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姚家小弟
睚眦能夠很明顯感覺到姚懾的弟弟姚望對自己有敵意。
不但經常用那種看髒東西的眼神看自己,只要自己靠近姚懾,他就一定要插進來,找一切借口理由把他哥拉開。這小子是什麽意思?要不是看他是姚懾的弟弟,以他龍七子的個性早教訓他一頓了!還讓這小子嚣張?!
睚眦是忍着沒下手。但那邊姚弟弟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鄉下夜間沒有什麽娛樂,九點一過各人便回房睡覺。睚眦很自然地跟在姚懾身後進房,卻被揪住了胳膊。睚眦條件反射,反手一拳,把人撂倒在地。
“嗷!”身後頓時一陣痛呼。
睚眦低頭一看,又是姚望那小子。不禁語氣不耐煩地問道:“幹嘛你?”
姚望爬起來,揉着被揍疼的肚子,語氣激動地責問:“我才要問你幹嘛呢?!有你這樣随便動手打人的嗎?!”
睚眦冷冷回了他一句:“想不挨揍,以後就不要靠近我!”
“你!”姚小弟一直待在鄉下,為人淳樸。長這麽大就沒見過如此嚣張無禮的人,氣惱非常,卻知道自己打不過這高大的男人,莫可奈何:“你跟着我哥幹嘛?你房間在那邊。”
姚家靠着大兒子這幾年來的幫襯,也蓋了座“鄉村豪華別墅”。農村地方多,蓋房子也往大裏蓋。這“別墅”裏別的沒有,就是房間多。睚眦自然不能跟姚懾一間房了。
睚眦懶得搭理他,擡腿便走。
姚望可忍不住了:“你這個變态!你別纏着我哥!”
睚眦聞言頓時停住了腳步,回頭冷眼看着姚望:“變态?”什麽意思?
姚望性格耿直,氣憤之下,把心裏面的話全說了出來:“你一個男人整日粘着我哥不是變态是什麽?!”
說實在話,姚小弟是有那麽點戀兄情節的。姚懾從小學習就好,人也長得俊俏。雖然他不是鄉裏第一個考出去的大學生,但他的成就最高,成為了知名的主持人。可謂是他們大石村之光啊!姚望從小就崇拜自己哥哥。姚懾高中開始就進了城,在城裏念書,十幾年來回家的時候不多,兩兄弟相處的時間也少。這就更讓姚小弟在心目中把自己的哥哥美化了。
他怎麽能看着自己完美的哥哥,被壞人引誘,走向堕落呢?!雖然他是鄉下人,也知道如果兩個男人在一起,這絕對是醜聞,會讓哥哥身敗名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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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明白了,這小子是在罵自己呢。他的眸子逐漸轉變成金色獸瞳,嘴裏的獠牙也冒了出來,一副風雨欲來之勢。
幸好這時姚懾在房門喊了一句:“幹什麽呢你們?”
姚望馬上拉着他哥進房:“哥,我有話跟你說。”
“哼!”睚眦憤憤地将獠牙收起,冷眼看着哥倆進房,轉身回自己房間了。
“哥,你跟那敖七到底是什麽關系?”原本姚望還只是猜測,但剛剛睚眦卻并沒有反駁,他的心頓時涼了。最起碼,那個兇狠的家夥絕對是對自己哥哥有別樣心思的。
姚懾心裏打了個突:“不就是我朋友呗。問這個幹什麽?”原本他這句話是可以說得理直氣壯的,可經過那晚,他現在卻覺得有點心虛。
“哥,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朋友?”看那狠勁,不是混黑社會就是街邊流氓。
“工作上認識的坐了一天車,我累了,有什麽話明天再說吧。”姚懾害怕露餡,忙打發他走。
“哥,你可得小心那家夥,他對你心懷不軌”姚望還想再說,卻被他哥推着出門了:“哎,哥,哥!你開門啊!”
姚懾回家後,幫着家裏搞了一天衛生,又開着拖拉機把農副産品拉到城裏賣了,置辦了些年貨。當然,睚眦是如影随形的跟着的,不過作為客人,他只需要翹起手看着,不需要幫忙。姚小弟雖然想從中阻攔,也想跟着去,可姚父姚母卻攔着,讓他在家幫忙,不能成行。
睚眦心滿意足坐着拖拉機,跟姚懾進城“約會”去了。雖然拖拉機上還有兩頭豬崽、一籠雞、一籠鴨與龍子殿下“平起平坐”,他也心情好地不計較了。
就這樣忙乎了兩日,終于到大年三十了。
姚家全家人圍在一起吃團年飯。既然姚父姚母都已經說睚眦是“一家人”了,睚眦很自覺地也把自己當成姚家人了。
吃年夜飯是有講究的,比方說吧,大石村這講究的第一項就是座位次序。祖輩居上,小輩居中,長輩居下。因為姚家祖輩已經過世,所以首位空着。睚眦一看首位沒有人坐,姚懾又坐在了上位旁邊,便毫不猶豫,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主位上。姚家人面面相觑,最後姚父說道:“這個,小敖啊,這位置不好,你換個吧。”這是留給過世的祖先的。
睚眦卻豪氣地一擺手:“沒事,挺好的。”
又比如說吧,年夜飯上必須有魚。但這魚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寓意着年年有餘。可睚眦卻不客氣,上來第一個就夾魚吃。見姚懾盯着他看,還夾了一筷子魚肉放他碗裏:“看什麽?吃啊。”
第三個講究,那就是年夜飯不能吃完,一定得留下一點。寓意着往後一整年都衣食富足,有富餘。可睚眦向來胃口好,雖然不比他五哥饕餮,可這八菜一湯,才剛夠他填肚子的。
要不是姚望及時搶下了一盤白切雞,這餐桌就得被睚眦掃蕩個清光。
守歲到12點,點上炮仗,又吃了餃子。農村人睡得早,姚父姚母早撐不住了,便打發一家子人去睡覺。
姚懾正刷着牙呢,睚眦走進浴室給他使了個眼神。姚懾不明所以,滿嘴泡沫地問了句:“幹嘛呢?”
“跟我來。”睚眦不由分說拉上姚懾往外走。
姚懾匆匆忙忙擦了把臉,跟了上去。
鄉村的夜晚一片漆黑,夜風又冷,雖然偶爾有零星的鞭炮聲響起,但還是靜谧得讓人膽寒。
睚眦拉着姚懾躲在院子的石磨後蹲着。
姚懾莫名其妙看着他,幹嘛搞得這麽鬼鬼祟祟的?
等了不到兩分鐘,姚家大門“嘎吱”一聲被推開。有人從裏面探出一個頭來,四處張望了一下,似乎沒人,便端着一盤東西出門了。
“小望?大半夜的,搞什麽鬼?!”姚懾疑惑了,正打算過去問自己弟弟。
睚眦給了他一個眼色示意他噤聲,接着便帶着姚懾悄悄跟在姚望背後。
走了十多分鐘,姚望鑽進了一座磚瓦房。
姚懾一看,那不是他們姚家的祠堂嗎?弟弟這鬼鬼祟祟的是搞什麽鬼?!
答應某珂的100字惡搞小番外:
姚父:孩子他媽?小敖給我們送的那些補品怎麽不見了?你放哪了?
姚母:诶?我就放在窗臺上了怪了,怎麽不見了?!
睚眦一口雞精一口腦白金,偶爾還吧唧嚼兩口生燕窩。X的!人類的補品也太難吃了。不過自己千辛萬苦帶過來,怎麽也不能便宜別人。而且他堂堂龍子還得纡尊降貴給人類賠笑臉,這筆賬他先記着,全部記在那人身上,讓他以後加倍還!他要這樣這樣,還要那樣那樣姚懾:想什麽呢?笑得真他X惡心诶?!你在吃什麽?那不是送給我爸媽的補品嗎?你幹什麽啊?!哪有你這樣的?!
睚眦“切”一聲,不以為然。順便還塞給姚懾一盒東西:“放心吧,我也給你留了。”
姚懾掏出那盒東西一看,X仁腎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