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老鳳還巢二

齊澤被這麽一問,立刻回到了現實:“綠枝,還不是時候。”

江綠枝擡起頭:“這還分時候嗎?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齊澤被說的臉一紅:“綠枝~”

江綠枝這次又想爬床了,不像最初為了保命,也不是中間的保持界限,就是想來真的。

這幾天她想了許多,若是真的不改人物命運,自己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在現代活了十九歲,沒有做過任何刺激的事,沒有談過戀愛,這都是遺憾。

這一次自己不想留遺憾。人不在于活的有多久,而在于遵從本心,活在當下。

她要鬥,同天鬥同地鬥同這變幻莫測的命運鬥,其樂無窮呀,連偉人都說過。

她要愛,先會愛自己再去愛心愛之人。過好每一個當下,不管什麽時候倒下,都不會太遺憾。

可該死的齊澤不上套!郁悶!

江綠枝氣哼哼地說:“你娶了好幾個了,為什麽不睡?”

齊澤笑着說:“你猜。”

江綠枝撇撇嘴:“難不成是外強中幹,是個銀樣蠟槍頭?”

這句話可是點了火了,這可是對所有男人最大的蔑視和侮辱。

齊澤騰地起火了,直接把江綠枝按在榻上,然後開始親吻江綠枝,扒開衣服,肚兜,一直吻了下去……

就在他解開自己腰帶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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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公公沖了進來,看見不該看見的,趕緊轉身。

齊澤和江綠枝趕緊起來,像被捉奸在床的野鴛鴦,整理好衣裝,江綠枝紅着臉跑了出去。

齊澤一肚子火沒地方撒,沒好氣地問:“何事這麽急?”

何公公尴尬地說:“外面的消息,賢王殿下打了勝仗,已經傳來捷報,不日就要班師回朝了。”

“知道了。”齊澤淡淡地說,“讓人給我準備沐浴,要冷水。”

何公公此刻也像大腦短路了一樣,說道:“要不要把江良娣喊回來?”

齊澤:“哪來的廢話,還不去準備!”

何公公出去後,齊澤長出了一口氣,剛剛就快得手了,幸虧四兩進來了。

他不能兒女情長,萬一綠枝有了身孕,自己就又多了一個軟肋了。以後四平八穩的時候,再讓她生吧,生幾個都行。

即便這樣,太子齊澤還是不爽,尤其是齊煥要回來了,于是借故罵了何公公好幾回,把個何公公罵的有口難言,悔不該當初,要是晚點進屋就好了。

江綠枝回到月華殿有一點僥幸還有點遺憾,自己想爬床,但其實沒準備好,只是口不擇言激發了男人本能,所以何公公進來是有點解圍的,不過自己也是有那麽一丢丢期待。

說來說去都怪何公公,祝他喝水嗆到……

“啊且,啊且…”何公公打起了噴嚏,一定有人罵我,肯定是江良娣。想到這裏他端起茶狠狠地喝了一口,“啊,咳咳…”嗆到了。

江綠枝第二天早早地起來,梳洗,然後帶着秋葉去了太後那裏。

太後這幾天氣得不輕,直跟身邊的大宮女夏荷罵着:“哀家造的孽,養出這麽個不孝的子孫。”

夏荷就只能勸慰她:“太後別惱,保重身子要緊。陛下會給您交待的。”

“江良娣來了。”外面小宮女回報。

太後聽見江綠枝來了,趕緊說:“快請進來。”

片刻,江綠枝帶着秋葉進來了。噓寒問暖了一陣子後,其他人識趣的出去了,只剩下太後和江綠枝兩個人。

江綠枝說:“我是之後才聽說的。何苦呢?”

太後說:“齊澤這個畜牲,我真是太~”

江綠枝繼續勸慰:“千萬別生氣,齊澤這個人也真是的,平時都是溫和有禮的,怎麽突然就任性起來。”

太後激動地說:“你看看他哪有儲君的德行,早點廢掉好。”

江綠枝一邊輕輕拍她的後背:“不能廢呀,要理智。你還想不想穿回去了?”

太後賭氣地說:“等到這個空間消失了,我就回去了。”

江綠枝争辯說:“故事崩了,一切都崩了,你和我們一樣消散,還哪裏回得去呢。咱們是來自高度自由文明的社會,和他們愚昧的人計較什麽呀。”

太後還是有些生氣:“可能我在這裏時間久了,以幻為真,這兒子是我的,孫子是我的,年紀也大了,說沒點感情那不可能。”

“你對他們有感情,他們又何嘗不是呢。就說那齊澤,自幼長在你的膝下,後來是因為一些變故才疏遠了。齊澤平時是多麽善于僞裝,您肯定了解吧。他忽地在您面前卸下了僞裝,因為什麽?”江綠枝一句一句地引導。

“因為什麽?”太後問。

江綠枝非常肯定地說:“因為在乎,也是因為您給慣的。他不敢在任何人面前任性,偏偏在您面前就敢了,還不是因為年幼的感情。”

太後沉默了。人老了難免心腸會柔軟,就算是曾經的宮鬥冠軍,心裏也有個溫柔的地方給那些美好的回憶。

齊澤就是其中一個。那時候蘇皇後生下嫡長子齊澤,簡直是普天同慶,太後得了第一個男孫,喜悅之情難以表達。隔輩人那個親,比兒女更甚。

蘇皇後出了月子,要協理六宮,便把齊澤送到仁壽宮養,太後把他當成心肝寶貝,親自教養。一直到齊澤五歲,要學詩書了,才回到蘇皇後那裏。

即便是這樣,齊澤一天三次的往仁壽宮跑,太後得了好吃好玩的也命人給他送去。祖孫感情之深厚,不是他人可以比。若非蘇皇後出事,就不會……唉!世事無常啊。

江綠枝看過書也知道這些事,她觀察着太後的深情,緩緩地說出:“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這話可是說到心坎上了,太後在齊澤之後,對任何皇子皇女都沒有我付出過一個奶奶的深情,不過是喜愛喜愛,賞賜點東西罷了。

良久,太後開口說:“你是來給他當說客的?”

“不全是。”江綠枝說,“我是來給齊澤找回自己的窩的,他走丢了。也是給太後找回崽兒。對我自己,我就是為了多活一陣子,多活一天算一天,基于自私的原因吧,想推動原劇情。”

太後嘆了口氣:“我老了,想回家。其他的沒什麽在意的了。”

“那齊澤呢?”江綠枝問。

“他是他自己,與我無關。有本事自己闖關,沒本事聽天由命。陛下那裏,我不過問了。”

江綠枝一聽,好像要壞菜呢。剛想說什麽,太後便說道:“近日被那冤家氣的連日來沒睡好,你來同我說了這些,我氣消了一大半,這會子困了。你先回去,明天一定來啊。”

江綠枝又寬慰了幾句,然後退了出來。她帶着秋葉往回走,心裏有點不甘心,可看看太後那個态度,不責不怪,一副洩氣的樣子,還真是不知說什麽好。

進了東宮的門,江綠枝讓秋葉先回去,自己走進了朝旭殿,何公公一看江綠枝來了,上了茶點後趕緊閃人了。

江綠枝沒說話,就默默地坐在齊澤身旁,齊澤轉頭看着她有些蔫蔫的,便柔和地問道:“太後還是很生氣?”

江綠枝搖搖頭。

齊澤說:“太後她堅持廢太子?”

江綠枝再次搖搖頭。

齊澤就開始疑惑不解了:“太後她放了什麽狠話?”

江綠枝還是搖頭。

“綠枝,到底怎麽了?”

江綠枝讷讷地說:“我好像辦砸了。”

“怎麽回事?”齊澤問。

江綠枝一五一十地把勸解太後的話學了一遍,然後說道:“我看着她是真的不生氣了,然後也無欲無求了。我看還不如讓她生氣更有機會。現在你怎麽去請罪,去了看着也不真心實意。必要想辦法恢複感情才行,參雜了其他那就不行。”

齊澤明白了她的意思:“事情要是那麽好做,我也不會搞那麽大動靜。你別灰心,不要勉強,不行我來做就好。”

江綠枝說:“你還是要打感情牌。至于行不行的通,盡力吧。我會想辦法讓無欲無求的她鬥志昂揚起來。”

齊澤摸着她的臉蛋:“怎麽做?”

“現在還沒想到,等我慢慢想,咱們配合一下時間順序,通通氣。”

齊澤笑了,江綠枝問:“殿下笑什麽?”

“你說皇祖母對你比親閨女都好,卻沒想到你投誠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女大不中留。”齊澤打趣道。

江綠枝:“是,太子殿下多有魅力啊。”

兩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江綠枝想走,齊澤說:“不一起吃個飯。”

江綠枝說:“不了,太子殿下整日與我黏在一起,又會有人诟病你了。殿下除了我應該也有其他親近之人吧。”

這句話提醒了齊澤,他好久沒見外公了,舅舅倒是幾乎每次上朝都能見到。

目送江綠枝出去後,齊澤命何公公給他換了便裝,準備馬車,出宮去了蘇府。

且說江綠枝回到月華殿,冥思苦想,也不知道怎麽讓太後重燃鬥志,自己想不出來,便把秋葉叫來了。

秋葉明白了江綠枝的意思,便說道:“太後娘娘當年宮鬥的時候,據說最讨厭那些編排她的人,太後娘娘做事老練,做過的就是做過,沒做就是沒做,不怕承擔也不背鍋。”

江綠枝點點頭,她覺得女人,尤其是年紀大的女性,更要強,咬尖兒,還得給太後樹立一個對手。

李皇後就不錯。以前六宮之主是太後,現在是皇後,且李皇後為人強勢,不體貼不溫柔,和先皇後不一樣。

而且,多年以來,李家到處炫耀戰功,真的是功高震主了,不知收斂,出言狂放,壓着陛下一頭,太後不為孫子也得為兒子考慮。

想到這裏,一個又一個想法冒了出來,靈感biubiu地往出冒,江綠枝想象着惡毒皇後後媽被虐的場面,開始YY,爽!

再給毒後安排一段後宮婆媳大戰,這種自古以來任何地方都存在的經典戲碼,必不可少啊。

江綠枝:老妖婆,還想殺我,這紮的銀針到現在還沒好利索呢。等我給你演幾出戲,安排,全給你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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