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豪門少奶奶16 玩點更刺激的

徐成嵘盯着面前蒼白但越來越美麗的臉龐,再實施想法之前他還是及時忍住了。

因為徐成嵘心頭突然有個計劃,剩下的還有兩個人,孫潛和白皓。

白皓的行蹤最近都有點難查,不過孫潛的位置就好找了。

要不要來點意外?

這樣一來最後他只用和白皓對上,那個人應該好解決,又或者他可以和白皓聯手,相信對方會願意少一個競争者,也縮短時間,畢竟白皓盯着姚邶的眼神,徐成嵘知道這次的新娘非常合他口味,他再喜歡不過,早就想要得到了。

徐成嵘走到卧室裏,拿了一條毛毯給姚邶輕輕蓋上。

“你真的很特別。”特別到連一貫以冷靜自持的他都忍不住想打破規則。

這裏的規則不能輕易打破,不然于他們無益,但別的地方,就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空間了。

雖然住在一個屋檐下,以家人朋友相稱,然而實質上他們就根本沒什麽關系,甚至于彼此間都希望對方能夠消失,這樣一來就不用幾個人共享唯一的新娘了。

啊,以前怎麽沒想到這樣做?

徐成嵘看着沙發上沉睡的姚邶,以前那些新娘沒這麽有魅力,也不會讓他們看上就喜歡上,甚至像着了魔似的。

徐成嵘溫柔撫摸着姚邶的臉龐,指腹描繪着對方臉部的線條輪廓,經過眼睛時,輕輕撩撥纖細又濃密的眼睫毛,指腹裏微微地發癢。

他突然捏住了一根眼睫毛,然後拔了下來,再之後張開嘴巴将那根眼睫毛給呑了。

徐成嵘視線銳利,他眼神有多冰冷,聲音就有多溫柔。

“睡個好覺,我的寶貝兒。”

姚邶沒怎麽睡好覺,夢裏自己一直在往下墜落,沒有底的深淵,他一直墜落,他發不出求救聲,他無法向任何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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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灰暗虛無的世界裏只有自己一個人,不會有人來救他。

姚邶感到無比的絕望,後來他逐漸放棄向別人求助,他閉上眼睛,不再掙紮,突然手裏出現了什麽東西,姚邶睜開眼,看到是自己血淋淋的心髒,心髒還在跳動着,姚邶駭得忙甩手扔掉心髒。

心髒一離開他的手飛出去,在姚邶面前炸開,猩紅的鮮血噴濺到姚邶臉上嘴唇上,他舌尖嘗到自己的鮮血味。

嘔嘔嘔!姚邶不停嘔吐,好像姚邶所有內髒都給嘔吐出來一樣,後來姚邶手裏又有什麽東西出現,冰冷的堅硬的東西。

他擡起手,手指間拿着一把刀,銀白色的刀,刀身閃爍出冷冽的光。

姚邶沒有扔掉刀,他把刀子拿到眼前想看個清楚,可突然的手指不受控制,居然拿着到往姚邶自己胸口刺下去。

姚邶想要阻止,可手臂的力量太大,另外一只手根本就摁不住。

噗嗤一聲,姚邶聽到了自己胸口被刺中的響聲,刀身直接全部沒入了進去,姚邶右手這個時候總算聽使喚了,他想要把刀子抜出來,可是手指顫抖得太厲害了,他連刀柄都握不住。

姚邶從墜落中醒來,額頭布滿了冷汗,起來第一時間往胸口處摸,心髒還在,心口沒有被刀子刺穿。

刀子嗎?

姚邶攤開右手掌心,握着刀刃的感覺很鮮明,好像是真的一樣。

把嫁人卡給拿了出來,姚邶本來是想看背面的花朵的,當看到花朵中間的一個圖案時他愣住了,反複再次确認,原本的五瓣花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花蕊中心部分多了一把白刃,銀白色的刀刃,雖然尺寸小了不少,可和姚邶夢裏握過的那把刀一模一樣。

能拿出來?

姚邶心裏剛這樣一想,掌心裏突然微微一沉,白刃出現。

看着這把忽然冒出來的刀子,姚邶舉到眼前,同樣的動作讓他眼瞳劇烈收縮,但這次他的右手受他控制,沒有失控地拿刀捅向胸口。

白刃非常地鋒利,刀背反光,姚邶能夠看到刀身上自己的影子,裏面的他笑了起來,嘴角勾了抹淺淺的但詭異的笑。

那是自己嗎?

姚邶有點不敢相信,然後他手指摸上了自己嘴角,那裏确實彎了起來。

知道真的是自己在笑,姚邶直接笑出了聲,笑得哈哈哈的,後面甚至放聲大笑。

把白刃給收了回去,這是他的秘密,他作為新娘的秘密,不能讓那些怪物們知道。

是不是如果早點這樣,自己就不用被他們相繼殺死和吃掉了?

姚邶看着花朵還有花.蕊裏的刀。

不過現在也不算晚。

姚邶站起身,他走去浴室,好好洗了個澡,把心底那些恐懼和陰霾,似乎都一并洗去了一樣。

擡頭看向玻璃鏡中的自己,那張臉還是過去那張,可眼神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導致他整張臉都變得似乎更加耀眼了。

姚邶裂開嘴角,透白的牙齒露了出來,那些牙齒仿佛間也變成了尖銳的獠牙一般。

徐成嵘很快過來接姚邶回別墅,坐在車裏徐成嵘一直盯着姚邶看,這個人身上的香味更加明顯濃郁了,濃郁到徐成嵘差點以為這天就是婚禮當天,是他和姚邶結婚洞房的當天。

但是明明還差了好幾天。

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新娘他一定要得到手,成為他自己的獨有。

別墅裏白皓和孫潛也都在,對于姚邶身體氣味變化兩人自然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兩人看向了徐成嵘,徐成嵘微微聳了下肩膀,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是按規則來進行的,而且昨天姚邶沒有任何異常行為,被他給吓得快崩潰了。

孫潛轉頭盯着姚邶,具體什麽原因已經不重要了,姚邶渾身香透了,果實完全熟透了的那種醇香。

誘惑着人的味蕾,讓人想要食指大動。

孫潛按着自己的手,指甲已經一瞬就爆漲起來,他朝徐成嵘和白皓那裏看,這兩個倒是能忍,面對這麽氣味芬芳的新娘,還能保持着平時的模樣。

不過,孫潛眯了眯眼仔細去看,于是知道他們和自己沒有多少區別。

前面徐洲和徐集都失敗了,現在是徐成嵘,徐成嵘的時間沒多少了,下一個該輪到自己了吧,要是論不到,那他就找機會把白皓真的給弄成殘疾,他不是喜歡當殘疾人嗎?幹脆就一直坐在輪椅上成為殘疾好了。

孫潛望着白皓,已經懶得掩飾眼底的敵意了。

白皓知道孫潛這是想除掉他了,正好,他也覺得對方礙眼,白皓和徐成嵘一個視線交彙,兩個都是聰明人,也可以說都是喜歡玩陰的那種。

把多餘的人給解決了,最後留下他們兩個來對決,這是對視的剎那,沒有語言上的交流就突然達成的某種協議。

徐成嵘沒有坐在過去的位置上,往姚邶的身邊坐。

姚邶身旁那個座位,已經換了三個人了,三個鬼怪未婚夫。

眼下餐桌周圍由過去的六個人變成了剩下的四個,吃飯時桌子上的氣氛比往常怪異了許多,似乎每個人都各有心思。

要說之前姚邶心底是對未知的不安和恐懼,那麽現在,有了那把可随時拿出來的刀刃,像是突然就有了無數的勇氣和力量。

那不是普通的刀刃,附着在嫁人卡背面的,不是像茶幾上那樣放着的而水果刀,姚邶有預感,這種刀能夠幫助他實現他的某個想法。

對方是鬼怪,不是正常人類,姚邶沒有傷害過人類,對于鬼怪,他們都要吃了他,而且已經在進行了,他不會有一丁點的猶豫。

因為最後的勝利者将會是自己。

姚邶垂着頭安靜吃飯,他嘴角幾不可查地勾了一勾,沒有人注意到。

徐成嵘他們雖然知道姚邶身上有了些變化,不過并不知道那些變化是怎麽來的,變化在哪裏,雖然他們是強大恐怖的存在,但他們卻不是全知全能。

下午徐成嵘陪了姚邶一會,兩人在屋外花園裏長椅上坐着,花園裏被血肉澆灌過的鮮花此時開放得異常豔麗,血紅的花瓣,顏色逼近嫁人卡後面的五瓣花。

徐成嵘摟着姚邶的肩,他一轉眸就看到姚邶耳垂上四顆嫣紅的耳鑽,襯着白皙的耳朵,像是滲透的鮮血一般。

這個人身上時刻都散發着迷人的芬芳,而這兩天香味更濃了,濃得如同甜漿,稍微舔一口就甜到膩人。徐成嵘低頭啄上血色的耳鑽,叼住耳垂,在齒間啜玩着。

耳垂是姚邶的敏澸點,姚邶整個指尖都蹿過電流,酥酥.麻麻的,姚邶似乎也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慜感部位很多。耳垂被人銜在嘴裏,男人凝視他的眼神充滿了慾望。

姚邶眼睛望向遠處,濃密的眼睫毛微微顫抖,他沒有任何拒絕,姿态異常溫順。這種溫順取悅到了徐成嵘,徐成嵘很快停下來,喉嚨低發出愉快的笑聲。

後來徐成嵘離開有事,具體什麽事沒有和姚邶說,姚邶也不會主動去問,巴不得對方離自己遠一點,等男人一離開,姚邶溫軟的臉色一變,冷得像冰霜凝結。

不只是徐成嵘,白皓和孫潛也出去了。

孫潛先走一步,白皓同徐成嵘在房屋外交談了兩句。

“我發現還是我和你性格比較相投。”徐成嵘沒有轉頭,只是拿眼角餘光去睥白皓。

白皓點頭笑:“我也這樣覺得。”

“所以試試看。”徐成嵘垂眸理了理沒有任何褶皺的袖口。

白皓淡淡瞥了眼對方這個動作。

試什麽?白皓再清楚不過。

雖然目前的生活還不錯,他們能夠在這裏算是對他們的優待,可就算是優待又能怎麽樣,他們這些非人類怪物,要的可從來都不是穩定安穩的生活。

有起伏,有危險,靠自己的實力去争去搶,搶來的才是最美的。

白皓擡起手,他活動了一下手指:“相當地期待啊。”

徐成嵘眼底都是笑意,他也很期待。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個事。”白皓忽然提到,徐成嵘疑惑看向他。

“不如帶上我們的‘新娘’如何?”

徐成嵘眯起了眼,确認白皓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想那麽做,徐成嵘想到昨天晚上放過煙花後他将姚邶的心髒給挖出來的那一幕,真的讓人激動得不得了。

如果帶姚邶一塊,想必這種美妙到了極致的表情又能看到吧。

“好啊,反正都破壞了,不如再多點。”他們打算破壞規則來玩個更刺.激的,這裏面要是沒有‘新娘’在,刺激不就打了半折嗎?

這可不太好。

白皓揚起唇,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我先去做準備,你們晚點過來。”

徐成嵘望向遠方明燦的天空:“辛苦了。”

白皓笑容驀地一收,身影快速隐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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