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是你的

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我瞪着流氓兔,心中暗道:你等着,我歇夠了,你就死定了。

可是,流氓兔沒有等我歇夠。就在我松懈的時候,流氓兔一個用力,進、入我的身體。

異物的進、入讓我很難受,特別是這樣異物還不算小。

我的手揮舞,用力打在他的身上。“混蛋,出去。”

他不但沒有出去,反而輕輕的動了一下。“不用怕,等一下就好了。”

“滾,明明說好了的,我才是攻。”

“親愛的,別發脾氣了,你是被攻。再說,我真的是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我也沒有辦法。”

“我不管,我要做攻。”

他不想聽我得聒噪,封住我的嘴,在我的身體裏顯示試探般的運動,待我适應下來,動作越來越快。

此時,我只感覺到身體裏邊有東西而已,漲漲的,有點痛。

我對流氓兔抗議,“你快下來,很不舒服。”

他拍着我的背安撫我,“乖,很快就舒服了,再等一下。”

“不想等,你就只顧着自己,死流氓,臭流氓。啊……”流氓兔頂個某一個地方,讓我叫出聲來。

流氓兔聲音中帶着激動,“黃粱,是這裏了嗎?我知道了。”面露微笑,于是,只專心進攻那一點。

速度越來越快,墊子和木架觸碰嘎吱嘎吱的聲音在我耳邊萦繞。

什麽都顧不得了,就像空中飛翔的風筝,流氓兔,是那風,帶我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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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到我受不了,叫流氓兔,“慢點,你慢點好不好。”

流氓兔沒有理會我,繼續努力沖刺。

随着流氓兔的一聲低吼,體內被一股熱流擊撞,看來,他已經釋放了。

可是,我因流氓兔運動而生的灼熱還沒有得到纾解。

得到纾解的流氓兔并沒有從我身體裏退出來,然後,再次用手覆蓋我的前端,快速上下,左右的移動。

流氓兔的手因為長期握畫筆,手指與手掌交接處有老繭,時不時挨上來,別有一番感覺。

這是一只可以創造神奇的手,現在,它只一心要取悅我。

想着想着,內心激動,再加上流氓兔找準我的敏感處,不住的用拇指指腹關懷,我挺直身體,第二次在流氓兔的手中留下白色的、渾濁的液體。

前方關口大開,後方自然緊縮,流氓兔受到刺激,又硬了起來。

哎,就像我說的,長夜漫漫,看來,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啊。

我不記得我是怎麽睡着了,也不記得流氓兔是什麽時候結束了對我的摧殘。

我只記得,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酸痛,比頭天搬了幾百斤重物,爬了千米高山還要嚴重。特別是腰部,幾乎直不起來,使得我一動不敢動。

我一睜開眼睛,流氓兔用手撐着頭,與我面對面,神采飛揚,全身上下無一不展露出餍足的溫柔,“你醒了,睡得好嗎?”

睡得好才怪,我在心中诽腹。“一般,如果被那樣不人道的折磨還能睡得好,那是超人。”

“呵呵。”流氓兔傻笑。“黃粱,我覺得很幸福,真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在我身邊的你,慢慢張開眼睛,與我情深意切。”

“喂,誰跟你情深意切啊?”我抗議。

可是,流氓兔根本當晚不存在,自說自話。“然後,我們慢慢靠近,來一個MORNING KISS,”說着,頭低下來,在我唇上輾轉。

這個吻不深,流氓兔擡起頭,笑着說:“黃粱,早上好。”

“好你個頭,沒刷牙,臭死了。”将被子翻開,準備起來。

冷風嗖嗖吹過的那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複将被子蓋上。不是怕冷,是突然意識到,我什麽都沒有穿,身上滿是昨晚荒唐的痕跡。流氓兔也是一樣。

伸手在床上亂抓,“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去了那裏?”

流氓兔制住我,“親愛的,你忘了嗎?昨晚,我們洗了澡沒有穿衣服,直接睡的覺。”

這個,我還真的忘了。“那好,我現在命令你,去幫我找一套衣服過來。”頤指氣使。

流氓兔緩緩起身,絲毫沒有因為沒有穿衣服而窘迫,我看見他背上的幾道抓痕,臉再次發燙。

我以為他要去拿衣服,他卻俯下身,将我抱了起來。

“你幹嘛?”我沒好氣的說。

“去洗澡,”惡意的按了按我的後方,裏面有液體流動,“不洗幹淨的話,對身體不好。”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事實。我也只能任由他擺弄。

他還算規矩,輕柔的在我和他的身上揉搓,将昨夜沾上的渾濁全部清洗幹淨,最後才到我的後方。

伸進食指輕輕的摳,使我回憶起昨夜,酥酥癢癢,很不自在的扭動身體,并且催促他快點。

“馬上就好,馬上。”他放低聲音,柔聲哄我。

無奈裏面的東西太多,又經過一夜,有些已經凝固,流氓兔的額上冒出細汗,終于清洗幹淨。他給我為了一件浴巾,快速換掉混着男性味道的被單被套,鋪上新的,又将我抱上去。“再休息一下,我去幫你煮吃的。”

嗯嗯,洗完澡神清氣爽,又被嶄新的散發出陽光的味道的被單被蓋包裹,我的睡意來襲,流氓兔晃動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最後,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再次醒來,已至正午,濃濃的飯菜香飄入鼻中,吸引着我空空如也的胃。

流氓兔轉過身來,“醒得真及時,我剛剛才做好。”将昨晚被打濕,現在已經幹透的衣服交給我。“穿上吃飯。”

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竟然想到了撒嬌。“動不了,你幫我穿。”

流氓兔不置可否,靠過來,從內褲開始,一件件幫我穿上。怪不得以前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必然要在身邊帶一兩個貼身丫鬟,被人服侍的感覺,真不賴。

桌上擺放的是皮蛋瘦肉粥和熊掌豆腐、清炒空心菜,色彩鮮豔,光是扮相,就令人食欲大增。

流氓兔将粥放到我的眼前,“看看好不好吃?”

我嘗了一口,忙點頭,“好吃,比酒樓裏的大廚做的還好治。”

流氓兔發笑,“酒樓裏的大廚怎麽會做這些東西。”

“我說他要做他就要做。”

昨晚的劇烈運動加上沒有吃早餐,我和流氓兔都餓極,将桌上的飯菜一掃而光。

酒足飯飽,我對流氓兔提出,“我要回寝室去了。”

正在收拾的流氓兔回過頭了看我,幾度欲開口,最後說:“等一下我送你。”

我點頭。

只讓他将我送至宿舍樓下,自己不顧身體的酸痛,爬上樓。這回的感覺比上回好了很多,但還是難受,怪不得那麽多人不願意做受,下次,一定不能讓流氓兔得逞。

本來以為劉尹必定會去學生會忙碌,卻在開門的那一剎那看見他,不止那樣,李思遠也在。

我一夜未歸,必然會引人遐想我的去處。與劉尹四目相對,我有些不知所措,對他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劉尹笑着問:“昨晚又喝醉了?”

我點頭如搗蒜,幹笑“是啊,喝醉了,現在才醒過來。”

“哦。”劉尹将注意力投向電視中嬉笑的人群。人生如戲,我們又何嘗不是演員,違心說出自己都不相信的臺詞。

李思遠像是沒有看見我,繼續翹着腳關注電視笑得開懷,他笑的是電視裏的演員,還是我和劉尹?

晚上,李思遠被女友叫走,屋裏僅餘下我和劉尹。我們面面相觑,說不出的尴尬。

除了幹笑,還是幹笑。

劉尹問我,“黃良,昨晚,你和老流氓……”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坦白從寬,“是,我們昨晚,做了。”

“呵呵。”劉尹雙手交纏,望着前方,眼中的苦澀在日光燈下無所遁形。

“對不起。”我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對劉尹說。

劉尹聽到了,他笑得很勉強。“為什麽說對不起,我應該恭喜你們。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個是我的表哥,親上加親,真好。”

“劉尹,對不起。其實,元旦我喝醉那晚,我們就嗚……”

劉尹用手阻擋我的話出口,“你們的事情,不用向我彙報,黃良,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好朋友。”

“對不起。”我再次道歉。這個世界上,如果我注定要欠了誰,我想那個人就是劉尹,除了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說什麽。

劉尹嘆一口氣,“好了,不說了,看電視。”

“好。”将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

本想安心的睡覺,可惱人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起。

是流氓兔,看一眼劉尹,拿着電話到陽臺。

“喂,親愛的小黃,想我了嗎?不好意思,公司臨時有事,沒有和你一起吃晚飯。”

我炸毛,“不要叫我小黃。”這是狗的名字吧。

“那我要叫你什麽?小親親,小可愛,老婆。”

“你給我正常點,就叫我的名字。對了,找我又什麽事情?”

“哦,沒事,就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

“無聊。”挂斷電話,明明中午才分手好不好。

可是,甜蜜的感覺從心底湧出,我看不見前方的阻撓,看不見劉尹,流氓兔的身影充盈腦海,是我甘願為他付出一切。

我的眼前出現兩個字—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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