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章節
在,我想要打掉他,但是,但是他若是沒了,我的內力也會跟着消失。”
“那是我練了十幾年的武功,之前被你吸去三成,現在又來一個跟我搶奪內力,為什麽你們要這樣對我?為什麽?我恨,我恨你們。”
漸漸的,月疏目露兇光,兩眼泛着紅色,盯着月色的神情帶上殺意。而月色看着他那個模樣,心中疑惑的同時,也知道不該讓他出手,若是再一次動了胎氣,只怕孩子就有危險了。
于是在月疏出手的瞬間,月色已經閃身到了月疏身旁,出手如電,一下子制住他,“月疏,你別激動,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傷害自己。”雖然明白他莫名的恨着自己,然而當這一個恨字出口,月色心中一痛。
“哈哈,我怎麽會傷害自己,要害,也是害你。”冷冷一笑,猛地掙開月色的挾制,月疏出掌擊向月色。
那種拼了性命都想要将自己殺死的恨意,讓月色心驚。
“為什麽你會如此恨我?”接招的同時,月色悲傷的問道。眼前這人已不再是自己心中那個單純的少年,而是一心一意恨着自己的男人。
對,是男人。少年的單純同他的恨意在月色心中纏繞,手下不自覺的放松了,而月疏見他有一瞬間的失神,嘴角微微上揚,抓住他的破綻,出掌,擊中。
“你在想什麽呢?”帶着諷刺,臉上有些厭惡的神情,月疏冷眼看着他捂着胸口,心中莫名痛快。
“你心中想着的那個人已經消失了,在你眼前的是我,要你命的人。”嗜血的雙眼直直的盯着月色,話音一落,月疏不顧體內的異樣,再次攻了過去。
而月色卻因為他的那句話,一愣。待到那奪命的一掌來到眼前,月色擡頭看着他沖向自己,不躲不閃,硬是接下那一掌,瞬間,體內血氣上湧,一口血噴到月疏身上。
原本應該高興的月疏,卻被眼前那鮮紅驚到,看着自己的右掌印在他的胸口處,而他的口中卻湧出更多的血,突然,驚叫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你不躲,你明明有能力躲開的,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 ̄")╭ 明天一大早又要起來去考試,娘的,果斷的小虐一下,發洩心頭之恨o( ̄ヘ ̄o#) 要是考上了,果斷三更慶祝~(≧▽≦)/~啦啦啦凸(艹皿艹 ) 上一章哪個墳蛋舉報我,為了五毛錢,真是沒良心,畫圈圈詛咒那人,爛菊花呀爛菊花……大家一起來╭(′▽`)╭(′▽`)╯ 爛菊花呀爛菊花!
心結
收回自己的右手,然而雙眼卻一直盯着月色,那刺眼的紅讓月疏激動的叫着:“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不會、不會……”
“月疏……”
剛一開口,便感到嗓子眼一甜,又是一口血湧了出來,月色明白那一掌傷了自己的內府,然而他此時更擔心的确是月疏。
“別過來。”
見他上前一步,月疏大叫道,“我不是你認識的月疏,不是……”顫抖着身體慢慢的後退着,拉開兩人的距離後才停下來。
憤憤的看着月色,月疏突然尖聲狂笑起來,“你認識的那個人已經死了,現在這具身體裏的是我,是我。”
看着有些瘋狂的月疏,月色蹙眉,心中卻突然明白過來。
“這個……”一指自己的肚子,月疏怒道:“這是你們的孩子,憑什麽要我給你們生,憑什麽?我不是那個傻瓜。”
我不會給你們生這個孩子,我要做回我自己。
突然月疏猛地拔下頭上的發簪,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右手一揚,發簪猛然刺向肚子,“去死吧。”
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卻未到來,而手上的發簪亦難以再往下,鼻尖一股濃烈的腥味,視線向下,那裏有一雙手正握着自己的發簪,而手的主人,正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臉上眉頭微蹙。
眼見他的舉動,月色心一緊,好不容易奪下他的發簪,體內的真氣卻因為剛剛的沖動行為而開始混亂,身子晃了晃,眼角注意到一個身影,“別傷害我們的孩子,好嗎,月疏?”随即栽倒了下去。
月疏渾身一震,接住那癱軟下來的身體,眼神有了一絲清明。
遠處君不凡看着兩人,嘆了一口氣,認命的上前,一把接過月疏手中的人,注意到月疏有些呆滞的表情,于是說道:“從前的你跟現在的你有區別嗎?你依然是你。”說完不再看他,抱着月色回去,唉,又多了一個病人了。
呆呆的看着遠去的背影,月疏喃喃的說道:“你們不懂,我已經不是原先的我,也做不回原先的我了。”
将月色放到床上,君不凡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你真是嫌自己的命長。”說完一掐月色的手臂,疼死你算了。
原本該是昏迷的人,此刻睜開眼,“他人呢?”手臂上傳來一陣陣痛楚,下手真狠。
君不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先關心關心自己吧。”伸出一指,戳了戳他的胸口,立即痛的月色龇牙,這才讓君不凡解氣。
“要不是他現在的身體較弱,剛剛那一掌很可能要了你的命,你倒好,不知輕重的接下一掌,還順便把手毀成這樣。”
舉起月色的右手讓他看清楚傷勢,那發簪刺穿了他的手掌,留下一個血窟窿,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看到這樣的傷口,君不凡真想打他一頓,一點都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也知道剛剛那情形,若是我再慢一步,刺穿的只怕是我們的孩子。”月色并不後悔自己的行為,相比起孩子,一只手算得了什麽。
君不凡嘆氣,他自然明白,剛剛他是追着月色出去,自然全部看清了兩人間的舉動。當時的他想着月色能夠處理,這才站的較遠。卻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出乎自己的預料。
先喂了月色一顆治療內傷的藥,随後在取出金瘡藥,将手心的傷口細細處理好。此間房間裏就兩個人,一個不言另一個自是不語。待到傷口基本處理好,兩人注意到門外有人。君不凡示意他閉目,月色自是明白,此時在門外的定是月疏。
其實當時月色明白要想讓月疏鎮定下來,單靠自己卻是無法,于是借着傷勢假裝昏迷,就賭月疏不忍繼續動手。況且有君不凡在一旁,他更是放心。
從再次見到月疏開始,月色就發現他的情緒很奇怪,對自己莫名的恨意,卻又會突然不忍,尤其是剛才的行為,滿滿的恨意卻在見到自己受傷吐血之時而露出難過的表情。那種矛盾的心理直到剛剛他才明白過來。而明白之後,月色更是有些無奈。
“怎麽不進來?”
君不凡轉身,對着門口徘徊的月疏問道。
月疏在外面站了很久才回到房間,看着君不凡正在替他治傷,他猶豫了。見他轉過身問着自己,月疏的雙眼卻注意到床邊那許多被血染紅的棉布。
順着他的視線,君不凡一皺眉,道:“他的傷很重,你那一掌傷了他的心肺,以後就算好了也不知會落下多少病根。而右手,以後可能會不靈活。”說着輕輕嘆了一口氣,卻讓月疏心頭一震。
“你進來陪陪他吧,一時半會他是醒不了的。”收拾好東西,君不凡走到門口,低聲對月疏說道:“孩子是無辜的,我不希望你做出傻事,将來後悔。有些事,你們最好說清楚了,這樣對誰都好。”
“你也好好休息一下,不然身體會吃不消。我先去準備晚膳,你們幾個都該餓了。”君不凡恢複原來的音量說道,然後留下兩人,離開。
天色早已經暗了,只不過這短短幾個時辰,發生了這麽多事,衆人都沒顧着晚膳之事。君不凡進了廚房,直嘆氣自己真是勞碌命,剛當了接生婆,又要當煮飯公,自己這神醫今日都淪落到這般田地了啊,唉!!!
月疏看着那床上之人,踟躇了一會,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站在床邊,看着他有些慘白的臉色,昏睡中依然蹙起的雙眉。而手上那被紗布包裹着的傷口,依稀可見點點紅色。伸出去的手想要觸碰,卻怕弄疼他般,迅速收了回來。
低頭注意到自己的外衫上沾染了一些血跡,雖然黑色的布料看着并不明明顯,但是他依然皺起眉,将外衫脫下,露出內裏白色的中衣。那根發簪已經被月疏扔了,此時的他披散了一頭青絲,黑白相襯下,背影顯得十分孤寂。
因為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月疏有些艱難的爬到床的內側,随即躺下來。雙眼盯着頭頂的承塵看了一會,随後才轉頭看着身旁那人。
月色閉着眼,聽到君不凡的話後,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