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确定,但這樣的可能不是沒有,所以我不希望有人這樣定義月疏的性格。o( ̄ヘ ̄o#) 看文憑各自喜好,寫文的也有我自己的考量。如若不喜歡,我也不會勉強,可自行決定是否繼續追文,但請不要影響我的情緒,畢竟寫文也不容易。

月黑風高

官道上一輛馬車駛過,帶起一陣塵土。

路旁的百姓只瞧了一眼,就各自忙各自的活。近來武林有些異樣,即使是尋常老百姓也隐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

而來往的武林人士的增加,讓他們對于這些來往的車馬已然習慣。

這一輛馬車不是別人,正是琉璃閣專用的馬車。馬車從外形上看十分簡單,然內裏卻空間充足,月色與月疏坐在馬車內,兩人不時的交談着,那神情悠然自得,仿若春游一般。

車內,月疏坐在月色身邊,一會遞茶一會送水,殷勤的伺候着月色,而月色到也滿足于他的伺候,安心的靜坐。

出門時,月疏擔心月色的傷勢還沒康複,揚言路上要全心照顧他,包攬了所有小厮的活計。月色本不願意,其實他的傷已經好了,只是見月疏那麽開心的忙乎着,月色也不好拒絕。

此時離他們離開琉璃閣已經是第三天了。

歐陽劍發來的帖子上标明除邪大會将在五月十五那天舉行。而現在距離五月十五還有半月的時間。一路上兩人倒也不着急着趕路。

比起這除邪大會,月疏倒是比較關心君不凡的行蹤。臨出門時,君不凡那顯得焦急的神色,讓月疏隐隐感到擔憂。

月色告訴他,君不凡之所以如此焦急,則是因為那被暗殺的碧血宮宮主是君不凡最親的師父,亦是從小将他撫養長大的人。君不凡同他師父的感情深厚,若不是某些原因,君不凡也不會離開碧血宮。

這其中的原因月色并沒告訴月疏,畢竟是君不凡的私事,月色也不打算多言。一路上又将武林之中的事給月疏做了一部分解釋,好讓他了解一番。

月色他們的速度即使緩慢,也用不了十日就可到達,見時間充裕,兩人更是放慢了速度。而在天黑之前,馬車亦進入了下一個城鎮,準備投棧休息。

福來客棧是雲州城有名的老字號,同其他的客棧相比,它少了一份富麗,多了一份悠久之氣。而它那安怡的環境卻更的來往旅人的青睐。

此刻月色帶着月疏走進客棧,一旁已有小二迎上詢問。月色那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衫給人以優雅高貴的氣質,而臉上那一張半遮的面具更是吸引裏大堂裏的客人,冰冷的面具加之月色身上隐隐散發的冷意讓人不敢直視,然而卻又吸引着人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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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邊的月疏同樣身着一身白衣,一派清麗可人的模樣,亦步亦趨的跟随着月色,那圓溜溜的大眼好奇的看着四周,這樣的兩人已然吸引了一部分人的視線。

不理會周圍人的視線,月色要了一間上房,就準備上樓。一旁月疏卻盯着一桌子人好奇的觀望。順着月疏的視線,月色看了看那一桌,眼裏明了,随即低頭對月疏道:“我們上樓。”

月疏有些依依不舍的收回視線,随着月色上樓。

晚飯在房間內簡單的食用,飯桌上月色見他有些心不在焉,嘆氣的放下筷子,道:“沒胃口嗎?”

月疏戳戳碗裏的白飯,一言不發。月色給他夾了一塊他愛吃的糖醋排骨,然而月疏依舊無精打采,嘴裏吃着糖醋排骨,但心裏卻想着樓下剛見到的東西。

“想什麽呢,飯都不好好吃。”

見他心不在焉的模樣,月色無奈,伸手将他嘴角的飯粒取下,塞進月疏嘴裏。月疏咬住那嘴邊的手指,看着月色,而月色則皺着眉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他咬在嘴中,不痛不癢但依稀有一股瘙癢在心頭蔓延。

将嘴裏的菜飯咽下,月疏松開口放月色的手指自由,“月哥哥,我想要。”低低的聲音帶着一份渴求。

望着自己手指上那一排淺淺的牙印,手指上還殘留着少許口水,月色嗯了一聲,眼神有些迷離。

月疏見他不專注,一把抓住月色的手,“月哥哥,我要嘛。”加重語氣說道。

月疏撒嬌的口氣喚回月色的注意力,擡眼看向月疏,見他撅着嘴,一臉不高興。

“即使要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乖,等回去了再給你。”月色哄道,然口氣中掩飾不了那其中的寵溺之意。

月疏得到他的回複,滿意的收回手,拿起碗筷大口的吃了起來,而月色見他有了精神亦吃起晚飯。

自從小白死後,月疏對白色的動物越加注意,凡是白色的小狗小貓,他總會盯着看,而看到最後,就會纏着月色買一個相同的給他。

而這一次,他看中了樓下那一只雪白的狐貍。只是那狐貍來歷不簡單,而現在又是多事之秋,月色才拉住他不讓他去看那只狐貍。

月色并不是怕這只狐貍,而是對這狐貍的主人比較頭疼。這只狐貍是湘水湄的聖物,湘水湄是湘南那一帶的一個特殊門派。整個門派清一色都是女子,而這幫子女子各個“彪悍”,對男人也從不忌諱,而且她們有一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喜歡收集所有她們看上眼的可愛之物。

湘水湄每一代門主都使用湘水湄這一名字,這三個字不僅代表了她們的門派,亦代表了她們的門主。

而這一代的門主較之前幾代更為肆意,雖不常在武林中走動,但那豪爽的個性也讓這位盟主在武林中留下不少事跡。

更何況剛剛在大堂裏那人一眼不懷好意的盯着自己,月色可不希望招惹上這個大麻煩。

飯後,月色讓月疏先洗個澡,因為只要了一個房間,月疏在屏風後嘩啦嘩啦的洗着,月色想出門卻被月疏叫住,不讓走。

于是一個開心的洗着澡,一個望着屏風上模糊的影子,感覺到一把火在慢慢的燒着自己。

而月疏則因為心情好,洗了不少時間,這讓月色有些難以忍耐,想着水該涼了,趕緊叫他洗完出來。

“月哥哥,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

衣服随意的穿着,領口打開,還不時的有水珠從月疏的身上留下來,散開的頭發同樣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将衣服滲透,內裏的白嫩依稀可見。

月色無奈的取過一旁的幹布,挽起月疏那一頭烏黑的秀發細細擦幹。

被月色輕輕的動作弄的十分舒服,月疏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半個時辰後,月色見頭發差不多幹了,就搖了搖他,讓他上床先去睡覺。

“嗯,那月哥哥你洗完了也快來睡哦。”

打着哈欠,月疏睡眼朦胧的說完,就爬上床去,躺在床的內側,将外側一大片位子留給月色,不一會了,人就睡熟了。

叫來小二換了一桶幹淨的熱水,泡在熱水裏,身體一陣放松。

正當月色要跨出浴桶之時,一陣打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迅速的取過一旁的衣服,在他還未完全穿好之際,一道暗器從窗外射了進來,正好打在床柱上。

床上月疏依然熟睡中,月色眼神一暗,将身上的衣服穿好,走到床邊,看着月疏翻了個身,嘴裏喃喃叫着自己的名字。

翻身上床,将月疏摟在懷裏,月疏感受到身邊的體溫,于是往月色的懷裏蹭了蹭。

月色靜靜的聽着外面的聲音,卻一直無動于衷。直到第二枚暗器打了進來,月色随手抓起一樣東西将暗器打了回去,卻引起外面之人的跳腳之聲。

“月閣主,你不幫忙,也別扯我後退啊。”

一道嬌媚之聲從外面傳進來,雖是責罵,但卻如情人在你耳邊低語一般酥人。随着話音落下,碰的一聲,一個黑色的人影撞破了窗戶,摔進了月色的房間內,随後一粉色身影也跳進房裏,一腳踩在那黑色身影上,惡狠狠的兇道:“臭小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澡,不要命了是吧。”

黑衣人顯然受了重傷,而又被那女子一踩,整個人血氣上湧,一口血噴了出來。吓得那女子趕緊側身。

“好險好險。”一邊拍着胸口一邊定神,“這一身衣服可貴着呢,要是弄髒了,你可賠不起。”說着又是一腳踹向黑衣人,那黑衣人受不住這一腳,晃了晃就昏了過去。

“孬種,真沒用。”有些嫌惡的看了眼昏迷了的黑衣人,又踢了兩腳見人确實昏了,更是鄙夷。

月色蹙眉看着她,正想開口,月疏揉着眼睛,一臉迷糊的看着房間裏多出來的人,随即“啊……”的叫了出來。

“窗戶破了。”

月疏的叫聲吸引了女子的視線,剛看清月疏的容貌,就被他那平平靜靜的一句話震的啷當了一下,險先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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