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死哪兒去了

你送我鮮花,吃飯卻要我刷卡

你說女人應該獨立aa制好嗎

我說算了吧這頓我請啦

明天就從手機裏删去你的號碼

他送我回家說想上來喝杯茶

我說家裏還有一位八十歲的老媽

他突然不說話走得很潇灑

今晚一別後會無期相望于天涯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們問天問地沒人回答

看看網上只有八卦沒有童話

我的心裏七上八下心亂如麻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們排着長隊等着出嫁

看看街上人來人往有點害怕

我心中的白馬王子藏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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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譽毅推開包間的門,迎面而來一首輕快的樂曲,再定睛一看,舞池中,一襲超短裙的女人妖冶的甩着長發,手持話筒,挑逗的飄蕩着朦胧的眸光。

易君賢突然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預見,他十年軍資的第六感,這間包廂裏,有種莫名的危機。

陸路尴尬的坐在沙發上,看着踱步入屋的兩人,這首歌,她該如何解釋?

“好男人都死哪去啦死哪去啦

好女人們排着長隊等着出嫁

看看街上人來人往有點害怕

我心中的白馬王子藏在哪啊。”

某女還吼得起勁,甚至有種誓有抒發情懷的豪邁萬丈。

“……”徐譽毅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接過話筒,一把抓住還在起舞飛揚的女人,“你認為什麽男人才能算得上好男人?”

“嗯?你來了?”林靜晨端起一旁的紅酒,倒滿整整一杯,“咱先喝,喝。”

“不好意思,說好了九點的,結果這個丫頭七點就跑來了,我來的時候她已經醉了。”陸路接住搖搖欲墜拼命在徐譽毅懷裏扭動的林靜晨,哭笑不得。

徐譽毅将她抱在懷裏,不怒反笑,“我陪你喝,你慢點喝。”

林靜晨脖子一揚,杯中的酒順着唇角滑過頸脖,濕了前襟,染紅了心口一大片。

易君賢不敢多看一眼,急忙低下頭,當做透明狀态的站在角落裏,今天看了太多不能看的東西,他似乎已經預見死神的手正在朝他揮舞。

“我先帶她回去,她這樣子——”徐譽毅嘆了口氣,打橫将她抱起。

陸路猶豫,苦笑,“三少,這個靜晨的酒品不是很好。”

“這個我清楚。”想想他們的第一次,他的嘴角又一次忍不住的高高上揚。

陸路推開包間的門,再次提醒,“如果發生了什麽事故,記得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只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而已,如果大家都喝醉了,該發生什麽事,那就無法保證了。

“這我就放心了,我也要先回醫院了,靜晨就拜托你了。”陸路拿起皮包,這才發覺角落裏的一雙閃閃發光的眸。

易君賢後背一涼,身體僵直,“那個,我走錯了。”

“嗯?”陸路一掌拍下燈光,瞬間,包間內恍若白晝。

易君賢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輕咳一聲,“三少說他可能會喝酒,讓我幫他開車。”

“我也喝了酒。”陸路遞上車鑰匙,“勞駕順路送送。”

“沒、沒問題。”易君賢接過鑰匙,打開包間門,一副司機模樣的護送着陸大小姐離場。

公寓裏:

徐譽毅放滿了整整一浴池的水,試了試水溫後才将林靜晨放在浴池裏,泡沫飄蕩在水面上,将她的身體藏在水下,虛虛實實,看不真切。

徐譽毅不敢多想,為她擦淨身上水漬,看着她沉睡後,才忍痛沖了一個涼水澡。

“啪!”林靜晨睡意惺忪的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怔了怔,模糊中眼前的影子忽閃忽現,朦朦胧胧。

徐譽毅舉着花灑,瞠目結舌的看着慢步走進的身影,然後,腳底打滑,她就這般撲面而來。

心口一滞,心底早已偃旗息鼓的思想又一次騰升,正向他宣揚自己的主權意識。

“帥哥,陪姐玩玩如何?”林靜晨抓住徐譽毅的兩只耳朵,輕輕一扯,遞上自己的雙唇,狠狠的吧唧一口。

徐譽毅忍無可忍的将她抱起,大步闊至房中,扔下她,“是你逼我的。”

“……嗯……”林靜晨皺緊眉頭,身體本能的阻攔着。

徐譽毅再一次鳴金收兵,躺在她身側,随意她八爪魚一樣的纏上自己的身體。

“今天你也累了,先放過你。”徐譽毅翻身擁着她,兩人借着窗外溫柔的月光,沉沉睡去。

晚風輕柔的掀過大地,月光清冷的在窗戶上渡上一層金輝,随着風吹樹梢抖動影子,映上路邊上一輛靜止的奔馳,夜色很靜,暮色很濃,無人注意。

“你是個雛兒?”陸路斜靠在車座上,瞥了一眼旁邊還在憂傷感懷的易君賢。

“……”易君賢咬了咬唇,甚是委屈。

“瞧你這副模樣,你真的是s校?”陸路翻看着他的正裝,然後就着擦了擦自己的手。

“……”易君賢咬牙切齒,卻是敢怒不敢言,他是男人啊,男人打女人是違反軍紀的,更何況他還占了人家的便宜,雖然全程都是由她主導,但是,她是女人啊女人,自己是男人啊男人。

“我叫陸路,易君賢同志,你應該沒女朋友吧。”

“是,至今獨身一人。”

“別這麽嚴肅,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也不要你的什麽補償,我們結婚吧。”陸路回頭,梨渦淺笑。

“我們今天——”

“別說你不同意,你應該知道徐三少跟我的關系,那可是我妹夫,以後跟了我,你可就是他姐夫了。”

“這——”易君賢頓了頓,“我們什麽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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