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十六.揮師北上,直面燕皇
劍鋒四尺二寸,劍柄一尺一寸。
很眼熟的尺寸。
正是那柄重劍“照膽”的尺寸,說不好是姊妹劍,當然最次也是個下位仿制品,但也是東洲上絕無僅有的仙器。
何況尺寸正合适,拿來練手,也不算白練。
陳長安伸手去提。
入手就感覺到了,沉,不是一般的沉,以他的道體,随手數千斤近萬斤的氣力,得需運功注氣,方能提起。
陳長安稍微估算了一下,起碼得有十幾萬到幾十萬斤重,如此類比下來,這劍忽然間都不算大了。
但是這麽沉的劍,真的能出手迅如雷霆,聲勢浩如天鴻麽?
陳長安心中自然有疑慮,不過既然這世上修道者随手間能掌控天地,自己這只不過是揮劍罷了,用的尚是更高層面的功法,唯有相信了。
他将拜淚劍收入囊中,繼續向內,行至十室最底,取出象征着他魔教教主身份的令牌,塞入一個不起眼的空位。
室內奇光閃動,石壁分裂,開出一道可由一人過的長廊。
真正的魔教至寶,藏在這裏,得虧那紙身平裏提了一手,不然陳長安定然找不見。
長廊底部,三座漆黑碩大雕像林立,呈鬼神之姿,陳長安熟練地将靈覺探出,也是化境。
但是沒有觸發的狀态下,還不能判斷出是化境什麽層面。
應該是魔教創教之時,先教主搜羅來的,只是不曾提及,自有出其不意的功效。
陳長安往雕像背後看,一共五件至寶托于木制器具上浮空而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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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刻字,自左往右,分別是:
“九劫布道傘”,“六根清淨瓶”,“不動谕令真座”,“山河社稷圖”,“琉璃水”
陳長安愣是一個都不了解,這種名字大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就是硬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按照他穿越前的資料儲量,六根清淨與山河社稷圖還是略懂一二。
六根清淨原是佛家語,講究的是摒棄所有欲念。
如果真是這樣的用途,陳長安還真用不着。
山河社稷圖,內裏自有大千寰宇、山川河岳、光怪陸離、日月星辰,即使是大羅金仙踏入其中也只能任人蹂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其間不知收了多少洪荒大妖。
乃是至寶中的至寶。
但放在這裏,似乎太強了,魔教之中,似乎也沒有人知曉它的用法,不然天下早就是魔教的一言堂了。
其他的,除了“九劫布道傘”的“九劫”聽着有些耳熟外,就是猜也不能猜的玩意了。
他是有心思把“琉璃水”倒進“六根清淨瓶”裏的,只是沒那個膽子。
系統也一如既往沒有半點反應。
陳長安想了想,反正擺在這也是擺,不如帶一件出去,伸手摘下了“山河社稷圖”。
【叮,恭喜宿主獲得至寶“山河社稷圖”(未開靈)獎勵威望值*50000,悟性滿點體驗卡*1,絕對保護卡*3(共計*5)】
陳長安:......
還真來了反應,至寶是至寶,但是還未開靈,意思大概是還不能發揮全部實力,不過這獎勵,還真是不少,這50000威望值有如沛雨甘霖,給這位魔教教主一種終于混出頭了感覺。
陳長安轉眼去看商城,當即買下“巅峰狀态卡”,還有三枚“照膽”碎片。
威望值存款一下變成28000,但陳長安并沒有肉痛,亦沒有上當全消費了去。
商城是會随時間刷新的,如今上面挂着的都是功法,或者用不到的丹元與一次性卷軸。
功法可以買,但自己有沒有時間學是一碼事。
況且這次給了個新東西,“悟性滿點體驗卡”,有這個玩意兒,配合功法修煉才是最佳。
現在手上正好有的用。
如今戰況逼急,陳長安的時間不多配合“悟性滿點體驗卡”能不能趕在王見王之前精通“帝焚極意典”都不好說。
他又檢查檢查那未開靈的“山河社稷圖”,既然是至寶,哪怕是未開靈的,也不是凡器能比拟的。
果真有,能将存于畫中之妖靈引出,且受命于山河社稷圖之主,妖靈本身有所削弱。
陳長安大喜過望,那可是修為齊天的大妖,哪怕是削弱過後,起碼也是化境實力,就相當于他藏了一支暗兵。
陳教主今日所行頗是滿意,遂收起心境,往魔教藏寶閣外走。
至于其他至寶,他還沒打算全帶走,貪多嚼不爛是一個,全帶走放身上不保險,且若是不通曉用法,那就更沒用了。
陳長安行出藏寶閣,就見薛無生等人早早守于門前俯身行禮,朗聲喝到:
“拜見教主,教主萬安,屬下即刻搭建傳送陣法,現與黎州,江州,以及總壇連通,全拜教主一眼點出那條紅淚石脈!”
“即日便可動身黎州,李永長那邊屬下已經全部溝通完善,只消教主高坐行舟之上旁觀即刻,至于大燕,已是我神教囊中之物!”
陳長安點點頭,輕聲道:
“幹的不錯。”
我靠!
這就是魔教的效率嗎?
自己進藏寶閣才幾個時辰?
行軍路線,情報掌握,全部都安置好了。
只消陳長安一聲令下,魔教長龍就能直入燕京,對于燕皇,何止是出其不意那麽簡單?
現在燕皇估計還是在和形劍道的老頭糾纏不清。
到時候一回頭,家被偷了。
陳長安摸了摸下巴:
“計劃不變,明日辰時,直入燕安!”
沒想到系統送的兩條密礦,還有如此功效,當了一天歐皇,陳長安只能說,誰還沒有點氣運呢?
“謹遵教主谕令!”
一幹魔教高層掌教,齊聲應和。
“既無事,就去各司其職吧。”陳長安揮揮手。
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池亦蔓倒是近了陳長安的身,低聲問:
“教主方才再藏寶閣靜心可想到對付夏帝的對策?屬下以為,即使我魔教出手再快,大夏在大燕裏定有眼線。”
“以夏帝的性格,橫插一腳是必然。”
“此次入燕本座随同,就是盯着夏帝來的,本座只怕他不來。”
陳長安直面北方,烏黑的眸子裏,露出天下披靡的眼神。
“恕奴家鬥膽,教主幾分把握?”
“拜淚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