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因為琉璃閣的出現悄無聲息,更無人能夠探知他們背後的勢力,只知道琉璃閣閣主終日戴着一銀制面具,而無人知曉面具下的容貌。琉璃閣主武功深不可測,其手下更是高手如雲。
有人說他不神秘,是因為琉璃閣就坐落在幽州城內,幽州城的百姓對這座華麗的府邸早已視若無睹。
這販賣消息自是針對部分需要的人,琉璃閣也經營各種生意,說到收集消息最靈通的兩大生意,酒樓與妓院,琉璃閣怎會不經營呢。可是這琉璃城的這兩生意已被其一門壟斷,無人敢争。
一個戴着銀制面具的男人長身立于窗臺邊,樓外一棵高大的青松遮掩了男人的身影,透過窗臺直視外面,不遠處兩個身影正在相互糾纏。
和煦的陽光照進屋內,映在銀面男的周身,驅散了男人身上的冷意。
一個身着紫色袍子的笑面男子闖進室內,打破了男人靜默的畫面。
“你還真有心情獨自躲着看好戲,不管不顧那兩人的争執不休。”紫衣男子毫不客氣的坐下,替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飲盡。
“我讓你調查的事呢?”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提出自己所要的東西。
紫衣男子微微笑着,從懷中掏出一紙箋揚了揚,男人取過紙箋,看完後露出一個冷笑就随手将紙箋化成粉末。
“有何打算?”玩味的看着他,紫衣男子問道。
瞥了眼紫衣男子,男人淡淡的說道:“我要親自去一趟。”
“哦。”紫衣男子聽到預期中的答案,只是點點頭,“什麽時候動身?”
男人回身走至窗臺邊,看着遠處依舊在争執的兩人,開口說道:“等一會就動身。”
這次的回答讓紫衣男子有了變化,道:“這麽快?”
短暫的吃驚後紫衣男子立刻放松下來,“你去吧,記得早去早回。別再像上次一樣一失蹤就是兩個月沒有消息,還我白白替你管了琉璃閣兩個月的事物。”語氣中的調侃喚回男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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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大閣主,我可沒說錯啊,要不是有我在,你這無主的琉璃閣早不知道亂成何像了。”紫衣男子說的煞有其事的模樣,然後被他指名的人,也就是月色一點反應都不吝啬給予。
月色又豈會不知自己手下的本事,更何況有這人在,就是想散也沒那麽容易。
“不凡,替我看着他,另外找人的事先交給你了。”
月色知道自己這好友的脾氣,時不時的總要調侃一下自己,但想到自己這一離開,那人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麽事端。
“喲,要我幫忙了,就給好臉色了啊。剛是誰一直板着冷臉對我不冷不熱的。”君不凡笑谑的說道,等待着看他的反應,可惜被面具遮去了半張臉,看不清那底下的表情,君不凡不免有些失望。
沒好氣的瞥了瞥他,知道他只是故意為之,月色也不過多解釋。在桌邊坐下,說道:“我讓你替他診斷的結果呢?”
想到月疏沒來由的熱症,一回到琉璃閣,月色就找來君不凡,将自己所了解的情況告之,随後又讓他診斷了一下。只是當時君不凡并為給予答複,此刻想起來,這才問道。
說起這事,但讓君不凡頭疼了不少時間,這莫名的熱症自己沒見過,光是聽描述,語焉不詳,實難診斷。且月疏目前一切正常,更讓君不凡難以下結論。
“我說月大閣主,你确定當時他不是泡澡泡過頭發熱,亦或者是你自己精、蟲上腦,頭腦發熱一時摸錯了?”君不凡自信自己的醫術,這人有沒有病,又豈會診斷不出來,故才會懷疑道。
白了他一眼,月色道:“不可能發生你說的這兩個假設,而且那晚他總是說肚子癢,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君不凡自然知道他的為人,只是月疏的情況一切正常,只是那個胎記比較特殊,讓君不凡留心了一下,總有一種眼熟的感覺,卻又記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目前沒事,看來只能等再次發生的時候來診斷了。”這還是君不凡第一次遇到自己難以解決的病症,同時也是一次挑戰,若不能治好這奇怪的病症,怎麽對得起神醫二字。
“對了。”暫且放下這事,君不凡又想到一件事,湊近說道:“你明明告訴我那少年是很單純的一人,為什麽我看到的都是他調皮搗蛋的一面呢?”
“這事你自己去問本人吧。”我也好奇明明一單純可愛的少年,為何會變得越來越調皮呢?
其實月色隐隐有些明白那是自己縱容下産生的結果,但他并不會告訴眼前這喜歡戲弄人的好友。
“我怕那小家夥自己還沒發現自己做的事是在搗蛋呢。”君不凡直言的說道。
不滿
跟随着月色來到琉璃閣,月疏對這個新環境充滿好奇,只是被月色約束不能随便走動,月疏也只能忍耐着探索的意願。
琉璃閣分四苑,北苑乃月色的居所,平日裏除了幾個親近之人,無人踏足,顯得較為幽靜;東苑所住之人亦較少,是為來訪的客人而備置;南苑是手下與仆人們的居所,人多口雜,較為喧嚣;西苑則是住着月色的幾個侍妾男寵,
而月疏被安排在東苑,離月色較近。
晚膳後月疏一人待在房內,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最後起身出門。摸索着尋到北苑,腦中回憶着白天所走的路,然而那衆多的房間繞暈了月疏的腦袋,已然記不清哪一間是月色的卧房。
拐了一個彎,眼前的燈光讓月疏眼睛一亮。
看着眼前亮着燈的房間,月疏猶豫了,想要推門進去,又怕被罵。
徘徊在房門口,隐隐聽見屋內傳出的聲音,帶着壓抑的叫聲讓月疏充滿疑問。猶豫再三,最後推門而入。
“月哥哥……”
屋內的旖旎景象将月疏餘下的話生生扼住,目驚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本還擔心會被訓斥的心情一瞬間化為冰涼。
明亮的燭光将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一名衣衫半褪的男子斜靠在月色的懷裏,輕笑着舔咬着他一邊的鎖骨,男子長長的黑發直垂下來,纏繞在兩人相擁的地方,月色衣衫半解,修長的手指繞過男子,在其後背游離摸索着,讓那一聲聲嬌媚的呻吟不時的從男子口中傳出。
此情此景讓月疏怒眼瞪着那陌生的男子,氣憤的沖到床邊一把将人推開,伸手就要打人。
萬萬沒料到他會突然跑進來,正沉浸在歡愉中的月色頓時愣在當場,看到少年怒氣沖沖的模樣,這才反應過來此刻的情景,急急拉上散開的衣服,擡首正看到少年打出去的手,一急之下将他抓住,未控制好的力道讓少年呼痛。
緊咬着下唇,月疏一臉難過的看着月色,眼中泛着被欺騙後的淚光,無聲的控訴着。
“你先下去。”朝摔倒在床內的男子說道,月色抓緊那想要掙紮的手。
男子諾諾的穿好衣服,俯身離開,關上房門的霎那,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放開。”
等到房內只剩下兩人,月疏氣憤的喊道,被抓疼的手讓月疏心中怒火更甚,直接用另一只手去掰。
原本白皙的手腕此刻變得通紅,月色怕弄傷他,松開手将人攬入懷中,并制止他亂動的手腳。
“怎麽突然跑過來了?”
不喜歡被他抱住,月疏拼命掙紮着,“放開我。”腦中想到這個懷抱剛剛被其他人占有過,心中一陣厭惡。
第一次見他反應這麽劇烈,月色有些擔憂,手上更是使力将人抱住,“月疏乖,別動好嗎?”剛被挑起的火還為熄滅,被他這麽一掙紮,月色有些難以忍受。
“我讨厭你,讨厭你身上的味道,快放開我。”被人制住,月疏只能氣憤的說道。
月色明白他是在介懷自己剛剛所做的事,長久未發洩的身體加之那被挑起的火,月色同樣不好受。
但見少年如此憤怒的表情,月色只好忍耐着,看到那通紅的手腕,有些心疼的說道:“疼嗎?”
甩開手腕,月疏轉過頭不理會他,手腕上隐隐傳來陣陣疼痛,然而他并未出聲。
“月疏,你這是在跟我耍脾氣嗎?”
扳過身體,月色淡淡的說道,然而看到少年隐忍下泛紅的眼眶,卻只能輕輕嘆氣。
翌日清晨,月疏一臉不高興的走出房門,昨晚的事讓月疏被好好的訓斥了一頓,早膳期間
月色多次跟他說話亦不搭理。
那冷冰冰的面具,讓月疏十分不喜歡,自從到了琉璃閣,月色對他有了一點點的疏離,加之每次擡眼都看到那張冰冷的面具,月疏總感覺那不是自己所認識的月哥哥。
放下碗筷,月色看着少年那愛理不理的表情,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