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婚後協議(簡介片段)(2)

第六十五章 婚後協議(簡介片段) (2)

笑。

駕駛位上,副隊神情摒然的不敢多言,剛剛還處于低氣壓的車內,現在瞬間便是春光明媚晴空萬裏了?

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生物,一個電話而已,便把曾經如同冰山處變不驚,遇事面不改色的徐三少給硬生生的融化了,彙成小溪,流淌萬裏,所過之處,綠樹成蔭。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抵達兩處據點,你負責一處,我負責一處,如果發現小易的蹤跡先別打草驚蛇,立刻通知我。”

“隊長,小易還活着嗎?”副隊專心的開着車,卻難掩失落的問道。

徐譽毅目光一閃,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成拳,“我相信他會活着等我帶他回國。”

“我知道了。”

一夜無夢,當溫暖的陽光不偏不倚的落在窗臺上,幽香的蘭花飄蕩着絲絲香氣,趕走空氣裏枯燥的熱量,微風一拂,窗簾微微一蕩。

“叮……叮……”床頭前,手機自顧自的震動着。

“喂。”林靜晨睜着惺忪的眼,語氣低低的說。

“親愛的,出來一下。”

“陸大小姐,你今天不上班嗎?”林靜晨看向挂鐘,早上八點過十分。

陸路淺笑,“有人請吃飯,上班一切什麽的都是浮雲。”

“這句話非常适合你這個資本家。”林靜晨掀開被子,穩了穩才起床,孕後血糖過低,有點貧血,她幾乎不敢再像以往那般貪早強迫自己起床了。

“我在星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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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什麽人會請你這個資本家,又在想請吃飯是請的早飯還是午飯?”

“這個,咱們畢竟是客,作為客人怎麽可以遲到呢?早到晚到都是要到,早點穩妥。”

挂斷電話,林靜晨如同往常般輕輕的撫摸過肚子,孩子還是不見長大,不過還好,自從那一次吐過之後,他沒有再鬧自己,乖乖的,靜靜的,想必以後一定是個體貼的寶寶。

思及如此,她嘴角微微上揚。

午餐是選在城西的一家法國餐廳,優雅安靜的氛圍,素淨淡雅的裝飾,悅耳怡人的音樂,很舒服的感覺。

林靜晨訝異的盯着對坐上笑意拂面的男人,放下皮包,瞪了一眼自始至終保持神秘的陸路。

陸路搖頭,“好歹大家都是老同學了,文治也難得回國,讓他破費一次又何嘗不可?”

“看你這樣,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待在國內了?”林靜晨看着文治問道。

文治抿了一口咖啡,“根據點都找好了,不打算離開了。”

“看不出來一心有過移民打算的文大先生也突然由心而生了愛國情懷?這世界不得不說越來越有末日的感覺了。”陸路打趣道。

“有兩位美女在的國家,我怎好不投懷送抱?”文治淺笑。

“可惜美女已經嫁做人婦,難不成你不介意做個情夫被美女飽養着?”陸路目光瞟過菜單,“靜晨想吃什麽?”

“a餐就可以了,再給我一杯橙汁。”林靜晨就着熱毛巾擦了擦手,放在一旁,“你真的不打算繼承你家的醫院?”

“那個充滿銅臭的醫院與我這個純潔似水,擁有一顆幹淨心髒的三好男人不符合,我還是喜歡我那家簡簡單單的小醫院,我自己有能力養活自己了,何苦再依附他人。”

“這志氣怎麽跟當初出國時截然不同了?當初不知道是誰說的要找個女強人被養着,然後吃她的,花她的,用她的,當個小白臉又怎樣?人家本來就長得白。”陸路揶揄道。

文治臉色一紅,低下頭,“年輕氣盛的玩笑話你也當真,那當初是誰說過要找個像個小老鼠的男人回來養着,沒事戳戳,有事逗逗,反正就是玩着。你找的不是男人,是寵物,寵物男而已。”

“看來這裏就只有咱靜靜是個正常人了。可惜遇人不淑。”陸路看着她,笑道。

林靜晨避開她的目光,轉向一側,“誰都有眼瞎的時候。”

文治臉色笑意一僵,輕咳一聲,“我還不知道靜晨嫁給了誰,對方家世如何?”

“挺好的。”林靜晨回道。

陸路大笑,“什麽叫做挺好的,他徐譽毅怎麽比怎麽看怎麽瞧都比他陳子軒好上百倍,不論身家還是本事,無論氣度還是體貼,他就是我陸路見過的最好的男人。別說陳子軒,就算陳子昂,我也從來不覺得他們有誰比他厲害。”

“別再拿他們說事了。”林靜晨臉上笑意全無,指尖輕微的觸碰着水杯杯緣,“我現在只想好好的生活。”

“靜晨,我已經聽說了那些事,雖然陳子軒對不起你,可是子昂已經死了,當你們說起陳子軒的時候,別拿已故的人說事行嗎?”文治面上不悅,拿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似在壓抑什麽。

“文治,我知道你跟陳子昂是好兄弟,可是你應該也知道整件事都是由他挑起,他死了倒死了,把一堆子爛事留下,還包括他那個沒心沒肺的好兄弟。”陸路冷然。

文治瞠目,怵了怵,冷冷道:“別說陳子昂死的不明不白,就算他真的是一場意外導致的死亡,畢竟咱們都是朋友,那麽熟悉的朋友,你們對于陳子軒的恨也不能轉嫁在一個以亡的朋友身上,你們心裏還覺得對得起那個落水失蹤的男人嗎?他是那麽信任你,那麽保護你,你在他死後有想過他曾經對你的體貼包容愛護嗎?”

林靜晨愕然,卻是無言以對。

“我現在告訴你,你當初吓得連他失蹤的緣由都只字不提,過後不到三個月你便轉投陳子軒懷抱,當你愛上他兄弟的時候,你可有想過陳子昂?”文治拍桌,忍無可忍的怒斥。

林靜晨臉色一陣青白,絞着手,站起身,“我跟陳子昂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确定了戀人關系,然後半年時間我在陪着他瘋狂,他是個什麽樣的男人,你和我最清楚,瘋狂的歲月就像是電影一樣重播在我腦海裏,那三個月,他離世的三個月裏,我走過了我們之間的每一處走過的地兒,然後,魔障般的回憶着他的溫暖,可是到最後我只剩下冰冷。陳子軒的出現是個意外,他帶給了陳子昂曾帶給我的溫暖。”

“那就是你遺忘子昂的借口?”

“我沒有忘他,從來就沒有,我是對不起他,可是對于一場愛情,對于一場還未開花便已枯萎的愛情,我們并沒有發展到生離死別便生死相依的那一步,請你別把我當成聖女,我不是,我只是一個人,一個需要溫暖的女人,我花三個月的時間去忘記一個人,又花了五年時間來贖一場本不屬于我的罪,我是始作俑者嗎?我應該受到報應嗎?”林靜晨拿起皮包,瞥了一眼保持沉默的陸路,徑直走出。

“靜晨。”陸路反應過來,急忙跟上,卻回頭看着文治,冷冷說道:“你們是好兄弟,你為他打抱不平,那我也告訴你,我跟靜晨也是好姐妹,誰傷害她,我也會打抱不平,陳氏兄弟造的孽,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

出了餐廳,林靜晨迎上陽光,大大的喘了一口郁悶的氣,定神等待。

陸路站在她的身側,随着她的目光幽幽望去,“你現在是怎麽想的?”

“文治不對勁,很不對勁。”林靜晨似笑非笑。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他似乎一直在竭力的提醒我們想起一個人,一個似乎本不應該再出現的人。”陸路淡笑。

“那一天或許我看到的真的是陳子昂。”林靜晨打開車門,站在車前對着她同樣一笑。

兩人走進車內,壓抑的空間裏是手機信號的流轉聲。

“小吳,幫我查一件事。”林靜晨輕聲說道。

小吳應聲,“林姐請說。”

“幫我查一下一個叫文治的入境記錄,我想知道他是一個人回國,還是有陪同人員,如果有他人陪行,幫我再調查一下那人的資料。”

“為什麽不交給我處理?”陸路見她挂斷手機,問了一句。

林靜晨摩挲着手機輪廓,“文治一半是提醒我們,一半又是在警告我們,他似乎有擔憂的意圖。”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陸路眉頭微皺。

“以我的經歷看來,他擔憂的似乎不是我們。”

“那人難道是陳子昂?”

“陳子昂如果真的活着,卻不現身,你說這樣的一個人在掩飾什麽,又在準備什麽?”

“什麽意思?”陸路心底驚異,似乎什麽事實正在呼之欲出。

“或許他的死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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