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辰還兇巴巴的,早幹嘛去哩,呵呵!

書怡說:“先生、葉辰,你們應該知道這女孩子家一旦說出去了,就要等回信兒的,如果交往之後卻是不成,那以後就難找其他人家了!”

邵雍聽她這麽說,那交往一段時間的要求就不可能了,邵雍說:“三天,給葉辰三天的時間,也讓小萱好好考慮一下,三天後互相給個答複,書怡姑娘,你看行嗎?”

“呵呵,這得問他們兩個啊!”書怡說。

邵雍笑說:“所謂媒妁之言,作用就在這裏,他們現在還是不說為好!”

書怡說:“好吧,那就依先生所言,小萱從小就在我家,父母已經不在了,聽說葉辰也是孤身一人,兩人剛好都沒有什麽牽挂,這樣我和先生就算他們的媒人了!”

“對啊葉辰,”我說:“有邵先生這樣的媒人,真是你的福氣了!”

葉辰瞅了我一眼說:“我還沒急,你急什麽!”

大家聽他有點兒玩笑的口氣,心裏算松了一下,都笑了起來。

我正想,這邵先生是怎麽和葉辰說的,竟然連這種事也搞得定!

正想着呢,葉辰沒地方發難,就朝我開涮起來,葉辰說:“光說我,你們倆的事兒,什麽時候定啊?”

我早知道他會來這一招,便假裝想起了什麽,說:“奧,那個事兒啊,書怡姑娘,我們剛才也商量過了,唐穎她同意到你這兒來,但是,不要全天的那種,最好是能常回家看看的!”

“呵呵,”書怡看葉辰的話題被我轉了,笑着說:“那太好了,你們放心,對唐穎我會像對妹妹一樣,我沒有其他兄弟姐妹,能多一個妹妹,真是求之不得,所以,唐穎妹妹,你要是什麽時候想回家,随時可以回去,以後這裏也是你的家!”

唐穎說:“多謝書怡姑娘,奧,我是不是應該叫少主?”

書怡說:“小萱她從小就這麽叫,你不用管她,你就叫我姐姐好了!”

唐穎說:“那是不是對小萱不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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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說:“唉,呵呵,誰讓我命苦呢,要不是怕老爺,我也叫她姐姐啦!”

書怡對唐穎說:“你就放心叫,小萱她有時要替老爺做事,可你不用,在這個家裏,你就跟着我,其他誰的話都不用聽,如果有誰難為你,你只管和我說,明白嗎?”

“明白了,書怡姐姐!”唐穎答應道。

“呵呵,好,”書怡說:“今天真是太高興了,三喜臨門,值得慶祝一下,來,我再敬各位一杯!”

飲罷,大家繼續用餐,小萱說:“少主,你剛才說三喜臨門,哪三喜啊?”

書怡好像明白小萱的意思,但似乎還是有些遮掩,說:“那你和葉辰是一喜,多了唐穎妹妹,是第二喜,第三喜 當然是邵先生,”她話語停頓了一下,接着說:“能來我們酒樓,真的是難得!”

最後“難得”二字,她是看着邵雍說的,說的格外語重心長,哇,那個感覺~!葉辰好在是心口上堵了個小萱,要不非得吐血不可!

我們也都跟着看向邵雍,邵雍眉頭微低,淺淺一笑,拿起酒杯對書怡說:“邵某一介布衣,能與姑娘做個朋友,已是萬幸,不敢再受姑娘厚意,這杯酒算是感謝姑娘今日款待,也願大家友誼常存!”

我們再次舉杯為相識慶賀,雖然大家各有情愫,貧富不同,能在一桌這樣其樂融融,借用書怡姑娘的兩個字,那就是真的“難得”!

宴席結束後,我和葉辰先拎着東西往外面走,因為來的時候是連擺攤兒的家什都帶來了,所以先走在前面,再說我只是來蹭飯的,人家書怡跟邵雍道別,我也不想摻和。葉辰更不用說了,他現在哪願意看到書怡跟邵雍說話,恨不得馬上一頭鑽出去!背着個大籮筐低着頭呼呼地走在我前面!

我想說讓他慢點兒,可還是晚了一步,剛到酒樓門口,他哎喲一下跟來人撞了個滿懷,他擡頭一看,卻不好意思地說了聲:“呃,賈三爺!”

“你小子,怎麽不看道呢!”賈三爺拍了拍衣服,說:“又來送餐具啊?送東西從後門走,管家沒跟你說嘛!”

我剛好背着個麻袋走過來,聽葉辰叫他賈三爺,我正打算也打聲招呼呢,卻聽他這麽說,我一下停住了腳,心想這老頭子真會給人難堪!

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呢,這時賈書怡她們過來了,書怡叫了他一聲爹,對他解釋了一下,那老頭臉上橫肉一抖,轉眼間喜笑顏開,哎呀我的娘呀,差距那個大啊~!

書怡互相介紹了一番,還特別說想請邵雍改日到山莊看看。賈三爺也笑意相邀,對邵雍客氣的很。可說到我和葉辰時,老頭那笑意中飄過一絲牽強,那種痕跡我在某些人的臉上也見到過,是一種透視你錢袋、衣着、地位之後的蔑視,一閃而過,自以為老道持重別人看不出來,呵呵,其實常年金錢的沐浴已經讓其每一寸眼光中都泛着金銀,掩是掩不住的了!

險象初生

第一小節

從酒樓出來後,邵雍說有事和我談,我就和邵雍一起走了,葉辰和唐穎則回家裏去,一個回去做屏風,一個回去準備第二天搬家!

各自分開後,邵雍對我說:“有消息說那艘載胡椒的貨船沉了!”

我驚訝地問那已經交了貨款了怎麽辦,邵雍說:“反正金子也是白撿的,那兩個貨商現在估計也不好過!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像其他商家那樣找貨商退款,這第二個選擇,是放棄貨票,将貨票于明日辰時初刻…… ……!”

“啊?”我聽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下,我整個都有點暈了,我不解道:“這,好不容易來的胡椒和金子,就這樣……”

我話沒說完,他打斷我,說:“诶,呵呵,真的是來之不易嗎?”他又說:“你忘了那日城門口的兩個士兵險些攔住我們,那金子在城牆下幾百年了,經歷戰火和士兵的血染,已經有了煞氣,貪財之人若留此金,必有禍患招身!”

我聽他這麽說,心想也是,畢竟不是辛辛苦苦掙來的,可金子是什麽,但凡是人都難以抗拒它的誘惑,我心裏還是很糾結。

邵雍說:“這樣吧,你自己決定,兩種選擇你二選其一,記着,如果你放棄貨票,一定要于明日辰時去做,”說到這裏他若有所想,停頓了下,又說:“該是你的跑不了,千金散去,還複來!”說罷,他拍了拍我,轉身朝一個字畫攤子走去,在那裏挑起了字畫。

我重新拎起地上的麻袋,想起得去找那個袁大人了,這麻袋裏并不是胡椒和百合,而是葉辰做的兩把連nu!上午就一直用麻袋包着放在葉辰的筐子裏,從酒樓出來的時候葉辰拿出來交給了我。

我拎着袋子到邵雍身旁問了一下:“哥哥,我問個事兒,你知道同知樞密院事,是個什麽官兒嗎?”

邵雍一邊挑着字畫,一邊跟我說了起來。之後,我就背着麻袋往袁仁府上去了。

路上心裏當然是既興奮又忐忑,而且還想着邵雍對我說的那些話,唉,翻來覆去就是錢擾人啊!

稍看一下賈書怡這邊,我們都走了之後,賈三爺在書房裏又有點兒不樂意,對書怡說少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說邵雍還說得過去,那個什麽葉辰、陳默以後就少打交道。

書怡自然是聽不得這話,跟父親又辯解起來,說葉辰是要做屏風,要來做侍女的唐穎和陳默也是好朋友,并且兩人賣的胡椒和百合日後酒樓也可能用得上。

總之父女倆是一個閻王一個仙,搞得賈三爺總無奈地嘆氣說:“唉,女大不由人啊!”

看袁仁這邊,當我再次見到這位大人的時候,太陽都快落山了,聽說是去太師府了,那侍衛長足足讓我等了一個時辰,要是再等下去,城門關了我就得在城裏過夜了!

不過,也許恰好因為這袁大人有什麽事,來的時候急匆匆的,又匆匆地驗看了我的連nu,眉毛一翹說了聲“好”,竟毫不啰嗦得兌現了當日我們的約定,取了100兩金子給了我!(兩錠50兩的黃澄澄的金元寶!)

這裏簡要說一下我和袁仁第一次見面時是怎麽談的價錢,當時袁仁問我想要多少錢,我說了事先考慮好的價格:一千兩黃金!

俗話說“價值連城”,這諸葛連nu是攻城奪池的武器,又是失傳的技藝,在當時宋、遼、西夏三國對立的局面中,誰能擁有這樣的東西,無疑是在軍事上先勝一籌,其價值恐怕不僅僅是一座城池那麽簡單!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我并沒有以價值連城去要價,而是說價值千金!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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