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家期待的臍橙來了〃?〃我遁地逃跑。】

書房裏面的鐘擺“咔嗒咔嗒”的作響。沈斯缪戴了一副金絲眼鏡凝神盯着電腦,臉上毫無表情,電腦的藍光照在他的鏡片上,顯得那雙眼睛帶着幾乎薄情的冷漠。

沈斯缪把最後一份文件發出去之後,便退出了郵箱。他揉了揉額角,拿過桌子上的打火機,從煙盒裏抽出了一根煙,在要點燃的時候他停住了手又把煙放了回去。

沈斯缪靠在真皮座椅上,腳搭在膝上,微眯着眼饒有興致地盯着右側的電腦。電腦的顯示屏上播放着監控畫面,房間裏面只有一個躺在床上沉睡的人,手上铐了一條鏈子。

他盯着畫面看了一會,就起身朝那間卧室走去。

沈斯缪推開了房門,入目便是整面牆的照片,紀浔以各式各樣的角度出現在照片裏面。沈斯缪把門關上了,走到床邊坐下。他低頭審視着紀浔,用手指緩緩地描繪着他的臉,在那蒼白的嘴唇上按了一下,按出了一絲血色。他滿意地笑了笑,低頭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

紀浔感覺腦袋暈沉沉的,全身也沒有什麽力氣,偏偏感覺脖子傳來了疼痛感。他手動了一下,睫毛微微顫抖,然後睜開了眼睛。

他雙眼暫時不能聚焦,模糊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會才逐漸清明了起來。

紀浔動了一下手,傳來了鎖鏈碰撞的聲音。他皺了一下眉,扭動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沈斯缪。

他穿着挺括的白襯衫,帶了一副金絲眼睛,腿搭在膝上,上面擺了一本書。他漫不經心地翻動了一頁,擡頭看着紀浔:“醒了。”

紀浔用手撐了一下腦袋坐了起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鎖鏈,眉頭輕微地皺起。他倚着床頭,嘴角挂了一絲譏笑:“看來沈先生早有預謀。”

沈斯缪笑了一下把手裏的書合上了,他慢條斯理地朝床邊走了過來,站立在紀浔身前遮擋住了他的光。他垂着眼,手撫摸上了紀浔的臉,冰涼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緩慢地滑動着,然後猛的攥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擡頭。

紀浔扭了一下腦袋想要掙脫他的手,沈斯缪眼神一暗,不悅地眯了一下眼睛。他揪住了紀浔的頭發臉朝他逼近,他陰恻恻地說:“為什麽要想着逃離我,我對你不好嗎?”

他捧住了紀浔的臉手都在顫抖,喃喃自語般念道:“我會對你好的,陪着我好不好。”

紀浔直視着他神經質的臉,冷靜地說:“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沈斯缪回過了神,臉上閃過了一絲扭曲,陰沉沉地盯着他,然後笑了一下:“非法拘禁又怎麽樣,別拿法律來壓我。”他攥住了紀浔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我不會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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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浔臉上挂起了薄薄的笑意:“随你。”

沈斯缪最煩他這種無所謂的态度,好像什麽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就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着他滑稽地表演。

沈斯缪幾乎憤怒地看着他,臉上閃過一絲委屈:“我最讨厭你這個樣子……”

紀浔趁他不注意一把攥住了他的手,鎖鏈發出了一聲脆響。沈斯缪發出了一聲驚叫,然後被他牢牢地壓在了身下。

沈斯缪完全不能動彈,紀浔壓在他身上就像一座山一樣,他用鎖鏈卡住了他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從凸起的節骨中暴起。紀浔眯着眼睛注視着他漲紅的臉,冷聲問:“鑰匙呢?”

沈斯缪用手去掰脖子上的鎖鏈,他感覺呼吸困難,臉部發熱。艱難地說:“不知道,你別想……讓我放你走。”

紀浔的頭發搭了下來投下了一片陰影,那雙眼睛比平時更加黑,幾乎望不到底。眼睛裏沒有了冷漠,變得危險又陰鸷。沈斯缪被他盯得發毛,幾乎以為自己要被他勒死。他雙腳踢着床單,灼熱的呼吸從鼻腔裏噴出,嗓子發不出一絲聲音。

沈斯缪臉色開始發白,額角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眼前的紀浔不是那個冷漠寡言的少年了,他變得有攻擊性,變得危險又陰鸷。沈斯缪費勁地擡起了手,用手上的戒指在他脖子上紮了一下。

紀浔瞳孔渙散,卡住沈斯缪脖子的手變得無力,接着倒在了他身上。

沈斯缪劫後餘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紀浔壓在了他身上,腦袋靠在了他的脖子處。他能感覺到紀浔微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他擡起了雙手圈住了紀浔,緩緩地撫摸着他的背部。他側了一點頭看着紀浔意識不清的臉,湊過去吻了吻他的額頭,來回撫摸着他的頭發。臉上露出了堪稱溫柔的笑:“沒事了,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

沈斯缪坐了起來靠在床上,把昏睡過去的紀浔抱在了懷裏。他低頭不斷親吻着紀浔的臉頰,幾乎虔誠地吻上了他的嘴,把蒼白的嘴唇吻得有了血色,才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他讓紀浔的腦袋靠在他的胸口處,用手抱住了他的頭,手穿插在他的頭發裏撫摸,一個人喃喃自語地說:“我會對你好的,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他垂下眼睛看着昏睡的紀浔說:“我連命都可以給你,但是你要離開我,我一定會殺了你,把你的腿打斷,關起來誰也找不到。”

沈斯缪把他抱得更緊,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處細細地聞着他的味道,手指顫抖地撫摸着他的頭發,他的臉,幽幽地說:“我穿裙子給你看好不好。”

空氣裏面一片死寂,沒有人回答。

沈斯缪捉住他的手,撫摸着自己的臉,享受般地眯了一下眼睛:“穿我最喜歡的裙子和你做愛,你喜歡紅色吧!上次在辦公室我叫你摸裙子,你起了反應。”

他捧起了紀浔的臉:“讓裙子上都粘上你的精液好不好。”

沈斯缪進來的時候紀浔已經蘇醒了,他躺在床上眼皮微阖着,看起來不大精神。

沈斯缪知道這是注射藥物的後遺症,他捧了一碗粥放在床頭櫃上,做坐下來摸了摸他蒼白的臉,柔聲說:“餓了吧!我幫你熬了白粥。”

紀浔掀了一下眼皮無言地看着他,嘶啞地說:“扶我起來。”

沈斯缪把他扶了起來,說:“手腳無力是暫時的,過一會就好了。”他舀了一勺粥吹了一下,然後送到紀浔嘴邊。

紀浔張嘴喝了下去,一臉淡漠地接受着沈斯缪地喂食。

喝完粥之後,紀浔倚在床邊精神有些不太好,沈斯缪湊過去親了他一下:“睡一覺。”

紀浔躺了下來,拉過了被子蓋在了身上,側卧着閉上眼睛。

沈斯缪坐在他旁邊看書。

紀浔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房間裏面只亮了一盞夜燈,沈斯缪靠在門口打電話,應該是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他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匆匆說:“按在你說的做吧!”他挂了電話朝紀浔走過來:“餓不餓。”

紀浔掀開了被子走下了床,他偏着頭看着沈斯缪,搖了搖手中的鎖鏈:“解開。”

沈斯缪皺眉:“別想。”

紀浔輕聲笑了一下,轉過身來直視着他:“我要上廁所。”

沈斯缪從旁邊抽屜裏面拿了一個手铐出來,铐在了紀浔另一只手腕上,然後另一頭扣在了自己手上,再從口袋裏面拿出了鑰匙把鎖鏈打開了。

紀浔默默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動作,在他解開鎖鏈之後便朝廁所走。他們的手連在一起,沈斯缪被他拉的趔趄了一下,又被紀浔一把扶住了。

紀浔打開門後,對着馬桶開始解褲子。沈斯缪聽到窸窸窣窣的拉鏈聲,臉有些發紅,他別過了頭對着牆。

聽到水聲,沈斯缪的臉開始發燙,連耳朵都紅了,幾乎不受控制地朝紀浔那邊看過去。紀浔的性器粗長龜頭碩大,馬眼朝着馬桶裏面放水,沈斯缪感覺自己喉嚨發幹,連手指尖都紅了。

紀浔拉好了褲子,淡淡地說:“看夠了。”

沈斯缪愣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嚅嗫地說:“我……”

紀浔也沒打算聽他說什麽,走到了洗手池旁打開了水龍頭,把手探到了水龍頭下。他們的手鎖在一起,紀浔洗手牽動着他的手,沈斯缪看着湧出來的水,泛着細沫落在了他們手上,然後又被紀浔輕輕搓了一下。他的手指忍不住蜷縮了一下。

洗完手之後紀浔也沒擦,就這麽朝外面走,手指尖的水就這麽滴到了地上,留下了潮濕的水漬。沈斯缪低頭看着紀浔滴水的手指,看着弄濕的地板,感覺自己也被弄濕了,他不自在地搓了一下手指。

紀浔走到床邊坐下了,铐住的那只手一只被吊了起來。他單手打開了床頭櫃,翻出來了一包煙,抽了一根咬在嘴裏,又拿過了打火機點燃了煙頭。他眯了一下眼睛吐了一口煙出來,叼着煙朝沈斯缪說:“鬧到現在你也玩夠了。”他搖了一下手上的手铐:“解開。”

沈斯缪冷笑道:“你覺得我是在玩。”

紀浔把煙夾在了手裏,朝煙灰缸裏抖了一下煙灰:“不然像過家家一樣,把我好吃好喝的養在這裏,陪你玩公主被關起來,然後被王子拯救的戲碼。”

沈斯缪高聲道:“所以,一切在你眼裏就只是好玩。”

“不然呢?”

沈斯缪盯着他,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一樣:“所以就連我喜歡你,愛你,你也覺得都是我的消遣嗎?”

紀浔盯着指縫夾着的煙,眼睛也不擡地說:“那與我無關。”

沈斯缪眼睛瞬間就紅了,一種無可言喻的委屈從心裏升起,感覺鼻尖都開始發酸。他不是一個軟弱的人,甚至可以說強勢,可是面對紀浔,他總會不自覺的示弱,會感覺到委屈,心情也總是随着他的話語而酸酸澀澀。

他指尖開始發抖,看着紀浔無動于衷地抽着煙,突然升出了一股摧毀的欲望。

沈斯缪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朝裏面冷聲說:“上來,順便把注射劑也帶上來。”然後挂了電話。

紀浔把煙撚在床頭櫃上,扯了一下手上的手铐,把沈斯缪一把扯了過來,他鉗住了沈斯缪的下巴:“妙妙,我不是你喜歡的那種人,你也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

沈斯缪拍開了他的手:“你覺得你是哪種人,我相信我看到的。”

紀浔沒有說話。

沈斯缪說:“那你辭職是真的覺得麻煩,你就一點也不喜歡我。”

紀浔的眼睛直視着他:“我覺得麻煩,這種糾纏不清的關系我覺得麻煩,工作上的便利和特殊對待我也覺得麻煩。”

沈斯缪眼睛紅了,他盯着紀浔說:“你還沒有說喜不喜歡我。”

“砰”的一聲推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四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手裏提了一個小的黑箱子。

沈斯缪起身朝着那四個人說:“把他綁起來,把藥注射了。”

沈斯缪解開了自己這邊的手铐,兩個人走過來壓住了紀浔。

沈斯缪背過了身不去看他。

一個人走過去想鉗住紀浔的手,紀浔用手铐砸了過去,冷眼看着他。

另外三個人走了過來,紀浔注射的藥物還沒有完全散,體力不足,被一個人束住了雙手壓在了床上。紀浔眼睛猩紅地看着他,奮力掙紮起來。另一人掐住了他的脖子,揪住了他的腦袋往床頭砸了一下。

紀浔眼睛渙散了一下,然後被鎖了起來。

另一個人從箱子裏面拿出了一管藥劑,用針管抽出來之後,朝紀浔的小臂紮去。紀浔咬牙切齒地朝沈斯缪說:“你給我注射了什麽。”

沈斯缪沒有回答他,針劑馬上就注射完了。

那兩個人松開了紀浔,紀浔躺在床上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

沈斯缪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空了的針管,又看到紀浔額頭上的紅痕。他眼神閃過了一絲狠戾,一個巴掌扇在了保镖臉上:“誰允許你打他的。”

其他三個人,低着頭不敢說話。

沈斯缪掃了他們一眼,冷聲說:“滾。”

四個人提着箱子快速地走出了卧室。

沈斯缪低頭摸了摸他額頭上的痕跡:“痛不痛。”沈斯缪心痛地在他額上吻了吻。

紀浔躺在床上喘着粗氣,額角都流出了汗,雙眼猩紅地望着天花板,他沙啞地說:“你給我注射了什麽。”

沈斯缪注視着他說:“催情劑。”

紀浔狠戾地注視着他,啞聲說:“你要幹嘛。”

“和你上床。”

紀浔雙手被鐵鏈束住了,活動的空間有限,他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

沈斯缪湊了過來:“讓我幫你好嗎。”

紀浔吐出了一個字:“滾。”

沈斯缪走到了櫃子旁拉開了衣櫃門,從裏面拿出了一條紅裙子。他扭過頭朝紀浔說:“這條裙子是上次我在辦公室穿的那條,我穿給你看好不好。”

他走到了床邊,把紀浔的手拿了下來,掐住了他的下巴:“看着我。”

紀浔的下颚線咬得很緊,薄薄眼皮有些泛紅,喘息聲又低又悶,整個人性感極了。

沈斯缪面對着紀浔把白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然後扔在了他的懷裏。白襯衫上還帶着沈斯缪的體溫,以及一股冷香。紀浔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然後把那件衣服扔開了。

沈斯缪低聲笑了一下,他把西褲也脫了下來,赤裸地站在了紀浔面前,然後拿過了床上的紅裙子,開始往身上套。

夜燈微弱的閃爍着,沈斯缪背脊在昏暗中白得發亮,他這是第一次當着另一個人穿裙子,裸露自己的身體,用一具男性的身軀去穿上裙子。沒有人會覺得不對,好像他就應該是這樣的,散發着引誘,不分性別的展示着自己的美,用一切畸形或者怪異來包裹住他的皮肉,然後幻化成妖,美麗又可恥地蠱惑着別人,讓人歇斯底裏的為他神魂颠倒。

但是卻不包括紀浔,沈斯缪出神的想,紀浔只會覺得他穿裙子和褲子沒有區別,認為他是正常的,不會帶有色眼睛看他。紀浔才有能力讓人神魂颠倒,愛慕者會為了探究他的內心而豁出了命,為了讓他冷漠的臉上露出只屬于自己的笑,而瘋狂的去追逐他。紀浔就是這樣蠱惑他的,同樣也蠱惑着一群渴求在他淡漠的眼中留下痕跡的女生,比如萬小姐,以及和他同班的女生,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

沈斯缪的裙子穿好了,镂空的背脊上交叉着紅色的綁線,然後從他的腰尾垂下去。

他爬上了床,貼在了紀浔的身上,用手撫摸着他勃起的性器,湊到他耳邊說:“讓我幫你。”

紀浔眼睛因為藥效而燒紅了,眼尾都是紅色的,情欲染上了他淡漠的臉,聲音也變得沙啞又低沉,他朝沈斯缪說:“你這樣做會後悔的。”

“不,我不會後悔,永遠不會。”沈斯缪打斷了他。

空氣也變得緩慢了起來,帶着灼熱的因子要燒透他們的五髒六腑。紀浔沉悶的喘息聲,和沈斯缪急促的呼吸聲融在一起,微黃的夜燈為氣氛增加了迷離的暧昧感。

沈斯缪慢慢地往上爬,他跨坐在了紀浔的身上,臀部壓在了他胯上,冰冷的手指撫摸上紀浔發燙的臉。他壓着紀浔勃起的陰莖扭了一下臀部,湊近離他只有一寸,吐着氣說:“我穿裙子好不好看。”

紀浔沒有辦法否認這個事實,沈斯缪穿裙子很好看,比他見過的所有女生都好看。他的純情和引誘刻到了骨子裏,不經意地透着媚意,輕易就能勾走人的魂魄。

沈斯缪跨坐在他身上,大腿朝兩邊分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膚,以及內褲邊。內褲是黑色蕾絲的,一根細繩松松的系在他的胯骨上,輕輕一扯,內褲就會散開,露出裏面的春光。他在明晃晃的引誘着他。

他的小腿跪在床上,腳踝的中間的細骨就這樣繃直着,兩側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看起來盈盈一握。他們的呼吸和相互交纏在一起,他看着紀浔猩紅的眼睛,離近朝他說:“你想摸我的胸嗎?”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臀部移了一下,又重新坐在了那個位置,他輕聲說:“我沒有穿內衣,下次讓你幫我解內衣好不好。”

沈斯缪坐在他的胯上并不安分,臀部時不時扭動一下。紀浔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啞聲說:“別動了。”

沈斯缪眼睛濕潤,臉上泛起了潮紅,一臉媚态地看着他說:“好硬啊!”

“閉嘴。”

沈斯缪舔了一下手指,斜着眼睛看着他輕聲說:“戳在我屁股上。”

紀浔漆黑的眼睛直視着他,裏面沒有一絲光。

沈斯缪又朝他湊近了一點,他捉住了紀浔的手,放在了自己大腿上,讓他撫摸自己肌膚,他呼吸急促了起來,湊到他耳邊說:“你可以把我當女人,摸我,操我。”

紀浔腦子中的一根弦一下就斷了,他幾乎是陰鸷地盯着沈斯缪。

沈斯缪一只手摟着紀浔的脖子,一只手牽着他的手撫摸着自己腰部。他癱軟下來,靠在紀浔懷裏喘氣,臀部摩擦着他勃起的胯部。他眼尾都染上了紅暈,他抓住紀浔的手摸進他的裙子裏面,把臀瓣放在了他手心裏。他咬着紀浔的嘴說:“摸我。”

紀浔眼睛赤紅地盯着他,手摸到了他濕潤的檔部,不怎麽溫柔的朝他屁股上打了兩下:“你就這麽希望男人操你。”

沈斯缪驚叫了一聲,屁股往他手上送,摟着他的脖子說:“想讓你操我。”

沈斯缪撩開裙子系在了腰上,讓臀部完全的暴露了出來。他坐在紀浔胯部上扭動着屁股,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地念着:“紀浔,紀浔。”

三角的蕾絲內褲系在他的胯骨上,陰莖從裏面勃了起來,內褲濕的一塌糊塗,偏偏勾人的看着紀浔,注視着他臉上的表情。

紀浔悶哼了一聲,藥力燒得他大腦不怎麽清醒,全身都在緊繃着。

沈斯缪爬了下來,解開了紀浔的褲子。他的臉湊了上去在內褲上蹭了蹭,仰着頭朝紀浔說:“我幫你含。”

紀浔用手揪住了他的頭發,逼迫他擡頭:“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沈斯缪蹭了蹭他的手心:“我知道。”他隔着內褲吸吮着紀浔勃起的陰莖,把內褲前端舔得濕漉漉的。然後把內褲拉了下來,粗長的陰莖一下就打在了他的臉上帶着麝味。他吞咽着碩大的龜頭,手撸動着下面兩顆沉甸甸的囊袋。

紀浔的手罩在了他的頭上,小臂上的肌肉緊繃着。

沈斯缪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蕾絲內褲後面只有一根線,卡進了他的臀縫裏面,他卻趴在男人的腿間吸吮着性器,及騷又放蕩。

沈斯缪含了一會擡起了頭,他抹了一下嘴角的液體,他挪過去握住了紀浔的手放在了胯骨上,扯住了那根綁線,朝紀浔說:“只要一扯,我的內褲就會下來。”

他望着紀浔顫動的睫毛和抿得沒有血色的嘴,幾乎産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他就像亵渎神靈的惡徒一樣,想着把純情冷漠的大學生拉入泥潭。

他後退了一點,朝着紀浔微微分開雙腿,露出了他的蕾絲丁字內褲,中間的布料濕潤了一片,布料顏色浸得比其他的深,窄細的布料包裹不住他腿間的春光,有幾根粘濕了的陰毛黏在了他白皙的肌膚上。

他望着紀浔不自在地挺了一下胯,恥骨就這麽凸了出來,窄細的內褲綁繩就這麽聳在他嶙峋的骨頭上。他咬着手指睫毛顫動着觀察着紀浔表情,及純情又帶着勾人騷。他朝紀浔說:“我內褲濕了。”

紀浔盯着內褲中央那塊濕了的地方,睫毛不自然地亂顫,感覺大腦一片混沌,燒得他早已神志不清了,他啞聲說:“妙妙,你玩得太過了。”

沈斯缪合攏了雙腿,朝他爬過去。握住了他的手往內褲中央摸,用腿縫夾着他的手來回蹭動,臉色潮紅地搖着腦袋,眼睛水盈盈地看着紀浔。紀浔覺得自己尚有的理智也快燒幹淨了,沈斯缪或者說是妙妙,他們是兩個矛盾的結合體,沈斯缪強勢又陰晴不定,妙妙天生的豔骨,骨子裏透着引誘,帶着懵懂的純情和放肆的媚态。

沈斯缪握住了他的手緩緩地扯開了那根綁帶,內褲從他的腿間滑了下來,沈斯缪拿過內褲往紀浔臉上扔了過去,濕潤的蕾絲內褲就這麽罩在了紀浔臉上。

紀浔一臉陰沉地把內褲拿了下來,冷聲道:“沈斯缪。”

沈斯缪一下堵住了他的嘴,然後一臉陰沉地說:“我他媽就是想上你。”

紀浔嘴角挂起了抹譏笑:“然後費勁手段的給我下了藥。”

沈斯缪揪住了他的頭發:“對沒錯,你只能是我的。”

他張開腿,用手朝後面的股縫摸去,然後皺着眉為自己擴張,他額角溢出了汗水,嘴裏悶哼了幾下。

紀浔冷眼看着他的動作。

沈斯缪跨了上去,用手撸動幾下紀浔的陰莖,然後對準自己的穴口就往下坐。兩人都不好受,沈斯缪沒有擴張到位,後穴緊緊地咬着紀浔的龜頭。

沈斯缪擡起了頭,掐住了紀浔的下巴:“是我在上你。”

紀浔輕微皺起了眉頭,漆黑的眼睛直視着他,帶着吓人的冷意。

沈斯缪用力地坐了下去,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笑得神經兮兮的,捧着紀浔的臉不斷地親吻:“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紀浔額角的青筋都暴起來,手被鎖鏈束住了一動就發出了很大的響動,他掐住了沈斯缪的脖子:“你別後悔。”

沈斯缪費勁地看着他:“永遠都不會。”

他扶住了紀浔的肩膀開始上下扭動起來,臀瓣落在胯部發出了啪啪啪作響的肉聲。

紀浔燒得眼睛猩紅不正常,他發出了一聲悶哼,一把掐住了沈斯缪的腰,幾乎用力到手指都泛白了,然後咬住了他的耳邊,沉聲說:“你逼我的。”

沈斯缪摟住了他的脖子,喘息着說:“我逼你的,你怎麽玩弄我都行。”

紀浔全身都是滾燙的,強烈的藥力讓他理智完全的喪失了。沈斯缪的話切斷了他最後的一根理智。他掐着沈斯缪的腰狠狠地往上頂弄,屁股幾乎被他掐得變形了。

沈斯缪被頂得喘不上來氣,手在他的後背上胡亂地亂抓着。後穴吞吐着粗長的陰莖,穴口都被撐得發白了,連續的頂弄讓他的臀尖發紅。

前列腺被撞到的時候他發出了一聲驚叫,搖着腦袋抽泣道:“裏面要被撞爛了。”

紀浔微阖着眼不發一言地往上頂,他用手指伸進了沈斯缪的口腔中,攪着他的舌頭。沈斯缪含住他的手指吸吮着,眼睛發紅地看着他小聲的叫道:“紀浔,紀浔。”

紀浔把手撤了出來,把他壓在了身下,他盯着沈斯缪那一片雪白的背脊,垂着眼,睫毛擋住了漆黑的瞳孔,然後手撫摸了上去。

沈斯缪跪在床上含着他的陰莖,紀浔的手在摸他的背,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兩片蝴蝶骨就從皮肉裏面凸起來,紅繩撐起在雪白肌膚上,美得吓人。

紀浔摸到了他的尾椎處,按了一下他的股縫,沈斯缪顫聲說:“癢。”然後又帶着點哭腔說:“你動一動。”

像是在撒嬌一樣。

紀浔用手扯住了他腰間的綁帶,然後裙子從後面散開了,雪白的背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他壓了下去,重重地操了進去,含住了沈斯的耳垂,用牙齒磨了一下那顆血紅的痣。

沈斯缪被他壓在了身下,含住了耳垂,背後強有力的撞擊,幾乎把他的魂都要撞出去了。穴口被操得紅腫,含着那根肉色的雞巴不停地吞吐。

前列腺被頂得發麻,他搖着腦袋,咬着自己的手指哭泣着,耳邊是紀浔粗重地喘息聲,灼熱的呼吸噴在了他的臉上。他耳垂被咬得好痛,脖子也被啃得布滿了牙印。

沈斯缪的陰莖摩擦着床單射了兩次,馬眼有些刺痛感。

黏膩的水聲在房間裏面響起,穴口出被撞出了白色的細沫,後穴被操得軟爛,操透了往下漏着水。

紀浔扣住了他的腰射了進去,沈斯缪滿臉潮紅地搖着腦袋嗚嗚直叫。

他們不知疲憊的交媾着,床被搖得巨響,紀浔因為強烈的藥效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邊又一邊的把沈斯缪壓在身下。

沈斯缪纏在身上不願意撒手,他是紀浔任意玩弄的小狗,只對他搖尾乞憐。

天亮起了魚肚白,紀浔射進了去,沈斯缪的肚子裝滿了精液,後穴也挂着液絲往下漏。紀浔壓在了他身上喘息,頭埋在了他的脖子裏。

沈斯缪累得手指都擡不起來了,紅裙子松松地挂在身上,滿身都是青紫的掐痕。他費勁地擡起了手,摸了摸紀浔潮濕的頭發,親吻着他的頭頂和脖子,緩緩地撫摸着紀浔的背脊,啞聲說:“睡一下。”

被注射了兩次麻醉劑和一次催情藥,紀浔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皮微阖着盯沈斯缪,神情有些恹恹的,帶着縱欲過後的頹喪。

沈斯缪吻了一下他眼皮:“睡吧!”

紀浔保持着壓在他身上的姿勢閉上了眼睛,沈斯缪緩緩地撫摸着他的背,時不時親一下他的臉。

作者說:雖然這是小說,不帶三觀來看。但是現實生活中非法拘禁,使用違禁藥品,以及強迫他人發生性行為都是犯法的(雖然他是被操的那一個。)現實生活中碰到病嬌偏執狂報警快跑,妙妙的行為我先罵了。

受強行臍橙真的是我的一大萌點〃?〃

做完之後受抱着攻順毛和親他的額頭真的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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