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也是,怪不得他總是那副慫樣,小媳婦似的任說任罵,原來是個捅屁眼的死玻璃。
鄭萬越想越來氣,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來,照着臉左右開弓兩巴掌。張越閣被打破了嘴角,滿臉的血,剛開始的幾拳也充血開始腫了起來。
鄭萬松了手,張越閣滑到地上,他渾身疼得動彈不得,一邊咳血一邊喘粗氣。
鄭萬看他這副樣子,本身就是配不上自家女兒的。要不是鄭巧偏說喜歡他,他怎麽肯把女兒嫁給這樣一個膿包。傻女兒啊,你喜歡他什麽,長得就像個娘們,新婚沒幾天就出來偷情,還是跟男人。
鄭萬越發心疼女兒,替女兒心疼,他想也真不能就在這給女婿給做了,不然沒法向女兒交代。
他拿起酒店電話給前臺撥了個,讓剛剛從這裏走那個少爺再回來。
那個少爺被經理押着上來,鄭萬讓經理滾。
那個少爺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見此陣勢哇地哭了出來,跪在地上給鄭萬磕頭,一邊哭號一邊說:“老板,我奶奶病了好幾年了,全靠我一個人賺錢吊着命啊……”
鄭萬不耐煩地說:“我不是讓你來聽你說這個的。你們本來要做什麽,給我做啊?”
青年凄凄慘慘地膝行過去,真摯地說:“老板,我們什麽都沒做,真的沒什麽啊!”
“別跟我這放屁!”鄭萬朝着青年心口踢了一腳,青年捂着胸口半天沒起來。
張越閣終于攢出了點力氣,爬過去搖了搖青年,說:“小孫,小孫你沒事吧?”
鄭萬冷笑一聲,看那個青年半天緩過勁來又跪了起來。鄭萬對他說:“你給我給他弄硬,然後做。”
青年青着臉不敢反抗,伏在張越閣身上,扒下他的短褲為他口交。
鄭萬看着兩人的動作,簡直惡心得想吐。
過了半天,張越閣的陰莖仍舊是軟塌塌的一條,鄭萬對青年說:“就你這點本事,還出來賣呢?”
Advertisement
那青年加了把勁兒,把張越閣的陰莖嘬得啧啧發響,業務熟練得讓鄭萬看得都有些胯下燥熱。可張越閣底下仍舊是沒有反應。
張越閣拍拍青年的頭,把他推開。
青年又開始哭,哭着說:“老板我跟您說我們真的沒什麽,張先生他不行的……”
鄭萬一個頭大,問張越閣:“你不行?”
張越閣點點頭,說:“我不行,您叫他走吧……”
鄭萬于是對青年說:“滾!”青年連滾帶爬地一溜煙跑了。
鄭萬又一腳踢上去。“你不行,你不行他媽的你娶什麽老婆?”
張越閣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哀求道:“是我不好,您饒了我吧!”
鄭萬低頭看了看張越閣大小形狀都很正常的陰莖,道:“我看你要這玩意兒也沒用了吧?”說着一腳踩了下去。
張越閣慘叫一聲向後躲去,鄭萬卻踩得更重,硬質的皮鞋底在張越閣的睾丸和陰莖上碾壓。
張越閣突然發出了一聲詭異的呻吟,雙手抓住岳父的叫,擡起頭來直直望向鄭萬。“求您了,不要……”那眼神更加的詭異,發紅的眼圈,充血腫起來的眼眶,睫毛依舊那麽長那麽密,陰影下的雙眼水亮又幽黑,好似充滿了某種渴望。
鄭萬這才突然醒悟過來,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你他媽的不是來這兒買屁股的,你他媽的是來這兒買操的!”說着腳下用了死勁兒,重重地碾了下去。
“啊!”張越閣大叫一聲向後倒去,而那叫聲卻不全是痛苦,又好似有幾分歡愉在裏邊。
鄭萬狐疑地收了腳,見之前毫無反應的陰莖竟然微微硬了起來。
“卧槽……”鄭萬腦子裏轟地一聲炸了,他把張越閣拎起來扔到床上,問他:“你他媽的到底有什麽病?”還沒得到回答他又說:“有病你他媽的還來禍害我女兒?”同時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張越閣被打得偏了頭。他慢慢地回過頭來,看向鄭萬,着魔一般輕輕呼喊:“爸……”
鄭萬将他推倒在床上,扯掉他挂在腿上的褲衩就壓了上去,一邊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一邊掀開張越閣的雙腿,用自己勃起得幾乎要爆炸的陰莖盲目地在張越閣雙腿間頂戳。
張越閣感到久違的歡愉,他已經進入到另一種狀态,已經顧不得所有其他,只想得到。他雙腿纏住鄭萬的腰,把自己的肛門向上送。鄭萬知道和男人是要操屁眼的,但沒有真的操過男人,找到的地方,想要操進去的時候卻遭受阻礙,于是愈發焦躁,用了蠻力往裏操。
張越閣疼得渾身發抖,他小聲地呻吟着,又引得鄭萬打了他一巴掌,說:“賤貨!”
鄭萬的陰莖插到了底,張越閣一個激靈,弓起了身子,全身上下的疼痛都仿佛得到了某種升華,不斷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使他迷亂起來。他夾緊了屁眼,扭動着屁股,直直望向鄭萬的雙眼,喊着:“爸,爸……”
鄭萬提着他的腰發狂地操弄起來,很快那裏便有液體流出,不再那麽澀,操出啧啧的水聲來。
張越閣随着被操的頻率小聲地哭,卻沒有淚,他說:“爸,我疼,我疼……”
鄭萬狠狠地頂了他一下,道:“閉嘴!”
張越閣趕忙雙手捂住自己的嘴,果真半點聲音都不再發出來。
很快張越閣的屁股就被撞得啪啪作響,張越閣也淫亂地抖着自己的屁股,扭動身體,他伸手撫摸自己,雙手摟抱着自己的肩,撫摸過乳頭,肋下,在所有疼痛青腫的地方按壓,而後一只手掐着自己的睾丸,一只手掐包皮,那根可憐兮兮微硬的陰莖便吐出了一點點水來。
鄭萬沒精力關注他的舉動,又掰着他的腿操了十幾分鐘,低吼一聲射了進去。
張越閣已經失神,恍惚得不行。他側過身去躺在一邊,急促地喘息。高潮褪去之後疼痛從四面八方襲來,張越閣又将自己抱成了小小的一團。
鄭萬拿餐巾紙擦自己的陰莖的時候才發現上面沾了很多血水,給他惡心得不成,出來又看到張越閣半死不活地縮在那裏,氣頭又上來了,抓着他的脖子給他拎起來,說:“你他媽的給我穿衣服,回去跟小巧把事情說清楚。”
“爸……”張越閣并不動。他說:“您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成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他媽的開什麽國際玩笑?”鄭萬瞪大了眼睛。“當什麽沒發生過?當你他媽的不是個死玻璃,還是當你不是陽痿?別再找我揍你。”
“您……您幹脆揍死我吧……不要跟小巧說了……”
鄭萬真想按着他的脖子就這麽給他掐死。他深呼吸兩下,平息了一下情緒,說:“你沒得選。”
最後鄭萬連扯帶拽地給他塞進車裏,一腳油門開回了家。
到家之後他把張越閣仍在客廳沙發上,“咚咚咚”地敲小兩口的卧室門,不會兒鄭巧把門拉開了個門縫,見是爸爸臭着個臉,打了個哈欠。
“鄭巧,你出來,我有事和你說。”
“爸,可我剛睡下唉,今天好難受的,有什麽事明天說行不行?”
鄭萬看女兒臉色的确有些憔悴,況且大晚上的,不該這樣打攪她睡覺,于是點點頭說:“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說。”
下了樓之後鄭萬看到女婿已經昏睡在沙發上,又噎了一口氣,氣沖沖地回自己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鄭萬憂心忡忡地第一個醒來,他一邊刷牙一邊下到客廳看,見那個殺千刀的死玻璃女婿仍舊躺在沙發上裝死,便把水缸裏的漱口水全部倒在張越閣頭上。
張越閣一個激靈,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兩只眼睛一只只能睜開一半,一只只能睜個小縫。
鄭萬說:“起來。”
張越閣爬了好幾下才爬了起來。
鄭萬又回去洗漱,收拾妥當之後來到客廳,不正眼看張越閣,找了些早飯吃。
這時鄭巧也收拾好了,從卧室出來。見到張越閣一臉豬頭的樣子,緊張地撲上來,摟着他的腦袋問:“誰打你了?”
鄭萬扔下手中的花卷說:“鄭巧你給我放手。”
鄭巧不理她爸,用額頭碰碰張越閣的額頭,心疼地說:“怎麽燒這麽高?去沒去醫院?身上還哪兒疼?”
張越閣眼眶發紅,他感受到岳父要殺人般的視線,極力向後縮着躲開鄭巧的觸摸。
鄭萬加大了聲量。“鄭巧,我讓你放手,你聽見沒有?”
鄭巧聞言也眼圈一紅,扭頭瞪着爸爸說:“你打的他?”
鄭萬默認。
“他做了什麽,你用得着把他打成這樣?”
“做了什麽?你問問他做了什麽吧!”
張越閣對鄭巧小聲說了聲:“對不起……”
鄭巧哭了出來,又把他摟在了懷裏。張越閣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