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現在比賽的第九局之後(學生棒球比賽則可能是第五局或第七局),只有少部分情況會因比賽提前結束而提早産生;另外,只有後攻球隊才有可能擊出再見本壘打。(直接維基複制了,懂意思就可以了啦)

第四十二局、紅粉聯盟

比分最後凝固在了6:4,在列隊的時候陳冠霆眼眶通紅,年紀較小的隊員甚至有憋不住哭出聲的。

握手最終變成了擁抱,飛揚之夢在擁抱完滿臉笑容的隊員之後,又和帶着眼淚的對手摟在了一起。

陳冠霆還用他沒受傷的手在李僅風背上大力捶了一下,笑得無奈而憂傷。

接下來的比賽,飛揚之夢卻連接輸給了臺職的朝天宮和彭佳蘭嶼隊。緋海一路高歌猛進,靠着三連勝壓過了冠軍淮雲的勢頭。

淮雲雖然拿了冠軍,争議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過,這次比賽又輸給了被緋海打敗的彭佳蘭嶼隊,覺得他們這個冠軍名不副實的聲音愈加激烈。

也不對,這個冠軍還是從黑鐮手裏撿漏撿過來的,緋海本來就緊跟在他後面,淮雲應該被質疑的,應該是“亞軍”的資格才對。

淮雲主教練季琛看得吐血,連記者發布會都懶得出席,記者于是又追問路明天是否和主教練不合,路明天厚道地沒有多說,但那沉默的微笑經過記者們的筆,馬上有了新含義。

季琛到底還是登上了頭條,報紙上他一臉陰沉地站在地休息區,身後不遠處就是背向他換着內衫的路明天,超粗宋體橫在他頭頂,“海峽杯,淮雲打線緣何啞火?”

打線啞火,勝利自然無望。

排名出來後,飛揚之夢仍舊第四,淮雲甚至落到了獵風的後面,緋海則高居第一,而臺職那邊,月河人果然落到了第四,彭佳蘭嶼第三,朝天宮第二,唯一贏了緋海的蘆竹隊排名第一。

接下來的比賽,緋海對蘆竹,獵風對朝天宮,淮雲隊澎佳蘭嶼,飛揚之夢再次對決月河人。

緋海能不能贏曾經輸給黑鐮的蘆竹,獵風能不能繼續異軍突起,淮雲是否能夠逆境崛起,飛揚之夢好運氣能不能繼續,成了大陸媒體讨論的重點。

梁夏微博上的粗口留言數卻再次創造了新高,這一次,罵聲不是來自外部,而是T城本地的球迷。

在往年,十月是T城黑鐮球迷最狂歡的日子,拿到職業聯賽冠軍需要慶祝,征戰對抗賽需要組織遠程應援隊,五天的賽程需要日日蹲點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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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要和那些輸給黑鐮的海峽兩岸球迷進行各種“戰鬥”。贏得光彩,嘴炮自然響亮,光說不練假把式,有上來對罵的自然要真人PK。場上球員合理沖撞,場下球迷直接打進局子裏……

可是今年,不但沒有冠軍,沒有兩岸對抗賽,沒有遠征應援,連明年的常規賽都沒戲了。場上不好看,場下吵架自然也容易被嘲諷。黑鐮球迷又是招搖慣了的,往年一再貼出來打人臉的漂亮數據如今被死敵當笑話一樣貼出來反諷,待遇比剛剛輸了球的淮雲還慘。

憋屈的黑鐮球迷怒火無處發洩,發洩了又被當做羞惱成怒,最終就又繞回到梁夏身上,滔天憤怒便沖着她那沒什麽營養的微博主頁沖了過去。

春天棒球隊的招募貼子都被人罵成了人工置,管理員偶爾删幾個人身攻擊,也迅速被打成了春天走狗。

論壇管理員憤怒了,親自下場破口大罵:“就你們是球迷是死忠,第一屆職業聯賽黑鐮拉拉隊的鼓還是我敲的好不好!管理員懂不懂,公正無私懂不懂!”

掐紅了眼的人哪裏還有理智,官民大戰八百回合,管理員同志也光榮下崗,最後破罐子破摔,也奔着梁夏和春天開掐了。

人家罵你還可能沒道理,老子為了你都丢工作了,罵一聲怎麽了!

就在這時,傳來了緋海三連勝,淮雲連連十分落敗的消息。某一位自信心超群情商到底的群衆嘀咕了一句:“是黑鐮的話,蘆竹那場也未必輸吧。”

一不到二十個字的話,如掉進岩漿的炸藥,戰火再一次擴大化。

你行你來上,說緋海不行的黑鐮豬怎麽不去臺北?

哦,去不了?資格都沒有還得意個屁呀!

淮雲垃圾,緋海垃圾,要不是賽制問題,黑鐮完爆所有!

底下有人又列出了黑鐮被罰之後的歷年排名,黑鐮球迷氣得要爆衫,組團拿舊數據刷回存在感之後再一次向梁夏的微博發起了沖鋒。

甚至連于雨的工作單位電話都被打爆了,買了他們家房車的車子意外發現車子被人刮掉了整扇車門的油漆,淚流滿面地來找魏冬要求退貨。

魏冬叼着煙沉思半晌:“我出錢,你去給車換個眼色呗。”

車主當時也是貪便宜買的車,這時候想了又想,還是同意了:“刷什麽顏色好?什麽顏色跟你們家徹底沒關系?”

梁夏正好從屋裏出來,順口接上去:“黃色吧,我們家人都不喜歡黃色的東西。”

車主于是拿了錢,開着禿門車回去了。

魏冬瞅着梁夏了一身打扮,馬丁靴,牛仔褲,寬松的厚毛衣,看着不像要去訓練:“幹嘛去?”

梁夏看看時間:“滿天星的一個負責人找我談事情,順便去看看老肖的新球種。”

魏冬對滿天星沒什麽好感,尤其是那對精明的兄弟:“滿天星是陰魂不散吧?去看老肖?對人家沒意思就別成天黏過去,做女人要矜持,要……”

梁夏側身從他邊上溜了出去:“家庭婦男雖然有個婦字吧,本質還是個男人,把持住啊魏冬!”

走了兩步又回頭說:“是人家找我,可不是我黏上去,他都不矜持了,我幹嘛心虛?”

魏冬無語地抖了抖煙灰,想起于雨回來可能看到,趕緊又蹲下去拿紙巾把煙灰收拾掉了。家庭婦男當久了,還真當出職業病來了。

滿天星這次派來的是項目經理,帶來了一整套合作方案和運作模式。全部啓用女隊員的棒球隊,這在國內還是首創,女孩子們長相要漂亮,身材要有料,球技倒是其次其次再其次的東西。

梁夏忍不住給羅松打了電話:“羅總,我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呀!”

羅松在電話裏十分爽朗的笑了:“梁小姐是巾帼英雄,我只是個商人,能獲益才是最重要的。”

“那春天棒球隊怎麽辦?”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凡事都是需要有所取舍的,裏面隊的那個新招的朱璇就不錯,她妹妹也可以參加,Scalett……Scalett要是不化妝的話,也沒有問題。”

梁夏靠倒在椅子上:“Scalett也可以,方夢不行?”

羅松的聲音清晰在耳邊傳來:“她可以先去報班參加一些塑體課程,球隊的組建也需要時間,未必就趕不上。”

梁夏“嗯”了一聲,翹起了二郎腿:“這個主意倒是不錯,羅總看過《紅粉聯盟》吧。”

羅松怔了怔,随即笑了:“梁小姐也看過?我們的愛好也挺像的,哪怕在棒球文化發達的北美,女子球隊也要靠抓住男人們都去打仗了的空白期才靠裙裝球服吸引目光發展起來。美好的東西人人向往,球隊想要長期經營必然是要依靠商業化的。”

梁夏看着坐在她對面的項目經理,笑容不變:“但是哪怕在《紅粉聯盟》裏,也有靠着球技穿上短裙的瑪拉,那是在二戰,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

羅松嘆氣:“方夢我可以要,但是新球員外形不能太差。”

梁夏懶洋洋地掏出煙包,叼了一根在嘴裏:“我有說要給你嗎?我的隊友太忙了,沒空去上塑體課,健身房倒是經常要光顧的。”

說完,道了別挂電話,站起來跟項目經理握手:“祝你們早日得償所願,我們春天在球場上等你們,到時候輸了不要哭的喲。”

項目經理對這樣的翻轉顯然沒有心理準備,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等人走了才開始跟上級彙報。

羅松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平靜:“她不同意就算了,你直接聯系那個朱璇吧,再按着原計劃把全國各地的招募做起來,可以多關注一下壘球隊中下層收入較低、外形不錯的女球員。”

項目經理忍不住又說:“她說在賽場上等我們,讓我們……輸了不要哭。”

羅松沉默了幾秒鐘,果斷挂掉了電話。

梁夏出了大門,慢騰騰溜達到路口,想來想去,撥通了莊妍的號碼:“妍妍,我梁夏。”

莊妍的聲音時分驚悚:“別這麽叫我!找我什麽事?”

梁夏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吃飯了沒有,我請你吃飯。”

莊妍迅速拒絕:“不要,我吃過飯了!”

“我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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