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克麗絲汀的正式表白
6月8號克麗絲汀生日這晚G-DRAGON君如願把自己當作禮物送給她,還不忘提醒她:他今年的生日禮物還得是戒指。克麗絲汀想半天,也沒想到一個既別致又省錢的辦法——他既然說她最省錢,她就貫徹到底。
想不到就先不想,反正還有兩個多月,總會有解決辦法的。想到這兒,克麗絲汀暫時放下這件事。
她最近時不時跟大成聯系,說說自己拍片時見到的有趣的人和事,特意提示他不用非得回複。大成這樣她很心疼,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自己走出來,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所謂禍不單行,大成的事還沒平息,2011年6月中旬的一天,權志龍被人舉報吸食大麻,接受首爾地方檢察廳的調查,對尿液和毛發取樣檢測。
那兒的人公事公辦的冷漠态度和把人當犯人看待的行事風格讓敏感的志龍很受傷,這件沒頭沒尾、突然而至的事又讓他隐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天結束一個行程,他去找克麗絲汀,吃完飯他去洗漱,回到卧室,從壁櫃上拿出他的個人專輯,打開翻看。克麗絲汀回來見他這樣,問:“上次聽你說正準備第二張專輯,現在怎麽樣了?”
志龍猛地回過神,想了一下,不答反問:“如果沒有下一張,如果我做不了歌手,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說着轉身看住她。
克麗絲汀從他手中拿過CD放回去,拉他坐在床邊,看着他的臉,說:“你是音樂創作人,不做歌手,還可以寫歌,怎麽會沒用?”
“如果連創作人也做不了,我是說如果必須放棄這一行,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失敗?”志龍繼續問她。
克麗絲汀沒有馬上回答。
交往以來權志龍對音樂的熱情與專注她看在眼裏,說音樂是他的生命也不為過。他為走上這條路吃過那麽多苦,承受那麽大的壓力,從來沒有過放棄的念頭,現在卻跟她說起這個話題,她覺得可能發生什麽她不知道的事了。
她想了一會兒,握住他的手,笑着問他:“你說我最省錢,看來我要準備更省錢了嗎?”
收起玩笑,她說:“你不必擔心我怎麽看你,做你自己就行。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做你唯一的聽衆和觀衆,1對1,也挺有趣。”說到最後,她又笑起來。
“你是說這不會影響我們的關系?”志龍急問道。
這才是他最近開始擔心的事,除了音樂他別的都不擅長,他想不出如果不做這一行還能做什麽。他不想做吃軟飯的男人。
“當然不會。”克麗絲汀說,“哦,我忘了你其實是有存款的吧?我不用連買五花肉的錢也得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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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你受那種苦的。”志龍反手握住她的手,心中稍定。
想到一個可能,他試着問她:“如果我做了錯事,你會原諒我嗎?”
檢測結果要一個半月到兩個月才能出來,他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但事出突然,又很蹊跷,他不能不做最壞的打算。
“你能做什麽需要我原諒的錯事?”
克麗絲汀問他,再一一試過:
“寫歌?”志龍搖頭。
“劈腿?”他再搖頭。
“犯什麽事了?”
克麗絲汀問到最後一個,志龍不點頭不搖頭,只是看着她,手越抓越緊。
她抽出手按在他肩上,問:“你是做HIP-HOP音樂的,我記得我說過,韓國不比美國,不要做違法的事,你把我的話當玩笑話了嗎?”
志龍搖頭:“沒有,我沒做違法的事。”
“那你剛才什麽意思?逗我玩?”克麗絲汀挑起眉毛。
“如果無意中做了錯事,你能原諒嗎?”
“你遇到什麽麻煩了?你先告訴我,我再決定原不原諒。”克麗絲汀不再跟他繞彎子。
志龍咬住嘴唇想一會兒,說:“前幾天我接受調查,他們懷疑我非法使用麻醉品。”
“哪種?”
“大︱麻。”
“我不記得你有這個毛病,他們大概找錯人了。”克麗絲汀幹脆地說。
“你相信我?”志龍又抓住她的手。
“我當然相信你,你沒有做壞事的天分。”克麗絲汀笑着說,一把推倒他:“除了在床上。”
“我承認,不過我不會為此請求你的原諒。”志龍喘息着說。
從克麗絲汀那兒吃到定心丸的志龍全力投入到第二張個人專輯的錄制中,除了偶爾的公演與拍攝工作之外,他幾乎全泡在錄音室中。在公司的計劃中,10月初會發行他的專輯,精益求精之下,時間過得很快,離他23歲生日越來越近。
在志龍生日快來的時候克麗絲汀總算想到一個特別的禮物,不過她沒有聲張,只是悄悄做着準備。
而志龍在某天中午看到難得的陽光和藍天後,打算給他的車洗個澡,聽2NE1的DARA說有一種隧道式洗車法很好玩,他決定去試試。
坐在車裏,聽着外面暴風驟雨般的響動,志龍有點心驚。一個人坐在車裏,外面風雨交加,令他有種被困在洪水中孤立無援的感覺。
這根本不好玩。
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天空和樹,他竟有種重生的感覺。
電話響起,是社長打來的。一向冷靜的楊賢碩社長,用略微顫抖的聲音囑咐他去檢察廳接受問訊,交待事情經過。原因是檢測結果出來,尿液呈陰性,毛發卻呈陽性,這就是說,他事實上吸食過大麻。
社長聲音不大,志龍卻覺得耳朵裏嗡嗡作響,勉強定定神,他答應一聲,直接去首爾地方檢察廳。
從那兒出來已是傍晚,坐在車裏,仰靠在座椅上,閉眼想了好一會兒,他去了常去的美容室做頭發。10月的個人專輯無限期推遲,但他仍打算做個造型,跟過去告別。
權志龍生日這天,看到他新剃的平頭,克麗絲汀問:“您這是要入伍嗎,G-DRAGON君?”
志龍放下背包,仰躺在客廳地板上,轉頭看看站在一邊的克麗絲汀,拍拍身邊的地板,說:“過來。”
克麗絲汀走過去,學他四肢攤開仰面朝天躺下,側過頭說:“這發型真酷,我喜歡。”說着側身去摸他剃成板寸的頭發。
志龍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抱住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檢測結果出來了,不太好。雖然不是故意,但我還是做了錯事。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克麗絲汀以手撐地,半擡起身,問:“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今年5月中旬,在日本一個派對上吸了一個人給我的煙,覺得味道不對,扔掉了。後來忙,把這件事淡忘了,我不是故意瞞你的。”志龍小心地向她解釋。
“我知道。”克麗絲汀皺起眉頭。
志龍抽煙她是知道的,她見過他随身帶的打火機和香煙。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基本不抽,至于別的毛病她還沒發現。
這件事他雖有錯,但就事論事他首先是受害者。他是歌手,這種事如果在美國,發生在一個HIP-HOP歌手身上,沒人會當回事,但以韓國人大驚小怪的性格,她不能不擔心志龍将要面對的輿論風暴。
“看來你得準備過一段艱苦日子了。”克麗絲汀下結論說,“不過,就算再艱苦,生日還是要過的。起來,先給你看生日禮物,再吃飯。”
志龍看着克麗絲汀手上的銀色圓環,還沒開口問,聽到克麗絲汀說:“你的手,試試看合不合适。”
志龍伸出左手,取下無名指上的戒指,克麗絲汀把戒指套上他的手指,轉了轉說:“稍微有點松,不過掉不下來。”
志龍屈起手指看看,問:“這是生日禮物嗎?你做的?”
去年她臨時給他做了個電線戒指,今年這個像是提前準備的,但這款式他從沒見過,不像是買來的。
“這是我做的硬幣戒指,你戴的這個值50美分。”克麗絲汀說。
志龍想了下,驚道:“你是說這戒指是用50美分的硬幣做的?!”
“是啊,比起用韓元的硬幣,這個更安全,沒人會說你不愛國。”克麗絲汀聳聳肩。韓國人過分膨脹的民族意識常讓她懷疑自己不夠愛國——不夠愛美國。
志龍正沉浸在驚奇之中,沒顧上理會克麗絲汀的話外之音。
“硬幣變戒指,這很難吧?讓我看看你的手。”
克麗絲汀把手放在他手中,志龍摸着她掌中的薄繭,說:“讓你受苦了,下次買一個給我就可以。”
克麗絲汀笑着抽出手,說:“哪有那麽誇張?手上這些是早就有的,做戒指有專門的工具,沒有太費勁。”
志龍放開她,注意力轉向戒指,問:“去年那只叫‘ELECTRIC LOVE’,今年這只有什麽寓意嗎?”成功收集到第二只戒指的志龍決定乘勝追擊。
“寓意?讓我想想,50美分,半美元,意思是讓你以後要把一塊錢掰成兩半花,試試半美元的幸福。”
克麗絲汀順口胡謅。她聽勝利說他曾參加過一個節目,叫做《萬元的幸福》,志龍今兒一問,她就用它頂上當作答案了。
“你說得對,我以後會注意的。”志龍抱住她,捧住她的臉,說:“你願意替我打算以後的事,我很幸福,希望你也和我一樣幸福。”
一句戲言引來他鄭重的回答,她看着他略帶歉意的眼神,說:“你不用擔心我,等我和你在一起不幸福的時候,我會直接告訴你,不會讓你猜來猜去。”她笑起來,“你看看我對你多好,什麽都不用你操心。”
女友的自誇讓志龍無語了一會兒,他明智地選擇忽略之,對她說:“這是第二只,等明年你送我第三只以後,我會讓你跟我一樣幸福。”
“明年?2012年?有人說明年世界末日會到來,說不定會在8月18號之前來呢。”克麗絲汀笑着逗他。
“只要我們在一起,只要你不離開我,世界末日我也不怕。”
“那好,如果生日之前末日還沒來,我就送你第三只。”
“一言為定。”志龍說着親上她的眼睛。
2012年還沒到,勝利卻覺得世界末日已經到來——BIGBANG可能要解散,因為隊長出事了。
2011年10月5號,首爾地方檢察廳公布對權志龍的處分決定:鑒于是初犯,極微量,非故意,而且态度良好,不予處罰。
這種事如果落在普通人頭上,算是幸事,但對于權志龍來說,卻是災難。公衆關注的焦點不在于這個“不予處罰”的決定,而在于它所認定的一個事實:作為偶像藝人,他曾吸食大︱麻。
因此,消息一經公開,立刻轟動整個韓國,成為爆炸性新聞,網上也炸了窩。
有人幸災樂禍:“早就知道會這樣。”有人口出惡言:“你幹脆去死吧。”更多的人是憤怒、失望,很多人選擇離開,不再支持他。
公司對此早有預案,當即擱置他個人專輯的發行,社長訓斥他一頓,讓他反省。成員們,大成剛從傷痛中恢複過來,又面臨這樣的考驗,T.O.P和太陽比較冷靜,勝利最誇張,抓住志龍哭了足足20分鐘,以此表達他的傷心、失望,還有恐懼。
權志龍知道,不用他去說,向來對娛樂圈不關心的克麗絲汀也會第一時間知道此事:勝利一碰到這種事就會向她報信兼求助。
果然當晚他收到克麗絲汀的短信:“聽說你把勝利吓哭了?今晚有空的話來我這兒,我們談談。”
志龍當晚沒有去克麗絲汀那裏,他把宿舍和公司裏他的東西收拾一下拿回家,第二天晚上吃過晚飯來找克麗絲汀。
幾天不見,克麗絲汀發現權志龍像是換了個人:蒼白憔悴,嘴唇上、下巴上冒出青色胡茬。
見他這個樣子,克麗絲汀不由笑道:“我看勝利是被你的胡子吓哭的吧,G-DRAGON君?”
志龍跟着她到沙發上坐下,說:“這幾天過得很混亂,來之前忘了先整理一下,很抱歉給你看到這個樣子。”
“沒關系,我只當是換了個男友吧。”克麗絲汀笑着摸摸他的下巴,問:“勝利說你們BIGBANG要解散了,是真的嗎?”
“社長沒說這事。我們今年初才續簽合約,公司不會強行解散BIGBANG,除非這一關真地過不去。”
BIGBANG是偶像組合,不同的是,它是成員自己創作自己演唱的偶像組合。權志龍作為隊長和主創,是BIGBANG的靈魂人物,如果他不能複出,BIGBANG作為團體只能解散,或者名存實亡。
“這就是說,公司會支持你,對吧?”
“社長只說讓我回家休息,沒說別的。現在事情已經出來,只能冷處理。”
“歌迷會少很多吧?”
“不知道,可能會少10萬吧。”志龍苦笑道,“她們曾經很愛我,但不夠信任我。當然這要怪我自己不夠謹慎,算是一個教訓吧。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麽有人會說‘你不如去死吧’這樣的話,我不知道做了什麽事讓這個人如此恨我。”志龍有點激動。
“有人恨你,想讓你死,可是還有更多的人愛你,想讓你好好活着,所以——”
克麗絲汀握着志龍的手正說着,突然聽見他問:“你愛我嗎?”
克麗絲汀被他突然打斷,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我當然愛你。”
話一出口,兩人面面相觑,愣在那裏。權志龍的臉像是抽筋了一樣突然笑一下,又立刻收回,他再問:“你真地愛我嗎?”
克麗絲汀伸手按在他眼角,深吸一口氣說:“我愛你,權志龍,就算你一無所有,就算全世界都背棄你,我仍然愛你。”
房間裏一時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志龍愣愣聽着,好像沒明白她在說什麽一樣。
克麗絲汀皺起眉頭,說:“讨厭,我怎麽說出這麽肉麻的話?以後你可以用這個來笑話我了。”
志龍不等她說完,猛地拉她入懷,緊緊抱住她,說:“我不會笑話你,因為我剛才出現了幻聽,聽見你說你愛我。快告訴我那不是我的幻覺,或者你再說一遍給我聽。”
克麗絲汀推開他,咬住嘴唇皺眉看着他,說:“才不要,你剛才不是幻覺,我是說過那句話,所以不用再讓我說一遍。”
克麗絲汀堅決不說,志龍想了一會兒,說:“好,我替你說,‘我愛你,志龍,我愛你,G-DRAGON’。”然後沒好氣地說,“以後你可以用這個來笑我。”
克麗絲汀真地笑起來,她從桌子上拿起手機擺弄一下,說:“就這樣說定了。”
然後她說:“你聽好了,我只說一遍:‘我愛你,權志龍,我愛你,G-DRAGON’。”
志龍看她一會兒,笑着抱住她,說:“再說一次好不好?”
“好。”克麗絲汀痛快地答應下來,然後志龍聽見她說:“我愛你,權志龍,我愛你,G-DRAGON。”
他推開她,四處看,又聽見她說:“我愛你,權志龍,我愛你,G-DRAGON。”
他眼一瞥看到她手裏的手機,一把奪過來,看了看,問:“你把剛才的話錄下來了?”
“是啊,這樣可以循環播放,你想聽多少次就聽多少次,這樣多好。”
“你——”
志龍氣得說不出話來,把手機拍到她手上,轉過身去不理她。
他不知道對她說過多少次“我愛你”,從來沒覺得煩過,後來怕她煩,輕易不敢再說。她可倒好,交往兩年多才對他說“我愛你”,才說五次就嫌煩,最後居然用這招應付他,實在可恨可氣。
“你真生氣了?”
克麗絲汀碰碰他的手臂,志龍躲開,沒理她。克麗絲汀湊過去按住他的肩,說:“跟你鬧着玩的,別生氣了好嗎?”
志龍一甩肩把克麗絲汀甩出去,繼續生悶氣。
“唉。”好一會兒,克麗絲汀長嘆一聲,說:“怎麽才能讓你消氣呢?把這段錄音删掉就可以了吧?”
志龍皺起眉,想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麽,又強自忍住。
克麗絲汀坐在他身後,把手機伸到他眼前,說:“我沒有搞花樣,說删就删。”說着就要按下删除鍵,被眼疾手快的G-DRAGON君一把奪走。
志龍拿着手機,轉頭怒道:“你這個壞丫頭,非要氣死我才罷休嗎?”
克麗絲汀往前湊近一點,笑着說:“這是什麽話,我愛你,怎麽會想氣死你?”
“算了,你不必勉強自己說愛我,以後我聽錄音就行了。”說完自己先笑起來,克麗絲汀也大笑。
志龍沉下臉,問:“這很好笑嗎?”
“不,不好笑。”克麗絲汀捂住嘴咳了幾聲,說:“我現在跟你一樣,笑點比較低。”
志龍想笑又忍住,問她:“你說你愛我,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愛我的?昨天嗎?”
志龍真的很好奇。克麗絲汀是他交過最難說愛的女朋友,她不拒絕又不承諾的風格常令他不安,可是他卻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心意和付出,越來越放不下她,又不敢逼她,無數次矛盾掙紮,擔心她會随時走掉。
萬萬沒想到,在他遭遇人生最大危機的時刻,竟然聽到她堅定明确的表白,像是突然而來卻又那麽自然而然,讓他懷疑她早就愛上了他,只是一直沒有說出口。
“昨天?不,不是。”克麗絲汀搖頭。
“那麽是昨天以前?還是今天?”志龍追問。
“讓我想想,大概是從看到你胡子拉碴的樣子開始吧。”克麗絲汀說着大笑起來。
“真的嗎?”
有人在胡說,他能聽出來。
志龍眯起眼睛,說:“既然你喜歡這個樣子,我就試試留胡子。”
他捧住她的臉,輕輕在她下巴上蹭一下,看着她皺起的臉,說:“接吻的時候你可別叫疼。”
克麗絲汀一把按在他臉上,扭頭躲開他,說:“在你刮掉這該死的胡子之前,不許親我。”
“今晚怎麽辦?你正式向我表白,我怎麽能不吻你?”
“所以你快去洗澡刮胡子,別讓我嫌棄你。”
“你替我買刮胡刀了?”志龍看着洗手間裏的用具,問克麗絲汀。
志龍以往偶爾在克麗絲汀這兒留宿,都是自帶刮胡刀,沒想到這次浴室裏居然有給他用的刮胡刀。
“是啊,你閑下來了,可能要常住,我當然得準備一下。”
“原來你今晚不僅準備向我表白,還準備留我常住,這算是同居邀請嗎?”志龍伸出舌尖舔吻她嘴唇一下。
“是的。可是現在我有點後悔了,你還是回你家住吧。”克麗絲汀推開他,她實在看不慣某人的得瑟勁兒。
“不許後悔,你已經愛上我了,我住你這兒合情合理。我很願意接受你的邀請,一周在這兒住兩個晚上。”
見克麗絲汀橫眼過來,他解釋說:“我昨天剛搬回父母家住,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所以——”
“你不必為難,回家住就好了。”克麗絲汀說。
“不,我是說我想跟他們提提你,你覺得怎麽樣?”志龍試探道。
“随你便,不過我現在不打算去你家見你的家人。”
“別擔心,在我見你父母之前,你不用去見他們。”
“那我就放心了。”
克麗絲汀長出一口氣,想起了什麽,問:“怎麽聽起來像是相親?”
“不是相親,是定親。”志龍淡定地說着,起身去洗澡,身後克麗絲汀大叫:“權志龍,你有沒有搞錯,誰要跟你定親了?”
第二天,權家二老權永煥、韓佳蘭知道自己兒子愛上了一個叫韓梅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