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被聽到根本不敢出聲,只是心中還是一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位置被這個博學又得體的男人所取代。而他就什麽都不是了,背後這個男人也不再是他爸,過不了幾天他就要卷着鋪蓋卷離開,也不再有人想要掌控他……

吃完飯,鄭巧好像終于下定決心,避重就輕地講了一下自己的經歷,以及和張越閣婚姻的實質。然後她說:“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內心,但我絕對我可能有些喜歡你,所以想把這些事情和你說清楚。”

張越閣被外邊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也為鄭巧屏住了呼吸。

男人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

鄭巧有些沉不住氣了,問:“如果……唉,就當我沒說吧,我們還是好朋友。”

男人說:“我現在只想殺了那幾個人。”又說:“我從來沒把你當朋友。”

張越閣被那人的殺氣震懾住了,突然覺得有些別扭,卻聽身後的老丈人輕笑了一聲。

男人說:“我一直喜歡你,聽到你訂婚的消息就辭職離開,想要保持朋友關系不逾越。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你。這種情況是我們彼此相愛,如果你們的婚姻沒有實質,我希望你們能離婚。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不等鄭巧反應,男人繼續說:“你考慮一下。我回去準備,一個禮拜之後向你求婚。今天先告辭了。”說着就站起了身。

“唉……”鄭巧傻了眼,想要挽留,又覺得不該留,應當自己想想。

男人走了之後她怔怔坐在餐桌前。另一邊壁櫥裏的兩人也分別靜默了。

張越閣現在不想騙自己了,他真的好傷心,看來這件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雙方都是你情我願,并且那個男人比他好上太多。然後他看到鄭巧那丫頭自己坐那兒嘿嘿地傻樂了起來,心裏更是插了一把刀。

就在這時,鄭萬突然向前推了一把張越閣,張越閣不明所以地起了身,看向身後。黑暗中看不清什麽,但他聽到了拉鏈聲。然後鄭萬扯開了他的居家褲,和他的內褲一起扒到膝蓋。下身一涼,張越閣條件反射地夾住了腿。鄭萬往自己手心吐了口塗抹,塗到了張越閣屁眼,然後抓着他的屁股,一個挺腰将陰莖捅了進去。

張越閣覺得眼前一花,被刺激得幾乎要直接暈倒。

鄭巧起身去廚房燒水,在噪音的掩護下鄭萬長嘆了一口氣,說:“這就對了。”

“什……什麽對了……”事發突然,張越閣只記得要忍着不能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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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味兒。”說着鄭萬也弓着身子,雙手捏着他的腰從後面一下下地頂他。張越閣被頂得一下下向前,不敢去扶門怕把門推開,于是雙手摳着側牆,繃緊身體承受着老丈人的沖擊。

壓抑的,痛苦的,羞恥的,不能見人的,在狹隘的空間裏一邊窺看着別人,一邊被父權的男人侵犯,與過去并無什麽不同。張越閣無比妥協,仿佛這正是他所期待的。

鄭萬幹得非常兇猛,發洩般地操着他的女婿,在壁櫥裏舒展不開,而張越閣痛苦又緊繃的反應讓他無比興奮。他好像在淩辱而且懲罰着這個人。讓他被這樣使用着,才是最終的歸途。

對于這個他不該得到的人鄭萬積攢了太多的欲望。他甚至不再留力,只想操他,操壞他,操死他,捅爛他。

鄭巧做完水,抱着熱水壺走過。張越閣緊張又痛苦,他的腸道被攻擊得潰不成軍,雙腿大開着合不上,酸痛得顫抖,并且肛門被撐大摩擦,火辣又痛。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才能不嗚咽出聲來。

好在沉浸在幸福感中的鄭巧五感異常遲鈍,并沒有發現咫尺之遙的壁櫥中的貓膩,又拿了茶葉,上樓回屋了。

張越閣依舊沒有松手,兩人也沒有出聲。鄭萬整個人像一團熊熊烈火,張越閣被他的熾熱融化和灼燒,整個人都愈發的軟,被沖擊得失了神,額頭抵在門板上,又漸漸向下滑。

鄭萬幹得越發不得勁兒,便拔了出來,摟着張越閣掉了個個兒,把他放在剛剛自己做過的雜物堆上,讓他跪在上邊,自己再壓上去,從背後操了進去。

四處的黑暗擠壓着他,耳邊只有衣物的摩擦聲以及老丈人的粗喘聲。張越閣雙手要撐着身子,嘴中的哽咽聲便溢了出來。

鄭萬将手指插到張越閣口裏,摳弄着他濕潤的口腔,後面操得更狠。

到了頂點,鄭萬頂到深處,射了個滿滿當當。

射完之後鄭萬等了一下,然後抽出來,把小女婿扶起來給他提上褲子,拿袖子給他抹了抹眼淚,掏出車鑰匙遞給他,說:“車上等我。”

張越閣膝蓋被膈得紅腫,雙腿打顫,根本就沒法好好走路。他站在刺眼的客廳裏,只怕鄭巧突然出現,發現他這副狼藉又醜陋的樣子,于是攥着車鑰匙鑽到家門口,輕輕地開門關門,一路來到鄭萬的車庫,打開車門爬上了副駕。

另一邊鄭萬整理了一下自己,提上褲子拉鏈又是人模人樣的了。他拿出張越閣的手機給鄭巧發了個短信:“明早回去。”然後也推開壁櫥的門,走了出去。

鄭萬一邊開車一邊想:操他媽的別墅區!

身邊的人乖巧安靜得過了頭,讓他愈發焦躁起來,恨不得把車停在路邊再操一遍。

然後他找到了折中的辦法,他把車挂到自動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對張越閣說:“給我吸。”

女婿那邊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便俯過身來,解開了鄭萬的褲子拉鏈。他握着岳父的陰莖,舔了兩下硬了之後含在了嘴裏,一吞一吐地給他口交。

鄭萬感到欲火沒有平息,反倒越燒越旺了。

鄭萬一只手按着他的頭,讓他吞到最深。張越閣先是難受得掙紮了一下,稍微适應之後調整了一下位置,讓鄭萬的陰莖抵在他的喉嚨深處。

然後他說:“就這麽含着。”

張越閣果真這樣含着不動了。

鄭萬專心開車,到了最近的常去的酒店他讓張越閣起身,張越閣緩緩地吐出陰莖,鄭萬捏着他的下巴,輕輕吻了吻他不能很快合上的下嘴唇。

張越閣一怔,心都要跳出來了。

鄭萬直接從前臺拿了房卡便帶着張越閣坐進電梯。電梯內壁四面反光,張越閣便是低着頭也逃無可逃,鄭萬一直在看着他。

進到房間鄭萬便開始解褲子。他對張越閣說:“過來,我要操你的嘴。”

張越閣走上前去,為鄭萬口交,鄭萬扶着他的後腦,一下下地操他的嘴。

很快他便不能滿足,拉起張越閣脫光了他的衣服,讓他躺在床上。

張越閣躺着,雙腿被掰開彎在兩邊,鄭萬正撸動着他的陰莖,可并不奏效,他始終只是微勃。他擡起脖子,輕輕叫了聲:“爸……”

鄭萬放棄他的陰莖,拿過瓶潤滑液拆了,擠了一些抹到張越閣身後,然後扶着自己的陰莖操了進去。

張越閣喉嚨裏發出呻吟聲,操進去之後鄭萬俯身下去與他接吻。

張越閣不會接吻,從來沒人願意吻他。鄭萬吻得霸道,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并且開始抽插。不一會兒張越閣就眼冒金星,耳邊轟轟發響。

鄭萬放開他,然後說:“張越閣,你是我的人了。”要把這句話刻進他的身體一般,鄭萬将陰莖重重捅到了最深處。

“嗯……”張越閣應了,看着他的岳父,覺得他得到了他所希望的,所渴求的。張越閣想要擁抱他,而他被操得颠簸不停,毫無力氣。過後他又被翻過來,從背後操了好一陣。等到鄭萬射精,兩人都是大汗淋漓。

鄭萬把他摟在懷裏,如他所願。又摸摸他的陰莖,還是軟的,便說:“趕明兒非得把你這個毛病治好。”

張越閣說:“爸,我射了兩次了……”

鄭萬覺得不可思議。“沒硬也能射?”

“嗯……”張越閣頗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鄭萬從背後吻吻他的脖子。現在可以肆無忌憚地吻了,于是他又吻了他的耳垂。張越閣癢得縮成一團。鄭萬把他轉過來,掰開,吻他的嘴,胸脯,和手背。

張越閣非常心酸,有種終于有人愛他了的錯覺。別的什麽都不重要了。

兩人都很累,沒洗澡就相擁着睡了。

第二天鄭萬率先起來,看張越閣在一旁睡得死沉死沉,捏他鼻子,撓他人中他也不醒,便湊上去親了他一口,笑了,心想,還以為他多耐操呢。

鄭萬去沖了個澡,完了之後就光着膀子去陽臺抽煙,同時給老韓挂了個電話。

“老韓,我女兒交了新女婿,叫徐什麽,徐周正,你給我好好地查,祖宗十八代地查。”

那邊老韓笑了,說:“老鄭,上個女婿也沒見你要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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