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職場

看着遠去的纨绔,時音轉頭看向游绮思:“談完了嗎?”

游绮思瞥了眼似乎還在交談的舅媽和李總,面不改色的嗯了一聲。

時音見此,便沒有再問,相當沒有自覺的重新吃起了甜點,色澤誘人的甜點被她放入口中,唇畔因此漾出了甜美的笑容,竟讓人分不清究竟誰更香甜一些。

游绮思看着她不時開合的嘴唇,身體竟也因此感到了食欲,她垂眸端起桌旁的酒杯,掩飾的喝了一口,卻又因此咳嗽起來,愕然問道:“這是什麽酒?”

時音眨了眨眼,一臉無辜:“不知道啊,剛剛過來的那個叫王什麽的讓服務員端過來的。”

游绮思面色一沉。

雖然不好酒,但由于各種場合需要,游绮思品過的酒不少,也算是半個行家,因此才剛入口,就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剛入口時還有點甜,似乎酒精濃度不高,只沾了點酒味,但游绮思清楚,這種酒才是那種最容易喝醉的酒,甚至在圈內還有個很惡心的外號——失-身酒。

見游绮思面色不對,時音忐忑問:“怎麽了嗎?這酒有問題。”

“嗯,”游绮思皺了下眉,“你沒喝吧?”

時音立馬搖搖頭,擔憂地看游绮思,“那你……”

“我沒事。”游绮思估摸着,就這麽一小口,應該出不了什麽大問題,畢竟她平常也不是滴酒不沾,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酒量的,所以應該是沒事的。

然而很快游绮思就被打臉了。

由于平常應酬喝的都不過是普通紅酒,也不會有人刻意向她敬酒,又還專門帶了擋酒的人,因此游绮思的酒量,其實比她想象中的,還要低上很多。

所以在訂婚的兩個未婚夫妻上臺致辭時,游绮思便明顯感覺自己大腦已經有些昏沉了。

游绮思并沒有随身帶解酒藥的習慣,畢竟這種場合本來也喝不了多少酒,所以她只能強撐着,靠毅力參與完了整個流程,才與時音退場,甚至還不忘跟幾個未來有望合作的老總交談寒暄,其敬業程度,讓時音甚至都懷疑自己叫了杯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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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绮思喝的酒,當然不是纨绔叫的,畢竟纨绔還沒這麽大的膽子,在別人組織的宴會上這麽亂來,純粹是時音嫌對方煩,才讓人端過來的,誰知纨绔沒喝上,卻被游绮思給喝上了。

不過就那麽一小口,又不是整杯,時音也覺得不會出什麽大事,誰能想到卻真的因此就醉了。

游绮思醉了的時候,看着其實跟平常沒什麽兩樣,眼神清明,姿态端正,除了走路不像平常一樣走得每個腳步幅度都差不多以外,還真叫人看不出異樣來。

她喝酒也不上臉,平常臉上是啥樣現在也還是啥樣,不過可以察覺到她的語速是比平常慢一些的,但邏輯依舊清晰。

這種人,在喝酒的時候,大概也是不好騙的。

時音曾經見過夏闌珊醉酒,跟現在沒什麽兩樣,不過那會兒時音還不饞夏闌珊的身子,自然也就沒有因此做些什麽,但現在,卻因此産生了些不好的想法

游绮思還沒察覺到時音的不懷好意,甚至還條理清晰的讓司機先把時音送回去再送自己,時音連忙拒絕,找的理由還相當正經:“我還有工作上的事需要留下來說。”

游绮思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這話沒什麽毛病,于是一臉嚴肅的答應下來,完全沒想過時音一個剛入職沒多久的人能有什麽事情需要這麽加班加點的跟她說。

總之,游绮思确實因此進入了工作狀态,一臉嚴肅地看着時音,似乎在說有什麽問題現在趕緊問。

時音還真問了,不過卻是之前開會早就讨論過的問題,游绮思卻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條理清晰、一本正經的逐條回複着,有問必答,時音問了幾句之後,問題就壞心眼的開始轉向她今天-衣服是自己選的嗎?上車之前吃了什麽啊之類的,對方竟也一一回答了。

直到這時,她才能讓人意識到,她是真的已經醉了。

可偏偏她面上仍然是一臉嚴肅的工作狀态,雙手交疊在膝上,微側着頭做出傾聽的姿态,眉頭還因思考而微鎖着。

時音撐着下巴看着她,笑眯眯地問:“我跟你媽掉水裏你先救誰啊?”

游绮思反應遲鈍地看着她,像是在确認她是誰,過了一會兒,才毫不遲疑道:“你。”

“真乖。”時音誇獎着,伸手在她發頂摸了摸,游绮思眉頭一皺,似乎覺得哪裏不對,頓了一下才說,“欺君罔上!”

時音:“…………”

游绮思拍開她的手,伸手模仿着她的動作,放在時音發頂,直到這時,她鎖着的眉頭才舒緩開,露出滿意的神情來。

似乎在她心裏,這種行為,只有上司才能做。

時音已經注意到,前面的司機已經快克制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了。

雖然逗游绮思逗得挺開心的,但時音并不想被別人看到,只能悻悻的收斂起來,沒再作妖,等司機将車開到游绮思家時,才又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內心。

游绮思下車時狀态還好,可能是因為穿着高跟鞋的原因,讓她走路顯得有些跌跌撞撞,但還能勉強走出條直線來,時音跟在她旁邊,笑眯眯地問:“要抱抱嗎?”

像是在思考這兩個字的含義,她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才張開雙手,擲地有聲:“要!”

時音驚訝的發現,她竟因此飚出了點奶音,跟平常顯得穩重的聲音截然不同,也不知是智商退化到了小時候,還是認為自己現在就是個小孩子。

時音伸手抱起她,萬幸的是鞋子跟不算高,因此并沒有因此出現什麽事故,由于是以靈魂操控着身體,時音并沒有感覺到游绮思有多沉。

她低頭親了一口,才接着往前走,游绮思直愣愣地看着時音,過了一會兒才別開臉,指着另一邊臉認真道:“這邊也要!”

她這麽說的時候,耳朵和臉頰都因此染上了緋色,時音都沒想到,在喝醉酒的狀态下,她竟然還會覺得害羞,偏偏語氣還是截然相反的理直氣壯。

從游绮思包裏摸出鑰匙開門,時音打開燈,瞥了眼室內裝潢,依然是極簡裝修,鞋子擺得整整齊齊,連沙發上的抱枕都端端正正,像極了她的作風。

将人抱到沙發上,時音不懷好意地問:“要親親嗎?”

游绮思的眼睛在燈光下折射-出興奮的光芒,她大聲道:“要!”

時音:“你把衣服脫了我就親。”

游绮思:“……?”

雖然醉了,但游绮思沒傻,立馬道:“你也脫!”

時音:“…………”

喝醉了還能記得讨價還價,時音是沒想到的,不過一個醉鬼再精明也是有限度的,時音立即道,“你先閉上眼,睡着了我就脫。”

游绮思想了想,懷疑地看着她:“真的?”

時音真誠臉:“真的。”

她認真想了一下,覺得還是不省人事的游绮思更安全一點,畢竟有些人第二天清醒後對前一天醉酒時做過的事還是會有印象的,所以睡着了才更保險。

“那好吧。”游绮思最終還是決定相信她,閉上了眼睛。

由于本來就是強撐着參與完了整場宴會,因此本來精神就已經到了極限了,是以才閉上眼睛沒多久,人就已經陷入了沉睡當中。

時音在屋內溜達了一下,找到卧室後才将人抱進去,游绮思睡得很沉,這點動靜還不足以讓她驚醒,時音将窗簾拉上,低頭親了親。

游绮思今天穿的禮服領有些低,精致的鎖骨暴露在了空氣中,時音咬了一下,大概是覺得不舒服,游绮思因此翻了個身。

她身上還有着淡淡的酒味,跟身體蒸騰着的體溫混雜出一種奇妙的暧昧氛圍,時音嘴唇貼在她肩頭吸吮着,良久,唇分。

并沒有打算做什麽,時音給她蓋上了被子,看着她從鎖骨一路蔓延到肩頭的吻痕,厚顏無恥地想,她可真是個正人君子,這種情況下竟然都還沒想過要做什麽。

從不被主人光顧的梳妝臺上找出卸妝水,時音幫她把妝卸了個幹淨,又把她身上的耳環項鏈之類的飾品摘下,這才去衛生間端來一盆溫水,敷在吻痕上。

這種作案證據,當然是得消掉了,所謂吻痕,說白了就是淤血,只要使力不算太大,用熱毛巾敷一會兒就沒事了,就像有些人拿熟雞蛋消腫,原理都是一樣的。

等待期間,時音拿出手機玩了會兒游戲,等作案證據消失的差不多了,時音才将東西放回原位離開,這種情況下,要是作案證據還存在的話,那時就大可說是她自己撞的,畢竟又不明顯,誰又能聯想到別的東西?

要是真因此聯想到了別的,說不得游绮思還會覺得自己思想龌龊呢!

時音算盤打得啪啪響,出門叫了輛出租,毫無負擔的回酒店睡了個好覺。

作者有話要說:  牙今天已經不怎麽痛了,但是臉超級腫,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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