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誘你犯罪
等希爾維森洗澡換過衣服,半小時後兩人出門。
懸浮車駛離住宅區拐上主幹道,一路向西開去。
密閉的空間內漂浮着沐浴液清新好聞的味道,希爾維森換了一套休閑便裝,黑色襯衫松開幾粒紐扣,敞開到一個恰到好處又引人遐想低度,露出若隐若現的鎖骨和血族特有的白皙肌膚,他臉上扣着一副細邊墨鏡,遮住一小段英挺的鼻梁,漂亮的輪廓線勾勒出削薄的唇形,蔓延至下颚挑起一抹賞心悅目的弧度。
這家夥的側臉簡直帥得引人犯罪!大晚上穿成這樣根本就是居心不軌!
坐在副駕駛的白翊深吸口氣,吞咽中喉結滾動,他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窗外,入侵事件僅過去一周,夜深後大多數居民都會選擇早早回家,‘革新者’帶來的不安需要過段時間才能有所緩解。
20分鐘後抵達目的地,白翊下了懸浮車站在空蕩蕩的街角,前不久中央廣場萬人空巷的景象早已不複存在,炫目的全息投影兀自閃爍着,這裏縱然是傾聯盟之力構築的地下帝國,卻也無法給予那些體味過末世恐慌的人類安全感。
不遠處的人行道上有一灘深褐色的印跡,還沒來得及清除幹淨,大概是屬于某個創世夜不走運的平民,白翊盯着它看了一會兒才移開目光,腦袋裏盡量不去思考那天以及那個人的事。
希爾維森把車停進泊車位後走過來伸手攬過白翊肩膀,手指收攏輕輕握了握,然後笑着問道:“你酒量怎麽樣?”
恍然回過神,對方身上的氣味又讓他一陣心跳加速,白翊平複了一下心情,忍住把希爾維森壓在牆壁上強吻的沖動,說:“四百年前的特戰隊管理嚴格,輪休也不能喝酒,我沒什麽機會鍛煉,家裏也沒這方面基因,不過……應該還不算太差。”
“那就好,”希爾維森取下墨鏡挂在襯衣低敞的領口,修長的手指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整套動作潇灑流暢又有一種妖孽致命的美感,然後他狡猾地眨眨眼,說:“那就麻煩你替我喝了。”
白翊心裏總有一種揮之不如、羊入狼口的陰謀感,“你……不能喝?”
“可以喝,不過那群家夥不懂什麽叫适可而止,”少将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明天早晨我還得出去一趟,需要保持清醒。”
這世界上能喝酒的有兩種人,一種基因優良,對酒精完全不感冒,灌幾斤下去也跟沒事人一樣。白翊屬于第二種,喝酒從來不上頭,但第一杯下去他就分不清你給的第二杯是什麽了,表面上永遠看不出來喝多了,意識已死,身體堅強,這種人其實很恐怖,因為他能在無意識的狀态下幹到一群人。
小白隊長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上次喝酒的情形,當他發現自己無論怎麽努力都想不起來的時候,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聚會的酒吧就在這條街的上,遠離商業中心和鬧市區,地段不算繁華,但是在寸土寸金的蜂巢能為一個已故的特戰隊員争取到一塊地方,白翊相信蘇晨和希爾維森一定沒少下功夫。
兩人在一間不大的店面前停下,白翊簡單打量了一番,略微蹙眉,作為酒吧眼前這家店簡直低調過頭了——沒有Logo和彩燈,街上随便一處全息景觀都比它更能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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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維森上前推開大門,回頭示意白翊先進,他看出了白翊的疑惑,莞爾一笑,解釋道:“Tomb不對外營業,私有會所,只面向特戰隊員。”他指了指門廊旁不起眼的一處安全裝置,“這裏的身份識別系統僅次于中央會議室,快進來吧,他們的罰酒杯數是按分鐘計算的。”
小白隊長:“……”
合金數控門的另一個是一條木質向下延伸的樓梯,剛一進去就能聽見下面傳來的嬉鬧聲。兩旁的牆壁裝飾有銅燭臺和蠟燭,搖曳的火苗随着走動擾亂的氣流微微晃動,牽扯起投映的黑影,看上去異常詭異。
在新型材料高度普及的今天,白翊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格調複古的裝潢風格,靴底與臺階接觸發出發出沉悶的聲響,與此同時遠處的聲音戛然而止。
昏暗的盡頭有什麽在迅速靠近,燭芯一抹脆弱的火苗登時熄滅,白翊只覺得兩邊手臂同時被人環住,緊接着一記帶着酒香的吻落在右臉頰上,同時左邊的人非常響亮的‘切’了一聲。
“第一次參加聚會就敢遲到?”畫着濃妝的貓眼微微眯起,溫妮湊在白翊耳側故意拖長聲音說道:“別以為有Boss罩着我們就不敢罰你,是吧,安琪拉?”
“那是當然,作為Boss的忠實部下,”安琪拉一拍胸脯,說:“我們的目标是灌醉你,然後打包扔到Boss床——嗷!疼!”
溫妮淡定收手,安琪拉憤憤地揉着額頭。
“……”小白隊長頭上冒出一排省略號,陰謀!這絕對是陰謀!從斯諾開始就各種不正常好麽?!
“那我們就先帶Bye下去啦!”溫妮回頭看向希爾維森,“一會兒見,Boss~”
希爾維森輕笑着擺擺手,“別太欺負他。”
溫妮嬌笑起來,眼尾的淚痣妩媚流轉,她把白翊的胳膊摟得更緊一些,“如您所願,Boss。”
輕顫的火光在餘角一閃而過,兩位美女血族帶着白翊直接進了酒吧大廳,還沒等看清周圍環境,白翊只覺得肩上一沉,整個人被溫妮壓進沙發。
這圈環形沙發總共坐着十來個人,半數是少将小隊的,白翊雖然不全能叫上名字但至少臉熟,不過他現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認人上——
小白隊長面前是一張茶幾,上面擺滿了倒好酒的杯具,女王溫妮挨着他旁邊坐下,随手拿過一杯遞給白翊,說:“喝吧,Boss應該說過遲到罰酒是按分鐘計算的吧?”
“我……自己喝?”白翊覺得壓力有些大。
“當然不是,親愛的Bye,姐姐不會讓你那麽無聊的,”溫妮又拿起一杯,同白翊手中的輕輕一碰,仰頭豪邁地一飲而盡,“我們輪流陪你。”
輪流……
小白隊長瞥了眼那一茶幾罪惡的杯具,頓時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尼瑪希爾維森那個混蛋到底是帶他來幹什麽的啊?!
剛一進大廳就接收到某人關于混蛋的腦電波,餘光淡淡掃過沙發那邊的鬧劇,少将大人緩慢勾起一抹笑意,轉而朝吧臺走去。
蘇晨上校一個人坐在高腳凳上,指尖晃着一杯殷紅的液體,還沒等希爾維森靠近,他已經拉開旁邊的椅子,在上面拍了拍。
希爾維森走過去坐下,蘇晨問道:“血還是酒,或者都要?”
“我還不餓。”少将道。
“看來是吃過了,家裏養只血袋就是方便~”蘇晨盯着酒杯內徐徐打轉的鮮血,了然一笑,一個響指招來酒保,吩咐道:“波本,不加冰,謝謝。”
“羨慕了?”希爾維森眉梢微挑,斜睨了他一眼,“你也可以找一個,雪萊死了這麽多年,差不多也該過去了。”
“都說多少遍了,希爾,我沒喜歡過他。”蘇晨喝淨那杯血,又補充了一句,“我保證這是最後一遍,絕對不再說。”
這時酒保把酒擺到桌上,古銅色的酒液反射着暧昧的光線,散發出醇厚的谷物香氣。希爾維森輕輕抿了一口,說:“他的銘牌你戴了快70年,阿晨,如果只是一個副隊長戰死,你會這樣麽?”
蘇晨低頭看向領口裏氧化發烏的銀色吊牌,諷刺笑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欠他一條命,僅此而已。”說完他又招來酒保,重新點了一杯酒。
不愉快的話題告一段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聊天,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幾個小時,整個大廳只剩下吧臺這裏偶爾的交談和碰杯聲,沙發那邊變得異常安靜。
希爾維森和蘇晨停下閑談,略一對視後同時朝身後看去。
環形沙發坐那裏東倒西歪地躺了一片,空酒瓶和玻璃杯滾在地板上,唯一一個看上去還算正常的白翊一動不動地靠在靠背上,微微低着頭,手中還剩下半杯威士忌。
“我聽說隊員們串通好要把這小子灌醉了送你床上去?”蘇晨饒有興致地一吹口哨,調侃道:“他挺厲害嘛,一人放倒了咱兩個隊的人。”
希爾維森不置可否,起身朝沙發走去。
“Bye?”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白翊木讷地擡頭看去,幽暗的眼眸蒙着一層霧氣,眼神迷離,蟬翼似的眼睫輕輕顫動,他舉起酒杯說:“幹!”
少将:“……”
後面明白過來的蘇晨上校直接趴在吧臺上笑得背過氣去。
白翊早就在第一杯酒下肚的時候就喝醉了,往後一直是下意識重複喝酒的行為,現在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游離狀态。他恍恍惚惚感到有人過來,思維直線判定又是來喝酒的,說完就要把餘下的酒往嘴裏灌。
希爾維森一臉無奈地拿過酒杯往茶幾上一擱,拉着白翊的手腕把人拽到懷裏攔腰一抱。蘇晨笑夠了朝裏面揚了揚下巴,玩味地說:“房間給你準備好了。”
“不用,我帶他回去。”
話音沒落,木門吱吱呀呀地合上,蘇晨看着熄滅在門縫間的搖曳火光,眼底笑容斂去,他點上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朝酒保說:“再來一杯,不對,兩杯。”
酒保把兩杯波本威士忌推過來,蘇晨将其中一杯放在鄰座對應的桌面上,然後拿起自己那被同它輕輕一碰。
“對不起。”
◆
出了酒吧,希爾維森抱着白翊直奔停車位。
白翊迷迷糊糊的總算分清了眼前這人是誰,傻呵呵的咧嘴一笑,直接摟着脖子親上去。
綿軟的唇齒間酒香滿溢,帶着撩人的熱氣,那種有氣無力的主動勾得人心癢難耐。希爾維森去開車門的手臂頓時一僵,冰冷的身體深處頓時騰起一股難耐的燥熱,腦海裏繃緊的一根弦驀地崩斷,少将把人壓上車門,手從腰間移到白翊後腦,立即反客為主,堪稱粗暴地回吻回去。
“唔……”
霸道的濕吻掠奪了全部氣息,原本就因為醉酒缺氧的白翊難受得想要掙脫出去,虛軟的身體幾乎沒剩什麽力氣,反抗弱得可以忽略不計。
希爾維森睜開眼睛,極近距離凝視着白翊眼眸,對方烏黑的瞳孔略微失焦,閃着晶亮的水光,漂亮得仿佛要把他靈魂吸納進去,再配合上小幅掙紮反而讓人産生了一種施暴淩虐的快感。
插進發絲的手指略微收攏,強迫着懷裏的少年仰起頭來,少将狂風驟雨般掃蕩過對方口腔,氣息急喘,嗜血的渴望和某種壓抑已久的欲望同時爆發,他整個人都興奮得微微顫抖。
尖銳的獠牙蹭破唇瓣,腥甜氣息混合着唾液,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簡直叫人欲罷不能!身體的某個部位早已經硬得發疼,希爾維森強忍住把白翊壓在前機蓋直接上了的沖動,拉開後門把人推了進去。
重新獲得空氣,白翊如釋重負地猛喘起來,冰白的臉頰泛起一絲厭氧過後的潮紅,眸底水光閃動,濕漉漉的眼睫輕輕顫動,看上去有種誘人犯罪的脆弱美感。
剛才的掙紮扯掉了襯衣上面的幾粒紐扣,他半撐着身體靠在另一側門上,此時領口大敞,露出輪廓柔韌的胸脯以及若隐若現的圓潤肩膀,街道的路燈将肌膚暈染成一種朦胧不清的蜜色,隐約可以看見摩擦留下的紅痕。
白翊稍微清醒過來一些,醉酒導致的頭疼席卷而來,他費力按住額角,茫然問道:“我們……要回去了麽?”
血族靈敏的夜間視覺将一切微動捕捉得淋漓盡致,對方交疊修長的腿、随呼吸欺負的胸膛,甚至是一個舔唇的動作——舌尖難耐掃過犬齒尖端,眼底泛起血色,希爾維森居高臨下地看着毫無防備的白翊,手上一顆一顆解開上衣紐扣。
“不着急。”
男性低沉的嗓音帶着濃濃的欲望,白翊若有所感地擡起頭,迎上那雙血色微茫的眼睛,他一瞬間明白了眼前的狀況,期待裹夾了一絲不安在體內躍躍欲試,全身肌肉都興奮得驟然繃緊。
脫掉上衣,希爾維森委身鑽進,随手帶上車門。
完全密閉的空間只餘下愈發沉重的呼吸聲,分泌過盛的雄性荷爾蒙撩撥着眼下高度敏高的末梢神經,不過數秒的對視卻被瀕臨崩潰邊緣的欲望折磨得仿佛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白翊舔了舔幹澀缺水的嘴唇,虛軟的手臂勉強撐起身體。感受到這個主動的暗示,希爾維森緩慢挑起嘴角,就着單腿半跪地姿勢欺身壓上去。
唇與唇殘暴地啃噬厮磨,純男性的接吻方式恍若幹柴烈火,卸去壓抑和克制,一觸即燃。白翊被壓在希爾和座位的縫隙間,雙手在對方勁瘦地脊背上胡亂摸索,脹大的器官被長褲束縛得萬分難受,他情不自禁地擡起胯部,隔着衣料同對方的狠狠摩擦起來。
一波掠奪告終,白翊撫摸着希爾維森的臉側,輕輕剝開擋住眉眼的碎發,喘息道:“梵卓大人,我還是未成年人,你這是要做什麽?”
“未成年又怎麽樣?”希爾維森低聲反問,英俊的眉眼邪氣得彎起來,他說:“你是我的人,我就是要對你犯罪,誰敢管?”
霸道色情的言語有着特別催化作用,白翊覺得自己在那雙藍眼睛裏不可救藥的深陷進去,調侃道:“我聽說和血族做完以後的人都下不去床了?”
少将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說:“那是因為他們興奮的不願下去。”
白翊挑釁地看着他,“你可以麽?”
少将笑而不語,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朝下探去,隔着長褲直接握住白翊漲得充血的器官,像是玩弄一般揉捏起來,玩味道:“願意效勞。”
少年未經世事的身體原本就敏感得一塌糊塗,白翊舒服得悶哼一聲,腦袋情不自禁的向後仰去,白皙的脖頸喉結滾動,胯部配合着對方手上的動作來回晃動。沒幾分鐘,随着一陣痙攣似的抽動,胯間頓時濕了一片。
“這還只是用手而已……”
白翊擡手搭在眉骨上,大腦一陣空白,胸口劇烈起伏,他換了一會兒,撐起身體在希爾唇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轉而貼在他耳側,暧昧地吹着氣說:“我幫你吧。”
希爾維森眉梢微挑,反問道:“你确定能滿足我?”
靈巧的舌尖探進耳蝸,白翊低聲說:“直到你滿足為止。”
促狹的眼尾微微挑起,狎昵的目光掃過少年頸側緋紅的肌膚,希爾維森眼底劃過一絲輕佻的神色,他向後靠在車門上,長腿打開,“給我舔。”
白翊徒然一愣,猶豫了一會兒,起身過去在前後座的空隙間單膝跪下。希爾維森的性器早已硬到極限,被長褲緊緊束住,勾勒出一個明顯的輪廓,白翊看着對方的尺寸吞了吞口水,俯下身用牙齒小心翼翼咬住拉鏈輕輕拉開。
這個動作比口交本身更能引發男人的征服欲,末梢神經此時靈敏到了極致,長褲被拉開,少年柔軟的唇瓣蹭過薄薄的底褲,氣息溫熱撩撥着充血狀态的陰莖,單是看看就叫人血脈贲張。
纖長的手指捏住褲腳輕輕一拉,勃起的性器擺脫束縛直接彈在白翊臉上,興奮得陣陣搏動。希爾維森克制地長出口氣,兩指夾住陰莖根部,晃動着一下一下拍打着白翊臉頰,說:“還等什麽?你不是要到我滿足為止麽?”
白翊壞笑着舔了舔下面脹緊的囊袋,說:“等你忍不住的時候。”
希爾維森:“……”
少将瞬間産生一種扒了這小子幹到死的沖動。
情欲中燒的血族身體變得異常燥熱,白翊伸手握住希爾滾燙的陰莖,舌尖挑逗似的舔過頂端的褶皺和陽筋,緊接着雙唇一抿,模拟着交尾的感覺直接深喉,白翊盡力吞咽也只能堪堪含住一半長度。
口腔內壁潮濕高熱,敏感的龜頭摩擦過粗糙的舌苔,一路頂至最深處,快感鋪天蓋地般席卷而來,嘔吐感誘發咽部收縮,驟然而來的緊致感讓插在裏面的人頓時爽翻了!
希爾維森忍不住低吼出聲,五指插進白翊後腦的發間,催促着按下去。
白翊原本已經冷靜下來的身體再度騰起一股欲望,胯下器官勃起,他抽出一只手解開拉鏈,摸進底褲,随着吞吐的節奏撫弄起來。
“如果只是這樣,到明天這時候你都滿足不了我。”
嘴被堵住不能反駁的小白隊長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剛插進來的時候爽得差點射了。
希爾維森笑了,“你怎麽知道我差點射了?”
【因為你在我嘴裏!】白翊怒想。
希爾維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問:“不如我們換個姿勢?”
白翊:“???”
少将不再廢話,伸手扣住白翊肩膀直接把人拉起來扒掉長褲,然後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在這麽玩下去就真要到明天晚上了。”
小白隊長:“……”
尺寸駭人的器官抵在大腿內側,白翊忍不住低頭瞄了一眼,紫紅的龜頭上沾着亮晶晶的口水,血管暴起,正一下一下搏動着。
趁白翊愣神的功夫,希爾維森的雙手已經探到白翊身後,掰開臀瓣,手指在後學入口稍微按了按,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插進去三根手指,緩慢卻熟練的擴張起來。
“啊——”突如其來的異物侵入疼得白翊眼睛一酸,他下意識摟緊希爾維森肩膀,伏在他耳側氣喘籲籲地罵了一句混蛋。
混蛋少将完全置若罔聞,手指感受着那裏的肌肉不再繃緊,前列腺分泌的滑膩液體慢慢潤濕了內壁。希爾維森抽出手指,單手穩在白翊腰側,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陰莖,龜頭在穴口草草磨蹭一番後,長驅直入。
身體被強勢入侵,後穴內壁的褶皺被撐到極限,恐怖的肉刃直接插到盡頭,緊接着深入淺出,一下一下頂着前列腺,每一次抽離之後都是更加兇殘的進入。
疼痛混合着稍稍遲來的快感混淆了意識,白翊忍不住全身顫抖,下意識想要合攏雙腿卻只能在一次次貫穿中分得更開,他覺得自己随時都可能被這種殘暴的入侵撕成碎片,而少将游離的手又時刻牢牢地穩在腰間。
滑膩的液體從交合部位溢出,沿着大腿內側淌下來,啪啪的水聲作響,密閉的懸浮車內漂浮着令人羞恥卻又欲罷不能的情欲味道。
零點過後四下無人的街道一角,特戰隊編制下,屬于希爾維森?梵卓少将的懸浮車兀自震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