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你拿手指在他手心比劃,一字一字地問:[你怎麽了?]

“我……我挺好的啊,沒怎麽。”

[騙人,]你鼓起臉頰,發力把人拽向自己,善逸完全被動地被這股大力拽翻,頭朝下埋進了你的懷裏。

他掙紮了兩下,你一手按着他的腦袋,一手拍起了他的後背,溫柔地安撫他。

“善逸……”

低啞而脆弱的聲線驚醒了裝死的人,他擡起頭來:“別,惠子你別說話了,你寫字吧,我聽着。”

你笑起來,拍了拍床側,他紅着臉慢慢爬上了,和你面對面坐下了。

你捧着他的手慢慢寫字:[我好想善逸。]

“……我也想你。”他惴惴不安的神情緩和了一些,垂着眉眼小聲回複。

[可是善逸最近都沒來找我。]

“我有——”

你擡起左手揪住他的嘴巴,捏成了鴨子嘴阻止他繼續講話,右手繼續寫字:[都是趁我睡着的時候!!!]

你加大了寫字的力道,寫完最後一個片假,擡頭瞪了他一眼,從喉嚨裏勉強哼出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想知道,你到底怎麽了,]左手有點麻了,你松開他的嘴,他正想講話,你又一把把人按進懷裏,幹脆在他背上寫字,[善逸是不喜歡我了?決定要偷偷逃離我嗎?]

善逸掙紮起來,直到你放開他,才喘着氣抓住你的手,“讓我說話!”

“我永遠不會不喜歡惠子!也永遠不會離開惠子!我可是要以和惠子結婚為目标才活下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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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我這麽弱,和我在一起,惠子是不是很辛苦……”

你愣了一下,随即氣得又伸手去揪他的嘴,然後在那個被迫撅起的鴨子嘴上大聲啵了一口。

然後在氣惱的支配下,你開口罵道:“你這是、質疑我的眼光嘛?!”

由于大聲講話,你的聲帶二次劈叉,善逸急匆匆找來了蝴蝶忍。

失聲的你拿起剛寫好的紙舉給蝴蝶忍看——

[先給這個超級無敵大笨蛋弄點補腦子的藥!!!]

面對

[我啊,是一個很糟糕的人。

自說自話,自命不凡,自以為是。

性格裏所有糟糕的一面都大咧咧地展現給所有人看,

所以那些秉持着含蓄矜持的人對我敬而遠之。

我很清楚自己的缺點,但并不打算改掉它們。

它們糟糕又可愛,至少在我心裏,

我絕對認為自己是足夠優秀的女孩子。

我曾經以為自己會嚴格按照一個标準,

比如強大啊,比如帥氣啊,等等所有完美的标簽。

——按照這個标準去尋找愛情。

直到我遇到了善逸。

不是按照什麽所謂标準啊條件啊找到的善逸,

而是因為喜歡上了善逸,

所以我發現,

我需要這些,我喜歡這些,我依賴這些——

善逸所給予我的這些。

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符合了,

因為世界上只有一個會包容松島惠子的善逸。

感謝善逸把我的一切都捧在天空,

哪怕是我的缺點。

我也能看到善逸的所有的缺點。

可是我呀,

比自豪自己的優點還要更加喜愛善逸的缺點。

如果你能像以前一樣尖叫着撲向我,牢牢抱住我,

說着那些讓平常人害羞的直白告白,

我會回抱住你,

告訴你我喜歡你。

我誠摯地,熱愛着你。

在此,為我的愛人捧上我的一顆真心。

等你來娶的松島惠子]

沒過幾天,因為一系列在鍛刀人之村發生的事情,在新一輪緊急會議上,主公和大家商議了集訓的事情,你身為夢柱,本應該承擔訓練隊員一職,只是時間太短,身體還未康複,為了即将到來的大戰,在蝴蝶忍的建議下,你繼續休養。

當時提起了斑紋的事情。作為天生斑紋的開挂玩家,你只能說明了一下斑紋發生變化時的感受。

之後的事情就只能看各位柱的造化了。

善逸跟着大部隊加入了集訓。

在他走之前一天,又恢複了那牛皮糖一樣的攻勢,粘在你的病床邊,一個勁地和你說話,你沒辦法回複他,他就歡樂地伸出手,要你寫在上面。

但是善逸走的時候很幹脆,只是牽着你的手,說了一些許諾的話:“我一定會足夠強的。雖然總是被賦予希望真的……但是未來,等我們成了家,我一定要讓惠子頓頓吃高級料理!”

後來聽說他在岩柱那裏的訓練遭遇了瓶頸,你在恢複訓練時,寫了一封鼓勵的情書,拜托了其他隊員交過去。

當天下午迎來了臉色異常的善逸。

他定定地站在你的床邊,然後突然跪下,牽着的手被他攤開,他把臉深深埋進了你的手心。

幾乎是同時,滾燙的眼淚順着指縫流淌,慢慢浸濕了手心下的被單。

你吓了一跳,卻不忍心抽出手來,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發旋,發軟了聲音:“怎麽了?訓練很辛苦嗎?”

“……不……”

他的聲音很奇怪,讓你不自覺地揪心,安靜等他的眼淚流了許久之後,你強硬地把人的臉捧起來。

以往生動的表情消失得一幹二淨,善逸的眼神透露出不一樣的凝重,任由眼淚挂在臉旁,他的眼神由最開始的潰散慢慢聚焦到一起,你看着這雙眼,明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經歷了一場風暴。

一個輕吻落在他的額頭,你捧着善逸的臉,輕聲安撫:“想說的時候再說吧——如果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面對。”

“……對,是我必須要去完成的事情。這是我無論如何,都必須獨自通過的難關。”

他慢慢站起身來,裹挾着沉重的氣息,邁開腳步。

你還沾滿着眼淚的手心忽然就變得冰冷,眼看着他要離開這裏了,趕忙跳下床拽住他,把人抱住:“收到我的信了嗎?”

“……收到了。”

“那就好。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我希望善逸知道,還有我在。如果你要去面對的事情很艱難,那就請帶上我的擔心,去完成那些吧。”

“……好。”

“那麽,”你擡起手,用袖子擦幹了他眼角冒出來的最後一點眼淚,“哭完就去勇敢面對吧。出發吧。”

或許是因為鬼那方前期痛失了很多主力,這場大戰比想象中勝利得輕松。

也是鬼舞辻無慘膽子大,帶着上弦一和剛出爐的一個不知名上弦,還有一個玩樂器的鬼小姐,就趕着上門來送死。

以至于太陽出來,宣告一切都徹底結束後,每個人臉上都是茫然。

然後就是狂喜,喜極而泣的眼淚挂在每個人的臉龐上。

隐的隊員們有條不紊地處理着戰後的狼藉,你被按倒在擔架上,沒什麽傷也被強硬地擡走了。

路上趕巧遇到了竈門炭治郎,畢竟人家是搞死鬼舞辻無慘的主力,你沖他擺了擺手:“你不是水呼弟子嗎,怎麽用起了日呼?”

“啊,上次就用了嗎?我完全沒注意呢?”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嗎?嗯?我嗎?我想先帶善逸回去見爸媽一面,然後陪善逸回來找你們!”

說到做到,你帶着善逸找了整整一個月,才找到自己家的住所。

還是一如既往地吵吵鬧鬧,弟弟妹妹們還是那麽魔鬼,媽媽靠在爸爸身上笑眯眯看你:“決定了?”

你扭頭看看,身上爬着五弟,腿上挂着六七那對雙胞胎,手上吊着個老三,左手尿布,右手奶瓶,手忙腳亂卻笑得很燦爛的善逸,“對呀,笨手笨腳的,可是真的很可靠。”

聽說大戰時那個不知名的上弦原來是善逸的師兄,因為他變成了鬼,爺爺才會自盡的。

經常聽到善逸提起的爺爺,是一個很兇很嚴厲的老頭,是超級厲害的前任鳴柱。每次善逸講到自己的過往,總是很感激爺爺。你知道,善逸深愛着爺爺。也能想象失去了這“最後一個家人”是什麽感受。

“因為愛他,想成為他的家人,就只是這樣而已。”

在獲得家人的祝福後,你和善逸返程去找竈門他們,他們三兄弟的感情實在是太好了,住在一起的時候吵吵嚷嚷的,過往的那些不幸,那些痛苦都在日複一日中消失了。

嘴平伊之助是最閑不住的人,每天都在山上山下瘋狂往返,沒過多久認識了一個山下的醫女,一來二去,隐隐有了看對眼的趨勢。

竈門炭治郎和栗花落香奈乎在一起了。這還蠻出乎你意料的,但是想想就竈門炭治郎那種天使一樣的性格,簡直百搭。

至于你和善逸——

曾經你總是追在男人後面求婚,如今善逸每每企圖拽着你出門的時候,你都會牢牢抱緊竈門妹妹的腰:“不要!我要一輩子和祢豆子在一起!”

竈門祢豆子十裏八方的追求者還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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