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傷未好又再一次受傷

經‘受傷’一事,過去兩天了,池中寒似乎有忙不完的事,回來得很晚,出去得特別早。

趴了兩天也趴得全身癢難耐,趁著沒人管,我溜了起來,随便扯了件衣服披身上,就到院外散步去了。

王府的院景處處都十分美觀,像天攻雕鑿,難以言喻。

除去不想自己是被軟禁這一事上,其實在王府倒是過得挺自在的小日子的,美人、美景、美食。

把原本有些黝黑的我給憋得白白嫩嫩的,老子是男人!

難得的沒人管,我游玩得很愉快。

從在假山上,初冬的陽光很明媚,把院子映得更回的妩媚動人,一縷清柔的風兒透過小花樹,拂過我的臉,如輕紗一般的觸感,好生舒服。

太舒适,我真接就躺矮山石上,讓陽光照潋我的臉。

“喲呵!這兒竟然躺著個美人兒。”一道略顯猥瑣的聲音響起,我猛地坐矮石上坐了起來,卻看到了圍著矮石的四個人,四個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

“你、你們是誰?”從來未在王府見過這幾個人,看他們的模樣也不是王府裏的侍衛,為何在此?

看到我的反應,聽到我的話其中一人很是驚訝:“喲呵,這小美人竟然不知道咱們是誰,好玩,很好玩。”

這聲音,就是剛才聽到的那微猥瑣的聲音,他衣冠華麗,一身的金色衣裳。

其他三人也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退了幾步,我爬下了矮石,戒備地瞪著前面的幾個男子,“我、我失陪了。”說完就轉身想逃離。

誰知那先前說話的男子一馬當先地擋在了面前,笑得一臉的陽光:“喲美人,走這麽快做什麽?我們聊聊?”

被擋住了去路,我想繞道,卻被另一個同樣笑呵呵的人給看了去路,“這美人兒似乎很害羞?平日那些人見到咱們,都如蜜蜂見了花兒,蜂擁而至,這還真新鮮。”

“你、你們想幹什麽?”被捏下巴,我吓得往後倒退了幾步,臉都白了,沒想到在王府都有登徒子。

“喲!竟然是個侍人。”頭一個攔我的金色衣男子像發現了什麽更驚奇的事情,又眼筆直地瞪著我被扯開的衣領,我低頭才發現,那是池中寒留下的我無法抹滅的痕跡,青紫如飛舞的蝴蝶,在我的皮膚上顯得暧昧。

一慌,趕緊抓回衣服,“你走開!”

見我這模樣,那凳徒子更是興奮了,與另個的人一道抓住了我,抵在矮石上,“跑什麽,小美人,跟了我們一定比跟中寒要幸福的。”

“放、放開……啊!”一掙紮,就被打了個耳光,不是特別重,卻讓人頭暈。

“我說,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這裏是王府。”恍惚見,聽到一道相對來說沈穩冷凜的聲音,帶著不贊同,我感激地看過去,是個書生打分的男子,不知怎是不是眼花,覺得有幾分眼熟。

而另一個制著我的男子卻說道:“有什麽關系?上次阿水不是也帶走了中寒一個侍妾麽?看這也不過是中寒不怎喜歡的侍人而已,從未在我們面前提起過,看他一人在這裏,又未有丫鬟陪同,确是不受寵的。只要我們不碰清白幹淨的女孩,中寒就一定不會生氣的。”

聽完這些話,我沒有多餘的思緒聽其他人的感觸,滿腦都是那些話。

那個……男人不會在意我,那個男人不會關心我會不會被其他人做這種事……

“喲,安靜下來了?是不是覺得我們說得有理,從了我們?”那凳徒子笑了,十分開心的模樣,有一瞬間我以為這個男子是個好人的,是真心想我開心的。

“随便你們吧。”那書生說淡淡說完,便拂袖而去,似乎不願與其他人同流合污。

“切,琅宵真不懂享受。”留下的其中一人嗤說。

而我,仍被壓在矮石上,上面的凳徒子正賣力地撕扯我的衣服……一陣陣恐懼慢慢爬上了腦子,這種恐懼,比池中寒那般待我,更加叫我寒顫不安。

“……放……唔!”才張口,就被一張熱嘴給堵住了。

我瞪大了雙眼忘了掙紮,這種惡心的感覺,這種翻胃想吞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的,就算是池中寒狠狠地傷害我之時,也未有過的。

身上被其他人來回地摸索著,前峰被捏……除了疼痛,只有惡心,沒有那種麻麻的,癢癢的陌生卻又特別的感覺……

“為什麽……”被松開,我愣愣地張口,自問著。

“為什麽?自然是在愛你。放心,以後把你帶回去,我會更好地疼愛你的,你想要什麽我都能滿足你……”

後面的,我沒有清下去,滿腦都是‘為什麽’。

“為什麽……會這樣?”眼很酸,心裏很難受,那惡心的感覺随著這幾個人的動作而更回嚴重……

“啊!”一陣刺痛,拉回了我飄忽的神智,才發現一絲不挂的我,一個男人正對著我的身下,盯得很出神,那雙眼裏的欲望,明目張膽。

我的下身……

“嘔……”又是一陣翻胃,就因為看到那男子正用手指進出原本屬於我的私人空間……

好……惡心!

救我……救,誰來救我……

我在心中吶喊著,所有的呼叫都被堵在了喉嚨裏,因為嘴巴被其中一人用手死死地封住了。

難道,我就這樣被這幾個男子……

池中寒!不是你把我抓來的嗎?不是你強把我留下來的嗎?為何……為何不保護我……

全身顫抖著,恐懼著,厭惡著。

更是……恨著。

“嗯……!”身後私下,被狠狠地戳穿,舊傷早已裂開,但是那疼痛卻蓋不去心裏的難受。

“……池中寒,我恨你!”嘴巴一空開,蹦出來的不是呼救,而是這一句。大概,連我自已都清楚,怎麽呼救也無用了吧,這些人敢明目張膽地在這裏做這種事,就是料定了沒人可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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