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這群男人垂涎三尺。
“嘿~老子還就是沒玩過道姑呢~今兒個就嘗嘗這道姑的滋味”刀疤王下流道。
“你-----找-----死”為首的那個大道姑在聽到男人下流的話語之時,登時爆出殺氣,瞬間真氣運轉全身,十個女子同一時間震碎掩人耳目的道袍,露出一身紅衣顯出原本清麗的面容。
“紅峨眉~吓~”不知是一旁看熱鬧的哪個跑龍套的呓語出聲,再看他即刻退後了幾大步躲于門柱之後。
所謂的七彩峨眉,分別是由赤、詫、紅、綠、青、藍、紫、七個分派組成,此派教衆遍布天下數目驚人,且全部清一色的女子,在江湖中占有重要地位,乃是維持黑白兩道平衡的中立派,江湖傳聞此派祖師與黑白兩大家的祖師都頗有淵源,所以才博得黑白兩道的敬重,其中以紅峨眉為首,紅派之中,從上到下個個出類拔萃,善于使鞭。
說時遲那時快,為首的紅衣女子已然抽出身後的神鞭,躲在暗處的圖丹這才發現,原來那女人身後背的不是一口寶劍而是一條鞭,唰唰兩下,揮鞭如蛇舞,在看那欠嘴的刀疤王,滿是橫肉的臉上登時挨了火辣的兩鞭子。
龇牙咧嘴的撞翻身後的八仙桌,雙眼怒突,驚詫道:“紅蛇鞭?你是紅派掌門蛇女螓首?”(血血:哇咔咔,偶出來得瑟下,偶覺得偶好能胡扯,還紅蛇鞭?蛇女?噗~我自己先吐了)
“哼~”螓首挑起眉眼冷哼一聲,銀紅的薄唇閃着淺淺的光,随即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陣鞭打。
花廳之內,已經亂作一團,蛇女螓首身手了得,起先出言不遜的幾個歪門邪道被她打的滿地找牙,剩下的全部歸類于看熱鬧,根本不想在淌這趟渾水。
螓首一腳踢開刀疤王,走到冷月的面前眯起眼睛冷聲道:“交出指柔~他殺人償命,自是要一命抵一命”
冷月仍舊一臉的淡然,雪扇輕搖燦笑道:“月兒不懂螓掌門之意”
“你個死娘娘腔,你還想裝傻?你們這裏的賤倌指柔圖財害命,三日之前他欽點的我們小師兄青綠,他、他就在也沒有回來過,你們趕快把人交出來”搶話的正是剛才那個小女人。
躲在暗處的圖丹心生狐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夜他臨行前的确喚冷月改了規矩,心想着不能在委屈柏籮,起碼要找個年輕點的,那個少年叫青綠麽?他消失了麽?是在見過柏籮之後不見的麽?
旁人也是唏噓一片,私下議論七彩峨眉門下怎會有入室男弟子?哈~不會是哪個道姑和野男人的私生子吧?話說的越來越難聽,氣得那幾個小道姑用眼睛直剜人。
螓首視若無睹:“紅女~先退下”螓首淡淡的道,紅女撇撇嘴不服氣的站到螓首的身後。
“呵呵~許是玩的太盡興,在途中迷了路也不一定,若是沒有真憑實據各位請回吧”冷月眸若清泉,眼光溫和語氣卻略帶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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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紅女性子烈,一點都聽不得這些冷嘲熱諷,再次朝着冷月劈刀而去,完全忘了剛才自己是怎麽敗在冷月兩指之下。
冷月笑而不語,手掌穿袖而出,螓首似乎看出紅女若直接迎上去定會輸的難堪,當即甩出鞭子将紅女卷了回來。
“師傅”紅女目瞪口呆,在看冷月與螓首對掌合擊,頃刻之間,整個大廳掠過一波氣浪,磅礴之氣漸漸擴散開來,一些三腳貓功夫的小混混當時就受不住二人的內力之氣而口溢鮮血。
毫無武功的圖丹也受到波及,嗚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冷月似乎察覺到了躲在門外的圖丹,當下分神之際被螓首占了便宜,胸口重重地挨了一掌,連退數步直到後腰撞倒一處屏風才算穩住,不願丢了夢紅樓的面子,愣是咽下一口血水沒有噴出。
【你】白駒過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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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丹心驚,欲要起身朝着冷月奔過去,去見冷月朝他使了個眼色,分明就是叫他不要進來馬上離開。
圖丹雖然心急如焚,卻懂得孰輕孰重,此刻進去不但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還會拖累冷月,既然她們是沖着自己來的,應該不會太過為難冷月,且冷月武功也着實厲害,頭腦過人自己是應該相信他的。
下定決心,擡首沖冷月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一定保重,夢紅樓就暫時交給你了。
随即悄悄的弓着腰朝着夢紅閣而去,圖丹本也是想要去夢紅閣尋鴛兒鴦兒和百琥的,順便在去看看柏籮,只是從花廳直接穿進過去比較近而已。
戰戰兢兢的為冷月祈福,希望他不會有什麽事才好,輾轉便來到了夢紅閣,推開門果然鴛兒鴦兒百琥和柏籮都在室內。
“少爺?哈~您終于回來了”紫衣鴛兒一臉的驚喜,就連好聽的聲音都顫抖了。
“少爺~嗚嗚嗚~您、您可算回來了,我和姐姐還以為,嗚嗚~~”粉衣的鴦兒果然是個行動派,哭笑着就朝圖丹撲了過來。
圖丹最不會哄女孩子,面對眼前這倆又哭又笑又纏人的小丫鬟還真是束手無策,就那麽尴尬的由着妹妹抱着自己的腰,姐姐在一旁抹眼淚,在看一旁的百琥和柏籮都是一驚一喜,由其百琥朝前邁了兩大步,而後又猶猶豫豫的停住腳步沒在上前,有些腼腆的喚道:“少爺”一雙郎目溢滿思念之意。
柏籮本是坐着,也微微動了動身形,沒有言語,臉上也與其他人一般寫滿之前的擔憂和之後的欣喜,冰淡的眼裏終于有了些許的情感融入,唇角微微勾起,圖丹、喜歡柏籮的淡掃眉山輕淺笑。
“少爺,您終于回來了”鴦兒終于放開圖丹的腰,然後很是得意的沖姐姐鴛兒道:“哼哼哼~還是我說的對吧,我就說我們要留下來等,你們兩”鴦兒指了指鴛兒和柏籮:“還要出去找~我看是急着逃命吧?哼”
圖丹覺得時間緊迫,從他一進門開始就發現大家其實已經整裝待發,各自打好了包袱,不知為何沒有離開反而都窩在這夢紅閣的暗室中,當即下了命令:“走~你們馬上都跟着我離開這裏”
一行人魚貫而出,似做賊一般,鴦兒撅個嘴嘟囔着:“喂喂喂少爺,您的包袱沒拿耶”
圖丹頭也不回的回答她:“你們不是早為我準備好了麽?”
鴦兒不解,搔着頭問:“咦?少爺是怎麽知道的?哎呦~~”粉衣服的鴦兒捂着腦門回頭不滿的吼了一聲:“是誰?打我的腦門?”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裏嘴貧,還不快點先離開這裏再說?”原來訓斥鴦兒的正是姐姐鴛兒。
摸黑出了夢紅樓,圖丹一行人才敢翻身上馬一路疾馳而去,月黑風高,不禁令人毛骨悚然,路轉堤斜,滿目繁華,回首在望漸漸在身後化為紅點的夢紅樓,圖丹茫然若失:何處繁華笙歌落?不過是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少爺,咱們去的方向可是城門?”百琥突兀的開口問道,言語中有些許的不解。
“正是”良駒上的圖丹微微一笑。
“少爺?城門早都關了啊?”鴦兒無法理解的插嘴的,而一旁的鴛兒又是一副很自責的神情,一定是那藕斷絲連的藥性影響了他們的少爺,竟連每日酉時(五點)敲暮鐘關城門這樣的事情都忘記了麽?
圖丹微怔,自己竟然忘了這個社會的思想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帶有迷信色彩的防鬼神、防盜賊、防逃稅等,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牽起缰繩掉轉馬頭:“抱歉,我是一時急暈了頭把這事忘記了”
幾個人也随即跟着圖丹掉轉方向,一直未開口的柏籮跟在圖丹的身旁輕聲道:“公子可想好落腳之地了麽?”
卻未料圖丹所答非所問:“可有覺得身子不适?”語氣充滿關心,在圖丹的心裏他總覺得柏籮身子骨比自己還要單薄,由其他明白承歡身下對身體是極其損害的,而且眼前之人還在代替自己受罪,心下更是心疼不已,卻忽略了一旁百琥的心情,那人沒有言語,也是剛剛醒來卻不見圖丹如此關心,心下有些不悅。
柏籮顯然一怔,随後就恢複了一貫的疏離,淡笑道:“無礙”
圖丹的思維太過跳躍,此刻衆人在看他已是一手托腮在馬上思考:“嗯~去哪裏?有了,我先前一路回來之時倒是路過一處僻境,跟我來……哈~”圖丹說完一夾馬肚,便領先沖飛出去……
【抱】風流五魔
夢紅樓內
“掌門師姐,我們不要和這個死~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