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不悔
身處戈壁之上，所有人都是滿臉的震驚。
“這是.....固有結界？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讓心靈畫面具體呈現.....”
聽着愛麗絲菲爾充滿震驚的顫音，征服王滿意一笑：“哼哼~！這裏是過去我的軍隊奔馳的大地！”
“和本王苦樂與共的勇士們，心中永難忘懷的景色。”
聽着征服王的話，林思齋一臉的淡定。
相較于身為魔術師家族，第一次見到固有結界的震驚的愛麗絲菲爾。林思齋可謂見怪不怪。
相對于征服王這種依靠多人意念羁絆組成的固有結界，林思齋覺得。還是第五戰中，英靈衛宮的固有結界·無限劍制來的更加震撼。
因此，此刻的林思齋只是随意的四周看了看，完全沒有理會征服王裝逼的話，還有阿爾托莉雅與愛麗絲菲爾看到一衆王之軍勢的震驚。
就在這個征服王盡情展現自己的王之軍勢，讓阿爾托莉雅心中信念無比動搖的時刻。
林思齋則感覺自己的記憶似乎有些松動，整個人的精神有些恍惚了起來......
仿佛這一刻，無盡的隔壁被替代成了無盡的草原......
無盡的王之軍勢也被替代成了寥寥百餘騎的騎士團......
那個意氣風發騎在愛馬之上的基佬兄貴，也變成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女性......
白色的裙甲，應天而立的呆毛，林立于其身後百位騎士。
騎在馬上的女性，下了馬，走過來蹲下身子，伸出了自己的手似乎是在撫摸着林思齋的腦袋，對林思齋訴說着什麽。
但是聲音一出口，林思齋就完全聽不清楚了.....
不過随着女性不斷的訴說，騎士女性的身影也開始逐漸清晰起來.....
那一刻，林思齋感覺自己的記憶已經快要徹底清晰，看清楚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的面龐的時候。
一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将他拉回了現實。
那是征服王在率領王之軍勢屠殺Assassin們的場景......
完全沒有震驚與羨慕，面對此刻三下五除二就将Assassin全滅，騎着馬走回來的征服王，林思齋只是冷這個臉，什麽都沒有說。
沒有理會猶如示威一般得意笑着的征服王，林思齋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黯然之色的阿爾托莉雅。
林思齋腦海只有一個想法。
‘好像.....’
腦海中，那個人的模樣，和眼前的阿爾托莉雅無比的相像。
可是感覺雖然像，但氣質卻猶如天差地別一般，又讓林思齋覺得阿爾托莉雅其實并不像記憶中那個模糊的人影.....
似乎是察覺到林思齋正在思考着什麽，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模樣。一臉顯擺的征服王也是感覺有些無趣，直接解除了固有結界。讓衆人再一次回到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中的庭院裏。
回到庭院的衆人再一次坐下。
韋伯靠着征服王，愛麗絲菲爾也是伴着阿爾托莉雅坐下。
一時間，衆人有些沉默。
最先開口的是征服王。
征服王一臉不滿的看着林思齋：“喂~！Sa.ver，看了本王的王道，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麽？”
直接無視了有些黯然的阿爾托莉雅，征服王只針對林思齋問着話。
微微閉上眼睛，從混亂的記憶中暫時掙脫了出來，林思齋定了定神，這才睜開了眼睛，斜視着征服王，一臉冷漠回道。
“你的王道，我已經看到了。不得不說，征服王和将士們的羁絆确實令人佩服。但是這與我無關。我不是征服王，你的王道不适合我，也不是Saber。我們都有自己的王道。”
“如果你想問我感想，我只能說很厲害。但也僅限于此。”
重新到期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美酒，一飲而盡，林思齋站了起來。
“但是啊征服王，你的王道也只是讓我感覺很厲害而已，僅此而已。我不會認同你的王道，絕對不會。”
微微瞥了一眼阿爾托莉雅，林思齋凝聲道：“王道是每一個王自己的道，一旦認同了別人的王道，就是對自己王道的否定。所以，你的王道，我不會認同的。”
直面與征服王對視，林思齋充滿自信道：“征服王，你我一戰已經無可避免。但是，我敢直言，你不是我的對手。”
面對林思齋的挑釁，征服王也站了起來。直面凝視着林思齋，征服王微微眯起眼睛問道。
“ho.....這是你看過本王的王之軍勢後，仍舊保留的想法麽？Sa.ver，你還真是自信呢.....”
“不是自信，而是事實。征服王，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面對任何具有侵略意圖的敵人，我不會輸！！！”
林思齋着話一出，讓征服王的眼神充滿了嚴肅：“這就是你的王道麽？不錯，對自己王道的堅持與自信，确實不是騎士王那個小丫頭可以相比的。本王期待與你一戰。我們的王道，就用你我之戰來見證吧~！”
這下子，吉爾伽美什眼中的看戲意味更加濃厚了。
不過征服王說完，就重新卸去了有些嚴肅的表情：“不過那是之後的事情了，畢竟今天只是宴會，你我之戰，之後再談。”
對此，林思齋也不介意，聳了聳肩重新坐下。
‘暫時忽悠住征服王了，王道什麽的，我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
拿起酒杯輕啄一口，林思齋看向阿爾托莉雅。
‘不過說真的，越看越感覺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想到記憶中那個模糊的身影，林思齋就感覺有些頭大。
但是出于心中對那個模糊身影的好感，還有此刻征服王那一臉不屑看着阿爾托莉雅的表情。林思齋心中微微一嘆，對阿爾托莉雅說了一句。
“Saber，對于現在的你，我只想說一句。好好想想當初，你拔出選王之劍之時，梅林對你說過的話。”
林思齋的話，讓阿爾托莉雅嬌軀一陣。
那一刻，阿爾托莉雅記憶深處的記憶海被打開了。
恍惚之間，阿爾托莉雅仿佛回到了那個最初的最初.....
看到了那個最初的自己.....
“你真的要拔出這把劍麽？要知道，拔出這把劍後，你就不再是人了。而等待你的，也只有毀滅的未來......”
恍惚的看着那個年輕的自己，阿爾托莉雅聽到了那個已經被她遺忘的話語，或者說誓言。
“如果毀滅就是我的未來與宿命，我選擇接受，不會後悔！！！！”（注1）
======
注1·PS：阿爾托莉雅原本的那句話我有些記不清楚了，不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表示自己願意接受毀滅的結局。不會後悔什麽的。大家看得懂就行。
PS：關于很多人問我林思齋父親的事情，問我是不是和前作有關什麽的，大家可以無視掉。反正沒有影響就對了。
PS2：感覺今天狀态也有些不太對，不知道是太亢奮還是怎麽滴。想了半天全是和本書無關的構思。聽歌聽的感覺有些嗨，感覺藥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