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是池中寒為我報了仇
“起來洗疏吧。”池中寒再出聲,把回我被迷惑的神智。
推開男人,我跳下床,“我、我去小解。”說著就光著腳跑到後屏去,池中寒是誰?當然不用跑公用茅廁。
我墨跡了兩盞茶的時間才出了小隔間,回到屏風後,伸腦袋從屏風後伸腦袋出去,想瞧那男人出去了沒,卻傳來聲音:
“還不過來?”
“……”這男人背後也長眼了麽?明明沒見他轉身面對過來。
帶著點不心甘走了出來,這時那些侍女已經幫池中寒穿戴整齊,又是一副妖孽模樣。
那些侍人也不看我,都垂著頭退了出去,沒人要幫我穿戴,我瞪著池中寒盯著我看得一臉詭異,我拽著自己的衣服,“我、我自己換!”
這男人腦子可能有問題,總喜歡親手給我換衣服,這過程總叫人臉紅面赤,而他卻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小拖……!”人未見,聲先到,我剛站好,就被撲了個滿懷,是池喲喲。
我臉額有些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先是哥哥,再來妹妹,這二人都是怪人。
“喲……喲喲,不是說過了嗎,男女授受不親……啊!”正想掰開撲我懷裏香噴噴的女孩,卻被一道力量給拽了過去,撞進了一厚實的懷抱。
“怎、怎麽了?”被撞得有些暈呼,我奇怪地問臉色有些不好的池中寒,先前不還好好的嗎?這一大早的,說變臉就變臉。
“去用膳。”池中寒沒好氣地說著三個字,也不管我走不走,直接如此将我往外屋帶,身後跟著還在叽叽喳喳的池喲喲。
“王兄!你幹嘛啊?昨夜又不準我看看小拖有沒有受傷什麽的,現在又來防礙我,小拖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我有些無奈,我不是池中寒的,也不是她的,我是我自己的。
原本我還是有話想問池中寒的,但早膳中,池喲喲一直争著說個不停,我也不好插嘴,而且有第三個人在,我也沒好意思問出口,就憋在了心裏,沒來得急問,池中寒便又匆匆地出了門。
望著院外,他以前不是個閑王爺的嗎?最近怎麽都像忙得不可開交一樣?
“你王兄最近都忙些什麽呢?”不禁的,我就問出了口,池喲喲一聽就樂了,眯著那雙近似桃花媚眼看我。
“做何如此看我?”被她盯著有些坐立不安,我挪挪腰,有些不自然地問。
“你怎麽忽然關心起王兄的事了?是不是……”
被她帶著狡黠的笑眼看得很不自在,我趕緊打斷:“什麽都沒有!就、就是覺得奇怪而已。”
池喲喲也只是那般笑看我。被盯著看得心裏發毛,我只得低頭喝著茶,早膳還在肚裏未消化,看著點心也吃不下,只能多喝些美茶。
也許是看我窘得也不打算再開口了,池喲喲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變回原來的模樣開口:“昨天下午為了找你我入宮找王兄時,被太皇後扣了下來聊天,之後又遇到皇上,你猜我知道了些什麽?”
聽罷,我擡首看她,搖首。
這皇宮裏的事,我一介平民又怎麽會知道?
池喲喲那笑臉有些得意,故作神秘讓我再猜,直到我實在是猜不出來之後,才說道:“不就是那三個王孫公子了?朝中不是沒人敢趟著渾水麽?”
“嗯,連軒墨都不願意去管這事。”聽軒墨那口氣,是沒打算管的,他這個相國,做得讓我很郁悶。
“皇上說了,你猜是誰?竟然是王兄!”池喲喲自己說著都很驚訝,“剛聽到時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知道以王兄那脾氣,別說那些人怎麽樣了,就是天塌下來,他都一副與已無關的模樣,可這次竟然給皇上遞了足以判那三人死刑的罪證,當時連皇上都吃驚不小,還問我是不是那三人得罪王兄了呢。”
喝口水,“這幾個人以前偶爾也會來府上,他們畏懼王兄也不會在王兄面前做出格的事,所以王兄對他們完全不在意的,可這次是什麽事得罪了王兄了呢。”
“……”我也喝茶,“判死刑?”那三個龌龊的富家子弟就要死了麽?
搖搖首,池喲喲回道:“本是死罪的,但皇上扣了些罪證,只判了流放漠北荒蕪之地,永世不得回帝都,這樣也算給開了恩,那三位重臣與富家對朝庭也會抱著不斷血脈之感恩……這些朝政什麽的,我也不懂。”
她不懂,我卻是聽懂了。
那是位何等了得的皇帝!
既受了親王的舉報,又給了那三重臣開了大恩,兩頭好做人啊。
只是,池中寒為何會突然慘奏那三個富家子弟呢?看他們自由出入寒王府,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友人關系……
見我沒有給任何評論,池喲喲也不冷卻,念頭一轉就換了個話題:“話說小拖啊,昨日我趕入宮告訴王兄你不見了之後,王兄可是直接丢下一幫正商論得熱火朝天的大臣,飛奔出宮去找你耶……你有沒有很感動?”
看著池喲喲那一臉期待的表情,我笑笑,說道:“我是很感激他的。”畢竟是他救了我。
“只有感激啊?”池喲喲有些失望。
“那你還想我怎麽樣?”我好氣又好笑地看她一臉認真的小模樣,覺得這女孩還真沒有身為郡主的架子跟脾氣,相處起來與村裏的女娃都一樣,很容易親近。
挑眼,“沒有感動麽?有沒有那種感動到想以身相許的地步?”
“噗……”我很不衛生地噴了一口茶,嗆到了自己咳了半天,臉紅脖子粗了。
“哎呀!你怎麽噴我一身茶?”池喲喲被我噴了一身,跳了起來。
邊咳邊不好意思地讓她回去把衣服換了,好不容易把人哄走了,我才慢慢地平複了咳喘,想著池喲喲的話給我的打擊。
“以……身相許?開、開玩笑……”熱著臉,我恨不得甩自己的腦袋裏還散不去的這一句話。
“公子。”突然一道聲音,把甩得亂得頭暈的我喚回了神,一看是有些面熟的男子。
“你是……池中寒的護衛?”見過的,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變得陌生了。
“屬下冷無言,正是王爺的侍衛。”冷無言人如其名,清清冷冷的,覺得話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