生,一臺電腦,我要怎麽碼字,才不至于被發現,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其他三個男生都守在在我的電腦輪流耍游戲,沒有網絡,即使是紙牌和連連看看,也夠他們一直玩下去。

有點後悔當初沒有買本本,這樣,就可以直接抱上床上去碼字,悔不當初啊。

于是,依舊是最原始的方法,自己準備好手稿,去網吧裏輸入,豈一個悲劇了得?

他們三個坐在電腦面前玩游戲,我在一邊默默碼頭碼字,冷不防,劉尹的腦袋湊過來,“你在幹嘛?”

我吓了一大跳,連忙将本在合上,用力拍自己的胸口,“你幹嘛,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我可不希望成為史上第一個被吓死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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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幹嘛才對,一個人在一邊搞孤僻,怎麽,寫情信,看不得?”

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就是寫情信,你要看嗎?”直視他的眼睛。

劉尹讪讪的後退一些,“你的情信給你愛人看,我才不看。”

我們的對話被吳家興和李思遠聽見,他們像發現了新大陸,提高分貝,“情信,給誰的,拿出來看看。你小子,竟然趁我們不在的時候暗度陳倉。快說,是誰?”說着要過來搶我的本子。

我的心已經平靜下來,“不是情書,是日志,偷看別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行為。”說着眼明手快,将本子放進抽屜裏。

他們兩個怎麽肯放過我,一起要拉開我的抽屜,看個究竟。

劉尹阻止他們,“算了,依我對黃良的了解,他寫不出什麽驚世名作,我們還是繼續游戲了,該我了。”搶到位置上去。

“屁,該我了才對。”他們的焦點轉移到游戲上去。

我不知道劉尹最近怎麽了,但我隐隐覺得,他變得有點不一樣,仿佛是要為我掩飾什麽,我有什麽他知道,而需要掩飾的嗎?好奇特。

第二天,本來是一片晴好的天氣,突然雷聲陣陣,下起了雨。夏天就是這樣,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是什麽樣子。

我們在雨中堅持了一會兒,上級終于決定讓我們休息一天,這樣下去,非感冒了不可。

學校食堂專門為我們準備了姜湯,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喝到真正意義上的姜湯,有點辣,有點甜,還不錯的味道。

他們三個換了衣服,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的确是睡覺的好天氣。我拿着我的筆記本,進了學校的網吧。

從離開家到現在,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也已經有很久沒有跟流氓兔聊天了,挺想他的。

我有他的手機號,只是換了號以後,就跟家裏人說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跟流氓兔說。總是說空了之後再跟他聯系,結果過了這麽久,什麽都沒做,但是也沒有空下來。

感覺流氓兔24小時在線,我去的時候,總能夠遇到他,這次也不例外,他的頭像是亮着的。跟他打了聲招呼,然後打開我的小說。

果然是我消失太久了嗎?文下的讀者已經打起了尋人啓事廣告。讀者群裏面也是天天有人吼有沒有人看見我,看見之後,一定要拉過來更文,否則大刑伺候。

我不怕死的跑進去說了一句,“即使在,看見你們,也被吓回去了。”

這下我遭遇你群起而攻之。

“你個無良作者,快點更文。”

“不更新,就去你家門口堵你。”

“再不更新,就祝你上廁所沒廁紙。”

……

我默默的潛了下去。

流氓兔不知道在幹什麽,幾分鐘之後才會我,一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你來了,大學生活還習慣嗎?”

“還行。”

“有沒有想念我。”

額,兩個男生,說這個話題,有點害羞,“沒有,我軍訓很累,沒有心情想。”

“傷心,人家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說實話,還真的有點挂念流氓兔,有他的時光,總是很歡樂,很輕松。哎,以後就只能夠通過電腦屏幕交流了,不過,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也沒有差,交流沒有多大的障礙。不若我和劉尹,距離,使我們漸行漸遠。

今年,我所在的網站的發展勢頭越來越大,越來越知名,一躍成為全球第一女性文學網站,很多人出版了書籍。讀者也越來越多。我這個男作者,擠在女生堆裏,有夠奇怪,不過有什麽辦法,這個網站最适合我的題材和更新速度。

很多人說耽美是非主流,沒有什麽出路,的确如此,可我就是喜歡,有什麽辦法,讓我寫正常性向的文,我也寫不出來啊。

而且,幾年過後,耽美圈的大神也挺多的,現在崛起的也不少,只希望能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

繼續更文好了,上回寫到哪裏了呢?啊,江晨裕穿越了。那麽他是以什麽方式穿越,身穿還是魂穿?答案是:魂穿。

嚴格意義上也不能說是魂穿,應該算是帶着記憶投胎轉世吧,只不是轉到了他未曾聽說過的世界,一切重新開始。

跟剛出生的嬰孩一樣,他看不清楚東西,也聽不清楚身邊人的說話聲,當然,本身這個世界的語言和自己原來身處的世界有差異也是一個因素。

一連好幾天,他只是隐隐約約聽見有人在哭,而且是不同的人。然後一雙雙不同的手将他抱起來,最後全部都總會落近一個人的懷中。

不要問處于嬰兒時期的江晨裕為什麽知道是同一個人,他只能告訴你—那是一種感覺年。那人的懷抱很溫暖,看他的眼神充滿專注而認真。

一段時間之後,江晨裕終于得以看見讓他感受到溫暖的人,在看見他的第一眼,他用了嬰兒表達情感最直觀的方式—嚎啕大哭。無論他怎麽逗弄,他的哭聲就是不停止,最後差點背過氣去。

抱他的人無奈,只好将他交與奶娘。江晨裕馬上止住了哭聲。他再次接手過來的時候,江晨裕繼續哭,直到離開他的身體範圍。

從此以後,無論是誰碰到江晨裕,江晨裕都會很乖,除了那個被稱作他爹爹的人之外。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到江晨裕16歲。

誰都可以和他親近,就是他的爹爹不可以。無論他的爹爹做了什麽,他都不接受。

這究竟是為什麽呢?

只因為,這一世,他的爹爹江幕言,長得跟前一世背叛他的戀人一模一樣。不管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江晨裕都要逃離的遠遠的,越遠越好,不給他再次傷害自己的機會。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什麽隐情,就要考讀者去發覺了。

說起來這江幕言挺可憐,年紀輕輕就失去了心愛的妻子,自己一個人操持家業,給兒子一個安定舒适的生活,為了避免兒子受委屈,再沒有續弦。只可惜,他最親的親人竟然不喜歡他,這究竟是他上輩子造了什麽孽?

府裏的下人無比的同情他,可是又忍不住和小少爺親近。小少爺不任性的時候,是個很讨人喜歡的翩翩少年。

難道他們的關系就這樣持續下去?作為作者的我當然不會允許。後面的故事,更加精彩。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人家好像要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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