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生一次的聖誕舞會

“我是說電視劇的劇情，沒有說永裴哥得不到。不過說起來永裴哥現在還沒有正式談過戀愛，初吻也是在ＭＶ裏獻給共演的演員。如果這一次成功，那就是永裴哥的初戀了。電視劇裏可不是這樣，那裏面花澤類的初戀是一個漂亮的模特姐姐。”大成說。

“克麗絲汀姐姐不比那個模特姐姐差哦。”勝利說。

Ｔ.Ｏ.Ｐ提醒兩個弟弟：“我們現在不是在拍戲。”

志龍說：“我們是去約會。”

太陽說：“集體約會。”

“第二次了。”太陽心裏想着。

這已經是ＢＩＧＢＡＮＧ和克麗絲汀的第二次集體約會。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單獨跟她約會？她明天就要離開韓國，也許再也不回來，一切可能止于今晚。如果真是那樣，這就真地是一生一次的聖誕舞會了。

一向喜歡跟兩個弟弟玩鬧的權志龍今天有點沉默。永裴的心思他隐約能猜得到，如果換成別的事，哪怕是他看中了自己心愛的東西，他都願意送給他，但這件事不同，這不是可以讓的事。

當然，也許他們根本不用讓，因為她就要走了。

不知怎麽，這總讓志龍有一種不真實感，或者說他不太相信他和她之間只有這樣而已。那麽，她走之後他又能怎樣繼續跟她交往？連“我喜歡你”這樣的話都沒說出口，又怎麽能指望她的回應？

如果今晚是最後一次見她，至少也要讓她明白他的心意。志龍看着自己準備的禮物，暗暗給自己加油。

Ｔ.Ｏ.Ｐ覺得自己最近的狀态有點奇怪：工作時一切正常，休息時總想把自己封閉起來，躲在自己專屬的密閉空間裏，一次次想那些也許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直到沒有力氣去想。

今晚對于他來說也許是解脫的好時機。ＢＩＧＢＡＮＧ裏她最先注意到他，那麽，就讓她最先忘掉他吧，從今晚開始。

三位哥哥集體沉默，各有各的心事。相比起來，兩個弟弟要輕松得多，他們互相評價對方的服裝、發型，打探着各自的禮物，說笑中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議政府附近的一座教堂。

太陽跟這兒的負責人很熟，提前跟他說了自己的安排，得到對方的許可，并騰出地方，提供鋼琴，只要求他們不要太晚。太陽告訴他十點之前就能結束。

五個人下車去教堂，經紀人先回去，他們習慣性地先看場地。能容納兩三百人的教堂，桌椅搬開放在兩旁，空出中間的地方作為舞池。一架白色鋼琴在前面右側擺放，太陽過去坐下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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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八點，迎來今晚的主角克麗絲汀。她進來看見這場面，愣怔一下，跟大家打過招呼後說：“差點認不出你們，以為走錯地方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們穿正裝。”

“這也是我們私下裏第一次穿。”志龍說。

勝利問克麗絲汀：“姐姐覺得誰最适合穿西服？”

克麗絲汀看了看他們，說：“如果從造型看，Ｔ.Ｏ.Ｐ ＸＩ最适合，志龍是穿什麽都好看，太陽最吸引人，你和大成穿上西服更帥氣了。”

勝利又問：“我和大成哥誰更帥？”

克麗絲汀笑着說：“你本來就帥，還要更帥嗎？”然後說：“勝利原來是可愛的帥氣，現在是穩重的帥氣，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姐姐跟我的想法一樣，當然滿意。”勝利說。

志龍笑起來。這個弟弟到了克麗絲汀面前就拼命找存在感，好在克麗絲汀喜歡他這種個性，他也仗着這個跟自己越來越沒大沒小，動不動就開他玩笑。

以往他總擔心會讓克麗絲汀發覺到什麽，今晚他卻希望勝利能幫到他，讓克麗絲汀知道他是認真的。

太陽說起正事：“今晚我們請你來，跟你提前過聖誕，開一場聖誕舞會，我彈琴，大家輪流跟你跳舞。我們跳華爾茲怎麽樣？”

克麗絲汀說：“可以。我高中畢業的時候跳過，應該還記得。”說着她脫掉黑色長款羽絨服。

随着她的動作，衆人眼前一亮。她的穿着很簡單：上身是白色高領修身毛衣，下身是紅色羊毛裙，裙子是喇叭狀設計，有種蓬松感，長度到膝蓋以上，腳上穿一雙白色中筒皮靴。平常習慣素顏的她今天化了妝，紅唇與大紅色的裙子呼應，在白色毛衣的映襯下，越發鮮豔。

她看着他們說：“抱歉我沒穿禮服，只穿了應節的衣服。”

“姐姐穿什麽都漂亮，嗯，跟志龍哥一樣。”勝利說。

志龍欣慰地看了忙內一眼——這個開頭很好，希望一直保持下去。

他對克麗絲汀說：“聖誕舞會穿成這樣很合适，很慶幸在你回美國之前看見你穿裙子的樣子。”

“多謝恭維。你們太熱情了，我都要舍不得走了。”克麗絲汀說。

大成問她：“姐姐回去之後我們還能聯系嗎？”

“當然。我走之前把電郵地址給你們。打電話太貴了，發郵件不用花錢，還很方便。”克麗絲汀說。

“除此之外，希望姐姐還能關注我們的官方網站。”勝利說。

Ｔ.Ｏ.Ｐ又開始訓人：“你是在做節目嗎？還是你把克麗絲汀當成ＦＡＮ了？”

“勝利是想讓你了解我們的行程。”太陽了解勝利的心思。

“我知道了，你發給我吧，有時間我會看的，特別是勝利的個人行程。”克麗絲汀笑着說。

志龍又笑起來。勝利的目的又達到了，克麗絲汀對勝利的小心思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讓他既好笑又有點羨慕。

勝利一聽克麗絲汀這麽說，高興起來：“多謝姐姐。那麽，舞會現在開始，太陽哥彈琴，志龍哥攝像，我第一個跟姐姐跳。”

說完他彬彬有禮地傾下身，伸出手做個邀請的姿勢。克麗絲汀把手放進他手中，勝利握着她的手走進舞池，開始跳舞。

這是志龍第一次看見克麗絲汀穿裙子，也是第一次看見她跳交際舞。上次在俱樂部見到了帥氣灑脫的她，這次看見的是輕盈優雅的她。舞步旋轉時揚起的裙角和飄飛的長發，有一種夢幻般的美。

“在最美的時刻結束。”他腦中忽然跳出這樣一句話，随即他否定掉這個想法。

他不要這樣的結束，他不要這一切還沒開始就結束。

舞池裏的兩個人當然聽不到志龍的心理活動，一曲結束，勝利向克麗絲汀行禮，克麗絲汀回禮，兩人攜手向外走去。

志龍收起ＤＶ機，大成、Ｔ.Ｏ.Ｐ鼓掌，大成笑着說：“勝利你昨晚睡覺還在練習吧？差點打到我的臉。”

“哥偷偷躲在洗澡間想舞步了吧，所以才會洗那麽久。”勝利當即吐槽回擊。

眼看湯姆和傑瑞又要掐起來，志龍說：“我們平常不跳這種舞，這次特意學了下。”

“勝利跳得很好，很會掌控局面。”克麗絲汀說。

Ｔ.Ｏ.Ｐ調侃道：“他都敢承認自己想當隊長了，這件事當然不在話下。”

志龍想起那個游戲，笑起來。

“志龍哥要不是害羞不敢承認，也不會輸掉。現在有沒有後悔？”勝利問隊長。

志龍點點頭：“有點後悔。”

克麗絲汀笑起來：“志龍也很好勝呢。我以為你不在意輸贏，不過是游戲而已。”

“所有事都要全力以赴，游戲也一樣。”志龍說。

勝利補充說明：“志龍哥參加游戲節目都很賣力，去年那個《奇跡的勝負師》裏，曾經撞破過１５塊塑料板子呢。”

克麗絲汀打量了志龍一下，說：“看不出你力氣很大啊。”

“想贏的時候力氣會突然變大。我也很吃驚。”志龍說。

“那個游戲首先需要的是勇氣，其次是力氣。”大成另有一番見解。

勝利問道：“哥的意思是志龍哥需要更多的勇氣？”

大成笑而不語。

太陽說：“休息結束，可以開始了。”

“大成你來吧。”志龍說。

克麗絲汀和大成開始跳舞。大成自從參加音樂劇之後，在舞臺上的肢體表現更加流暢大方了，加上事前用心學過，跳得潇灑自如，兩人盡興而歸。

休息閑聊一會兒，Ｔ.Ｏ.Ｐ上場了。牽着她的手，他有點緊張，不太敢看她的臉，好在這舞蹈不需要看着舞伴的臉。

克麗絲汀察覺到了他的緊張，問他：“Ｔ.Ｏ.Ｐ ＸＩ以前沒跳過嗎？”

“沒有。實際上我在進公司之前都沒跳過舞，出道前才開始學。”Ｔ.Ｏ.Ｐ說。

也許是太新鮮，也許是氣氛太好，他有一種想要傾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