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獅祖幫忙

薩拉查深吸一口氣,無視盧修斯,徑自走到床前坐下,去掉已經炸的破爛仍粘在右手臂的衣袖,然後把床單變成繃帶開始包紮起來,一只左手,外加嘴巴幫忙,薩拉查動作熟練,不消一刻,就包紮完畢。

做完這一切,薩拉查走到衣櫃重新拿起一件長袍直接套在外面,這樣就只能看出露在外面的右手帶着繃帶了。

“……閣下,喝點補血劑和愈合劑會比較好。”盧修斯提點着生活常識,對于這麽原始的治療方式他深感無語,雖好奇對方是怎麽受的傷,但他不會蠢到問這個。

瞟了盧修斯一眼,薩拉查淡淡開口:“魔藥對我無效。”在發現對方是善意的提示後,他不掩飾包紮傷口的理由。

無效?盧修斯這下沒話說了。第一次聽說還有對魔藥完全免疫的巫師,如果這個男孩真的是巫師的話。

……

斯內普一下課就去了醫療室,醫療室裏空蕩蕩的,只有龐弗雷夫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咬咬唇,他意識到那個孩子并沒有過來,惱怒的斯內普直接沖到了魔咒學的課堂,這是一年級今天的最後一堂課。

弗立維教授一見他就告狀:“正好,斯內普,你學院有個學生沒來上課……”弗立維教授剛點完名,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斯內普什麽也沒說,帶上門,陰沉的黑着臉奔向斯萊特林宿舍,如同一道黑色龍卷風。

叩叩叩,叩叩叩,斯內普不耐煩的敲着某個門,該死的,不在嗎?在斯萊特林禮儀很重要,就算是院長也不會随意進哪個學生的寝室。

這個兔崽子到底去哪了?

實際上,薩拉查就在寝室,聽到敲門聲後,他把盧修斯變成雪貂,随後躺在床上休息,不去理會外面的聲響,等了很久,外面恢複平靜。不硬闖?不錯,是個好習慣。薩拉查輕輕動動受傷的手臂,疼痛感已經減輕了,這次,是他疏忽了。

晚餐時間,薩拉查帶着雪貂走進大廳,受傷更需要攝取食物,沉默的走到斯萊特林長桌落座,其他的學生們見狀都看向他,魔藥課發生的事已經傳遍整個霍格沃茲,畢竟從未有人炸坩埚把自己炸成那樣的,就連坩埚殺手納威?隆巴頓都沒有。

德拉科看着那個男孩面不改色的使用左手用餐,娴熟程度和右手相當,明明受了那麽重的傷,“鮮血淋淋”這次詞就是這次流言的主題。掩飾疼痛,掩飾情緒,這的确是一個斯萊特林的作風,這個男孩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嗎?那麽,失蹤的父親又在哪裏?

盧修斯此刻就在餐桌上吃東西,邊吃邊豎起耳朵聽那些流言蜚語,格蘭芬多們的嗓門從來都很大。炸坩埚炸傷的?這個理由真是詭異。

教授席上的斯內普切牛排的動作就像在切誰的肉,該死的小崽子,這會倒是死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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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吃完飯,薩拉查先其他同學一步離開了大廳,受傷的他不習慣在人多的地方呆久,會不安心。

摟着雪貂薩拉查走過長長的走廊,突然,他停住:“有什麽事?”說着,他扭頭,跟在他後面的是戈迪?威爾森,也就是戈德裏克?格蘭芬多,他能夠一眼辨別出對方,對方也能認出他,純血白巫師對暗黑氣息尤為敏感。

“很久沒有看見你這麽狼狽了。”黑發黑瞳版戈德裏克輕笑着,将一個小瓶子扔過去:“以前總是我受傷。”

左手接過瓶子,晃了晃,戈德裏克知道他的體質,給他的應該是外用的傷藥,薩拉查收起來,不要白不要。

“這裏挺有趣,我來之前還在想你會不會來。”當聽說有所自己建立的學校後,戈德裏克驚詫萬分,他讨厭被拘束,更別說在格蘭芬多一族以外再弄一座囚籠出來,所以他來了,來看看到底怎麽回事。撇見薩拉查現在的模樣,戈德裏克忍不住又笑起來:“馬爾福一族是直系單傳,你這個類似于私生子的存在可是尴尬的很。”

不同于薩拉查,戈德裏克本就懂得巫師常識,還能讀會寫,在穿越到這個時空後便迅速的摸清了魔法界的基本情況,至于來霍格沃茲任教,只不過是湊巧對付了幾個黑巫師被那個校長看到後給的福利。

“是嗎?”薩拉查橫了戈德裏克一眼,針鋒相對:“那麽,威爾森教授作為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又能教導學生什麽?”戈德裏克會的魔法都是白巫術,現今的孩子們都學不會。

戈德裏克注意到薩拉查稱呼他的用語,兩人相處這麽久,他還是有些了解對方的,用假名是因為有人在偷聽?在偵查方面,薩拉查一向強于他,于是他便不再深入說下去:“有空再聊吧,阿布拉克薩斯。”

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轉身離開。

作為旁觀者的盧修斯受的刺激不小,原來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和男孩是老相識,從聊天時的對等态度來看,實力不會差,恐怖分子一個接一個浮上臺面,形勢愈加嚴峻。

薩拉查撫了撫僵硬的雪貂,不做任何解釋,快速走回自己的寝室,關上門就開始給傷口塗藥,臭小子的東西還挺管用,傷口處傳來涼絲絲的感覺,疼痛也減輕不少。心情變好的薩拉查把雪貂變回人形:“盧修斯,要怎麽樣才能不上魔藥課?”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個,作為一個學生,上課是必須的,薩拉查已經有了這個常識。

盧修斯挖空心思都找不到答案,魔藥是必修課,若是不上的話,以好友的脾氣,絕對會沖到寝室來找人的!

“不能不上?”薩拉查從對方的表情中瞧出了端倪。

盧修斯除了點頭別無其他。

“學校有幾個魔藥學教授?”薩拉查提問。

“一個。”盧修斯老實作答,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了魔藥學教授是不是就可以不上課了?”薩拉查考慮問題傾向于多角度化。

“不!”盧修斯慌忙擺手,不想因為說錯一句話害死他的好友,他舔舔嘴唇:“魔藥課是必修課,總會有人來教的。”

“……我讨厭魔藥課。”很久,薩拉查冒了這麽一句,帶着不滿的語調。

吞了吞口水,在這種氣氛下本不該再多話的盧修斯考慮了一下還是發言了,西弗勒斯可以說是他唯一的好友:“斯內普只是學校的教授,對閣下并無惡意。”盧修斯到現在還不明白那個坩埚是怎麽炸的。

薩拉查瞟了金發男人一眼,他的向導在為別人說話,這段時間,他看到對方小心謹慎的一面,能不多話就不多話,來到霍格沃茲後,也只是對兒子關注點,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盧修斯為旁人擔憂。

西弗勒斯?斯內普,魔藥學教授,還是斯萊特林的現任院長。好吧,這個人他決定再觀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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