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尖銳疼痛
赤裸的美人平躺在自己面前,這時候能冷靜的不是性冷淡就是孔夫子。高搏自認自己什麽也不是,他只不過在這方面有足夠的自制力。把簡言的頭發攏到一邊,露出光潔的額頭,高搏低下頭,蜻蜓點水般一吻。
這是今晚的序幕。
唇從額頭開始,順着眉間鼻梁一路向下,到達緊抿的唇。高搏伸出舌頭,描繪着簡言唇的形狀,仔細品品滋味,笑道:“原來你喜歡草莓味的糖果。”
羞赧和殺意在目中一閃而過,高搏不放過簡言的任何一點情緒。知道這人現在恨自己恨得要死,也全然不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捏開簡言的下巴,舌頭探進去。那草莓味的口腔仿佛充滿魔力,引領他深入再深入,怎麽攪動都不夠。
唇舌用力,高搏的手也沒閑着。高搏幼時學過鋼琴,後來嫌無趣,便放棄了。長大了,樂譜忘得七七八八,靈活的手指卻還在。這十根手指到了床上,就如同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摩挲過簡言的鎖骨,劃着圈來到胸前兩點,一陣揉捏之後,是平坦的小腹,然後毫無預兆地,握住簡言腿間軟趴趴的器官。
握住的瞬間,唇離開簡言,即便在藥理作用下渾身無力,那人仍舊拖長音呻吟了一聲。
“啊——”
哪個男人都受不了命根子被人握住。高搏手上運動,同時觀察着簡言的表情。這倔強的人在發出單音後,再也不肯開口。他也不惱,指甲搔刮着頂端,調笑道:“藥物只是讓你渾身無力,也沒破壞你的聲帶,何苦忍着?”
簡言冷冷一瞥,閉上眼睛。這種藥物大概是要挑逗才能發揮藥性,體內此刻生出一股股異樣的感覺,明明意志堅定,讨厭那個人的任何觸碰,身體卻不自主地興奮起來。大概高搏也估量到他此刻的狀态,手指忽然離開高昂的器官,停了三秒,對着那灼熱輕輕彈了一下。
“哈……”
身子猛地弓起,乳白色液體滴在小腹,卻不得纾解。簡言此刻又是痛苦又是情動,暗自發誓得回自由後一定要殺了這個混蛋為民除害。高搏卻由此愛上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趁着簡言失神的片刻,擡起他下半身。小小的穴口緊緊閉合着,高搏輕輕按了一下,只一下,身體裏那團火便像燃起來,若不是久經情場,只怕就要立刻脫下衣服不管不顧地沖進去。
他耐下性子,一只手在穴口周圍按壓,另一只手拿過潤滑劑。乳白色的膏體對着那一陣陣開合的洞口倒下去,冰涼的刺激讓簡言機械性地繃緊了大腿。
他觀察着簡言的表情,竟然比剛剛更加冷淡。此時不是應該欲火焚身才對麽?他用這種藥對付了不止一個不聽話的男孩,沒有一個到此時不是哭着喊着求他上的,怎麽到了簡言這裏藥效打了這麽大折扣?疑惑歸疑惑,手上卻加了力,既然突如其來的刺激會打破簡言冰冷的僞裝,其實他并不在乎多來幾次。
食指捅進後穴的痛感讓簡言幾乎瘋掉,以前不是沒有受過,在高搏按壓的那刻,自己就已經做好了會痛的準備,只是沒想到,竟然這麽痛。高搏雖然倒了潤滑劑,捅進來的力度卻堪稱淩虐。簡言不得不感嘆,也許得到夜的第一次的人,真的非常溫柔。
原來毫不憐惜的侵略是這麽痛苦的一件事。
簡言的呼吸粗重起來,卻還是不肯發出聲音。高搏心頭火起,明明感覺到內裏的緊繃,卻還是硬生生把自己食指放進去。野蠻地轉了一圈,簡言還是閉着眼,他冷笑一聲,加了一根手指。簡言的體內非常灼熱,與冰冷的外表迥然相異。高搏幾乎享受這種感覺,等不及立刻讓自己充滿這具美麗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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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行,他喜歡的是你情我願的情事,而不是近似強奸的性交。
簡言還沒有屈服。
耐心到此時,也算基本用盡,高搏手指模仿性器抽插幾下,只引來簡言更加大口的呼吸。盛怒之下,目光掃到一邊的物事。探過身子全抓進手裏,正是剛剛卸下來的子彈。
“我說過要放進去,我這個人,一向很講誠信。”
冰冷的子彈猛地被整顆塞進灼熱的後穴,簡言覺得自己像是要被凍傷了,痛極的呻吟到了嗓子眼,終究壓下去,只是額頭一瞬間,冒出無數細小汗珠。高搏冷笑,心想看你能挺到第幾顆,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又塞進一顆。
兩人就這樣進行着無聲的拉鋸戰,高搏冷笑着用子彈的尖端刺着簡言胸口的兩個紅點,享受着簡言的喘息顫抖,還有成股的汗水。淩虐達到頂點,耳邊卻聽到敲門聲。
是誰這麽不識趣?
高搏沒有理會,子彈塞進去三顆,簡言前端委頓下去,整個人正是強弩之末。他要是離開,只怕就要再花這些心思,才能讓簡言就範,他怎麽舍得去開門?
卻沒想到第四顆子彈剛握緊手裏,敲門聲又響起。這次比剛剛更急迫,催命一般。高搏本來不想理,手機卻響了。
他氣得把子彈一甩,撈過手機,看到號碼愣了一下,接起。
簡言被折騰得夠嗆,只覺得從他記事到現在,被扔到無人島上也沒有現在這麽慘。聽到高搏接電話,心想終于能松口氣,祈禱着對方最好是個話痨,羅嗦個把小時,他也能喘口氣,繼續與之對抗。
他可不知道,就在剛剛那一秒,他走了運。
高搏的電話兩分鐘搞定,卻在挂斷電話的一剎那,對着他做出了個兇狠的表情。簡言眼前睫毛上挂着冷汗,看得不清楚,卻知道這人随便抓起被單給自己蓋在身上,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了。
直到聽到響亮的摔門聲簡言還在納悶,自己就這麽,被放過一馬?
無論如何,他告訴自己,要樂觀,不知道這藥性什麽時候能退下去,但只要在高搏回來之前,奪回身體的掌控權,他就能逃出去。于是集中精神,從挪動手指做起。後面的子彈總是讓他很不舒服,身子微微動彈一下,就是鈍痛。簡言大口大口呼吸着,除此之外,他找不到緩解疼痛的方法。
忽然間,門鎖卻被轉動了一下。
簡言幾乎屏住呼吸,等待姍姍來遲的一場酷刑。那人走進來,輕輕掩上門,甚至落鎖。腳步也是輕的,一直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嘆了口氣。
這一刻,簡言寧可回來的是高搏。
被單根本沒有把簡言全部遮住,索性全部掀開,反正如預想中,一片狼藉。秦紹然坐在床邊,空氣中回蕩着一種膩人的香味,正是高搏慣用的招數,下藥。他支使人把高搏叫走,恐怕不到明天早上,高搏不會回來。
開車往這裏趕的時候,秦紹然一直在想,為什麽在是否救簡言這件事上,自己會猶豫這麽久呢?
苦思不得解,就不想了,到了酒店,手下剛把高搏引出房間。他打開門,走出玄關,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簡言。那個人深陷在柔軟床鋪中,顯得脆弱無助。走近了,掀開被單,這具被加工到一半的美好身體在自己面前微微顫抖,每一處都是致命的誘惑。秦紹然忽然覺得,這房間太熱了。
夜消失後,他一直過着一種禁欲的生活,也許是簡言的身體太過美麗,也許是這種情況下,他有些迷離。總之,回過神來,自己的手已經握到簡言半挺立的性器上。
簡言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秦紹然自認識他那天開始,是第一次看到他臉上出現如此明顯的情緒。他卻當自己沒看到,手輕輕上下運動起來,時快時慢,時而逗弄那兩個鼓脹的肉囊。很快,簡言的呼吸粗重起來,破碎的呻吟溢出口腔,秦紹然辨認着他的低吟,在幾下快速動作後,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在小腹上。
秦紹然用旁邊的被單擦了手,走到浴室。浴缸裏的水都涼了,他放掉這些氣味奇特的,重新打開熱水龍頭,目光掃過黑色的龍眼,冷笑一聲,取過旁邊的牙刷,通通敲碎。回到卧室,簡言已經回過神,看向他的目光盡量保持正常,卻隐不住一絲擔憂懼怕。他笑了笑,打橫抱起簡言,說:“我幫你洗澡。”
“秦紹然,你為什麽會在這裏?”簡言雖然動彈不得,可明明就是排斥他的。
“我不問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也不問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好不好?”
他的語氣太過溫柔,像是在哄鬧別扭的秦瀾。被放進水裏的那刻,後穴裏的子彈互相摩擦着,疼得簡言倒吸一口冷氣。秦紹然皺着眉頭在他後面一摸,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也不管會不會弄濕袖子,按壓着穴口邊的肌肉,讓其松軟。
簡言盡量放松,配合他的動作。秦紹然試了幾次,還是沒法伸進手指,轉頭看着簡言,輕聲道:“忍着些,只能硬來了,可能會有點痛。”
簡言點點頭:“你來吧。”
兩根手指伸進去,抓着子彈的尾部,飛快地抽出。秦紹然本以為抽出的東西會是情趣用品之類的東西,卻沒想到會是子彈。子彈上沾着血絲,看來簡言傷得不輕。但,高搏雖說也算黑道子弟,卻不是個喜歡出門帶槍的,更不會想到用子彈增加樂趣。
那麽這子彈是從哪裏來的?
秦紹然捏着子彈端詳良久,漸漸,目光在簡言身上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