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的人誰敢動
“啪!”最終法拉利停留在了路邊,撞上了花壇,直接逼停在花圃中。
夜晚很靜,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碰撞聲打破,所有人随着聲源望去,只見一人跌跌撞撞的從車內跑出,順着公寓奔跑而去。
“你來了。”陸路平靜了心情,站在玄關處冷冷問道。
徐譽毅忙不疊的跑進卧室,借着微弱的燈光蹒跚入內,榻榻米上的人一動不動,雙眼緊閉,面無血色。
“剛剛醫生來處理好了傷口,不深,可是……”陸路欲言又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瓶酒精直接淋到傷口上,她是被活活疼暈的。”
“……”徐譽毅緊咬下唇,雙手成拳站起身,“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你不是很清楚嗎?你不是很有本事在任何地方都能安插眼線嗎?怎麽?這一次失策了?”陸路暗諷。
“我還未來得及安排,只是警告了那些自以為是的高層領導,沒想到,是陳子軒打的?”徐譽毅輕撫着她臉上的痕跡,怒氣慢慢騰升。
“除了他誰還會這麽不要臉打女人?”陸路冷言。
徐譽毅捏了捏拳頭,又舒展開,輕輕的摩挲過那上面的淡淡痕跡,沉漠道:“你照顧一下她,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裏?”陸路驚愕,攔住他。
徐譽毅目色冷冽,“我徐譽毅的女人既然敢動,他就該明白下場會是什麽。”
“以權欺人,你跟那些人又有何區別?如果靜晨想要你這樣為她解恨,她何必一個人隐忍到現在?”
“放心,我還不會這麽卑鄙,我徐譽毅是軍人,軍人自有軍人的公平方式。”徐譽毅漠然的走出房間。
陸路靜靜的站在原地,聽見玄關處的一聲門啓又合上,嘆了一口氣,他不會殺了他們吧?
醫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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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軒坐在一邊,溫柔的喂着暖粥。
塌上的江媚眉頭擰緊,推開他的手,冷哼一聲,“你就打了她一巴掌?她把我傷成這樣,你應該讓她也滾一下玻璃碎片才行。”
“媚兒,我是男人。”陳子軒放下粥碗,“當着那麽多同事的面打她,總是錯的。”
“打她怎麽了?那是她自找的,明明知道我懷有孩子,她還打我,她是想要打死我們的孩子。”江媚撇開臉,一臉的委屈。
陳子軒坐上床,抱緊她,“聽話,反正過不了幾天她就離職了,到時候眼不見為淨。”
“沒想到她臉皮這麽厚,全jc院的人都知道自己被抛棄了,還有臉來上班,當初就應該再發帖讓所有人都看看她邀你共枕的視頻,讓他們看看jc院裏最不知恥的女人的惡心。”
陳子軒緊了緊自己的手,眉頭微皺,“媚兒,畢竟我們也有不對的地——”
“什麽叫做我們不對的地方,整件事,包括子昂哥落海死亡一切都是拜她所賜,她可是害死了你最愛的哥哥,現在不過就是讓她丢丢臉而已,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已經夠仁慈了?”
“我倒不覺得,我只覺得你們兩人真是天作之合,一樣的臉厚比城牆,心狠如毒蠍。”徐譽毅推門而進,目色一挑,将塌上勾搭成奸的兩人齊齊探射入眸。
氣氛沉悶,陳子軒警覺的瞪着不請自來的男人,“你是誰?”
“我是誰?很快你們就會知道我是誰。”徐譽毅雙手斜插在口袋裏,懶懶的斜靠在牆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
江媚臉色一沉,“你是那一日酒吧裏被林靜晨勾搭上的男人?”
“勾搭?這詞說成你們二位我覺得更為恰當,一樣的狼狽為奸。”徐譽毅冷笑。
“出去。”陳子軒冷哼,站起身,兩人面面相觑。
徐譽毅低頭淺笑,“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來探病的?你們不同意我就得乖乖的出了這扇門?”
“不管你是什麽原因跑來這裏胡說八道,但是在這裏是我們的私人範圍,請你出去。”陳子軒打開手機準備叫人,卻感覺腦袋上迎來一陣寒風,驀地擡頭,一只拳頭從自己的右臉上滑過。
“咚!”慣性一般,陳子軒被一拳帶動重重的砸向牆壁,順着冰冷的牆面身體斜斜落地。
“你瘋了。”江媚驚愕的回過神,急忙從塌上跳下扶起地上的男人。
陳子軒擦掉嘴角的鮮血,冷冷相對,“你敢打我?”
“怎麽不敢打你?你一個七尺男兒都敢打女人了,我一個男人為何不敢打你這個男人?至少我不會動手打女人。”徐譽毅擦了擦手掌,觸碰他一下皮膚自己都嫌髒。
“林靜晨叫你來的?”江媚擋在陳子軒身前。
徐譽毅似笑非笑,雙手環在身前,“起來,是男人就別躲在女人的身後。”
“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動一下子軒,我明天就讓林靜晨滾蛋,從今以後別想再踏入a市。”江媚抱着陳子軒,依舊阻攔兩人視線。
“看不出來,你陳子軒不僅人長得白,連身份都白,心甘情願做一個被女人養起來的小白臉,哈哈哈。”
“媚兒,讓開。”陳子軒推開江媚,一米八五,兩人身高不相上下。
徐譽毅斜睨一眼,冷哼,“我不想讓別人說我以大欺小,我今天不會動用一分一毫身份來欺壓你,我只用這雙拳頭告訴你,有些人是你們不能動的,一旦動了,後果自負。”
話音繞梁,拳風似箭,破空而來,在燈光下,一人踩着另一人的影子,燈光重疊,一只拳頭擦過陳子軒的右肋,只聽空氣裏傳來一聲輕微的斷裂聲,一人摔倒在地。
陳子軒氣喘籲籲,躺在地板上動彈不得。
徐譽毅半蹲下,俯身向前,捏住陳子軒的下巴,嘴角微揚,“我的警告只此一次,如若再犯,就用你老婆說的那句話,我會讓你們在整個c國都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