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獵豐收
到了晚上估計這個“建檔”工作花了我至少五個小時天已基本黑了下來我拍了拍肚子指了指嘴巴“副村長”向幾個壯男吼了幾聲洞裏又出一聲歡叫。那幾個壯男從一個石臺上取下幾塊動物的以“半”為單位的肉(看得出來已剝過皮去了內髒并洗過)用幾塊打磨得比較鋒利的石刀切割開來給每個人分了一塊年長的幾位先選肉然後是給我分了一塊特大號的。老的小的都很熟練地用木棍(一頭是尖的)把肉串起來靠近火邊開始燒烤。我的那塊又被分為好幾塊小的由“老虎”和“鯊魚”給我去烤了。
在沒有任何佐料的情況搞活我可以想象這回到原始部落的第一餐将是如何的難吃但沒想到的是“副村長”很快從另一個石臺上用樹葉包了一大包東西開始給每一個人分我一看“鹽!”我很肯定地現這是鹽!
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嘗了一下味道不是很純卻是不折不扣的食鹽。
有了這個東西燒烤還不錯。
飽食之後我到水溝邊想要漱漱口再喝點水卻現這水溝有許多種用途:上游無疑是用來洗肉或喝的水(因為沒有衣服需要洗)下游則肯定是公共廁所!因為旁邊還有沒沖走的排洩物!
惡心了半天後我從水源流出的那個石縫裏用手接了點水解決了需要——當然先大力的清洗了我的毛手一下。掌心的那一面基本沒有毛看得出是一雙勞動人民的手——長滿了老繭!手背上則毛夠長基本上都有兩厘米長指背上少一些。
疲勞之下也不管“群衆”們是如何睡的我先倒在“王座”上睡了。“老虎”和“鯊魚”也沒來煩我——雖然我猜她們是我的大小老婆!
第二天一早木青來叫我的時候我其實已經醒了不過在學校時睡眠的習慣還沒改總要在床上想點事情——尤其有足夠的事情給我想的時候。
“群衆們”是各自一塊獸皮墊着睡的我看見洞口有一些燒完的灰燼應該是副村長做的防範工作還堆有一層帶刺的枝條——估計是用來防蟲蛇的。對于防範野獸來講這個洞口所在的位置太安全了。木青看我醒了就直接去開始清理洞口的這些防範措施了。
“老虎”和“鯊魚”一個給我一塊用藤條捆上的烤熟的肉另一個給我幾塊用藤條捆上的石頭“副村長”遞給我一根近三米長的非常直的木棍(一頭是用火燒過以後削磨尖的只有這一根最長其他的木棍不過兩米五)——我明白:“上班時間”到了!
“上班”的隊伍并不大連我共有17個人有七八個比較壯實其他的就不好評價了——作為一名人事管理者是不能對員工輕易地下結論地——後來的事實證明了我當時沒輕易下結論是正确的其中有幾個不是很壯的“猛男”有着其他人所不具備的長處!我拿“檔案”點了一下名盡管沒有進行工作前講話看得出來這支隊伍是有一定的戰鬥力的。我就不再進行動員工作了——而且也沒辦法以他們明白的方式作動員——最後還是把木矛高高舉了一下:“出!”
“…!”前一個音是混亂的後一個音基本統一了。
我學着他們把捆着石頭或烤肉的藤條斜背在肩上單手拿着木矛走出洞口一手拉着石壁上的藤條用雙腳踩在石壁的突出處或者直接下滑一蹬一蹬地下到了草地上一點也沒覺得害怕疼痛!看看我手上和腳上的老繭明白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懷念森達或者奧康皮鞋了。
松軟的草地上不時會有一塊石頭出現但這已不足以讓我的腳感覺到任何的不舒服最多不過像是家裏地板磚上的一點紋路帶來的感覺。
更讓我驚喜的是我的力量——單手抓住藤條時全身懸空一點也不覺得沉重或累。這與我在辦公室時爬兩層樓就喘以及挺着啤酒肚六月份不開空調就沒法工作是絕對的不一樣了。我有些自戀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和條塊分明的腹肌感受到了裏面随時可以爆的力量對原始社會的腹诽開始減少。
然後我帶着這支“武裝工作隊”雄赳赳氣昂昂地向原始森林進了。
森林裏的物種跟1萬年後也沒什麽區別我在原始森林公園去旅游過所見的也差不多只是蕨類植物要明顯多一些樹木更高大一些胸徑一兩米的樹多的是。地面堆積的腐葉要多于長出的草——可能是因為光線不好而且能看得出有一條小路——看來這是我和“手下”經常出獵的線路。
進入森林後不到兩公裏“武裝工作隊”的原始人開始小心翼翼起來全都彎下了腰腳步也放輕了等到看清前面的林間空地上站着“野豬一家子”我現跟這群原始人相比我可能有相同的嗅覺和聽覺但卻沒有學會如何很好地利用這些能力。
他們很快地以我為中心圍成一個弧形內圓面對着那幾頭野豬:一公兩母幾頭小豬——我能分辨出公豬是因為那巨大的獠牙和高大的身材大概有15o公斤重。在距離還有大概12o米遠處那頭公豬顯然已現有危險迫近——我毫不懷疑是我們身上的體味讓它有所察覺。
它開始不安起來向我們這邊看了一下吼了幾聲。這時隊伍裏的一名個子瘦小的原始人站出來向前走了大約3o米遠拍着胸口向野豬吼了幾聲然後取下肩上背的一根拴着石頭的幹藤開始在原地甩動甩了幾圈後他突然放手那塊帶着藤的石頭直接飛向了那群野豬。
“叭!”地一聲響準确度讓我汗顏——一頭小豬倒地嗷叫起來那頭大公豬明顯被激怒了開始往扔石頭的原始人這邊沖過來——也是向我沖過來——因為那個原始人就站在我前面3o米遠處。顯然他的任務已完成直接轉身向我跑來——那個度絕對在劉易斯和劉翔之間。
我剛把他讓開野豬已離我不到4o米了我毫不懷疑如果跟野豬直接撞上一下子這個部落就要換領導了!
這時我的直覺靠訴了我木矛的作用我一把提起木矛用後端抵在一棵樹上調整尖端方向對準盛怒的野豬。
野豬這時已在十米左右不用說減連變向的可能都沒有我能感覺到矛尖從它的前胸穿進去後豬身的減過程矛身在我的手中顫抖卻沒給我一點恐懼的感覺。然後周圍幾支木矛同時伸了出來一起從不同的方向插入了野豬的身體。這個“一家之長”喪失了反抗的可能随着血液的流失聲音都微弱起來。
其他“戰友”則沖向失去了“家長”的野豬一家子起了沖鋒十來根“标槍”明顯是沖兩只母豬射出去的——看來他們還沒有“母豬肉不好吃”的覺悟——小豬是跑不快的這下子一個小家庭基本上算報銷了。
接下來幾個“肌肉男”背着戰利品開始返回山洞其他的“工作隊員”跟着我繼續向前探索。
沒多久一群鹿出現在視線裏這些家夥就遠遠比不上野豬的警惕性了直到我們已接近到5o米時才開始騷動。這時原始人展示了一種讓我巨汗的“工作方法”:幾個人分頭圍住這群鹿(保持在5o米外)把拴有石頭的藤條兩兩拴在一起看起來像一根藤兩頭分別拴了各一塊石頭然後其他幾個人手持木矛(包括我)走出隐藏處一邊向鹿群靠近一邊揮木矛大聲吼叫起來。
在鹿群開始狂奔起來後我們的木矛脫手而出射向鹿群而拴石頭的那幾位則将拴好的藤一根根旋轉着扔出去:一只只鹿腳上絆上樹藤在奔跑中倒下了嚴重的直接跌斷了腿。倒下的則被後來沖上去的獵手用木矛刺傷跑不動了。
最後我們幾乎是一人肩上扛了一只鹿回到山洞本來按我的打算天色還早(出去了不到四個小時中午都還沒到)還應該再繼續出去“工作”的可是木青堅決阻止了我。
剛開始我以為原始人“知足常樂”後來才現不是這麽一回事:一個小時後林中傳來了一陣肯定是猛獸的嗥叫——殺戮之後的血腥味引來了不只一個品種的食肉猛獸有幾只狼直接出現在了洞口峭壁下的草地上聞着地上的血腥向洞口高叫。那是一直跟蹤着我們背的鹿的血跡來到洞口的第一批客人下午又來了一只老虎和兩只豹。看來原始人在“戰鬥”中積累了帶血的經驗和教訓。
洞內則又是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幾個原始人(女的)熟練地用石刀割開獸皮并在半個小時內把一張獸皮“基本完整”地剝了下來(戰鬥中損壞地不算)。而幾個戰士則将內髒掏出來從洞口扔出去(下面幾只狼滿意而去)并在水溝的上游開始洗涮起來。
幾個老人則用石刀将皮上的肉削盡先抹一層鹽再反複地用燒過的灰燼塗滿皮面不斷地搓*揉。最後是用木棍把整張皮撐開把有毛的一面靠着石壁挂在洞外的峭壁上。這時我才注意到那上面還有幾張晾好的獸皮。
洗淨的獸肉則被抹上一層鹽放到一個專用的石臺上堆起來——看得出來今天這樣的收獲不是經常都能遇到的因為那石臺上已經所剩無幾了。而剩下的不知是哪天的腌肉則被當成了這一天的第一餐。
同時幾個女同志拿出一堆野果先用一張闊葉包好一小堆送給我(放在王座上)才分給其他的人用餐。看得出來我們出去“工作”期間婦女同志們并沒有擅自休息而是在為部落的生存和生活質量的保障做自己應做的事後來才知道這項工作是在“副村長”木青的安排下的一項日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