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百年前,青蛇還只是山間一只普通小蛇,一日,她與母親同行覓食,突然耳後風聲,等她回身,一支長箭已經刺中母親腹部,母親纏繞着在地上掙紮,血沿着箭口流出,染紅了地表的土壤。

腳步聲靠近,青蛇知道狩獵的人來了,盡管母親嘶吼着讓她快跑,她還是倔強地擋在母親身前,吐着紅信護住母親。

“嘿,你這小蛇是在找死。”獵戶冷笑道,從後背抽出長箭對着她,拉弓搭箭——

風聲,比箭更大的風聲!

青蛇聽到耳後聲響,剛剛還得瑟的獵戶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上,驚恐地看着她的身後。

青蛇詫異地轉頭,卻見一條六米長的白蛇吊在樹上,雙目冷冷地瞪着那獵戶。哪怕自己是蛇,青蛇也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蛇,她肌膚勝雪,鱗片光潔,一雙眼睛猶如璀璨寶石,美的霸道。

“嘶~”白蛇吐着信子,頭部迅速極快地向獵戶去。

那獵戶眼見巨大的蛇頭張着血盆大口撲面而來,驚恐過度地雙眼一黑,直直向後倒去。

見他昏迷,那白蛇合上嘴,自樹上盤旋而下,款款來到青蛇身前。

青蛇已經撲到母親身上,此刻失血過多的母親已經奄奄一息:“謝謝你。”她聲音低弱地對白蛇道。

白蛇蹙眉,用尾巴輕撫她的身體,減少她的疼痛:“是我來晚了。”

“這是我的命數。”母親嘆息,目光不舍地看下青蛇,緩緩合上眼睛。

青蛇目睹母親氣息斷盡,她痛苦地仰天大叫,雙目閃爍着仇恨撲向昏迷的獵戶,她要殺了他!

“不行!”白蛇低喝,尾巴一伸一纏,将她卷了回來。

“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壞人!”青蛇嘶吼着掙紮。

白蛇将她纏得緊緊的,直到她無力再動,才稍稍松開她,語重心長:“殺一個人便是添一分罪,死了是要下地獄的。”

“那又如何,反正下地獄前我也會成為他們的盤中餐。”青蛇自嘲道,緩緩爬到母親身側,将她緊緊纏繞着。

白蛇看着她,想到了過去的自己:“你可有興趣随我修行?”她問道,用尾巴輕輕地安撫着青蛇。

修行?青蛇迷茫地看向她,一眼便是百年穿梭。

一身青紗,青蛇從走廊深處妖嬈地走來,柔順的長發服服貼貼的垂直于腰間,随着她走動,幾縷發絲舞動,更顯美人慵懶不羁。走近,黑色的眸裏是不易察覺的誘惑和魅彩流轉,那精致的柳葉眉彎着、天然而成、且以微笑的角度存在着,美麗地完全可以稱之妖孽。

湖面平靜,兩岸蓮花燦爛開放,她尋了一塊石階坐下,将一只手放入水中輕輕撥弄着水波:“姐姐,你再不出來青兒可要餓慘了。”

她聲音剛落,平靜的水面漾起漣漪,突然,湖面中心冒出水泡,一條白色大尾纏着一支蓮藕送到她跟前:“新結的蓮子。”

青蛇笑着拿過蓮蓬,望向聲音之源。

白蛇懶懶地趴在荷葉上,她的皮膚很白,在水中泛着透玉色的光芒,雙眼如水波柔和,唇如玫瑰嬌嫩。

青蛇癡癡地看着她,在她擡眸的一瞬,又迅速收回目光,掩去眼中的別樣情愫。

“cut!很好!”導演滿意地拍手道。

聲音一落,剛剛還懶懶躺在湖中的葉青身子發顫,冷得不行。

“快上來。”于漾着急道,從助理手中接過浴巾,葉青一出水就将人嚴嚴實實地裹住:“喝點熱水。”

葉青将身上的毛巾裹地緊緊的,也不伸手接水,只是将嘴往前一松,面前的人已經将水送到她嘴邊,小心翼翼地喂着。

劇組的人早看習慣兩人的恩愛,默默吃着狗糧,識趣地都不去打擾。

深秋的水終究涼了些,第二日葉青還是受了寒。

“去醫院看看?”于漾端來剛煮好的姜湯,邊喂邊問。

“不嚴重,睡一覺就好了。”葉青懶懶道,張嘴喝了一口,意外地好喝,十分驚訝:“真是你煮的?”

“當然。”于漾得意道,姜湯是葉爸爸電話裏一句句教着,她現學現做的,葉爸爸說葉青從小就喜歡甜的,為此她還多放了幾勺紅糖。

知道是她做的,葉青咕嚕咕嚕将一碗湯都喝了下去:“好喝。”

于漾心情很好地将碗洗了,脫了衣服就上床,她剛想像平常一樣抱人——

“保持距離。”葉青嚴肅道,取了一個抱枕塞在兩人中間。

“why?”于漾怪叫,隔着抱枕往她身上蹭:“讓我抱嘛~”

“不可以,我生病了,會傳染的。”葉青拒絕,伸手關了燈:“睡覺!”

于漾轉身瞪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伸手摸了摸抱枕,悄悄地從上方伸了過來,剛碰到葉青的腰——

“啪!”

葉青一巴掌打在她手上:“老實點。”

“葉青,你真的越來越兇了。”于漾控訴,不管不顧地從後面抱了上來,把人腰摟得緊緊的:“不會傳染的,我保證。”

擡起的手緩緩收了回去,葉青背對着她笑道:“你不是說我越來越兇了嗎?還抱我幹什麽?”

“我是說你越來越有“胸”了。”于漾壞笑道,同時壞壞地摸上她軟軟的胸。

“于漾,你的手在幹嘛!”

“幫你按摩呢~”某人一本正經地回答,認認真真地按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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