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老爸沒死?

鄧布利多趕來時,一切塵埃落定,除了他的魔藥學教授和兩個孩子外,沒有其他人。這不能怪他,要從校長室趕到城堡一樓的盥洗室需要時間,他已經是跑來的了。

地上的血跡代表有人受傷,不是哈利,因為他的衣服是完好無損的,倒是德拉科那個孩子,上衣破了一道很大的口子,臉色也蒼白的可怕:“西弗勒斯……”

“誰受了傷很明顯,格蘭芬多扣五十分!”斯內普恨恨的說着,拼命掩飾心中對先前見到場景的驚訝情緒。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也不多問,他彎腰架起哈利,就往外走,斯內普則帶着昏昏沉沉的德拉科跟在後面,這個孩子還在呓語:“爸爸……”

斯內普僵硬了一下,假裝沒聽見繼續走,鄧布利多卻是聽的很清楚,這麽說哈利沒說錯,盧修斯?馬爾福現在就在霍格沃茲。

當他倆把這兩個孩子送到醫療室時,龐弗雷夫人暴跳如雷,她急切的查看兩個孩子的狀況,随後對着兩個大人咆哮:“傷了馬爾福的是黑魔法,這怎麽回事!”哈利只是普通的昏迷咒,很好,沒有進一步刺激到龐弗雷夫人的心髒。

斯內普冷哼一聲,斜了眼校長,不語。

鄧布利多其實并沒弄明白事情的發展經過,也不好下定論,只得陪笑着勸着龐弗雷夫人好好治療,随後拉着斯內普離開了醫療室,這位校醫生氣起來,他也只有躲的份。

“出了什麽事?”四下無人,鄧布利多開口問。

斯內普幹巴巴的說:“就像你看到的一樣。”言外之意,他就看到兩個孩子倒在地上,其餘的一概不知。盡管知道鄧布利多不會相信,斯內普卻不再補充什麽,扭頭就走,他現在的煩心事一大堆。

鄧布利多的确不信,西弗勒斯和盧修斯,撇開食死徒的共同身份外,兩人私下交情不淺,黑魔王不相信所謂的友情,但鄧布利多相信,西弗勒斯會為鉑金貴族隐瞞絕對有可能。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盧修斯?馬爾福潛伏進霍格沃茲到底想幹什麽,現在又在哪裏?

盧修斯現在正在寝室老實的低頭聽訓。

“我說過,不要給我惹麻煩。”薩拉查一回寝室,第一句就是這個,作為通緝犯就老實點,要麽就機敏的,一下子就被幾個人發現,哈利?波特,西弗勒斯?斯內普,還有鄧布利多校長,哦,對了,外加一個只會鬼哭狼嚎的幽靈。

“我很抱歉,閣下。”盧修斯彎下腰,還算不錯的是,男孩雖不滿,卻沒有燃起怒火。

随意的擺擺手,薩拉查把注意力停留在另一個東西上——活點地圖,他有聽到他們談論這個,能夠顯現出名字和行蹤的地圖?指指盧修斯帶回來的地圖:“哈利是通過這個發現你的?”

盧修斯忙點頭,偷偷瞟地圖,他收起地圖的另一個私心就是想知道男孩的真實姓名,如果地圖真的有效的話,但現在東西卻被沒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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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一揮,活點地圖頃刻化成灰燼,薩拉查再度開口已經不帶責備:“下次出去留神點。”這話很顯然的縱容了盧修斯的舉動。

心裏終于徹底松了口氣,盧修斯又想起好友的事:“我保證斯內普教授不會亂說什麽的。”盧修斯知道男孩讨厭魔藥,連帶着讨厭魔藥教授,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男孩為難好友。

“你和他很熟?”薩拉查思索着扭頭。

“恩。”本來盧修斯想說還可以,但記起男孩不喜歡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那走吧,去地窖。”薩拉查站起身,往外走,順手把盧修斯雪貂化搭在肩膀上。在上了很多次魔藥課後,薩拉查對斯內普有個最起碼的印象,那個男人不是個把新聞大肆宣揚的人,甚至還是個悶葫蘆。

去地窖做什麽?盧修斯傻了,自己難道說錯話了?

地窖裏空蕩蕩的,薩拉查坐在沙發上等着某人回來。

不久後,斯內普回來了,腦子一片混亂的他一回來就看見鉑金版男孩和雪貂版好友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看着他。

“兩位大駕光臨有什麽事?”開口的斯內普毒舌依舊,心裏卻在戒備。

盧修斯心裏頓時淩亂,他的這個朋友能不能換個方式說話,想死想瘋了?!

“我讨厭魔藥。”這是薩拉查說的第一句。

“你的課我不會再去了。”這是第二句。

“別來找我麻煩。”這是第三句。

要是個普通的學生對斯內普說這些話,斯內普絕對會把那個人切成片泡在魔藥瓶裏,可現在他只是握握拳,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他似乎看到雪貂在跟他打眼色,讓他閉嘴。

“盧修斯,既然你和他熟,就和他好好談談。”薩拉查也看到了雪貂的動作,他站起來,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我去醫療室逛逛。”

等到男孩離開,盧修斯變了回來。

“他是誰?”斯內普的眉頭鎖的前所未有的緊。

“一個我們都惹不起的人。”盧修斯走到壁爐邊,看着火光發呆,背對着好友,他說:“興許連黑魔王都惹不起他,要不要賭一賭?”

“什麽?”斯內普瞪大眼睛,無論何時,好友都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從實力看,大概是,可問題是,他的立場未定。”盧修斯偏轉過頭:“所以說,一切都是未知數。”

比起學生上不上課,黑魔王才是全巫師界的大難題,斯內普雙手插在胸前:“說清楚點。”

……

醫療室。

陷入昏迷的兩個孩子很快就醒來了,幾乎是同時。

“你——”德拉科憤怒的想要從床上跳起來,可惜渾身發軟的他再度殃了下去:“該死的疤頭——”嘴巴不饒人,他怒視着隔壁床上的綠眼少年。

“混賬馬爾福!”哈利也不甘示弱,但他也起不來,渾身發麻。

“安靜,兩位。”龐弗雷夫人雙手叉腰:“再鬧的話,我會加大藥量,如果你們想在這裏面對面躺三天的話!”

兩人都沉默了。

隔了很久,哈利先說話:“龐弗雷夫人,我要見鄧布利多校長!”

“給我老實的躺着。”龐弗雷夫人說完就出去了,就算哈利不說,她也要去趟校長室,那個白胡子老頭還沒說清楚是怎麽回事!

“哼,要告狀?”德拉科不屑的偏頭看,無力打架但還有餘力吵架:“你也進了醫療室?”猛的,德拉科覺得不對勁,他的咒語并沒有打到哈利:“白癡到跌倒,把頭摔壞了?哦,不,你的頭本來就是壞的。”

“你閉嘴——”哈利大叫,剛醒來時,他還沉浸在馬爾福滿身是血的畫面,現在他想起先前的畫面了:“你那個狂妄自大的老爹竟然敢跑到霍格沃茲來,如果被抓到,你認為會怎樣?”對于逃犯,被抓到就是攝魂怪之吻的懲罰。

“你說什麽?”德拉科懵了,他以為他是在做夢,難道他先前看到的那個人……

“無論你們在策劃什麽,都不會成功的!”哈利大聲道。

“……你騙人。”德拉科再次發出來的聲音顫抖着。

啊?這不是哈利會想到的回答,按正常程序,馬爾福應該是會吼叫着罵回來。什麽叫他騙人?

“他沒死。”淡然說出這句話的是薩拉查,他走進醫療室,一臉平靜的走到兩人面前。

德拉科盡全力撐起身體:“你說真的?”語氣中有期盼。

薩拉查點頭。

哈利有點摸不着北,他好像搞錯了點什麽:“你們……”這個時候,他才覺得這兩個人再合不來也是血脈相連的兄弟,還有一個共同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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