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騷動018
韓開宇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裏,而女人背對着她側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被束縛着,不安的扭動着身子。
身後跟着來的小馬仔靠在韓開宇肩膀上,得意的向他炫耀,“看見沒有,這可是市長夫人吶,平時請都請不來的,你一定要給伺候舒服了。”
憑直覺,韓開宇覺得這人不是陳清末,但還是謹慎的再一次求證,“這女人叫什麽名字?”
“誰知道啊,不過......”小馬仔頓了頓,嘴裏發出怪異的小聲,獻寶一樣小小聲的向韓開宇透露到,“這女人那叫一個騷啊,當初被我們老大上的時候,只差把房頂掀翻了,就是不知道那肚子裏的種是不是我們老大的。”
聽完男人的話,韓開宇确定下來,這人肯定不是陳清末。那天蕭鳴政借口懷孕讓他不暴露的同時讓陳清末脫身,估計豹子信以為真了,所以告訴靳老大市長夫人懷着孩子,負責綁架的人都不知道市長夫人長什麽樣,只能跟蹤蕭鳴政,而這女人誤打誤撞被人誤會所以被綁了過來。
雖然不是陳清末,但是能夠和蕭鳴政有聯系,應該也是認識的人,即使退一萬步來說,這個人只是普通人,韓開宇也有義務救她。
心中有了想法,韓開宇故作不知所措的詢問男人,“大哥,你看這活,靳老大也沒說要怎麽報仇,支支招呗,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才能讓老大滿意啊?”
“孕婦你也上啊,這麽重口味?”男人說完又心領神會的嘀咕,“不過我也沒上過孕婦,肯定很刺激。”
靳老大也不敢鬧出人命,加上俊公子突然失蹤了,讓他一時間慌了神,哪裏還有時間再理會什麽市長夫人,陳雅琳被扇了兩個巴掌關在了地下室就再沒有人理會了,韓開宇負責給她送吃的。她到現在也還沒認清自己的處境,一刻不停的在地下室大罵,惹得看守的人煩了,直接動手打了她幾次,人雖然老實了很多,但還是倔得很,最後看守的人煩了,直接在飯菜裏下藥讓她沉睡。
俊公子是在別墅裏失蹤的,靳老大第一個懷疑這是一個陷阱,大老板專門為他設計的陷阱。
靳老大每天忙着找人,豹子哥也趁機得到了許多實權,韓開宇從進來就一直跟着他,所以豹子哥一直将他看做自己的心腹培養,帶着他做事見那些中間人,最後委以重任,要他去做最終交易的接頭人,不過具體的交易事項卻要等到交易當晚才會告訴他。
全市的警察在各個路口設崗盤查,韓開宇這種沒在警察視野中出現過的角色此時派上了大用場,豹子哥要他去和蕭鳴政談判。
豹子哥一直送韓開宇到了談判地點,臨下車時将一疊照片遞給韓開宇,“如果蕭鳴政不妥協,将這些照片給他,再警告他,他只有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後全市還不恢複正常管理,就等着為他老婆孩子收屍吧。”
因為市長夫人的失蹤,不僅是全市盤查,就連平時那些地下交易市場和酒吧KTV也加強管制,交易方已經進入了S市,但是看到了現在的狀況,必須要求靳老大解決之後才答應交易。
韓開宇身上帶着竊聽裝置,一舉一動都必須在豹子哥的監督下進行。
剛進入約定好的地方,蕭鳴政的助理就将韓開宇引進了包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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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軍方的聯系渠道,蕭鳴政已經知曉了韓開宇的計劃,所以一進門就配合着演了起來。
雙方一邊拉鋸着談判一邊大吃大喝,而韓開宇身邊蹲了兩個身着飯店制服的人員,全神貫注的拆解着他手腕上的手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離豹子哥給的時間不多了,房間裏的人全都凝神屏氣的注視着兩個工作人員的動作,等一塊幾乎一模一樣的腕表再一次套在韓開宇手上了,大家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蕭鳴政也是松了一口氣,房間裏的人都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等所有人員從暗門魚貫而出了,蕭鳴政才朗聲開口,“你們的條件我還要再考慮考慮,但是如果她們母子少了一根毫毛,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韓開宇按照豹子哥的囑咐反嗆回去,“你只有三天時間,否則,就等着給你老婆孩子收屍吧。”
話落,韓開宇就起身走了,上了車,豹子哥贊許的看着韓開宇,“不錯,沒想到你小子膽子小了點口才還不錯,以後就跟着我,保證你前途無量。”
“謝謝豹哥提攜,我以後就是豹哥的人了,一切以豹哥馬首是瞻。”
自從那天之後,陳清末就一直呆在家裏,有警察和保镖二十四小時保護着。期間有警察要求給陳清末做筆錄,被蕭鳴政拒絕了,蕭鳴政除了工作也盡量減少外出,陪着她怕她胡思亂想,因為陳雅琳失蹤她無比自責,覺得自己眼睜睜看着她被綁架而沒有幫忙是不對的。
蕭鳴政不在的時候,林安曉每天帶着兩個孩子來陪陳清末,陳暮嬈還在喝奶,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找人陪她玩兒,陳致軒比吉爾米小一點,也正是好動的年紀,陳清末每天要應付兩個小鬼,倒也沒那麽多時間東想西想。
而且吉爾米每天都會打電話吵着要陳清末和他說話,三個孩子聚到一起,陳清末反倒覺得這樣的生活一晃就過了。
當陳清末得知消息的時候,所有的抓捕計劃已經實施完成并取得了巨大成功,各大報紙頭版頭條進行了大面積的報道,陳雅琳被特警保護着突破了記者的包圍圈,除了身體上受了點傷,孩子經過多番折騰沒有保住之外,人沒什麽大事兒,被救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報警,她記起了酒吧裏強-奸她的男人,并揚言要殺了他。
經過一輪徹底打擊之後,S市終于恢複了平靜,最後靳老大不甘心引爆手表裝置的時候,眼睜睜的看着韓開宇左手腕一小股青煙冒了起來,然後就沒有後續,最終被警方抓捕。
韓開宇也順利完成任務,正式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最開心的莫過于李莫西了,天天盯着韓開宇,寸步不離的,生怕他再一次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或許是多日的離別,也或許是認清了自己的感情,韓開宇開始慢慢的接納李莫西,會接她電話,會陪她吃飯,會在她抱怨的時候主動牽她的手,即使是一句簡單的“我喜歡你”也從未說出口過,這樣的日子已經讓她無比的滿足。
李莫西天天往陳家跑,天天在陳清末面前誇韓開宇是多麽優秀多麽體貼,中了頭等大獎一樣忍不住向所有人炫耀她的幸福。
這樣的日子她等了太久,期待了太久,她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韓開宇從此是她李莫西的了,誰也搶不走,誰也不敢搶走。
而對于無端遭受了這樣一場劫難的陳雅琳來說,孩子還在肚子裏的時候她無時無刻不想着打掉他,可當他真的一點點的從自己身體裏流失的時候,她還是難過痛苦得潸然淚下,努力好強了一輩子,卻因為一份執念而毀了全部,最後連孩子也沒保住。
日子似乎再次歸于平靜,陳清末去醫院看過一次陳雅琳,她穿着病號服坐在窗邊,一言不發的盯着窗外的積滿積雪的大樹,對于陳清末和蕭鳴政的到來似乎并不感到意味。
蕭鳴政本不想過來的,可是陳清末執意要來看看陳雅琳,他只得推了手裏的工作陪着她一起,因為即使陳雅琳已經變了,他還是不放心她,怕陳清末受欺負。
當初被陳雅琳收買的那兩個混混後來也被捕了,因為他們的交代,蕭鳴政才知道原來陳雅琳哪天其實是想綁架陳清末的,只是陰差陽錯自己反而被綁了,那一刻蕭鳴政真想幹脆放手不管了,自作孽不可活,或許這就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呢。
可是看陳清末自責那樣子,他就忍不住心疼,即使是為了陳清末,也必須盡力救出陳雅琳。
兩個女人以前就沒什麽交集,要不是因為蕭鳴政,要不是因為鄭雲天的野心,他們這輩子估計都不會認識,将買來的慰問品和鮮花放心之後,陳清末說了一句你好好保重自己,然後走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蕭鳴政就擔心的拉着她左看右看,生怕陳雅琳又發瘋了。
鄭雲天讓其他同學聯系了陳清末,說是他們幾個還留在S市的一起聚聚,陳清末不好意思拒絕,便點頭赴約了,韓開宇被李莫西拉着去旅游了,所以并沒有出席,但是蕭鳴政這次是死乞白賴的跟着去了。
地點還是池宇的包間,只是人比上次少了一些,雖然上次大家都是意猶未盡,但是有些人在外地路途遙遠不方便,除了本身在S市發展的有幾個,在附近城市的好幾個也特意抽空趕了過來。
陳清末和蕭鳴政一出現,立刻招來一片起哄聲和口哨聲,還有人直接開始吆喝叫喊了,“快點快點,上次是哪些人輸了,一人五百,快點......”
“拜托,你一個人輸好吧,所有人都壓的他們會在一起,你不是要險中求勝大賺一把所以壓了不在一起嘛,今天看你輸得脫褲子估計也賠不完了。”
“啊啊啊,我去,你們.......”說話的人一把拉住蕭鳴政,演得特別逼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蕭師兄啊,你怎麽能這麽坑小弟呢,一人五百啊,還有那些沒來的,你數數,我今天是傾家蕩産也出不了池宇大門啊。”
鄭雲天這次沒有擔當主持人,尴尬的在一邊站着,好幾次想來和陳清末搭話,卻老是被人打岔過去。
女人聚在一起話題離不開男人,陳清末早就被幾個女同學拉過去嚴加審問了。
蕭鳴政被衆人簇擁着坐下,似乎很願意和別人分享他的幸福,聽着身邊一個個的拍手叫好聲和某人的控訴聲,忍俊不禁的補了一句,“還叫上我一個。”
本來已經夠慘的人立刻一腦門子砸在了桌子上,“蕭師兄,不帶這麽坑娘家人的,我下次買你們早生貴子一舉得三成不。”
蕭鳴政難得的喜露于色,大笑着回答,“好,下次下注的時候記得叫我,我壓十倍。”
飯局上,蕭鳴政和陳清末自然成了談論的焦點,男生們打趣着要蕭師兄傳授追妻秘訣,女生則一邊倒的贊嘆着蕭鳴政,順便吐槽兩句自己的男人,一大桌子好不熱鬧。
鄭雲天等了好久,終于尋了機會和陳清末說上了話,二話不說自己先仰頭灌了一大杯白酒,“妹子,是哥哥對不起你,是哥哥糊塗,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哥哥一般見識。”
然後仰頭喝下第二杯,“雖然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這樣的卑鄙小人也不配求得你的原諒,幸好你和蕭師兄都沒事兒,,也算是我自己少作一點孽,對不起。”
當鄭雲天仰頭要喝第三杯的時候,蕭鳴政開口叫了陳清末,他一開口,衆人雙眼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因為他喊的是,“老婆,我醉了。”
接下來又是一片起哄聲,陳清末抱歉的看了看鄭雲天,鄭雲天知道自己作孽太多,不敢要人家原諒了,笑了笑善解人意的開口,“你過去吧,蕭師兄估計是真的喝多了。”陳清末走後,鄭雲天怔怔的看着杯裏晃蕩的液體,嘆了口氣,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喉嚨裏火辣辣的一片,難受得緊。
蕭鳴政果然是被灌了許多,陳清末剛坐到他身邊,七手八腳的就有人立馬滿上兩人的酒杯,起哄着大喊,“什麽都不說,交杯酒先走一個。”
蕭鳴政對着陳清末眨了眨眼,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好,陳清末回以微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不過卻被蕭鳴政給截了過去。
“蕭師兄,難道你要左手交右手的喝嗎?”
“廢話,我一個被你們灌醉就好了,兩個都醉了你們吃好喝好倒是一溜煙跑了,難道要我們自生自滅?”
蕭鳴政給陳清末換了果汁,衆人接了他的話,擠眉弄眼的好不暧昧,“哎喲,說什麽自生自滅啊,樓上總統套房等着二位莅臨呢。”
這幫人平時也是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玩起來這麽瘋,看來上次那架勢真的是太小兒科了,這次不管男士女士都是放開了不灌醉他們不罷休的架勢,陳清末看不下去了,出聲威脅大家,“差不多得了啊,要是真把他灌醉了出什麽事兒我可找你們負責啊。”
“哎喲喂,這就護上了啊,蕭師兄,看來你以後的日子煎熬了啊,家有悍妻,你自求多福吧。”
蕭鳴政已經微醉了,只顧着看着陳清末傻樂,聽了別人的打趣,高興的宣布,“這煎熬好啊,你們別嫉妒就好。”
......
最終還是滿足了大家的惡趣味,交杯酒、五分鐘舌吻、煽情表白......衆人能想出來的都一個不落的實現了。
最後蕭鳴政似乎是真的喝醉了,倒在陳清末肩膀上休息。手卻在桌下不老實起來,抓着陳清末小手一下下揉捏着,還大膽的往他腿間帶,陳清末一開始沒注意,慢半拍的轉頭看着對她溫柔微笑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
陳清末無聲的瞪着肇事者,蕭鳴政若無其事的對着她溫柔的傻笑,讓人怎麽也發不起火來。
流氓!
陳清末踢了他一腳,沒反應,再踢一腳,踢到了桌腿上,差點沒把眼淚疼出來。
這會兒蕭鳴政似乎是酒醒了,故作好奇的看着她,靠近她暧昧的詢問,“怎麽了?”
陳清末憤懑的瞪着他,沒臉沒皮所向無敵,還敢問她怎麽了!
那迷蒙的雙眼變得濕潤,眼波流轉顧盼生輝,随意的一掃,就令身旁的人覺得風情萬種,心裏止不住的柔軟。
看了看周圍已經趴下了好幾個,角落甚至有人正在哭着表白,鄭雲天一個人坐在對面喝悶酒,飯局似乎也接近了尾聲,蕭鳴政坐正了身子,“好了,不逗你了,這麽晚了差不多該走了吧?”
“等下,我先去洗把臉,你喝了這麽多不能開車,待會兒我找司機送我們回去。”
陳清末起身去洗手間放水,放在包裏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起來,一開始離最近的蕭鳴政也沒注意,更別說聊嗨了的其他人。
蕭鳴政拿着手機出去找陳清末,更重要的是想看看她情況。
屏幕上的號碼沒有署名,而且是一個本地號碼,執着的停了又打,蕭鳴政有預感般接了起來,還來不及開口,一個稚嫩的童音傳來,“嗚嗚嗚......媽咪......媽咪......”
“您好,請問是陳女士嗎?”
蕭鳴政還沒從那悲戚的童音中回過神來,皺着眉頭頓了頓才回答,“嗯,我是她老公。”
“您好,我們這裏是S市機場,剛剛那個小朋友是搭乘昨天倫敦直飛S市的航班到達S市的,我們聯系不到監護人,他說了陳女士的號碼讓我們聯系陳女士,您看陳女士能不能過來确認一下。”
對方禮貌得體的詢問,蕭鳴政已經從那陣心悸中恢複過來,啞着嗓子問,“他叫什麽名字?”
“旅客名單上登記叫吉爾米,英籍華人。”
吉爾米?他怎麽會在S市?而且他在哭......
“我們馬上就到。”蕭鳴政顧不得其他,直接闖進了女士衛生間,幾個正在洗手的女人看見一個大男人闖了進來,尖叫着跑出去了,揚言要去找保安。
陳清末聽見尖叫聲從格子間裏出來,一擡眼就看見雙眼猩紅的蕭鳴政立在面前,吓了一大跳,“你怎麽在這裏,沒事兒吧?”
“沒事兒。”蕭鳴政低聲回答,看着她緋紅的臉頰認真的注視着,看似要從上面看出點什麽來一樣。
陳清末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臉頰,猶疑着詢問,“你這麽盯着我看幹嘛?”
蕭鳴政把手機遞還給陳清末,陳清末翻開看了看,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給我手機幹嘛?”
“吉爾米是誰?”
雖然明明知曉,他卻還是固執的想要親自從陳清末口中得到确認。
但是令人失望的是,陳清末如預料般,表情立即變得慌亂,眼神也游移不定不敢直視他,習慣性的去撂耳際的碎發,磕磕絆絆的解釋,“就,就一個,一個認識的人啊,你怎麽知道他?”
“他一個人在機場,現在。”
蕭鳴政一直盯着陳清末,生怕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陳清末聽了蕭鳴政的話,手裏的手機啪嗒掉在厚實的地毯上,慌亂的往門口跑。
沒來得及和衆人打招呼,蕭鳴政拉住慌亂的陳清末上了自己的車。
去機場的路大概四十分鐘的車程,陳清末早已忘了蕭鳴政喝了酒不能開車,反而一直催促着他開快點。
蕭鳴政一言不發的将車速加到了最大,深夜的機場大道并不算擁擠,但是每到一個路口,不斷閃爍的電子眼顯示這車違規的次數。
到了收費站下機場高速的時候,上一輛車剛好經過,蕭鳴政沒有猶豫的一踩油門沖了過去,跑車轟鳴的引擎聲在黑夜裏尤其刺耳,後面的警笛聲很快響起。
“前方車輛,立即靠邊停下接受檢查......”
警車一直呼啦呼啦的一路更到了機場,即使早就被甩了十萬八千裏,也執着的跟到了底,在蕭鳴政的車旁停下,然後呼叫着總部查這倆車的車牌車主是誰。
車還來不及停穩,陳清末就沖了下去,蕭鳴政也随後跟上,車門都來不及關上。
等兩人在到達T3航站樓服務臺的時候,一個小男孩爬下沙發,踉踉跄跄的撲進陳清末懷裏,臉上挂滿了淚珠子,一邊飚着英文單詞一邊打着嗝,可想而知哭得有多厲害。
“媽咪......媽咪......”
陳清末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也是哭得不能自己,急切的捧着男孩臉頰親吻,擔憂的查看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蕭鳴政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默默的和旁邊等候的空姐辦了交接,拉着吉爾米的行李走到還沉浸在悲傷中的兩人。
“走吧,回去再說。”
蕭鳴政一把抱起還在噼裏啪啦吐着英文單詞的吉爾米往外走,全身肌肉都僵硬着,軟綿綿的孩子抱在他臂彎裏,生怕一個大力弄疼了他,卻還有力圖鎮定不至于邁錯了步子走出去。陳清末急忙拉着他小小的行李箱跟上,趴在蕭鳴政肩頭的吉爾米一點兒也不怕生,睜着墨色的大眼好奇的問陳清末,一口标準的倫敦腔加上他特有的濡濡的童音,聽起來異常可愛,“Mommy,i like this uncle.”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忙着加入某黨,各種會議各種資料都沒時間碼字,今晚在圖書館外面喂了一晚上蚊子碼出這章,大家521快樂哈
還有那誰誰不是一直覺得還有好長才完結嘛,嘿嘿,現在呢,是不是覺得分分鐘的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