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眼前的男人是李悅承?但,為何看起來多了 一份難以抵抗的邪氣?那種野性的魅力教柴明湘渾身發燙。

她舔了舔唇瓣,瞧見他變得深沉的黑眸,臉頰通紅。

「湘兒。」他低吟,親吻她的臉龐。

「等……等等,你究竟想做什麽?」她的雙手抵着他結實的胸膛,露出驚慌失措詠神情。

「呵,你的臉好紅,看起來真可愛。」他低笑出聲,喜歡她嬌紅容顏的模樣。

她眨了眨水眸,詫異的問:「居然還會稱贊我?你真的是李悅承嗎?」

他該不會是被誰附身了,才變成這副狂浪的模樣?

「你懷疑的話,要親自驗明正身嗎?」

「什麽?」她愣住,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用這種方式。」他揚起眉頭,吻住她紅豔的嘴唇。

她的唇看起來好可口,實在誘人。

「唔……」她被吻得暈頭轉向,男人的氣味竄入她的鼻腔,好聞極了。

他離開她的唇,瞧她氣喘籲籲的樣子,笑問:「還記得我的吻?」

她覺得自己被騙了,粉拳捶着他的胸膛。「你……你根本沒醉,起來,我不跟你玩。」

他居然趁酒意吃她豆腐?太過分了。

李悅承搖頭,大掌緩緩的來到她的胸前,輕輕愛撫。

「我可不是玩玩而已。」她宛如盛開的花兒,他已迫不及待想摘下,納入懷中。

「悅……啊……」她一開口,大掌帶來的酥麻教她呻吟出聲。

「你的身子好香、好軟。」他在她的耳邊低吟,一手挑開她的衣襟,隔着紅色的肚兜,撫弄一對豐盈。

她滿臉通紅,害羞的別開眼。「別說那種話,聽起來好羞人。」

「湘兒,你答應要跟我一起走,已經是我的人了。」他可沒忘記她的話。

她迎上那雙墨黑的眼眸,心兒微微顫抖。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是想和他學習,并沒有奢望成為他的人。

「讨厭我?」

「怎麽會呢?」她飛快的搖頭,光看他就心跳加速,很清楚那是少女情懷,但總是會覺得自卑。

「那就別拒絕我。」他的唇再一次封住她的嘴。

「唔……」她幾乎被吻得喘不過氣。

「我想要更多。」他的唇逐漸往下移動。

「仕麽更多?」她的神情嬌憨,不解的問。

「我會慢慢的告訴你。」

「承爺……」他的眼神是這麽溫柔,讓她沉迷在他的魅力中,無法自拔。

「我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

「悅……悅承。」她垂下眼,羞怯的喊道。

「真好聽。」他贊嘆一聲,大手扯開她身上的肚兜。

當胸前一涼之際,她的神色慌張,趕緊伸出手,遮住春光。

「你聽我說,我是想跟你一起去做生意,別……別這樣,放開我。」她的雙手被他攫住,拉高過頭,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

「不,我絕對不放開。」他盯着她一對雪白的玉乳,眼神變得放蕩,「我想要吻你,嚐你的滋味。」

不是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女人,但唯有她可以讓他幾乎發狂,緊繃的胯下顯示有多渴望她。

她美得令他屏息!

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将火熱的慾望深深的埋入她的體內,徹底占有她。

柴明湘感受他熱切的注目,胸口像是被火燒一般灼熱,羞恥得不知如何面對他。

「爺,求你了,不要這樣看我。」她語帶嗚咽的說。

「為何不?你好美。」他要将她的一切烙印在腦海。

「一點都不美,羞死人了。」她搖頭,無奈雙手被他抓住,否則早就從床上逃跑。

「我說很美。」他毫不吝啬的贊美,低下頭,埋入她的胸口,張嘴含住一只玉乳。

她吓一跳,語調拔高的嚷道:「你在做什麽?」

「吃你。」他微笑,用舌頭溫柔的舔弄粉色蓓蕾。

「讨厭,我不好吃,別吃了。」她紅着臉,不安的扭動身子。

「好吃。」聽着他發出吸吮的聲音,她渾身一震。

「啊……別……」溫熱的舌尖逗弄她的莓果,觸發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情不自禁的逸出嬌吟。

「感覺如何?」

她感到羞恥,不停的搖頭。「不知……不知道。」

「湘兒,誠實點,把你的感覺告訴我。」他輪流親吻她美麗的酥胸,一下子吸吮,一下子舔弄。

那種令人難以言喻的快意逐漸攀爬而上,她的理性全無,下意識的發出細微的吟叫,「舒服……」

「真的?」他挑起眉頭,用迷人的嗓音誘惑她。

「嗯。」她慢慢的點頭。

「要我繼續?」她用斷斷續續的呻吟回答。

「湘兒的其他地方也是如此甜美嗎?」他發問,薄唇持續往下移動。

當他的大手扳開她的雙腿,還扯下亵褲時,她尖叫出聲,「你想……不,爺,求你別往下……」

她瘋狂扭動腰肢,拒絕他的靠近。

「別亂動。」他可不準她退開,用雙手将她亂動的長腿大大分開,盯着瑰麗色澤的幽穴。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雙手推着他的頭。「不,不要看!」

他怎麽可以這樣盯着?

粉嫩的私處泛着一層濕潤的光澤,好迷人。他的黑眸深沉,嗓音變得粗嗄,「這裏很美麗。」

「胡說,那裏怎麽會美麗?」她咬唇,難以置信的高聲反駁。

「你見過嗎?」她微微愣住,「我……我是沒有,可是那裏很髒啊……」

「一點也不。」她的一切都好漂亮。他伸出長指,撥弄她的花瓣,找到敏感的花貝,輕輕的揉撚。

強烈的快感竄過她的全身上下,難以克制的嬌啼,「啊……不要,這裏不行。」

他不斷用指腹磨蹭那嬌嫩的花核,時而重、時而輕的力道帶來難以言喻的酥麻。

「我說可以就可以。」才挑逗一下,豐沛的花液便流洩而出,沾濕了他的手指。

「可是……嗯啊……啊……」她是要推開這男人的玩弄,但一陣陣湧上來的舒服快意教她沉淪,不自覺的扭腰擺臀。

「湘兒。」她的眼神變得迷蒙,臉頰更是嬌紅,是多麽可愛。他的視線無法轉移,一種滿足填滿胸腔。

她似乎快要失控,苦苦哀求,「不……求你放了我……」

「那可不成。」他噙着邪佞的笑容,還沒玩夠呢!

「承爺,我不……啊……」她一開口,他的手指緩緩的推入花穴,一進一出,帶來酥麻快感。

「我說了,想吃了你。」他還沒嚐遍她的全部。

她睜着迷蒙的雙眼,一再搖頭,「算我怕了你,放開我。」

「別浪費力氣掙紮了,我說不放就不放。」她不會知道他有多喜歡她陷入情慾的模樣。

「李悅承!」她咬着唇。

他挑起眉頭,淡淡一笑。「連名帶姓的喊我?真有膽量。」

此時此刻,冷清的嗓音聽起來格外冷厲。她眨了眨眼眸,楚楚可憐的看着他。「不……爺,別這樣。」

「我偏要。」大手制住她的雙腿,他低下頭,伸舌舔弄她濕潤且敏感的花穴,舌尖一遍又一遍逗弄脆弱的小核,發出吸吮的聲響。

前所未有的快感從她的私處爆發開來,她幾乎崩潰,尖叫出聲,「啊……不要……不要了。」

他溫柔的撫弄她美麗的小穴之後,用早已熾熱的剛硬磨蹭。「怎麽能不要?現在才要開始。」

她嬌喘連連,身子大力抽動。

「悅承。」她瞧見他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黝黑結實的胸膛,那完美的身材教她口乾舌燥,心兒評然。

李悅承壓上柴明湘纖細的身子,親吻她胸前的一對豐盈,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指,進入她濕潤的幽穴。

一進一出帶起陣陣快感,她一手撝住嘴巴,壓抑害羞的叫聲。

「湘兒。」他輕喃,「我想聽你的聲音。」

「別,好丢人。」她搖頭,從沒想過自己會喊出如此羞恥的呻吟。

「那裏丢人?我喜歡你的聲音。」他笑說,親吻她遮住嘴巴的手指。

觸電一般的感受透過他的唇傳入她的手指,她輕哼一聲,「悅承。」「我也喜歡你喊我的名字。」聽着她的聲音,他的胸口溢滿不知名的溫暖。

她滿臉通紅,身子顫抖,用迷蒙的雙眼盯着面前有魅力的男人,随着他的手指猛烈的進出,終究克制不住聲音,「啊……」

「你的叫聲真好聽,跟平時的湘兒可真不同。」在他身下的柴明湘看起來多麽嬌羞,令人愛憐。

「你還不是一樣?這麽欺負我,根本不是我認識的李悅承。」她控訴他性情大變。喝了酒的他,好放蕩!

「呵,我這是在欺負你嗎?」他輕笑。他可是在疼寵她,沒欺負她呢!

「是,弄得我好難受,怎麽不是欺負?」她羞答答的垂下眼眸,語氣低粗。

被他吻過和摸過的地方都好酥麻,明知不該沉醉,卻無可自拔,她渾身發燙、發癢,好渴望他的碰觸。

因為他,她變得好淫蕩。

「說說看,怎麽難受了?」大手撫摸她緋紅的臉頰,他邪氣的問。

她迎上他狂野邪魅的黑眸,胸口一緊,慌亂的別開臉。

「我……不曉得怎麽說,別問了。」這要她怎麽回答?分明是故意調戲她。

「那怎麽能胡亂指控我呢?我可是很疼湘兒的。」他輕嘆一聲,語帶愛憐。

她愣住,被他的溫柔弄得不知所措。「承爺……」

「不疼你,又怎麽會三番兩次的救你?」她可是唯一一個會讓他一再出手相救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相當的重。

這時候的他,又像是平時冷淡冷靜的李悅承。

「你不是喝醉了嗎?」

「醉?」他眯起眼陣,緩緩的重複這個字。

他是喝醉,還是藉着酒意欺負她?她搞不清楚,蹙起眉頭。

「你到底……唔……」她的唇又被他封住。

她是這麽嬌美,教他怎麽舍得放過?

「醉不醉都無所謂,此刻我就是要你了。」他離開她的唇,剛硬的昂揚來回磨蹭她的私處,接着腰杆一沉,強悍的進入她的體內。

「承……啊!好疼。」

撕裂一般的劇痛使得她尖叫,雙手緊緊掐住他的手臂,「別……別動了,我好疼……」

「湘兒,不哭。」見到她的淚水,他停了下來,輕聲哄着,「等一會兒就不疼了。」

「騙人,好疼。」她搖頭,那種痛楚讓她受不了,急切的想推開他。

「我不騙你,很快就不疼了。」他吻去她的眼淚,語帶心疼的說。

「真的?」她依然皺着眉頭,身子僵硬。

「是。」一手愛撫她雪白的嫩乳,另一手則來到她的花穴,逗弄花核,他隐忍着即将爆炸的慾望,耐着性子哄她,「別哭。」

「你看起來好難受。」她盯着他緊繃的俊顏。

「你的感覺更重要。」他可以為了她而忍耐。他吻她,用指腹磨蹭她敏感的小核,勾出更多的花液。

「可是……嗯……」随着他的撫弄,痛楚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妙的酥麻快感,她忍不住發出輕吟。

「還疼嗎?」瞧見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他溫柔的問。

「還有一點,不過別離開我。」

痛楚和快感正在拉扯,她的感覺變得好矛盾,但身體渴望他的碰觸。「承爺,我想要……」「要什麽?」

「不知……就是……啊……」當他的手指放肆的玩弄她的花核時,她尖叫出聲,雙腿主動勾上他的腰。

「想要我?」他凝視她嬌紅的臉蛋,在她體內的昂揚變得更剛硬,再也忍受不了想要她的慾望。

「嗯……」是,她要他。她的空虛,必須由他來填滿。

「如你所願。」大手扶高她的臀部,他的慾望更加深入她,接着飛快的進出她緊窒的花穴。

「唔……承爺。」那充實的滿足教她輕哼出聲。

「湘兒,你好熱、好溫暖。」

剛硬的熱棍一次又一次出入柔軟的花徑,摩擦帶起絕妙的快感,低吟出聲。

「承……啊……」她随着他的律動擺腰,一種強烈的歡愉沖擊而來,腦袋一片空白,「等等,不……」

「不喜歡?」他抱緊她,火熱的昂揚不斷的抽插她嬌嫩的小穴,粗喘不已。

「不是這樣,是好奇怪……嗯啊……」

越來越快的速度帶來的快意更加強烈,仿佛快要失控了,她失神的叫喊出聲。

他的長棍被她濕潤的花穴緊緊含住,銷魂的滋味讓他發狂。

「湘兒!」他呼喊她,将她翻過身子,雙手揉捏她柔軟的臀肉,再一次狠狠的占有她。

「悅……承……慢點……」她趴伏在床褥上,神情微微茫然。「不,不行……我不行,放過我……」

她是這麽誘人,他無法停下占有她的舉動,緊緊抱住她,一次又一次的加快進攻的速度,盡情在她的體內宣洩。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混雜,在廂房內回響。

溫暖的陽光從窗戶照耀進來,恰好灑落在床榻上的男子的身上。

緊閉的眼陣忽地睜開,李悅承頭痛欲裂。

「唔……」他呻吟出聲,緩慢的坐起身。

瞥見桌上的酒壇和杯子,原本混沌的意識乍然清醒,緊蹙眉頭,他的腦袋浮現昨晚的畫面……他抱住她,還說要帶她走,接着還撲倒她。

悅承?李悅承!你在做什麽?

她的尖叫猶在耳畔,他的身上仿佛還殘留她的氣味,雙手更是忘不了柔軟的觸感。

他一喝醉就會亂抱人,做出不符合禮節的行為,可是心裏明白能讓他如此失控的唯有柴明湘。

他不僅抱她,雙手還不受控制的恣意在她的身上探索,甚至……他看向床舖,那顯眼的落紅使得胸口 一緊。

他的神情凝重,立刻下床,飛快的穿上衣衫,走出房間。

「承爺,這麽快就醒啦?」小童本來想去叫醒他,提醒今日要上路,沒想到走出房間就碰上他。

「有沒有看到柴掌櫃?」他低聲詢問。

「柴掌櫃?喔!剛才還看到她跟小二有說有笑,聽說承爺要帶她一起走?」他一語不發,直接走下樓,找尋柴明湘的身影。

好不容易,他在後院找到正在替花澆水的她。

「小花啊,主人我得暫時離開客棧,要乖乖長大,不要太想我喔!」她心情愉悅,哼着歌曲。

李悅承來到她的身後,一把握住她的手。

「是誰?」她轉頭,眼底映入那張俊顏,昨晚的畫面一一浮現腦海,臉頰不禁緋紅。

「湘兒。」她的身子一僵,随即壓抑內心的慌張,嘻笑的說:「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咱們的悅承大爺。」

「為什麽不說一句話就走了?」

「我不是在這裏?」

「我是說昨夜。」

「昨夜啊!昨夜睡得好嗎?會不會頭疼?我叫小二送解酒湯到房裏。」她急忙縮回手,擺明要落跑。

大手再次握住小手,直接将她拉入他的懷裏。「昨晚的事情,我記得一清二楚。」

他是喝醉了,但抱她的感覺是這麽清晰,不可能忘記。

他說的話揪住她的心,身子不由得輕顫,眼睛蒙上一層憂愁。雖然他喝醉酒,但做出該對她負起責任的行為。

可是她思量許久,決定忘記昨夜。

打從親眼目睹雙親被殺,聽到害娘親惹禍上身的原因,加上獨自讨生活之後,她明白世上沒有永恒,不論親情、友情或愛情,統統都一樣。

與其害怕情感變質,不如一開始就別擁有。

她情願抱着自己最愛的錢,過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也不要陷入名為愛情的深淵。

何況,她在意的男子還是如此高高在上的人。

李悅承會這麽說,代表他想要負責,可是他的身邊不乏美麗的女子獻殷勤。

此刻讓他負責,成為他的女人,若以後他喜歡上別的女人,她該怎麽辦?

到頭來,受傷的人還是她。

或許是在市井打滾許久,她并不認為女人嫁人就是幸福,否則當初不會逃離石家。

昨夜不過是個意外,既然不是兩情相悅,她才不想逼他娶不愛的女人。

他不需要對她負責,而她也只要從他的身上學得賺錢的方式,坐擁金山銀山,過得逍遙自在就行。

「為什麽不說話?」聽到溫柔的聲音,柴明湘的心猶如被人狠狠的砍了 一刀,眼淚仿佛就要奪眶而出,但她咬着唇,硬逼回去。

「有什麽好說?」她深吸一口氣,擡起臉,擠出笑容。「昨天我看你喝醉了,扶着你上床休息,你一直嚷着要脫衣服給我看,是我百般阻止才沒讓你丢盡顏面,我可是為了你着想才不說。」

李悅承的臉色陰沉,盯着她的笑容,心口抽痛。「柴明湘,你當我是傻子?床上可是有證據的。」

昨夜的畫面一直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更難以忘懷抱住她時的悸動。光是回想,他便心猿意馬,無法克制對她的意念。

糟糕!她太急着想撇清關系,卻忘了收拾證據。她倒抽一 口氣,眼神慌亂。

「我聽不懂你說什麽。」她已經下定決心不放感情。

想否認到底?那她說過的話總不會忘了吧?

「你說要跟我走。」

她扯動嘴角,「嗯,我說過。我想要和你一起去看地,學習你做生意的方式。」

「你說要跟我走,純粹是想要和我學做生意?」他的眼神陰鹫,沉聲的問。

她的目的只有這個?只是想從他的身上撈得好處,才說出這句話?

不……若她真心想攀上他就會承認,如今卻否認,意思很明顯。

她對他毫不在意!

她察覺他的神情冷峻,慌張的別開眼,故作輕松的開口,「對啊!能跟在你的身邊做生意,是多好的機會。嘿,你已經答應我了,不可以反悔喔!」

李悅承第一次感到心痛,大手攫住她的下颚,凝視她。「再問一次,昨夜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她閉上眼,淡淡的說:「對,沒有發生任何事。」

「好,沒有發生,沒有。」他緊繃着臉,對她滿腔的熱切一下子冰凍,不看她一眼,拂袖離開。

他的冷漠登時打擊她的心,原本堅強的神情因為他離開,立刻瓦解。

這是她要的結果,為何會心痛到想哭呢?

她無力的蹲在花圃旁邊,眼眶蓄滿淚水。

她是為了他好,不相愛就不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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