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逼供

聽到唐秋的話不僅是木枭一臉的無語,就是南淵輕也是一臉認輸的表情望着唐秋,如果有個人嘴上說是來幫你的,可是手裏卻拿着刀與你相向,誰會信?誰會信!反正他南淵輕可是不會相信的。

木枭半晌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被唐秋的行徑給吓着了。這唐秋現在如一只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般的冷笑着,讓木枭覺得自己随時随地都可能命喪黃泉。

見木枭一句話也不講,只是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在跟自己比誰的眼睛大似的。“好,爺可是給過你機會的,既然你自己不把握,那就別怪爺手下無情了。”只見唐秋望着木枭一臉溫柔的笑了起來。

木枭看着唐秋那溫柔似水的笑容神色一怔,突然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腳心傳來,“啊!!!”木枭毫無防備的叫了起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南淵輕看着下手如此狠厲的唐秋,心中微動看着唐秋的眼神微閃。但是對唐秋的心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木枭腳心的疼痛越來越清晰,而面前的男人卻依舊邪媚的笑着。一臉溫柔的将刀拿到木枭的面前。

木枭定睛一看,只見那寒光閃閃的短刃上一片薄薄的晶瑩剔透的肉片正安靜的躺在那上面,而刀上竟然連一絲的血跡都沒有。但是木枭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腳上正不停的流淌着鮮血。

木枭咬牙切齒的瞪着唐秋,死死的咬着牙想開口罵唐秋,卻發現自己現在疼到根本就沒有心思開口。

“再問一次,說是不說?”唐秋将那片肉貼到木枭的臉上手拿着短刃在木枭的衣服上擦了擦,有些嫌棄的仔細的擦着。

木枭死死的瞪着唐秋狠狠的冷哼一聲。別開眼去不看唐秋。只是那不停的顫抖的身體與額頭上的汗無不顯示着他現在的痛苦。

唐秋只似沒有看到一般,手起刀落。木枭只覺得自己的另外一只腳肯定也被唐秋給片了一片下來了。

木枭死挺着咬着牙,雖然這些還勉強能夠忍着,但是以唐秋這麽個手法折磨下去,只怕他還沒有被片兒死就先被吓得心髒病複發而死了。

唐秋兩眉一挑看着身體不停顫抖着的木枭正欲開口,只聽到門口傳來微蘿歡快的聲音,“少爺,鹽巴我已經買來了。要怎麽用啊。”聽到這話,不僅僅是木枭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就是南淵輕臉色也是微微一白,同情的望着木枭。

這鹽巴只怕也是為了逼供來的吧……

若是唐秋知道南淵輕的想法肯定會狠狠的贊揚南淵輕一番的,居然将他的心思猜得如此的透徹。在南淵輕那不可思議的表情裏唐秋一招手将微蘿叫了過來。

“微蘿啊,你拿了多少?給爺我先看看。”

只見微蘿從背上扯下一個鼓鼓的包袱,将那包袱放到唐秋的面前一打開就是唐秋看到那堆得似座小山般的鹽巴也是吓着了。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望着微蘿,“微蘿啊,你這是将沙城裏的鹽巴全都拿來了吧……”

“沒有!我只拿了一半而已。”看着微蘿那一本正經的答案,唐秋撫額仰天長嘆了起來。

“怎麽了少爺?是少了嗎?那微蘿現在又繼續去拿。”說完微蘿轉身就要沖出去又去拿鹽巴,吓得唐秋趕緊将微蘿給抓住了。

“別別別別,這些已經夠了夠了。”唐秋臉色讪讪的,她是一點都不懷疑,若是自己不攔着的話,微蘿肯定會直接将沙城裏的鹽巴全部都給搬過來的。

現在這鹽巴唐秋可是一點都舍不得啊,那可是殺毒的好東西,這沙城雖然沒有真的瘟疫發生,但是死了這麽多人那細菌肯定是有的。現在若是将鹽巴都用完了那日後可就麻煩了啊。

木枭聽着唐秋與微蘿的對話心中不停的猜測着,結果唐秋一轉身,木枭吓得臉色一白兩眼一番直接暈了過去。

唐秋轉過身來一看卻發現木枭居然暈過去了,唐秋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針沖着木枭就紮了下去。只見唐秋的銀針一落到木枭的身上,木枭便幽幽的轉醒。看着站自己面前他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就膽戰心驚。

“爺再給你個機會,要不要說?若是不說那爺可就得好好的招待你了。”木枭看着唐秋伸手在鹽巴裏抓了一把鹽巴在木枭的面前不停的晃着。現在木枭是極度的想暈過去,卻奈何唐秋那支銀針他就是無法暈過去。只能看着唐秋不停的流着冷汗。

“很好,有骨氣!爺喜歡!”見木枭還是不說唐秋嘴角一勾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玩味的望着木枭。站起身來放了些許在木枭的腳心上。

“啊!!!!救命啊!!!啊!!!”木枭撕心裂肺的叫着,将在一旁安靜的易着容的唐韻菱都驚動了。詫異的轉過頭來看看,卻見唐秋正在逼供轉過頭去又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南淵輕則找了個位置安靜的坐了下來,欣賞着唐秋逼供的場景。

“說不說!”唐秋兩眼一利,逼問着,“若是不說那爺再讓你繼續感受感受,你放心以爺的能力沒有達到四千刀你是不會死的。”

“我說!我說我說!求你放過我吧!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木枭不停的流着冷汗一張臉已經沒有絲毫的血色。唐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将鹽巴放到一旁去。

只見唐秋蹲下身來與木枭平視着,可是木枭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與唐秋是平等的自己明顯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很好。第一個問題,你來沙城是為了什麽。”唐秋問道。

“我是奉沙城城主林青的命令來這裏的,其主要的目的,主要的目的就是将沙城裏變成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地,然後大漠裏的人便可以長驅直入,燕朝再無天險可守了。”木枭将林青交給自己的任務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唐秋聽着便可以明白了,這林青只怕是與大漠裏的人是有勾結的,不然怎麽會想着與他們合作而且還不惜将這沙城變成死城。

“為什麽你們不直接将沙城獻出去?為什麽你們要将他們全部都殺死。”這個問題是唐秋想不明白的,所以便問道。

“因為林青若是這麽做了,自己的性命就難保了,若是這麽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将沙城獻出去,而且還不會讓人懷疑到他的頭上來。”

“原來如此。”唐秋點了點頭,“将你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與爺聽。還有你與林青一般的聯系方法等等!若是有一項遺漏不實的,那你就等着爺親手将你片成片兒湯吧。”

“我不敢我都說我都說!你別殺我!”聽到唐秋的話木枭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忙不疊的搖頭,生怕自己表态得晚了一點就會被唐秋給千刀萬剮了一般。

“趕緊說!”唐秋聲音催促起來,并将唐韻菱也叫了過來讓她一起聽着,“三姑你趕緊過來聽聽,這些消息你可能用得着。”

木枭心中膽怯不敢有絲毫隐瞞,将自己所有知道的便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包括一些瑣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一說就說了兩三個時辰,直接說到了卯時上刻,見木枭将事情說完,唐韻菱便與唐秋簡單的說了幾句便從森林裏離開了去。

唐秋則讓微蘿将木枭帶回了沙城當中與齊山分開看管了起來。而這一次更是直接由南淵輕派人看管着的,這也讓唐秋省了不少的心。

唐韻菱假扮成唐秋,将京都中人的視線都引到南方去,等唐韻菱離開之後她們又撐了一段時間,可是他們的實力有限又沒有人坐陣很快便暴露了出來。

最先得消息的便是太子。

“你說什麽!你說他并沒有去南邊!”太子裏府裏,太子大動肝火書房裏能夠砸的東西都被太子砸了個幹淨,除了地上無數的碎片之外,這書房裏已經幹淨得比太子的臉還要幹淨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暗衛一動也不敢動的,即使那些碎片砸到自己的身上他似乎也沒有絲毫的感覺一般。甚至有一些碎片飛濺到那暗衛的膝下将他的膝蓋都刺破了依舊不敢動一動。

“我們跟着他們跟了幾個月,這前面都還是很正常的,可是最後半個月卻是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後面我們便直接動手了,卻發現這馬車裏根本就沒有人。”那暗衛頭低得更低了,他每說一個字太子的臉色就沉上一分,到最後那個暗衛都快被太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給凍死在這裏。

“廢物廢物!這麽點事情都辦不好!”太子氣得渾身直發抖,“你們跟着他們都走了幾個月了,居然到現在才發現不對勁!你說!本宮養着你們這些廢物幹什麽用!”

太子氣得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砸了,他現在都想直接将這些廢物給殺了!

“屬下該死!”那暗衛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他們做的防衛實在是太嚴密了,以至于他們一直沒有察覺到,等他們察覺到的時候唐秋他們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不在馬車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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