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是不是弄疼你了

細看之下,全都是十八歲以下禁止的成人玩具。

封卓君從浴室走了出來,明明也吹幹了頭發,可不知為何,白藥再看封卓君,總感覺多了一些與平時不 同的氣質。

那雙眼睛平時裏總是端正清明的看着他,可今天卻像一對黑色的磁石,散發着某種要将他吸進去的磁

場。

白藥縮在床上,看封卓君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心從來沒有跳的如此快過。

封卓君眼眸暗了下去,深邃中翻湧着不知名的情愫。他瞥了一眼被他故意扔在床上的手機,又低頭,似 無意掃了一眼地上放的紙箱。

喉結滾動,封卓君視線對上白藥:“你都知道了啊。”

白藥緊抿着唇,不敢說話。

封卓君松了松浴袍的帶子,忽然間,帶子松落。

封卓君充滿欲望的眼神幾乎将白藥視線封鎖,他聲音喑啞:“可以嗎?”

封卓君眼眸幽暗,眼中浮現的情愫幾乎要将白藥吞沒。

白藥抱着被子,乖巧白淨的小臉緊張不安地看着封卓君,不等他答話,封卓君整個人就欺壓上來。

封卓君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顫抖,呼吸間,鼻翼萦繞的全都是白藥身上蜜桃味的果香。

白藥近距離看着封卓君的這張清俊的臉,月光落在封卓君還帶着濕氣的發梢,鼻梁高挺。

淡色的薄唇壓了下來。

封卓君指腹輕輕擦過白藥柔嫩的紅唇,一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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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卓君輕輕舔舐,就像在慢慢品嘗一塊糖果,他動作青澀,但随着白藥無意識的回應,漸漸純熟起來。 嘴唇上濕熱熱的,白藥被吻的幾乎忘記了如何呼吸,忍不住輕聲哼吟出來。

白藥是第一次,準備措施需要做足。

封卓君戀戀不舍地将白藥松開,走下床,在紙盒中拿出來一些東西。

白藥傻眼地看着那些玩意,這些吃下去,他會死吧......

封卓君哄着白藥:“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星河墜落,月影下沉。

黑暗如潮水一般翻湧,最後也如潮水一般散去,在時間中陷入沉靜。

白藥這一覺睡得很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那一覺睡得如此安穩。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被子旁邊的溫度已經冷了,可見封卓君已經起床多時。

昨日纏綿弄在身上的污穢也已經被清洗幹淨,白藥站在鏡子前,看到脖子上被留下了一個明顯的草莓 印。

他晈了晈唇,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稀裏糊塗交代了出去。

洗漱之後,白藥汲着拖鞋下樓。

廚房正在準備晚飯,找了一圈,沒看見封卓君。

白藥看着正爬在茶幾上玩樂高的封盼問道:“盼盼,看見爸爸了嗎?”

封盼擡起頭,想了想:“爸爸好像在書房。”

白藥噢了聲。

封盼又問:“爹爹要去找爸爸嗎?”

白藥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麽,直接矢口否認道:“沒,我就是随便問問。”

午飯時間,封卓君正打算叫白藥起床,一推開門,發現房間空了。

腦海裏瞬間劃過無數種猜想,白藥會不會氣自己昨天晚上強行要了他,一生氣離家出走了?

他慌忙地跑下樓,看白藥在樓下陪封盼玩,這才松下一口氣。

有了昨天晚上的開葷,封卓君再對白藥做起親密舉動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從身後抱住白藥就在他耳朵上 親了 一口。

“老婆,咱們去吃飯。”

“好。”

白藥站起身,剛要走,卻被封卓君攔住。

“這種時候,我怎麽能讓你自己走路,我抱你。”

白藥還沒反應過來,脫口問道:“我為什麽不能自己走路?”

封卓君貼在白藥耳邊,輕語:“你那裏不疼嗎?”

白藥愣了一下,就很快反應過來封卓君說的是哪裏。

昨天晚上的時候是挺疼,雖然封卓君前期準備做的很充分,也很耐心,可當被異物撐開的時候,還是免 不了一番撕裂般的疼痛。

可今天中午醒過來,他身體卻什麽事情也沒有了,別說沒有通宵運動的後遺症,就連平時走路使不上勁 的虛弱感都好像沒有了。

白藥回答道:“不疼了。”

封卓君承認,雖然白藥不疼他很開心。

可正是因為白藥不疼,他反而是有些笑不出來。

這都不疼,這都沒感覺,難道他是金針菇嗎?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封卓君這幾日晚上夜夜在白藥身上展現自己的威風,直到白藥扶着腰求饒,他才 勉強去放白藥休息。

時間一晃,新年就結束。

令人沉迷放縱的假期時光轉眼就來到了終點。

白藥要背起書包準備去學校念書,跟着高三學生重新奮戰高考。

封卓君也要去面對封家那些豺狼虎豹,商量股權的歸屬問題。

這還是白藥第一次看見封卓君穿西裝,平時在家的封卓君都是穿一身布料柔軟的居家服,看起裏還有幾

分煙火氣。

可是等封卓君西裝一穿,整個人便板正的像一臺沒有感情的機器,只是随意往哪裏一站,就生出了讓人 退避三舍的氣場。

然而一說話,這種氣場在白藥眼前瞬間就碎的稀裏晔啦的了。

封卓君打幵衣櫃,對白藥道:“老婆,給我挑一條領帶。”他眉眼帶着不符合氣場的細笑,俱是寵溺。 白藥把所有領帶從左到右看了一遍,最後取出了一條酒紅色的。

“這條好看。”

酒紅色沉穩卻不沉悶,封卓君自己也很喜歡,主要是白藥挑的,這領帶沾了白藥的味道,那就已經不 是一條普通的領帶了,那是愛。

封卓君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魔怔了,白藥替他系着領帶,他忽然想,要是白藥也能像領帶一樣帶在身上就 好了。

今天封卓君分別約見了封诠和封月,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送白藥上學。

學校的校服早就送好送到了家裏。

和大部分學校一樣,校服是一身運動裝,校服通身是酒紅色,中間穿插着白色的橫杠。乍一看,校服很 醜。仔細一看,感覺更醜了。

都說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但是事情到了白藥這裏,好像是完全反了過來。

就紅色的校服穿在身上,正常人可能穿出來都是70年代工廠工人的感覺,但是到了白藥這裏,酒紅色 襯得他皮膚更加的白皙,連衣服都好像洋氣起來。

酒紅色的校服配上酒紅色的領帶,隐隐有一種情侶裝的感覺。

封卓君幫白藥背着書包,向門外走去。

陵水高中是帝都最著名的一所高中,這裏幾乎壟斷全帝都的頂尖學子,也集結了全帝都有權有勢人家的 子嗣。

這裏是學者的黃金屋,亦是權勢的小型名利場。

白藥是封家少夫人的事情聽從了白藥意願,并沒有太張揚,連學校老師也只是知道白藥好像和封家有點 關系,但具體什麽關系卻不知道。

封卓君銷聲匿跡了三年,這三年足矣讓很多人忘記他。

所以當封卓君親自帶着白藥,一直到把白藥送進辦公室的時候,都并沒有引起什麽轟動。

白藥的班主任姓楊,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生的瘦瘦小小,帶個金絲邊眼鏡,穿着湖藍色的襯衫, 襯衫邊緣塞進了褲腰裏,外面用一條黑色腰帶紮緊。

一看就是一個斯文又嚴謹的人。

“這位是?”楊老師看向封卓君。

看年齡,應該不是白藥的父親。

如果說是哥哥,一是兩個人長的确實也不像,二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也不太像。

如果他沒看錯,兩個人可是牽着手進來的。

封卓君游刃有餘地和楊老師握了手,從容說道:“我是白藥的監護人。”

他倒是更想說老公,但這樣對白藥影響不好。

不過說監護人還是有一點偏差,畢竟白藥現在還沒寫到他戶口本上呢。

他一定要盡快找個合适的時間和白藥去把小紅本本領了。

和楊老師把事情交代好之後,封卓君就先離開了。

這個時間辦公室其他老師都在上課,辦公室只有白藥和這個楊老師。

楊老師從抽屜裏找出一張試卷。

“我想先看一下你現在的學習水平,你先做一下這張試卷,時間是四十五分鐘,你不用着急,能做到哪 算哪。”

辦公室安安靜靜的,白藥在做題,楊老師在備課。

不一會,辦公室又進來一位老師,這回是個女老師。

她看見白藥,頓了一下,走到楊老師旁邊問道:“這是哪個班學生,怎麽看着有點眼生?”

陵水高中一個年紀分為ABC三個部,一個部四個班,有數就那麽一百多個學生,而且白藥長的白淨又乖 巧,如果見過,她肯定有印象。

“噢,這是我們班新轉過來的學生,叫白藥。”

女老師露出恍然的表情:“新轉來的啊,怪不得看着不熟悉。不過白藥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有些耳熟 呢?”

楊老師皺了一下眉:“聽你這麽說,我忽然也感覺在哪裏聽過了。”

女老師仔細想了想,忽然一拍桌子,道:“就咱們帶的上一批學生,以前每年全國一卷的最高分都是在 咱們學校出,就上一次三年前,讓隔壁省一個不知名的學校學生給超過了,那孩子是不是也叫白藥。”

而聽力極佳的白藥默默的聽着他們的對話,專心低頭做卷子不敢吱聲。

他們說的那個白藥,好像和他不巧是同一個人呢。

他已經很久沒做過數學卷子,從年前随便做完一本之後,就再也沒學習,再做起卷子,好像确實有點手 生。

但問題不大,四十五分鐘做完這一套卷子應該不難。

楊老師邊暍茶,邊不經意往白藥那邊看了一眼。

距離有點遠,看不清卷子上寫的字,但從試卷上字跡分布來看,可以看出來白藥已經是寫到後面大題 了。

他有些意外,這才過去十幾分鐘,白藥能寫完選擇題就不錯了,怎麽開始做大題了。

而且看白藥下筆的速度,就像根本沒有寫的過程似的,連草稿紙都不用在,直接在卷面上行雲流水寫着 東西。

讓他有一瞬間懷疑,白藥是不是在卷子上默寫古詩詞呢。

下課鈴響起的前一秒,白藥放下了筆。

他模樣乖巧:“楊老師,我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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