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沙城之疫

唐秋沒有動,眼神平淡的望着那越來越近的拳頭,南淵輕等人具是為唐秋倒吸了一口涼氣,唐韻菱沉不住氣了手一擡正要将手中的毒打出去,卻見唐秋面前一道冰寒的光一閃而過。

“秋兒!”南淵輕與唐韻菱擔憂的叫道,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來了。一道光一閃而過,只見唐秋與那個人對立站着的,只見那人突然握着手不停的慘嚎着。

“……”南淵輕與唐韻菱具是一怔,詫異的望着這一幕。本來按他們所想應該是唐秋現在慘嚎不止才對,可是為什麽現在卻是這個人在不停的慘叫着,這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秋兒,這……”唐韻菱詫異的看着唐秋問道。

“沒什麽。”唐秋揚了揚手中的短刃,璀璨的一笑,唐韻菱這時才發現原來唐秋的手中拿着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刃,那剛才看到的寒光應該就是它發出來的。

其實也是唐韻菱與南淵輕關心則亂,若是剛才他們留意就一定能夠看到,但是他們的目光都留在唐秋的身上,并沒有留意到唐秋的手上。所以這才沒有看到他手中的短刃。

“讓我們來看看你究竟是誰。”唐秋将短刃收回袖子裏,淡定的踱到那人的面前,蹲下身來将那人的臉上的面紗扯了下來。

淩陣與其他人一起圍了過來,等看清那人的樣貌之時淩陣只覺得一陣的驚訝。是他!果然是他!齊山!

只見齊山兩眼狠狠的瞪着唐秋,并沒有留意到站自己身邊的淩陣,“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居然來這裏來壞我的好事!”那齊山龇牙咧嘴的瞪着唐秋眼神裏一片冰寒,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唐秋現在肯定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齊山你自己做錯了事情,現在居然還來怪我壞了你的事情。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下毒殺沙城全城的百姓,你可是死有餘辜啊。”唐秋神色不動,站在齊山的面前又微蘿道,“微蘿,去将那毒粉給我拿過來。”

“是。”微蘿轉身将藥粉用手帕包了起來遞到唐韻菱的手中。

“齊山,你說你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淩陣站在齊山的身後,不可置信的望着齊山眼神裏閃過一片心涼的感覺。“我可是将你當作我的兄弟的,我們都是在這沙城長大,這裏也有你的親戚啊!你怎麽下得去這麽狠的手啊!”

“哼!淩陣!你別在這裏假惺惺的,自從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來了之後你就從來只聽他的!你說你當我是兄弟那你可曾聽過我半句言語!”齊山轉過頭來瞪着淩陣一臉的怨憤,望着淩陣的眼神裏有不悅有不甘還有憤怒。

“我告訴你,我的家人早就已經死光了!都是他都是他!”齊山指着唐秋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若不是他我的家人哪裏會死!所以他就得為我的家人賠命!”

“爺什麽時候害過你家人的性命,我連你家人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麽可能會害你的家人呢!”唐秋無語了,他什麽時候去害過他的家人了?他到了沙城就一直在救人啊。怎麽現在到成了殺人害命之人了!

“哼!若不是你将他們引進來,他們怎麽會看中我,若是他們沒有看中我又怎麽會用我家人的性命來威脅我!若不是他們威脅我而将我的家人都抓走了,他們怎麽會死!怎麽會死!你說他們怎麽會死!所以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所以他們的命就應該算在你的身上!”

齊山瘋狂的指着唐秋,惡狠狠的瞪着唐秋似要将唐秋給生吞活剝了一般,唐秋聽着齊山那亂七八糟的言論,一個頭瞬間兩個大。

“你這是什麽理論!他們殺了你的家人你居然不去殺了他們為你的家人報仇,反而跑到這裏來找我的不是!你腦子有病了吧!”唐秋氣不打一處來,這可是他這麽多年來,包括他前一世都沒有遇到過這麽奇葩的人和事。今天居然都一起遇到了!

淩陣聽到齊山的話也是無奈的直搖頭。走過來望着齊山勸解起來,“齊山!唐公子說得對,你的家人是那些威脅你的人給殺的呀,你現在卻是将這筆帳算到唐公子的頭上,你不覺得唐公子很冤枉嗎?”

“冤枉!哼!淩陣我告訴你!肯定是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給你下了什麽迷藥了,不然你怎麽總是聽他的!”齊山認定了就是唐秋害死了自己的家人,這個觀念已經在心中落地生根再也無法改變了。

“都是這個不男不女的……唔!”齊山正要又繼續說,一個巴掌毫無預兆的落到齊山的臉上,蹬時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便在齊山的臉上顯現出來,只見南淵輕眼睛危險的眯起來望着齊山。

“我警告你一次,若是本公子再聽到你嘴裏吐出什麽不幹不淨的東西來,今天本公子就廢了你!”

唐秋看了南淵輕一眼,南淵輕眼中的憤怒是如此的明顯又如此的深情,唐秋刻意避開南淵輕的目光看向齊山。

“真是個沒腦子的,爺可真替你的家人悲哀。”唐秋已經無話可說了,對于齊山他就是再說什麽話那他肯定也是聽不進去的,與其浪費口水那還不如不理會他。

“淩陣,他是你的人,你怎麽處理爺不管,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給這沙城的百姓一個交待。因為他的行為讓沙城死了這麽多人,若是沒有一個好的處理結果只怕是難以服人。”唐秋看着淩陣說道,“南淵輕,三姑我們回去吧。”

“好。”這一次南淵輕親自将唐秋抱了起來,往院子裏走去。

“秋兒你打算怎麽處理。”剛一回到院子裏南淵輕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坐到唐秋的床邊望着唐秋,問道。

“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唐秋一個眼神兒也不給南淵輕,喝了杯水看南淵輕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唐秋眉頭微皺,“你還呆在這裏做什麽、還不趕緊回去嗎?”

“你就這麽想趕我走?”南淵輕望着唐秋的眼神裏盡是委屈的神色。看得唐秋只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對不起南淵輕的事情一般。

唐秋突然如乍了毛的貓一般跳了起來,指着南淵輕就吼了起來,“南淵輕你別得寸進尺!爺告訴你給爺我現在就滾出去!出去!”

“不出去!”南淵輕看着不停與自己鬧着別扭的唐秋心頭一陣的無奈,上前一步摟住唐秋的腰嬉皮笑臉的笑了起來。“你趕不走本公子的!”

“你!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人了!”唐秋掙紮了幾次發現自己跟南淵輕的力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只能狠狠瞪着南淵輕希望能夠用眼神将南淵輕逼退。

南淵輕将唐秋越摟越緊,微微的嘆了口氣可惜現在的時候不對,若是在京都的時候那還好說,現在在沙城明天又還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他也不忍打擾到他。不然他早就來纏着他來了。

南淵輕身體微曲不理會不斷掙紮的唐秋将他打橫抱起,放在床上還貼心的将被子給唐秋掖好,低下頭在唐秋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好好的休息,明天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呢。”說完南淵輕便滅了房間裏的燈回了自己的房間。

唐秋看着南淵輕離開的背影心頭一絲失落升起。望着南淵輕離開的方向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目光,不知道什麽時候唐秋慢慢的睡着了。

“你說什麽!你說被他們發現了!你是怎麽做事的!這麽點小事兒都做不好!那我還要你們做什麽!吃幹飯的嗎!”京都的某處僻靜的莊院裏,一個身形略胖的中年人怒氣沖天的在大廳裏不停的轉着。

每轉一次都會有一些茶杯受到牽連而被摔得粉身碎骨。

“主子怒罪,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唐秋居然這麽厲害,這麽快就進了沙城了,但是主子放心我已經在他們當中安排了一個內應了!”站在一旁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正俯首帖耳的站在下方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那些醬便飛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哼!算你還會辦一點事情!我告訴你如果那邊的事情你不給我辦好的話那你們一個也別想活着!還有,那個叫唐秋的也給我在那裏辦了!若是讓他回來了,那你就不用活了,明白了沒有!”那個微胖的男人怒目圓睜瞪着垂手立在一旁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還好這些人還會辦一些事情,若是一點事情都辦不好的話那就留着沒有用了!

那人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在心中已經将他劃到了危險的邊緣,暗暗慶幸着自己終于逃過了一劫。

次日一早,唐秋正在洗漱,現在已經将毒源給處理掉了,那他們就不用太擔心了,現在他們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如何拿到解藥。聽三姑說那個人七天會來一次,而今天晚上就是七天一次見面的時候。

看來他們得安排一下了。

“秋兒起來了沒有。”南淵輕的聲音如期而至,每天他這個時候都會來找唐秋,然後跟他一起出去看病。

“進來吧。”唐秋看了門口一眼,心頭微動,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唐秋心中略有一些不太自然的感覺。“有什麽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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