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節
嫌棄了,我改個詩意的o( ̄ヘ ̄o#)o(* ̄▽ ̄*)o 小白H真不好寫,勞資還是喜歡寫哥哥的H,最簡單了╮( ̄▽ ̄")╭ 于是乎,小疏疏要跟大家告別了,m(_ _)m【要是連上肉都霸王我,那果斷的接下去就不給肉吃了o( ̄ヘ ̄o#) 】
清醒
本該是寧靜的清晨,卻被一陣驚叫聲打破,柳幽琴望着身邊那赤、裸着身體的女人,一臉驚恐。腦子裏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唉,喝酒誤事啊。
以月色的為人,又如何會讓這種人輕易的爬上自己的床呢?
來不及多想,柳幽琴此刻只想趕緊離開這裏,推開那靠過來的女人,柳幽琴急急下床着衣,待一穿好,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房間,留下樂姬一臉憤懑的表情。
“混蛋,一定是那兩人只顧着他們,就将我給送入狼口了。”一邊走一邊恨恨的罵道,柳幽琴想起那一團白肉的女人身體,就渾身一顫。
而柳幽琴的那一驚叫聲,同樣驚醒了另一個人。
在意識恢複的第一時間,月疏就出手點住了身旁之人的穴道。
所有的一切恢複,此時的他已不再是原先那個單純,有時候會搗蛋使壞的少年。
推開那抱了自己一整晚的人,月疏擡起手掌,此時的手已經不在是少年那般瘦小的模樣,而是變得細長有力。
“我還是回來了?”
疑問的話語在房間裏回蕩,月疏直起身子,低頭看着自己身上那一片青紫,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一頭青絲披散在身上,遮住了部□體,然而那身體上顯眼的青紫白相互輝映着,看在月疏的眼中确是如此刺眼。
身後隐隐傳來一股痛感,那是被過渡使用之後留下的後遺症,輕輕動了動身體,就能夠感覺到裏面有一股粘稠的東西流了出來。
此刻身體的反應讓月疏蹙起眉,一雙精致的眉形成一個川字,其下那雙原本該是明朗的眼此刻顯露出一絲血紅,泛着冷冷的殺意。
不同于月疏原先的清秀可愛模樣,此刻的他有着一張絕美的容貌,只是再美卻只有一股冷意。那不被壓制的殺意更是讓他迅速擡掌朝着那已經陷入昏睡的人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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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裏突然湧上一陣劇痛,讓他的掌恰恰停在了月色的鼻前。
低頭,卻發現自己的胎記此刻呈現出血紅,那裏正散發着一股熱意,而正是這股熱意刺激着他在他的體內産生一陣陣的劇痛。
“哼,你想讓我放了他?”對着那月牙,月疏問道,只是話音剛落,月疏再次向月色攻去。
“唔……”
突來的劇痛較之之前更為劇烈,讓月疏痛苦的蜷縮起來,倒在床上,一臉痛苦之色。
雙手捂着那個部位,過了一小會,掌下的熱度才一點點降了下去。
身體的異常讓月疏十分憤怒,揮掌拍向牆壁,瞬間那牆壁就凹陷了進去,體內的真氣有些亂竄,月疏顯得情緒不穩,一雙眼時而血紅時而黑曜。
月疏明白,剛剛才破除了體內的封印,此刻真氣回歸,又因昨晚之事,身體上的不适讓他情緒不定,憤憤的看了一眼那被自己制住的人,越過他,下床。
簡單的為自己做了清理,只是臉色的眉結一直未曾打開,原先的衣服顯得過小,不再适合。從衣櫃裏取出一件不屬于自己的衣服,将就着穿在身上,月疏鐵青着臉,腰上使不出力,酸軟的感覺讓他心情異常糟糕。
腦袋裏所有的記憶都在,包括從前的與不該發生的記憶。
站在床前,月疏冷冷的看着那男人,這個同自己生活了半年多的男人。
男人的容貌很美,與自己的不同,他的身上多了一股自己所沒有的英氣,俊美的臉上依舊挂着一抹滿足,即使被自己點了穴道。
“你是在滿足于終于得到了我的身體嗎?”俯視着男人,月疏的臉上只有嘲諷,“可惜,你再也看不到那個傻子了。”
轉身,披在背後的青絲劃出一個弧度,背對着月色。
“今日就暫且放過你,就當作是你讓我恢複的報答吧。不過,下一次就不會再留情了。”冷冷的抛下這一段話,月疏也不管那人是否聽的見,擡腳朝門口走去。
當月疏打開房門之時,門外柳幽琴正擡起手想要敲門,房門一開,兩人只好撞上。
月疏出手如電,在柳幽琴呆愣的一瞬間就将人擊倒。低頭看着那張同房內之人相似的臉,月疏想到他們之間的關系,于是擡腳跨過那躺在地上的人。
“啊,幽王殿下……”
樂姬是追着柳幽琴而來,剛踏進院子,就見柳幽琴躺在地上,而一男子正擡起腳要踩下去,于是驚呼出聲。
那刺耳的驚叫聲讓月疏蹙眉,一個閃身來到樂姬的面前,一只手扼住她的脖子,将人提起來。
其實樂姬在自己驚呼之後就立即後悔了,只是她怎麽都沒想到,那人會瞬間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并掐住自己的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樂姬看着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然那臉上一雙血紅的眼正盯着自己,心底泛起恐懼,微微顫抖起來。
“放過了兩個人,這第三個,自然沒這般好運氣了。”
冷冷的話帶着殺意鑽進樂姬的耳中,在她還未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只感覺到“咔嚓”一聲,已經無了意識。
将那具屍體扔到地上,月疏有些嫌惡的看了她一眼。
“女人,何必存在。”
……
月色身上的穴道并未制住他很長時間,等到他醒過來之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昨晚有些過火,事後亦未清理就睡了,此刻床上的痕跡依舊,只是那個該待在自己懷裏熟睡之人卻已經不見。起身,身上有被人點過穴的感覺,心頭一顫。
急急穿好衣服,月色見到門口躺着的柳幽琴,探了探鼻息,還好只是昏迷而已。
将人弄醒,柳幽琴看清月色,啊的大叫一聲,随即抓着月色的衣襟,“一個紅眼美人……”柳幽琴只記得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那雙血紅的眼睛與那張絕美的容顏。
月色皺眉,讓他冷靜下來,随後才開口問道:“早上出了何事,為何月疏不見了?”
“啊?”聞言,柳幽琴愣了一下,“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剛到你房門前正要敲門,裏面就走出一個美人,然後就失去意識了。”
“你說月疏不見了,莫不是被那人帶走了。”
當時房間裏出了何事,柳幽琴并未看到,于是猜測道,只不過那人會是誰?從未見過。
月色低沉默不語,柳幽琴見他轉身進了房間,也想跟着進去。然而眼角注意到不遠處躺着一個人,走過去一看,吓了一跳。
柳幽琴檢查了一下,發現她是被人捏碎脖頸而死。雖然早上看到她躺在自己身邊有些厭惡她,但此刻人已死,柳幽琴也有些悲涼。叫來侍衛将人安葬了,自己則重新進了房間。
此時月色一臉冷靜的坐着,讓柳幽琴有些擔憂。
房間裏還殘留着情、欲的味道,那床鋪上淩亂的痕跡,柳幽琴心中了然。
“我立即派人去找。”
直到入夜,依舊毫無消息。
而此時的月疏,卻去了端王府。
夜色的遮掩下,月疏輕松的躍過高牆,略一思索,回憶着記憶中的方向,朝着王府的後院而去。
端王府守衛森嚴,然那些人月疏并不放在眼裏,只是也并未随意動手,只簡單的解決掉幾個礙手礙腳的侍衛。
端王府的後院除了是下人的住所,其中有一間特別的房間。
那裏種植着一片竹林,而在竹林前,有一間看上去很樸素簡單的房子。月疏記得,在那房子後邊的假山旁,正是昨日自己想要尋找卻最後都未用上的茅房。
冷哼一聲,當時的自己傻乎乎的以為被那條小青蛇咬了,一直擔憂着是否會沒命。真是可笑至極,自己的身體百毒不侵,又豈會怕一條毒蛇。
只不過他怎麽都沒想到,那條毒蛇的劇毒竟會在自己身體內變成媚毒。若不是這變異了的毒,又豈會讓那傻子傻乎乎的就被人吃了呢。
想到自己被人壓在身下那般對待,月疏心頭就竄起一股無名火,直燒的他想要狠狠發洩一番。
這筆帳,我總會讨回來的。
将心裏的憤怒壓下,月疏看着那房子,躍了進去。
裏面漆黑一片,看來那人并不在。尋找了一下,最後在卧房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個盒子,打開來一看,裏面赫然關着一條小青蛇。
那小青蛇本是趴着,聽到響聲擡起蛇頭看向月疏,吐着哄哄的蛇信,“嘶嘶……”高昂起頭,有些兇狠的模樣。
“收起你的小毒牙,對我無用。”
見那條青蛇張着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