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鄭溪南毫無辦法,不管是第一次被穿着裙子的範星茶握住陰莖,還是現在,習慣了範星茶的撫慰,他都毫無辦法拒絕這種看似禁忌的關系。
本就敏感的他射了一次,內褲黏黏糊糊的,又被捉着拿到了褲子外邊兒,緊張和刺激讓他硬得很快,範星茶沒弄幾下,他又罵罵咧咧地射了。
範星茶沒安好心,把藏在校服下的陰莖晃得白液四濺,還湊過去說:“哥哥,這下你的褲子和外套都髒了,這可怎麽辦?”
鄭溪南的右手去掐範星茶的脖子,被人一閃撲了個空,剛好下課鈴聲打響了。
範星茶把手從校服底下拿出來,慢慢地把手擦幹淨:“下節體育課,我上不了,哥哥,你也不能上,對吧?”
鄭溪南不打算理他,沉着聲收拾了狼藉,将自己身上的白濁一點點擦去,這才對範星茶說:“回寝室說。”
直到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寝室,沒有像平常一般抱起黏上來的東小北,而是在書桌前坐定,面色潮紅嚴肅。
潮紅是鄭溪南的,嚴肅是範星茶的。
其實鄭溪南也不知懂該怎麽開口這件事情,似乎直接動手更适合他們兩個人。
說到這個,鄭溪南想起了自己主動的親吻,他看着對面範星茶的嘴唇,愈發覺得自己失了智。
這小子怎麽看都是男的,第一次穿裙子就算了,為什麽接二連三的,就讓自己在他手裏洩了這麽多次呢?
肯定是撞邪了。
範星茶見他臉色不對勁,自我反思是不是在教室裏這麽玩太過火了,小聲問道:“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呀?”
鄭溪南沒有好臉色:“你好好說話。”
他更委屈了:“我怎麽沒有好好說話了,哥哥,星星不是一直都是這麽說話的嗎?”
“你和誰都這麽說話,你自己不惡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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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星茶愣了,半晌道:“哥哥覺得惡心嗎?”
不等鄭溪南回答,範星茶接着說:“哥哥被我摸也覺得惡心嗎?哥哥被我弄射這麽多次,也覺得惡心嗎?哥哥叫得那麽……”
鄭溪南噌地站起,沖到範星茶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借力将他整個人擡起來,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胳膊。範星茶下意識掙紮着,兩人力道糾纏,地心引力漁翁得利,範星茶範覺自己向後摔去,伸手摟住了鄭溪南的脖子。鄭溪南哪裏管他,硬生生扯着範星茶走了幾步,最終還是沒了力氣,兩人雙雙砸到了範星茶的床上,一聲巨響,吓得東小北蹿到了陽臺。
這次意外沒有阻止鄭溪南手上的動作,甚至更加用力,範星茶杯掐得咳嗽不止,但也沒有出聲求饒。
直到看到範星茶滴了眼淚下來,鄭溪南這才松了手。
範星茶咳得滿臉通紅,渾身顫抖,雙手雙腳都緊緊地纏在鄭溪南身上,咳了很久,才轉頭去看鄭溪南。
有些驚異于自己的行為,緩過神來的自鄭溪南和範星茶幾乎臉面相貼,鼻尖和鼻尖蹭在一起。他看見水光閃爍的眼睛,眼淚沾濕的睫毛,以及透着血色的皮膚。
半晌,鄭溪南啞着嗓子說:“以後別喊哥哥了。”
範星茶紅着眼睛,似乎在和他比誰的嗓子更嘶啞:“你是……吃醋……了麽。”
一陣沉默之後,鄭溪南又和發了瘋一般去扒範星茶的毛衣,範星茶本就覺得胸口疼痛,被他這麽一弄更是有些喘不上起來。
“停……不要動了。”
鄭溪南卻更加用勁兒地去扯範星茶的褲子,嘴裏發狠說道:“你摸我可以,我摸你就摸不得了?”
“不是。”範星茶去捉他手,“我難受……”
“你難受?你難受我就不難受?”鄭溪南沒有管他,将他的褲子一把扯下甩到了地上,“每次都把我弄成那樣,你很高興?一直在一旁看我失控,看我出醜?”
“沒有……我沒有這麽想過。”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挂的範星茶被鄭溪南壓得結結實實,“哥哥,我好冷……”
“別他媽這麽叫我。”鄭溪南低頭,看到範星茶的內褲,臉色一變:“你這內褲哪來的?”
範星茶冷得發抖,只好往鄭溪南懷裏鑽,才能獲取一些暖意。
“你偷我的內褲穿?”
範星茶剛想申辯,鄭溪南就将它的內褲扯下,半卡在臀部,露出了範星茶脹大了一半的性器的頭部。
“你看。你就是這樣的人,即使被我壓在下面,快被掐死了,這裏都會硬。”
說完,鄭溪南摸上了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動了幾下,手裏的東西就像充氣了一樣,龜頭都似乎變大了一倍。
“嗯……哥哥。”
鄭溪南被他這一聲充滿情欲的聲音喊得雙手一顫,鬼使神差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也是在這時,鄭溪南有些不可置信地意識到了一件事。
範星茶的,比他的還大。
操。
“哥哥,你輕點……”
範星茶說完這句話,就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摟過鄭溪南的肩膀,翻身将他按在了床上。
“你他媽!滾下去!”
“噓。”
範星茶伸手摸進鄭溪南的褲子裏,直接将鄭溪南已經硬了的陰莖拿出來,和自己的性器搓在一起。
“靠。”鄭溪南舒服地罵道,“你是變态嗎!別他媽弄了!”
“噓。”範星茶挺動着下半身,把自己的粘液蹭滿了鄭溪南的陰莖,“哥哥,你準備好。”
“草,準備好什麽?”
“準備好……”範星茶發紅的眼角又浮上了笑意,“迎接今天你的第三次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