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正邪不兩立
“不準強暴代理師傅！”
東方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然後反應最快的教主開始檢查自己的形象。風姿綽約（天生的），嘴角含笑（被那句小姐氣的），手指撫摩着雲谷的臉龐（正處在準備拿走的階段），再配合自己靠的雲谷還是挺近的，一派高手氣息……
【恩，智喜比他師傅有眼光。至少看出本座是男的。】
東方利落的站直，收手，對着束起刺的小刺猬，燦爛一笑，滿意的看着小家夥的臉蹭的一下紅了。然後也不玩了，對着雲谷禮貌的點頭。
“你好，本……我叫東方不敗，性別男。”好歹等會兒要跟別人學字，就自稱本座了。尊師重道還是需要的。
“…………”雖然是強化系但不是傻子的雲谷知道了對方剛剛為什麽生氣了。
“你找我們有事？”
“有，不知可否登門拜訪。”微微鞠躬，記得他們喜歡這套。
“歡迎。”果然那個很二的鞠躬姿勢。
“我記得……天空競技場提供住房，以智喜的身手應該不難上100樓層。”東方看着雲谷雖然一臉輕松的把他帶到了他們的住所，但是渾身緊繃，一直戒備着。對此東方倒是不介意，自己這麽找上門來，肯定會被懷疑。
“智喜還需要鍛煉。”
“是，代理師傅！”雙手往旁邊一擴，鞠躬。
“不知道，東方不敗先生，到底找我們有什麽事情。”
“叫我東方就可以了，其實我的事情很簡單。教我認字。”
“認字？”
“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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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喜。
“我剛從流星街出來。”流星街是好地方，什麽事情都往那裏推就好了，果然就如同東方之前所料想的，身為獵人并且是尼特羅的徒孫，不知道流星街是什麽，那也太丢人了。
“流星街出來，像是你這樣的單獨的人已經比較少了。”很多人在流星街的時候就被黑幫挖走，能走出來的也大多是團體。“有沒有考慮成為獵人。”
“我明年想考獵人執照，如果雲谷先生願意幫忙解決身份問題的話……”
“我可以幫你向協會申報，如果你通過了，我們會把身份證和獵人執照一起給你。不過……”
“我知道，身為獵人也會被通緝。”想起原著裏雲谷對教導小傑和奇牙猶豫的理由就覺得好笑，什麽放出來的野獸，人家要是真的以此為惡，你教不教都一樣，“我只是想學字而已。賣我個人情不好嗎？畢竟這世上對忘恩負義情有獨鐘的還是少數的。”
“好吧，不過我好奇，你是怎麽找上我的？”滿大街的人都能幫忙。
“因為我遇到了一個獵人。”聖母式微笑，“他說你是好人。”
“…………”
“把這句話抄一百遍，東方，這個兩個字你又記錯了。”
【這圈畫得小一點就是另一個字，這也太過分了。】邊練習，邊詛咒FJ。
不得不說，雲谷是個很好很認真的老師。他教的東西很系統，記得他第一次面對小傑和奇牙的追問，教給他們的東西并不是真的。但是也能說得似是而非，像模像樣。
可以說，這家夥是個合格的基礎教師。
“我回來了。”
“東方休息一下吧，智喜，你應該進行纏的修煉了。”
“是，代理師傅。”
“雲谷，你對小孩子太嚴格了。”
“智喜的天賦并不是那種特別耀眼的，他的勤勞和樸實才是我所喜歡的。”推了推眼睛，還是一副古板的樣子。“東方，倒是你，一點都看不出你是流星街的人。”
“哪裏不像？”
“教養和氣質。”
“那是你沒見過真正能裝的。”比如某蜘蛛頭子。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的纏似乎很奇怪。”
“是有點。”
關于念，東方早就試過了，他看得到念，也就是已經開了精孔了，但是他根本沒辦法使用出漫畫裏的那種基礎四大行。【凝】和【絕】的效果他倒是通過內力流動和斂息做到了。但是其他的，比如那個如同超級賽亞人變身的【練】還有【纏】卻怎麽練都沒有。乍一看，他就是個不會念的普通人。
“你是說……內力？”聽了東方的疑惑，雲谷很詫異這個新名詞。
“你也知道，在流星街很難學習基礎并且這麽溫和的鍛煉，我們通常都是開了念，穩定住，然後就直接開發必殺技了。”再度感謝流星街這個萬能的推卸責任的地方。“纏之類的還是最近事的。”
“恩……”雲谷轉圈圈思考中，對于東方如此坦白覺得很是驚訝，也感動于對方的信任，并且為自己的人品叫好。因為流星街人的信任是多麽的珍貴，他多少是知道一點的。
東方為什麽這麽大方無非是這個世界不會再有人學會內力罷了，畢竟這涉及經脈穴位，運行法門，高級點的武功還涉及到意境。這都是需要文化底蘊和背景，就如同拜師武當必須修道一樣，不學，你永遠就只能在武學殿堂的門口。
東方很确信自己用的是內力，葵花寶典的威力和代價，他實在是難以忘懷。至于如何與這個世界的念，連接成這樣四不像的結果。也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至于威力他倒是不擔心，內力雖然不可能造成窩金那樣的一拳一個巨坑的效果，但是內力的特點就是直接破壞內髒比如他剛來第一天的時候打死的那個女孩，外表什麽事情都沒有，但是心脈全部震碎了。更有趣的是，他發現大多數念能力者用來防禦【硬】只能抵消他的內力破壞三成。
“東方，來打一場吧。”
“你想死嗎？”
“你會手下留情的。”
“真可惜，不會。”本座從不留活口。（任我行除外。）
“東方，試試吧，你學得不系統，萬一将來……”
“這與你無關吧雲谷。”
“唉……”無奈的嘆氣，那雙漂亮的黑色的眼睛已經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他的主人的不耐煩。“我只想幫你，東方。”
鳳目一淩，毫不掩飾的殺氣朝着雲谷放過去。“雲谷，你管的太多了。”
“抱歉，東方，但是念的學習馬虎不得。”雲谷真誠的看着東方，雖然接觸只有短短一個月，但是他倒是真心對待他的。
一開始的戒備和警惕都放下了，就算面對他的殺氣也會堅定對方不會傷害他，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他就是知道東方不會傷他。
他不是沒有遇到過流星街的人，他之前說東方不像，不是說他身上那長期身居高位所形成的傲氣。而是說他身上沒有流星街人特有的偏執和被世界遺棄的瘋狂。
學習的時候，認真嚴謹，尊師重道。面對智喜，溫柔耐心，就像是父兄一樣的教導智喜，甚至教了智喜一套獨特的拳法。要知道，這種招數的傳承，都是不是至親摯友或者師徒都是不會傳授的，而且那套拳法看起來也不是一般的貨色。
出色的容貌走在路上當然會有混混騷擾，更何況又是天空競技場附近。他每次都是毫不猶豫的出手，每次都絕對不給對方第二下呼吸的機會。曾經想勸東方，這麽殺人是不好。卻換來他嘲諷的笑容。
“雲谷，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也不是。”
東方是高手，頂級的高手，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東方亮出什麽真本事，但是就那手銀針的功夫就不一般。
這樣的高手都有自己的自傲，但是東方很忙，一直很忙，忙着學習的同時，他也一直在網上找一些資料，各種各樣的資料……刷得還是他的獵人卡。
問過他想做什麽？這回倒是沒有嘲諷的眼神了，反而是第一次見到東方露出那種哭笑不得無力問蒼天的表情。
東方這個人很特別，他有種讓人真心追随的氣度和魅力，如果他真的是從流星街出來的，他在那裏肯定是稱霸一方的霸主。他也很直接，不喜歡的直接下手殺了。喜歡的，他會好好的護着，就像是智喜，他甚至還給智喜做了套練功服。（第一次看到東方那針線，雲谷的眼睛真的掉了。）流星街的人果然都是自理能力極強的。
真正讓雲谷真心相交的是，他發現，東方每次出手殺人，都是對方先招惹他的。有一次自己替他教訓了，他也就順勢放過對方。
東方……果然是個善良的人。就是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對自己真心相交。把他的煩惱告訴他。
“雲谷，我的念我知道，你不用操心。”的确不用操心，一開始也只是好奇在這個世界自己的念是什麽而已，既然武功＝念。那麽就好好繼續使用葵花寶典就是了。
“東方，我們是朋友，我想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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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本座沒怎麽着你吧，雲谷！
敬重他算是個認真的老師，平時對他也是客氣，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說是我們是朋友。既然之前看着他殺人的時候，他閉嘴沒有說教，朋友就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江湖上這種真君子類的朋友，的确是最讓人放心的。至少他絕對不會在你背後捅刀子。
智喜那個孩子也的确讨人喜歡，看着他一板一眼的練習，也被激起了惜才之心。好心挑了少林羅漢拳教給他。不用懷疑，少林俗家弟子那麽多，以日月神教的勢力，只要他東方不敗想要，自然有。更何況羅漢拳伏虎拳本就是一套流傳度最廣外加功夫。少林真正藏着掖着的是他們的易筋經，洗髓經，龍爪手，形意拳這類還有他們的棍陣。
他東方不敗送出去的東西自然不能掉價，羅漢拳就算在高手眼裏算是大路的，但是好歹也算是少林出品。看着智喜和雲谷的眼神，東方也覺得很滿足虛榮心。
只不過雲谷的眼神也從震驚，轉變成了【我就知道你是好人。】的樣子。
想想平時自己也算是給他們面子了，智喜和雲谷如果搶着動手，留下對方的命，他也當默認了。沒有補上一針。
他本就不是什麽嗜殺的人，也不是什麽變态，只是容不得冒犯。自己當他們的面殺的人也算是不少了。可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麽理解的，至少在智喜的話語中，自己應該已經升級到聖母瑪利亞那種了。
後來就更加麻煩了。自己在苦惱這麽接近他的目标任務，揍敵客家的孩子們的時候，他總要湊過來問個究竟。
知道自己念特別後，千叮萬囑要自己打好基礎。看到自己修煉內力就跑過來盯着看，大準備把自己的纏看出來的架勢。
還只要自己決絕，這家夥就是一臉……
我們是朋友，我們是摯友，你答應我們當朋友了，你怎麽能不信我的遺憾表情。弄得智喜都看不過去了，偷偷跑過來嘀咕一句，東方大哥，你就和代理師傅多說幾句話吧。
靠，他算是徹底理解什麽叫正邪不兩立了。就這種聖母式的熱情關懷也不是誰都受得了的。
“雲谷，感謝你的教導，感謝你的關懷，我東方不敗永遠都是你的朋友。”
“東方？我們自然是朋友。”
“這陣子也學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告辭。”
“…………”要多失望有多失望的表情。
“雲谷，那個……有件事情想問你。”
“是念的事情嗎？”
“不是！”
“…………”又失望了。
“我問你，有沒有那種空間戒指之類的東西的存在？”仔細形容了一下自己的要求，不是戒指，項鏈也行，手镯也沒問題，要不，空間超大的背包也湊合。就算是一片包袱皮也好阿……
“你說得是空間類的念器吧。”雲谷看見東方疑惑的眼神，于是教師體制暴發，開始balabala的解釋什麽叫念器。無非是操作系，變化系，特質系的人做出來的東西。有這種各樣的功能。其中有空間的念器因為是特質系的所以相當的珍貴，全世界只有十幾個，獵人協會有的也不多。只有幾個三星獵人手裏有這種東西。“大部分都會是哪個遺跡裏面的陪葬。還未面世的。”
“怎麽分辨？”
“用凝看，周圍會有氣體，氣體呈漩渦狀态。東方，這種寶物基本上不會在外展出。”雲谷看着拿着自己的獵人卡，直接上網找文物展覽的東方，無奈的解釋，語氣帶着誰都沒察覺的寵溺。
“可我想要啊，總得碰碰運氣，找到不到就算了。”
“我幫你列出來吧。”看着某人查網頁查到一半還去翻字典，雲谷接過這個偉大的重要的任務。
“我還以為你會嚷嚷這是正義的原則問題呢。”畢竟他絕對沒錢買，肯定是搶的。
“我不幫忙你也會去，而且，你有分寸。”
“…………”再度感嘆，你從哪裏看出本座是好人了？
“明年的獵人考試你會參加吧。”
“會，身份證的事情你也別忘記了。”
“一定，考完了，來看看我和智喜吧。”
“雲谷，你讓我有種，丈夫進京趕考，妻子帶着孩子在家苦守寒窯的錯覺。”
“…………”雲谷的眼睛一片白光，腦袋上出現一塊沉重的巨石。
“…………那麽早去早回，丈夫大人。”
“代理師傅，你竟然會講冷笑話。”
“智喜，站馬步兩小時。”
