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上回來還沒消氣,想要教訓一下棄他而去的小兔子,可是竟然沒硬起來。
這簡直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張越閣光着屁股爬過來,問:“爸,我哪裏做錯了嗎?”
鄭萬說:“不是你的問題。”.
第二天他就出去找樂子,可壓着女人又想起了小女婿昨夜伏在他胯下舔,用屁股蹭他的情形。硬是硬得不行,可沒能做完,半道就軟了。
這事兒很快傳了出去,被狐朋狗友成天嘲笑。鄭萬急了,說:“你們這兒都是什麽人,松得不行。”
老韓哈哈大笑着摟着鄭萬的脖子說:“我看你是被你家小女婿天天磨天天磨,磨細了吧!”
“滾你媽的。”
“這樣吧,小毛前陣剛買了片天然溫泉,修好了度假村還沒開門,周末帶上家人一起去玩兒玩兒啊,我給你找個緊的,你要是再不行那就真是……”
鄭萬瞪了他一眼,老韓把最後一句話咽了回去。又問:“要男的要女的?”
“廢話,當然是要女的,要又乖又辣的,又清純又淫蕩,說一不二指哪兒打哪兒的。”
老韓笑了兩聲不理他,只當他腦袋壞了撒癔症。
鄭萬接連禁欲幾天,周末親自開車帶着一家子去郊游。張越閣原本挺開心的,可看到一進門就迎上來挽上老丈人手的女人,立馬就蔫兒了。
鄭巧在後邊氣得不行,都要掀起鞋板上去打小三了,被徐周正攔住,說:“別幹涉。”
泡上溫泉了,鄭萬拉着一個小姑娘和張越閣坐一塊兒,鄭巧徐周正小兩口坐另外一頭兒。鄭巧看對面三人怎麽看怎麽不順眼,說:“小越越也就算了,你說我爸是不是也腦子有病啊?是不是因為年輕的時候被我媽抛棄了,我又對他比較兇,他太缺愛了,然後亂搞以作心理補償。身邊有可心的人了還不珍惜,還特意帶出來顯擺刺激人家。小越越好可憐,真想穿越到他身體裏搞搞我爸。”
“小巧……”聽到這裏徐周正突然警戒起來。
“哎呀不是那個搞不是那個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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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周正說:“你操心成這樣,那我就幹涉一下吧。”說着起身出去,沒過多會兒就回來了。
鄭巧對愛人非常有信心,說:“就看你的了!”
幾人泡了沒多會兒就紛紛上岸,老丈人由嫩出水的小姑娘扶着,兩人都快貼到一起去了。
張越閣想躲遠點,于是在溫泉裏死撐着不出來。這時又來了一個年級稍大些的女人,從背後攬了張越閣,說:“小哥你一個人?我來陪你玩兒吧。”
張越閣吓得往前一撲,差點嗆了水。他回頭看了看岳父,說:“我……”
“你什麽你。”鄭萬把他從水裏拉出來。
張越閣對女人說:“對不起,不用了,我……”
女人抱着他的胳膊,拿胸脯擠壓,說:“出來玩兒嘛,放松放松。”
鄭萬說:“是啊,去呗。”
張越閣看着岳父,認真說:“您知道我不行……”
鄭萬一笑,說:“行不行,這麽多年了,不試試怎麽知道,也許對女人就行了呢,不是件大喜事兒。”
張越閣怔怔地看了鄭萬半晌,随後點點頭,被女人拉走了。
張越閣由女人拐着進了一個房間,那女人便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張越閣趕忙推開她,說:“唉,不行,真的,我真不行,別鬧了。”
女人非常主動,嘴上“啵”一聲了說:“我給你口口看?我很厲害的。”
張越閣說:“不用了,大姐……”
“那試試前列腺按摩?前面不行後面來嘛,我手上功夫也超厲害的哦!”
“哎!別!”張越閣抓緊褲頭跑。“我求您了,真的不用,我不想試。”
“哈哈哈!”女人笑得非常開心,還要去追張越閣。這時隔壁突然有了動靜。兩間卧室本是一個套房,中間只用木條打了個隔斷,根本不隔聲。
先響起來的是鄭萬的聲音:“脫呀。”一會兒他又問:“你成年了嗎?”
“十九啦,鄭先生。但我是第一次,您要溫柔一些啊!”
鄭萬臉一黑,他說要個緊一點的,沒說要雛啊,他哪溫柔得起來,回頭整個鮮血淋漓的多惡心人。再說他也這麽大歲數了,搞一個十九歲的小雛雞心裏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可都到了這個地步,也只有硬着頭皮上了。
“啊!鄭先生……好大!”女孩叫得毫不收斂。鄭萬最喜歡聽人叫床,也來了些興致,待女孩适應得差不多了就抽插起來。
“啊,好棒,啊……嗯!鄭先生!”女孩叫得起勁兒,張越閣隔着木板,隐約能看到兩人晃動的身體。張越閣捂着嘴一言不發,連帶着他身邊的女人也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張越閣“嘔”了一聲,跑到衛生間幹咳,沒有吐出什麽東西來。等他從廁所出來之後對女人說:“你走吧,拜托了。”
女人見他半條魂兒都沒了的樣子,也沒多說什麽,擺擺手走了。
那邊女孩叫聲越來越大。身邊沒了人,張越閣把額頭抵在木牆上無聲地哭了會兒,聽那邊肉體撞擊出“啪啪”的聲音。沒過多久女孩大叫幾聲,而後所有聲音都停了下來。
鄭萬先去洗了個澡,等女孩也洗完了,就遣她走了。他有些焦躁,坐在床邊抽煙。又過了不會兒,他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張越閣走了進來。
他洗過臉,但眼睛仍舊紅腫着,嘴唇也紅得似要滴出血。
鄭萬斜過眼看他。“你來幹嘛?”
“爸,”他說:“我想做。我想要您操我。”
鄭萬哼笑一聲,說:“行啊,來啊。”
床上有血痕,屋裏也有點腥氣。張越閣說:“不要在這裏……”
“為什麽?”鄭萬掐了煙問他。
張越閣并不答話。
鄭萬火氣上來了,三兩步上前,抓着他的浴衣領子,問:“為什麽不要在這裏?”
他把張越閣糾出去,拽到小院裏。“為什麽,你倒是說話啊?”
張越閣說不出話來,他只想哭。
鄭萬使勁一搡,把他推到院中的小池裏。1
張越閣掉進去嗆了兩口水,掙了兩下在淺水中坐了起來。他落湯雞一樣渾身濕淋淋的,擡起頭來乞求地望着岸上的人,哭喊了聲:“爸!”
鄭萬兩步踏進水裏,把張越閣翻了個個兒,掀開他的浴衣,裏面果真什麽都沒穿。
院中的景觀池引的是溫泉水,但到這裏已經有些涼了。張越閣趴跪着,四肢沒在水中,要揚着頭才不會嗆水。
鄭萬按着他的肩膀直接操了進去。硬挺挺的陰莖燙得吓人。鄭萬俯身上去頂他,不斷地把他頂壓倒水裏,喘不上氣來。張越閣被他操得被迫地四肢并用向前爬去,鄭萬追着他,最終給他頂到對面的岸邊。張越閣跪起來,雙手摳着岸邊的岩石撐着身體。可鄭萬仍是不放過他,将他整個人都擠壓在岸邊,使他的胸口小腹沒有縫隙地摩擦着岩石。後方是鄭萬一下重過一下的刺入,前方是粗糙又鋒利的岩石,張越閣感覺自己被夾在地獄的縫隙裏。
鄭萬像一只發瘋的野牛,只想把自己的角捅進柔軟的身體,不斷地刺他,刺死他,讓尖角刺穿皮肉,鮮血随之流出來。這個孩子真讓人發狂。剛剛的女孩的确又純又騷,叫得好聽,可他還是沒能射。欲望越攢越多,扭曲成憤怒。他把憤怒發洩在罪魁禍首的人身上,可還是不得好過。
射過一次之後鄭萬又将人翻了過來,見他浴衣散開胸前赤裸的地方有幾處被石頭磨破了皮,便低下頭去吸`吮,又變成啃咬。張越閣壓抑着呻吟,抱着鄭萬的頭,帶着哭腔說:“爸,您要操死我了。”
鄭萬無言地把他抱上岸,站在水中為他脫去濕沉的浴衣。張越閣拉了他一把,說:“爸,上來吧,別着涼了。”
鄭萬上岸摟緊了他,吻他。張越閣也幫他脫掉了浴衣。
等兩人都赤裸了張越閣才想起左右看看,見是個封閉的小院并沒有旁人才放下心來。
鄭萬帶他到了一間新房間,和張越閣一起洗了個熱水澡。
鄭萬想:讓他主動索求看來是不可能了。但他原來真看不得他傷心。而不是他慫性難改,而是他對他在乎得太多。自己的種種行為,只是利用他的縱容,抱着挑釁的借口施行傷害。而且到頭來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認,張越閣同小巧一樣重要。他已把他當成親人,并且同時他們還是情人。有了這層認識之後,再抱別人的時候他常常有自我閹割的沖動。越是這樣他就越想說服自己,再把所有責任推卸到張越閣的軟弱身上。
想通之後,他真的不想再看他傷心了。他是男人,還是長輩,應當負起責任來。
關掉水,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