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昏迷

陳瑜無所謂地打開門, “你哪位?”

孫卉卉看着穿着一身寬松家居服,腳上一雙拖鞋的陳瑜,臉上漾出一個笑容:“你好, 我是孫卉卉,來找盛晔先生, 請問他在麽?”

陳瑜雙手抱胸,打量眼前這個女人,一頭長及腰的酒紅色長卷發, 穿着性感,是一個富有成熟女人味的美女, 最重要的是,她胸前明顯比陳瑜大了兩個cup的胸,非常刺激陳瑜的眼睛。

為什麽她的胸不能分一半給她?

見陳瑜的眼神大部分都在她的胸前流連,孫卉卉也不惱怒,大大方方的讓她看。

她眼前這個女人, 沒胸沒身材,除了比她年輕一點,看起來幼嫩一點,哪一點又比的上她?她孫卉卉, 可是豪門圈裏出了名的性感美女, 穩坐S市最想交往的名媛榜首, 這個陳瑜, 拿什麽和她比?

陳瑜多看了幾秒,才撇了撇嘴, “他不在家,你找他有什麽事?另外,你是他什麽人?”陳瑜腦子裏空空的, 找不出關于這個女人的任何一點信息。

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大波浪美女。

“我和盛晔目前還沒有關系。”孫卉卉臉上笑容更盛,畫着精致眼妝的媚眼眯了眯,帶着一絲挑釁:“不過以後就說不定了,我們曾經有非常愉快的相親經歷,當時我有點事先走了,忘了和他打招呼,覺得實在不妥,所以上門致歉。”

那天她和盛晔的相親,本來進行的還算順暢,盛晔對她的态度也不像是厭惡,說不定他們可以繼續發展,她拿下盛晔也未可知。誰知道中途被一個小鬼壞了好事,她本來一直查不到當天騙她的人是誰,直到昨天宴會,她的姐妹告訴她,盛晔帶了眼前這個女人出席。

她找人一查,果然是她搞的鬼!孫卉卉心底冷笑一聲,再有心機又有什麽用,被盛晔藏在這棟房子裏,說好聽一點是金屋藏嬌,難聽一點,不過就是個被包,養的情婦!

盛晔難道會把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娶回家?陳家不比她孫家,和盛家有生意往來。陳家不過是個草根出身的暴發戶,還是個瀕臨破産的暴發戶,盛晔娶她,沒有任何好處。

陳瑜聽到這個女人的話,就知道她的來意,原來是個‘前相親對象’來挑釁她這個正室,腦子沒病吧她?!!!

陳瑜現在就可以一把把門關上,讓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吃個閉門羹,不過那就不好玩了。

因為她最喜歡怼人了。

陳瑜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語氣有點疑惑:“你是不是很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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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孫卉卉莫名,為什麽她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陳瑜接着說:“你很閑就去找個廠上班,省的腦子不用都壞掉了,連前女友都不是,一個前相親對象還來別人家裏找,他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留個給你你心裏就沒有一點逼數嗎?”一口氣說完,看見孫卉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陳瑜舒服了。

孫卉卉臉上的表情僵了僵,拿着包的手緊緊抓着,過了會兒才不屑地說:“你說話也太粗俗了,盛晔怎麽會看上你這種粗魯的女人。”

“哎喲,你要是這麽說的話。”陳瑜好整以暇地靠在玄關的櫃子上,“他就是喜歡我呢,盡管我粗魯,粗俗,可是他就是非我不可,每天都在我耳邊說他沒了我絕對不行,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比不過我,我就是他心中最漂亮最漂亮的星星。”

“至于你……”陳瑜嫌棄地打量了孫卉卉一眼:“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哪裏來的狗頭嘴臉的辣雞。”

“你放——”孫卉卉被被氣的發抖,竭盡全力控制自己不要爆粗,“你得意什麽,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整個S市誰不知道,你陳瑜不過就是盛晔包,養的一只見不得人的金絲雀,他要是真的這麽愛你,怎麽不把你帶回盛家,怎麽不向媒體公布,怎麽會把你藏在這棟別墅裏不見天日?你,只是一個情婦!一個玩物!S市所有名媛裏最大的笑話!”

“你放屁!”陳瑜臉上血色盡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叫她陳瑜只是一個玩物,一個情婦,她和盛晔明明都結婚三年了!

這個女人她在胡說,她一定在胡說!

孫卉卉看見陳瑜臉上慌亂的神情,還以為她是被自己揭穿了惱羞成怒,剛想出言嘲諷,下一秒頭皮發痛,精心保養的長發被陳瑜一把抓在手裏。

陳瑜生氣起來可不是好惹的,作為‘前□□二把手’的女兒,陳瑜一向奉行的選擇就是看不順眼就罵,罵不過就打,總之,誰也別想在她身上讨到好處。

陳瑜一般來說,只使用口頭技能,可是她現在氣急敗壞,頭頂冒煙,就要把眼前這個壞女人幹死!抓着她的頭發就把她往門外推,嘴裏還說着:“你個大傻逼,敢在我家裏騙我,我讓你胡說八道!”

孫卉卉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粗魯的女人,她向來打交道的都是有禮貌素質的名媛小姐,就算看不順眼的,最多就是口頭譏諷,還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一言不合就上手抓頭發的,這種影響形象的的動作怎麽肯定會出現在一個名媛身上!!!

孫卉卉頭皮吃痛,連忙上手去阻止陳瑜的手。陳瑜本來就沒有孫卉卉高,能抓住她的頭發純屬偷襲,現在被孫卉卉推着就有點站不穩,所以她準備放手了,她是個大家閨秀,抓人頭發這事,是她逛街的時候在商場看見兩個女人打架時用的招數,她氣上心頭,沒經過思索就上了手,現在出了氣就準備放手。

當陳瑜正要放手的時候,聞聲趕來的保镖闖了進來,孫卉卉一聽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生怕自己現在這幅形象被人看見丢臉,也不顧忌自己的頭發還在陳瑜手裏,突然用盡全力把陳瑜往前推。

陳瑜沒有防備,再加上看見保镖來了松懈了兩分,一個不注意被孫卉卉推倒在玄關的櫃子上,額頭磕在櫃子邊緣,眼前忽然一片漆黑。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架她竟然打輸了,好氣!

這是陳瑜昏迷前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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