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真是霸道得令人吐血
王開富做了一個冗長紛雜的夢,夢見楊學明用槍抵着他的下身,對他嘶聲怒吼:“去死吧!”驚得一個激靈,直接醒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十分糟糕的夢,王開富罵了聲娘,将懷中還在安睡的人摟了摟,心中一陣滿足,頓時覺得那夢簡直荒唐可笑。
楊學明這般溫和柔順的人怎麽會對他開槍呢。
低頭看見楊學明脖子上久久不散的淤青掐痕,王開富變好的心情又沉了下去,覺得是該做些什麽來補償一下楊學明。于是就笨手笨腳的給他揉起脖子來。
顯然王開富幹不來伺候人的活,摸着摸着就偏離了主題,毛手毛腳起來,并理直氣壯的認為是楊學明的肉摸起來太舒服了,才摸得他心裏癢癢,柔韌又具有彈性,舒滑膩手,溫潤如玉。
一想到前幾天那個女人也這樣在楊學明身上亂摸就相當不爽,真後悔沒剁了那女人。不想還沒啥,這一想就惱火得不行,手勁也大了些,惹得楊學明皺眉呻吟起來,微微掙紮着要離開王開富的懷抱。
王開富趕緊放開了手勁,大手在楊學明背上輕輕安撫。楊學明大概是被摸得舒坦了,擡起手臂直接環上了王開富脖子,整個人更是貼得他更緊。
王開富頓時有一種氣血上湧的感覺,剛睡醒的男人本來就比較敏感,身上有一處地方更是十分精神,這一刺激,王開富就有些呼吸不正常了。
他自然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伸出魔爪朝楊學明下面探去,揉捏着那軟塌塌,溫熱熱的小東西,又是一陣心神蕩漾,直感覺自己兩腿間的孽畜又硬了幾分。
迫不及待的扒了楊學明的褲子,将兩人分身包攏在一起摩擦肆意,一時間快活得不知東南西北。
王開富不僅動作粗魯,幅度也是肆無忌憚,楊學明自然很快醒來,恰巧瀕臨高潮,不由得雙臂緊緊勒住王開富的脖子,半趴在他身上交頸而卧。
王開富幹脆直摟住楊學明的腰将他放在自己身上,熊掌大肆揉捏掐弄楊學明飽滿挺翹的臀部,狠狠将其壓向自己的下身。
楊學明有些迷迷糊糊,完全跟着本能走,放縱自己在王開富身上摩挲,尤其是兩人緊貼之處,更是搖曳扭動得厲害。
王開富對于楊學明的主動激動不已,直接松開了手,由着他亂蹭。楊學明唇中吐着幾不可聞的低啞吟哦聲,鼻息噴撒出的熱氣直對着王開富的耳廓,吹得王開富是意亂情迷,神魂颠倒。
娘的,都說女人吹的枕邊風厲害無比,跟楊學明一比,簡直輸到太平洋去了,這小子吹的不是風,吹的是命!魂都快被吹走了!
“呼……你,嗯,你他娘的簡直,簡直是在,嗯,要老子的命……”王開富本能的啃咬上楊學明的脖子和胸膛,直到咬上了胸口上的一點,身上之人突然一陣痙攣,抱住他脖子的手臂也用了死勁。
王開富被勒得一陣激動,與楊學明一同雙雙洩了出來。
過了兩分鐘後,楊學明的徹底清醒了,下身濕黏的一片讓他不舒服,想要起身,卻被王開富摟得緊緊的,再加上全身癱軟,根本起不來。
“醒了?”王開富看着他迷蒙惺忪的雙眼和透出的慵懶氣息,又是一陣口幹舌燥。
“嗯……”楊學明的答話猶如剛才情動之時的呻吟,聽得王開富下腹一緊。
“再睡會,嗯?”王開富巴不得他再睡過去,方便他上下其手。
楊學明感到自己和王開富都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有些不适,這麽親密的事情他還未和任何人做過,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卻始終找不出頭緒來。兩人滾燙的肌膚相貼相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湧動,尤其是王開富火熱粗糙的雙手在他身上游走的時候,燙得他連神經都酥軟了,那種感覺有如身陷迷夢,不忍清醒。
“亂摸什麽。”楊學明翻了個身,從王開富身上下來,但還是沒能逃開魔爪,王開富仍舊把他箍在懷裏,生怕他跑了似的。
“怎麽,跟個娘們似的,哪裏摸不得了。”王開富不以為意的撇撇嘴,話才一說完,就感覺懷裏的人僵了一下,王開富心裏咯噔一跳,知道壞事了,這小子好像特別不爽被說成是娘們。
王開富有些急,兩人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點,馬上就被這張賤嘴給攪黃了。如果說是罵人的話,王開富能說上一個鐘頭不帶重樣不帶歇氣,但論到安慰人,哄人開心,那還真是叫莊稼漢寫詩文,根本不會啊。
剛剛還暧昧的氣氛陡然間冰冷得不像話,王開富空長了一張利嘴卻說不出句話來,楊學明用力掰開王開富的手,沉默的要起床。王開富一急,趕緊把人抱住,不要臉的把楊學明壓在身下。
“幹什麽,給我滾開。”楊學明寒着臉,越是掙紮王開富越是抱得緊,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混蛋,你這麽折磨我算什麽意思?我楊學明無依無靠,就任由你這麽糟蹋?!你要是真嫌我礙眼,殺了我得了!”
王開富聽得心裏抽抽的疼,雙手在他背上輕輕安撫,悶聲悶氣的在他耳邊說:“就是想摸你,摸得老子那麽爽,放不下手,你肯定給老子灌了迷魂湯,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灌個屁的迷魂湯,你給我起來。”楊學明臉上一黑,這丫到底在胡說些什麽東西。
“不讓,反正你得給老子壓。”王開富耍賴,幹脆四肢大張,全身壓在他身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流氓樣。
“……”楊學明恨得是牙癢癢,上面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看不起他就算了,還百般羞辱,真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好聲好氣的對王開富說:“趕緊起來吧,下面粘着不舒服,待會把被單弄髒了,大冬天不好洗。”
王開富沉默了一會,才說:“不管,老子想做的事情最重要。”
真是霸道得令人吐血,楊學明越想越氣,眼眶一紅,拳頭巴掌全都朝王開富身上招呼。
王開富眉梢一挑,心裏直哼哼:跟貓抓一樣。想着他只要是能消了氣,怎麽打鬥無所謂。楊學明打了半天,上面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身上的力氣一下子洩了個光,只覺得絕望無比,這到底是個什麽荒唐諷刺的人生啊。
“打夠了?”王開富見他不打了,才稍微撐起點身體,“爪子夠利的啊。”說着伸手往背後一摸,被抓破皮了,傷口好像還不小,用手指擦了擦,放到面前看了下,不由得有些詫異:“喲,不錯,能毫發不傷就把我王開富弄出血的,你是第一個,真厲害。”
楊學明看着他手指上的血跡,眼皮跳了跳,幹脆偏過頭去,冷哼了一聲。王開富嘿嘿一笑,直接把帶血的手指頭伸進楊學明的嘴裏,碾着他的舌頭慢慢攪動,嘴賤的說着:“老子的味道,喜歡不?老子拿血肉之軀喂養你,對你不錯吧?”
楊學明含着他的手指頭說不出話,嘴裏鹹腥的味道不算太難受,只是有些惡心王開的這種行為,但聽到他說用血肉之軀養自己,不由得覺得好笑,眉眼一彎,唇舌不禁緊緊吸了下王開富的指頭。
王開富看着他那眉梢含情,眼角帶笑的神态,再加上手指被緊致包裹的感覺,整個人都呆住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楊學明見他沒有再壓着自己,趕緊推開他起身,沒想腰部又被蠻力抱住,貼上王開富滾燙的胸膛,“放開,該下床了。”
“不放,死都不放,讓老子再抱一會,爽死爺了。”王開富的臉在他肖想已久的美背上不停的蹭,陶醉得直哼哼:“咱們再睡會,老子真想抱着你睡到死了算了。”
“胡說什麽,床單髒了,混蛋!”楊學明看着弄髒的床單,十分頭疼,床單本就不好洗,現在又是大冬天,洗起來別說多難受,卻又拿王開富沒有辦法,也不知他一大早發什麽瘋,胡言亂語就算了,還跟個孩子似的,非要要抱着人睡。
王開富将楊學明一個翻身弄到床裏面,扯了被子把兩人都蓋上,心滿意足的做起他的流氓事。
“你能不能別摸了,我一個男人有什麽好摸的。”楊學明煩躁的扯了下他胡作非為的手,默默腹诽,這丫不是有女人麽,長得那麽漂亮,不去摸女人來摸個男人,他這是有病啊。
王開富從未與楊學明赤身相貼過,這次食髓知味,那肯放得了手:“我還就只摸你了,別人我看不上,誰都比不上你。”
“倒是把你這些話說給女人聽去,說給我沒用。”楊學明懶得理他,王開富的脾氣他清楚得很,說風就是雨,指着黑的能說成白的,思維也異于常人,老是胡說八道。
王開富一聽女人兩個字就火大,壓着楊學明惡聲惡氣的說:“你要是敢去找女人,我就把你廢了!”
“呵……就準你找女人,我連想都不能想?”楊學明摸着脖子,意有所指,譏诮諷刺的瞪着王開富。
“娘的,勞資什麽時候去找女人了?”王開富反瞪回去,污蔑人不帶這樣的。
“那前天晚上那個女人呢,不是你帶回來的?”說起這個就來氣,想他差點見了閻王,王開富卻在一邊風流快活。
“毛病,那個調色盤是帶回來伺候你的,老子才不稀罕。”王開富鄙夷的說道:“你不是想女人麽,老子就給你弄個回來,你別告訴老子她伺候得你很舒服,不然老子先殺了你,再殺了那個蕩婦。”
楊學明這回愣住了:“她不是你女人麽?”那天晚上王開富一臉疲憊,再加上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沒做那事兒。
“呸,就那醜樣,送給老子都嫌棄。”王開富越說越火,雙手壓着楊學明的肩,怒叱:“他娘的,不管那天晚上你們做了什麽,以後都不準你想着她,也不準你見她,不然老子殺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你有毛病是不。”楊學明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你愛咋樣咋樣,懶得理你。”
“不準不理老子,老子說的話就是聖旨!”王開富掰過楊學明的頭與自己面對面,擺着一張混賬無比的臭臉:“那天晚上你們幹了什麽,給老子從實招來。”
楊學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是不說話。
王開富幹着急,也不能把他怎麽樣,只能口頭上威脅:“說不說?!”
“不告訴你。”楊學明見他吃癟,心情一下子的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