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個男人,這個我有三年不見的男人。

我看着他下了馬,靜靜地走到馬車邊,馬車的門開了。

首先出來的是靈兒,跟着的是兩個小人,他們走到馬車邊上,仲陌把卿兒抱下了車,轉身要抱離兒的時候,離兒已經自己跳下了車,看來他們都很好。

除了這些,我看到仲陌抱卿兒的時候,卿兒喊了聲,雖然聽不到,可從她的口型我可以猜出,是“爹爹。”

這就是父女天性嗎?我從沒要隐瞞卿兒她的父親是誰,要是她問我,我會告訴她是仲陌,可她一次都沒問起過。我知道,這是離兒的功勞,他怕我想起往事,一定暗地裏費了不少工夫才能讓卿兒一次都沒問吧。

看到他們的那一刻,我已經不由自主的沖了出去,大聲喊着“離兒!卿兒!”

他們在聽到我聲音的那一刻,都立刻轉過頭看我的方向,離兒已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我的身邊,擁抱了我。

我的淚已不知什麽時候悄然滑落,卿兒是被仲陌抱到我身邊的,兩個孩子看到我,也哭得跟淚人似的。

離兒一聲不吭,卿兒一邊哭,一邊念叨着,“爹爹說會帶我和哥哥找娘的,娘找到了,找到了……”

屋中,一切已恢複了正常,除了離別重逢後的喜悅外,還有一絲不可名狀的詭異氣氛。

“爹爹,我餓了。”卿兒開口了。

“好,我們吃飯。”仲陌寵溺的跟卿兒說。

飯菜端上來的時候,我看了仲陌一眼,他還是那樣的淡如清風,桌子上都是卿兒、離兒還有我愛吃的菜。

吃飯的時候,卿兒溺在仲陌的身上,仲陌很自然的給她夾菜,很明顯,卿兒,已經很習慣了這種待遇,畢竟還是三歲的孩子。

只是沒想到在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仲陌竟然能和卿兒這麽親近。

反觀離兒,他顯然沒有卿兒的随意,他挨着我的身邊,很安靜的吃着飯,我給他夾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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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兒,這麽小就在為他人考慮,其實這并不是我最想要見到的,因為這樣他會少了很多快樂,而我,也只是想他和卿兒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

“醇兒,吃好了我們就走吧!”木的一句話成功的吸引了全桌人地注意力。

雖然早就決定找回了離兒和卿兒就回去,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依然覺得很突然。

“她不能走。”是仲陌,他在我答複之前給我做出了決斷。

“你憑什麽?”炑的聲音一下子提了上去。

“她是我的妻,更是我孩子的娘。”仲陌的氣場也毫不遜色于炑。

是我的妻,這是我第二次聽仲陌說這句話了。

“是你的妻?你能放開她三年不管不問,你還有什麽資格說是他的夫。孩子的娘,呵呵……我只知道,孩子是納清家的後代,即使你是他們的父親又如何。”我知道木生氣了。

“我說過給她自由,三年已是我的極限,這輩子,她再也沒有可能離開我。”仲陌淡淡的敘說着,完全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說完,木和仲陌就動起手來。

仲陌的宣洩

我立刻跑到他們的中間,雖然這樣很危險,卻一定是最有效的方法。

他們因為我的介入,果然停了下來。

“炑,我和他談談,你幫我照顧一下離兒和卿兒。”說完我就帶頭出了房間。

我出了蘭閣,一路騎馬到了郊外,仲陌一直跟在我身邊,一句話也沒說。

我們面對着河水,并排站着河邊,良久,還是我打破了沉靜,“我會帶着離兒、卿兒和炑回去。”

仲陌沒有看我,“不可能。”

“如果你想見卿兒的話,我可以讓她每年跟你見上一面。”我頓了頓,“這已是極限。”

他低了下頭,複有擡起,“我說過了,三年也是我給你的極限,這輩子,你再也逃不開我。”

我沒想到他會這麽執着,“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已經答應了炑。”

“那你答應我的呢?”他轉向我,雙眸暗沉。

我一陣莫名其妙,“什麽……”

“你答應要陪着我。”他堅定的說着。

我低頭,底氣不足,“我只是答應了姑姑,沒有……”

忽有一只手伸過來,擡起了我的下颚,接觸到仲陌眼睛的那一刻,我本能的想要往後縮,他卻提前一步攬上了我的腰,眼眸深深地看着我,

“醇兒,你既已為我妻,就應當和我一起,而我仲陌,也不是個會放任妻子不管不顧的人。若你真的那麽想離開的話,就等我死了以後吧,到那時,你想去哪,都随你意。”

我還沒有從他的話語中緩過神來,仲陌已經覆住了我的唇。他吻得激烈,吻得憂傷,吻得絕望,卻也吻得堅定。

我們是兩個不想愛的人,不相愛的人,這般又是作何?。

仲陌的吻比想象中好得多,原來我對此竟也有着淡淡的喜悅,我已來不及思考太多,不由自主的投入到了仲陌的吻中。

番外之仲陌

那天,我在寒潭練功,天氣很冷,還下着雪。可是不經意間,我發現雪變成了紅色的。

緊接着,我看見她從斷念崖上落下來。她的衣裙在空中翻飛,拌着紅雪,我竟看呆了,直到聽到“嘭”的一聲,我才驚醒過來。

可她已經掉進了寒潭裏,當我救起她的時候,她已經毫無知覺了,一雙眼睛輕輕地閉着,似乎随時都可能會醒過來。

她受了很重的內傷,加之有浸了寒潭,我必須馬上帶他回去把她的衣服給換下來。

回到住所的時候,娘不在,我只能自己幫她把衣服換下,當我解開她的上衣時,她脖頸挂的一件飾物吸引了我的目光。

妩玉,那個我受傷時,我把它送給了一位救我的姑娘。妩玉是娘給我的,說是爹給他的定情信物。

那天我受傷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把玉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後來有一次,娘問我妩玉,我随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了。

原來,她就是當初救我的那位姑娘,這是不是所謂的緣分。

娘說她傷的很重,怕是醒不了了,可我還是每天運功給她療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麽。

從那後,我的生活中就多了一件事,而我也似乎很習慣了每天給她喂藥。療傷,只是這一做便是一年半。

在這一年半裏,她幾乎都是靜靜地躺在那,有好幾次,我都忍不住的想要問自己,她還活着嗎?可這個念頭一來就被我壓下了。

終于有一天,我聽到了她說了一句話,不,或者說是四個字更貼切,“逸哥哥、炑”。

那時,我還不懂他說的是什麽,只聽懂了前面的是一個人的名字,至于後面的我不确定。從那以後,我知道,她的心中住着一個人,一個她在生命垂危時仍然念念不忘的人,她的逸哥哥。

在那不久後,她醒了,我努力了這麽久後,她終于醒了。

只是在她醒後,我卻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她了,我跟她見面的機會還沒有她躺着的時候多,話也沒比那時候多多少。

我們就這樣相處了接近半年之久,在這半年裏,她有時候會去寒潭,她會靜靜地看我在寒潭練功,而我,一直都假裝沒有發現過她。

那一天,又是我在寒潭練功的日子,她又來了,她依然站在我背後,看着我,我以為這會想以前一樣,只是我沒想到,她喊了我,“仲陌!”。

我以我能反應的最快的速度到了她的身邊。

那時,他問我,可不可以不愛,我豪不猶豫的說可以,只因那時的我還不懂得愛,也沒打算愛。

她又接連問了我好幾個問題,我都順着她的意思回答了,只是當她提出要我親她時,我還是微微感到詫異。

看着她呆愣的表情,我竟不由自主的吻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親一個姑娘,說不出的感覺,但我并不讨厭。

當天晚上,娘叫了我去,告訴了我一些婚禮上的事情。

第二天禮節結束,在洞房中的時候,一切我都是按照娘告訴我的做的,我自認為并沒有任何差錯,可看着她的反應,我還是問了一句,我做的不對?

成親的第二天早上,我和她一起去拜見娘親,可到了那才知道娘已經走了,其實我已經習慣了,以前娘也經常出門,只是這次好像會走很長時間。

兩天後我帶着她出了谷底,到達花林的時候,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她喊了我,只是話剛說了一半就斷了,我知道,她還沒放下。

我們在行途過程中,她收養了一個孩子,取名為離兒,是不是也想讓自己看淡別離呢?一路上她對我的事從來不問,更不會幹涉。

回到仲府,我們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靜,可因為一些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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